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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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并肩走出厲氏,一路上遇到很多吃飯回來的員工,其中不乏設(shè)計部的眾人。 宋清毫無顧忌地走過來,和兩人打了招呼,等他回去時,遭到眾人的圍堵,爭搶著想問岑曼曼與厲總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林東升湊到他跟前,問道:“平時你和岑曼曼走的最近,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和咱們老板有一腿,巴結(jié)她呢?” “你覺得呢?”宋清沒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這不是很明顯,咱們設(shè)計部也是人才聚集,瞧,不是有人攀上高枝了,再過兩天我們都要矮她一等了!”李娜冷笑著,心里早就嫉妒到不行。 許嬌在一旁沒有說話,但心中早就明白。 岑曼曼和厲總幾個月前就已經(jīng)在一起,年前公布厲總已經(jīng)結(jié)婚,怕新娘就是她。 只是自那次與她攤牌之后,兩人做朋友是沒可能,只是一般同事的交情。 “無論岑曼曼與厲總是什么關(guān)系,你們在背后議論別人也是不對?!彼吻鍜吡藥兹艘谎?,開口道:“都說快要和lr合作,不想被他們代替就回去趕工作吧!” 坐上車,岑曼曼才算是意識到,真的要以厲總夫人的身份自居,心里多少會忐忑。 按捺住緊張的情緒,她掏出手機(jī),試圖緩解。 厲澤川瞧出她緊張,打了半圈方向盤,騰出手覆在她腿上,“別緊張,就當(dāng)平常的吃飯?!?/br> “可是……我會不會給你丟臉?”因為吃飯的人中有厲氏的高層,上次當(dāng)著他們的面連話都說不利索,這次再見面,多少會尷尬。 “丟什么臉?”厲澤川低聲輕笑起來,捏了捏她的腿,“別想太多,該是他們惶恐才是?!?/br> 他說的并不假,當(dāng)那群曾經(jīng)嘲弄過她的高層得知她是厲氏的老板娘,自然會是他們驚慌。 岑曼曼抿唇一笑,開玩笑問道:“那我能不給他們面子嗎?” “當(dāng)然可以?!蹦腥瞬患偎妓鞯氐?。 “怎么樣都可以?” 厲澤川目光溫柔注視她,“隨你高興,你要知道,你是他們的老板娘。” 到達(dá)酒店,張釗正等在門外,迎接兩人去了包間。 走在過道上,岑曼曼不由攀上他的胳膊,小聲問:“這里……我們來過,對不對?” 依稀記得那時候她很狼狽,是他領(lǐng)著自己來這里吃飯,還碰到了岑南熙。 “記性不錯?!眳枬纱ㄐ?。 的確是帶她來過一次,那時候只覺得這小丫頭挺乖巧,明明不差錢,卻又偏偏把錢看得很重,吃頓飯都糾結(jié)半天。 有時候,緣分就像是注定一般。 那時的兩人,誰都不會想到,再次走進(jìn)這家酒店,會是以夫妻的身份。 帶路的張釗已經(jīng)走進(jìn)包間,岑曼曼見狀主動挽住他的胳膊,還刻意挺直腰板,比那時候見家長還要嚴(yán)肅與緊張。 “厲總來了,快上座!”一位中年男人站起來,給厲澤川讓位。 岑曼曼看了他一眼,覺得面生,猜想并不是厲氏的高層。 “大家隨便坐就好,不用拘謹(jǐn)?!眳枬纱]過去,而是牽著她找位子隨便坐下。 那人訕笑兩聲,也就沒勉強(qiáng)。 飯菜上來時,盧靜雅才姍姍來遲。 紅唇輕啟,玩笑地說:“怎么都不等我,就開始啦?” “盧小姐說笑,咱們都等著你來,筷子都沒有動?!痹群蛥枬纱ê训娜嗽俅伍_口,與盧靜雅對視一眼后,“我猜盧小姐是想坐厲總身邊,對不對?” 張釗瞪了這人,不客氣地擠到厲澤川身邊坐下,笑著說:“我習(xí)慣挨著老板坐,盧小姐見諒?!?/br> “沒事,我坐這里也一樣。”盧靜雅表情未變,坐在岑曼曼身側(cè)。 我擦! 張釗瞇著眼,這女人真是防不勝防,剛剛應(yīng)該把艾琳帶著,一人一邊,看她還能怎么鉆空! 岑曼曼知道他的好意,偏頭對張釗笑了笑,便開始用熱水給厲澤川涮碗筷。 在她動手的時候,男人也將她的碗具打開,兩人配合默契,動作嫻熟,明眼人一下看便知關(guān)系非比尋常。 不過,能讓厲澤川在這個場合帶人來參加,與她的關(guān)系自然不一般。 盧靜雅看到這幕,心里異常難受,卻強(qiáng)忍情緒,微笑面對。 當(dāng)初,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別說是這樣的場合,就是公司都沒有跨進(jìn)入一步。如今,拿自己與岑曼曼相比,還真是天壤之別啊。 眾人落座,心中各懷心思。 飯桌上聊的都是與財經(jīng)有關(guān),且還是合作,岑曼曼聽不懂,便埋頭吃菜。 