第3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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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蹄子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玩,你兒子推我兒子,你又打我meimei,我非得告你!” 岑曼曼下意識捂住聽筒,可那端顯然是聽到了這段話,說道:“老馬說你在醫(yī)院,我現(xiàn)在馬上趕過去,別讓人欺負(fù)了?!?/br> 掛斷電話后,厲澤川開車駛向醫(yī)院方向。 路上,他給學(xué)校校長打了電話,了解情況之后,讓他立刻來醫(yī)院。 二十分鐘,厲澤川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岑曼曼扒拉頭發(fā),企圖讓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狽。 “厲總?”原先罵人的女人認(rèn)出厲澤川,詢問他的來意。 厲澤川看了她一眼,徑自走到岑曼曼跟前,把外套脫掉披在她身上,握住她肩膀的時候看到她臉上的巴掌印,臉色立刻沉下來,“誰打的?” 霸道女人沒料到厲澤川竟然和這個女人認(rèn)識,下意識向后退了兩步。 岑曼曼沒有說話,只是抬起頭看向動手的女人。 厲澤川上前握住那個女人的手,厲聲呵斥:“我的女人你也敢打?” “我……厲總,這是誤會,我不知道你和這個賤……她認(rèn)識?!迸藝樀妹嫔l(fā)白,渾身都顫抖。 六旬校長步履蹣跚走過來,打圓場,“厲總,這里是醫(yī)院,有什么事等孩子出來再說,好嗎?” 厲澤川冷眼看過去,“我的女人被她打了,你讓我等?” “可……” 在眾人以為他要發(fā)飆時,他卻攤開手,溫聲道:“曼曼,過來?!?/br> 岑曼曼走過去,握住他的手。 “打回去?!?/br> 厲澤川執(zhí)起她的右手,又說了一遍。 岑曼曼睜大眼看著他,剛要搖頭,就聽他柔聲問:“想讓我替你動手?” “厲總,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是她的孩子……” “啪——” 狠狠的一巴掌扇過去,岑曼曼都覺得手心發(fā)麻,微疼。 女人想掙開,卻比厲澤川死死握住手,加之的確懼怕他,不敢太過分,只能忍著。 校長長吁了一口氣,覺得事情應(yīng)該可以收尾。 可厲澤川并不按他們所想的走,輕聲說:“換一只手,繼續(xù)?!?/br> “澤川……” 她想說算了,可是在看到他那般溫柔地看著自己,想起眼前的女人惡意辱罵厲亦航,手握了握,又揮了一巴掌。 厲澤川這才慢條斯理地松開了鉗制女人的手,一字一句地說:“我的女人和兒子,也是你能動的?” 在有準(zhǔn)備、只能接受不能反抗下挨了兩巴掌,李小寶的媽很委屈,卻也認(rèn)清了事實(shí)。 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厲澤川的二婚老婆,而她嘴里說的沒教養(yǎng)的孩子就是他的兒子。 怎么就攤上這樣的事情? 她看向校長,開口說:“校長,事情是怎么樣您心里應(yīng)該清楚,我兒子難道就白白落水了嗎?” 雖然她沒有膽子和厲澤川叫囂、談條件,但是向校方施壓還是可以做到。 每年給學(xué)習(xí)資助的那些,如果這時候都起不到作用,以后也不用再指望她會給錢。 岑曼曼適時開口:“校長,眼見為實(shí)耳聽為虛,她說的話,和傳到您耳中的都是借別人之口,信不得真?!?/br> 女人在孩子被推出搶救室后,撂下這句話,“無論情況怎么樣,我希望校方能給我一個滿意答復(fù)?!?/br> “我還是那句話,我家孩子不會做出她口中所說之事。”岑曼曼看向校長,堅定開口。 “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人父母,關(guān)心的是自己的孩子,也請給我點(diǎn)時間,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毙iL見她態(tài)度并沒還有咄咄逼人,語重心長地說。 這事,無論怎么樣,都得給雙方一個交代。 況且這雙方,還都是不能得罪的人。 坐上車,厲澤川把車窗關(guān)上,車內(nèi)的冷氣也關(guān)掉,怕她落水著涼。 岑曼曼從醫(yī)院出來,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臉是火辣辣的疼,但是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顧及這一點(diǎn)。 很多事她想不明白,為什么李娜剛開始的態(tài)度那么好,后來卻一口咬定是亦航推了孩子? 厲澤川開著車,抽空看了她一眼,瞧著臉紅腫起來,很是駭人,打了把方向盤,把車停在路邊。 “在車?yán)锏戎荫R上回來?!眳枬纱ㄍ崎_車門,快步走向一邊。 重新回來時,手上握著冰的礦泉水和老冰棍。 男人撕開冰棍的包裝,拿出方巾包裹好,挑起她的下巴,動作輕柔地貼上去敷著。 剛開始因為溫度太涼有些難忍,到后來逐漸習(xí)慣。 岑曼曼緩慢眨眼,定定地看著他,“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 今天是周末,照理他也是不上班的,可最近公司很忙,所以他很早就離開家里去公司,可能剛才他就是從哪場會議中下來。 明明帶著孩子去春游是很開心的事情,沒想到最后發(fā)展成這樣。 厲澤川回:“沒有的事。” 他一直認(rèn)真地替她敷臉,看到半張臉腫起來,只恨剛才只打兩把掌便宜她了。 286、哭成這樣,心疼的還是我【十四更】 厲澤川用手輕輕觸碰她的臉,心疼地問:“還疼嗎?” 岑曼曼搖搖頭,“不疼?!?/br> “被打了怎么不知道還手?有你老公在,有什么好怕的?” 厲澤川怕冰棍太涼,換了礦泉水貼在她臉上,“就是傻,以后有人欺負(fù)你,就欺負(fù)回去,知道嗎?” 岑曼曼眼睛發(fā)澀,眨了眼之后,淚水就順著眼角落下來。 落水的時候,她沒有哭,剛才被打,也沒有哭,可是聽著他的話,看著他,淚水就止不住了,覺得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厲澤川見她哭起來,心狠狠揪了一下,將她攬在懷中,“好了不哭了,有我在這,誰都不會在欺負(fù)你了?!?/br> “哭成這樣,心疼的還是我啊?!?/br> “以后要在你腦門上貼標(biāo)簽,厲澤川家的大寶貝,這樣就沒人敢惹你了。” “……” 近似哄小孩的話,卻讓岑曼曼破涕而笑。 “萬一標(biāo)簽掉了呢?” 厲澤川見她笑了,輕撫她的后背,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那就委屈你去紋身,把‘厲澤川家的大寶貝’這幾個字紋在身上。” “才不要。”鼻音很重地開口,更像是撒嬌。 男人吻了吻她額頭,無奈地說:“那怎么辦呢?你不肯用厲澤川老婆的名號,我只有這么做啊?!?/br> 岑曼曼閉著眼,啞著嗓子道:“她是李娜的嫂子,我以為她是知道的?!?/br> “李娜?” 厲澤川念出這個名字,眼眸略微瞇起來,詢問具體的情況。 當(dāng)岑曼曼把那時候的事情說完后,他沉默片刻,說道:“這件事我會解決,不用的擔(dān)心。” 回到華憶公寓,厲澤川讓她去洗澡,洗完后,有用冰袋敷了一會,才讓她去厲亦航房里。 小家伙還在睡,只是眉頭緊鎖著,睡得并不踏實(shí)。 岑曼曼趴在他床邊,握著他的手里,另一只手輕拍他的胸口。 陪了有一會兒,厲澤川走進(jìn)來,壓低聲線說:“晚飯我讓張釗打包送過來,是上回你說喜歡吃的那家酒店?!?/br> 岑曼曼點(diǎn)頭,沒有意見。 “累了就去睡會,我來陪著。”厲澤川握住她微涼的手,彎腰將她抱起來,送去主臥。 再次回來,厲亦航已經(jīng)睜開眼睛。 小家伙像是不敢相信,直到碰到厲澤川的手,他‘哇’的一聲哭出來,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腰,“爹地,我沒有推人……曼曼jiejie、水……” 語無倫次地想要把事情告訴他,心里著急,到最后只剩下哭聲。 厲澤川抱著他,讓他哭了一陣,開口說:“爹地都知道了?!?/br> “嗚嗚……我沒有推他,真的?!眳栆嗪郊庇诮忉?。 “爹地相信你沒有這么做?!眳枬纱ㄝp拍他的后背,安撫著他。 厲亦航窩在他懷里,覺得很委屈。 “亦航,爹地和曼曼jiejie都相信你,但是你要明白,別人不一定如我們一樣,所以你要告訴爹地你聽到、看到以及所知道的事情,這樣爹地才能說服那些人相信你。”厲澤川輕聲對他說,讓他明白這個道理之后,才開始詢問事情的細(xì)節(jié)。 “你是說護(hù)欄自己斷了?” “嗯,是李小寶拽著我去那邊的,然后他自己掉下去了。”厲亦航點(diǎn)頭,接著說:“我好害怕,想找人去救他,可是李小寶姑姑看到我就說是我推得他,特別大聲?!?/br> 厲澤川問:“那和你一起的那個小孩呢?他看到李小寶自己掉下去了嗎?” “看到了,好像沒看見。” “仔細(xì)想想,是看到還是看到?” “我不確定。”厲亦航沮喪地垂下頭,悶悶地說:“爹地,沒人看見是不是我就洗脫不了罪名了?” 厲澤川聽他這么說,倒是笑出了聲,“你聽誰說的?” “電視上都是這么演的,那天我們一家人看的電影不就是這么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