嘗到一道菜很不錯,她便多夾了幾次,又怕被人看出,收起筷子,只好眼巴巴地看著。 厲澤川正在與人交談,稍有停頓,替她夾了那道菜,低聲說:“喜歡吃,等會打包帶走一份?!?/br> 岑曼曼眼眸一亮,偏頭回:“我也做過這道菜,可是沒大廚做的好吃?!?/br> “有時間讓大廚教你?!眳枬纱ㄐ此?/br> 兩人的互動,眾人都看在眼里。 終究是有人忍不了,問道:“厲總,您身邊這位是?” 此話一出,眾人都講目光投向這邊。 岑曼曼攥緊筷子,小心又期許地看向他,似乎也很好奇,他會如何介紹自己。 厲澤川包裹住她的手,慎重道:“她是我愛人,岑曼曼?!?/br> 一眾人倒吸涼氣,最為驚訝的還屬厲氏的高層,幾位經(jīng)理主管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隨后,便是一通夸贊與巴結(jié)。 飯局還沒結(jié)束,岑曼曼假借去衛(wèi)生間,到外面透氣。 一般飯局都定在晚上,喝酒時間可以延長,但只要有合作要談,就算定在中午,一時半會也結(jié)束不了。 這算是她第一次陪著厲澤川一同在酒桌上,圓桌每人挨個敬酒,鐵打的身體也抵不住。 自兩人結(jié)婚以來,他很少會晚歸,就是有推脫不掉的應(yīng)酬,也會提前告訴她,完全不讓她擔(dān)心或多心。 她想,這或許就是二十來歲的人與他這個階段的區(qū)別。 盧靜雅踩著高跟鞋過來,下巴微抬開口:“看樣子,是第一次以厲氏總裁夫人的身份參加這次飯局?” 岑曼曼轉(zhuǎn)身看著她,并未說話。 她的確是第一次以這個身份讓大家知道,但這些并不能說明什么? “你應(yīng)該感謝我的,如果不是我出現(xiàn),你或許還得見不得光!”盧靜雅瞇起眼睛,一步步靠近。 她臉上的妝容很濃,唇色是最近流行的大表姐色,張狂和艷麗。 只是,落在岑曼曼眼中,雖然不錯,卻仍舊她有些艷俗,將她實際年齡暴露出來。 猶然記得倪初夏也用過這樣色號的口紅,卻分外的好看,嫵媚卻不俗氣。 “是嗎?”岑曼曼對著她笑了笑,不卑不亢地說:“不公開一直都是我的意思,選在今天說實話的確與你有點關(guān)系,不過我是為了刺激你,明確告訴你,他是我的丈夫!” “你很得意是嗎?”盧靜雅隱忍著怒意,咬牙問。 岑曼曼微微眨著眼睛,輕描淡寫地笑著,沒說話。 此時無聲勝有聲,說的就是這般景象。 無論盧靜雅說什么,一個淡然不在意的微笑就能把她打發(fā)。 “你給我站??!” 見給她要走,盧靜雅快步走上前攔住她,“要是外界知道我是厲澤川的前妻,還與他有個兒子,你猜會怎么樣?” 岑曼曼擰著眉,冷聲問:“你想做什么?” “怎么?害怕了嗎?”盧靜雅笑看她。 她如今是lr創(chuàng)始人,時尚界的成功人士,與厲氏珠寶集團(tuán)的總裁自然是相配的,眼前這個女人,無父無母,拿什么和她爭? “你這么做考慮過亦航嗎?”岑曼曼開口問。 厲亦航的身份一直都未對外公開,如果這件事被曝出,外界對他的評價定然是褒貶不一的,他還只是個孩子,不應(yīng)該接受輿論的編排和攻擊。 “他是我兒子,我當(dāng)然會為他考慮!”盧靜雅睜大眼,伸手指向她,“倒是你,整日里假惺惺地對他好,不就是想博取他對你的喜歡嗎?你若是真疼他,就應(yīng)該讓我們一家人團(tuán)聚?!?/br> 岑曼曼握緊雙手,沉默片刻后說道:“你對我說這些沒有用,除非澤川親口對我說他要與你復(fù)婚,否則,你說的都只是你的妄想?!?/br> 話落,她轉(zhuǎn)身走向包間。 沒過一會兒,厲澤川借口下午有工作,帶著岑曼曼先行離開,留下張釗。 走出包間,正巧與盧靜雅相遇。 她對著兩人善意一笑,開口說:“下午我去接亦航,今晚讓他跟我回家吧?!?/br> “不用。”厲澤川眉頭皺起,果斷拒絕。 而后,牽著岑曼曼去了酒店后廚。 坐上車,捧著打包好的菜,她微笑道:“我以為你只是說說。” 沒想到在臨走的時候,真的帶她去了后廚,專門看大廚做這道菜。 “曼曼,對你的承諾,從來不是說說而已?!眳枬纱ê粗?,眼中是滿足。 很慶幸,在他還未老去的時候,能碰到她。 純真、善良、對待事情的沖勁,以及那份簡單又質(zhì)樸的感情,全身上下所有的特質(zhì),他都喜歡。 岑曼曼愣愣地看著他,顯然是被他突如其來的告白嚇到。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羞紅著臉讓他把車停在一邊。車停穩(wěn)之后,解開安全帶湊到他跟前,并不嫻熟的親吻他的唇。 厲澤川身形一怔,任由她略顯笨拙的吻著自己。 感覺到她快要堅持不下去,男人扣住她的后腦勺,反客為主,極盡纏綿地?fù)砦恰?/br> 岑曼曼松開揪住他前襟的手,大膽地纏上他的脖頸,是正面的邀請。 黑色suv停在路邊,半個小時才重新發(f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