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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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第一次聽他唱歌,用低沉帶著啞意的嗓音,別樣的好聽,令人感動。 倪初夏吸了吸鼻子,眼眶已經(jīng)泛紅,像是隨時都可能哭出來。 以至,歌已經(jīng)唱完,她都沒有開口說話。 “老婆?” “我決定,等你回來每晚都要給我唱歌?!蹦叱跸钠綇?fù)心情,提出要求。 厲澤陽只笑不語,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 兩人有一個星期沒聯(lián)系,聊的都是最近的生活,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原本倪初夏想告知在帝都見到的孫涵與影剎很像,又怕影響他,想著明天就該回珠城,身邊也有厲澤宇,便沒有再提及。 十分鐘的時間,很快過去。 掛斷電話后,倪初夏沒急著回去,而是坐在花壇上,雙腳懸空晃著,歪頭望著天空,臉上是掩不住的喜悅與幸福。 覺得時間差不多,倪初夏收起手機(jī),起身準(zhǔn)備原路回去。 轉(zhuǎn)身之際,看到孫涵垂頭站在那處,嘴里吐出煙圈,像是在等她。 倪初夏心中‘咯噔’一下,不由得攥緊雙手,走過去穩(wěn)住心神,問:“孫先生怎么出來了?” “我在等你?!睂O涵彈了煙灰,目光審視地看向她,一步步靠近。 倪初夏無措地向后退,退無可退之時,驀然伸手抵在他胸口,擋住他的步伐,冷聲呵斥,“孫先生,請你自重?!?/br> 孫涵低聲笑起來,手指撩起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倪小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長得這么漂亮,我忍不住想要靠近?!?/br> 倪初夏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下意識將他推開,走去離他很遠(yuǎn)的地方,臉色變得煞白。 見她并不吃這一套,孫涵整理衣服,沒再靠近,只是問:“倪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孫先生的搭訕方法太老土,沒事應(yīng)該上網(wǎng)多查撩妹攻略?!?/br> 倪初夏目光冷漠地看著他,惱怒地說:“還有,我已經(jīng)有丈夫,放尊重點(diǎn)。” 話落,她轉(zhuǎn)身走進(jìn)會所。 回到包間,倪初夏不發(fā)一言拿起包,沒打招呼離開。 坐上車,臉色都沒有緩和。 厲澤宇問:“堂嫂,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時刻注意周邊的環(huán)境,所以在倪初夏握著手機(jī)出去的時候,他也跟了出去,見一切正常,就回到位上,怎么轉(zhuǎn)眼就怒氣沖沖? 倪初夏攥緊手提包帶,吩咐道:“訂機(jī)票,明天我們回珠城?!?/br> 見她不說原因,厲澤宇也不勉強(qiáng),應(yīng)下她的要求。 回酒店的路上,倪初夏腦袋暈沉沉的,像是感冒前的征兆。 在這遇到與影剎相似的男人已經(jīng)讓她大為吃驚,還莫名被他調(diào)戲,心理受到傷害不說,身體倒也不舒服。 “堂嫂,你臉色很差,我們?nèi)ヌ酸t(yī)院吧?”厲澤宇察覺她臉色發(fā)白,額頭還浮出薄汗,有些擔(dān)心。 倪初夏靠在后座,輕聲說:“不用去醫(yī)院,回酒店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身心受到煎熬,回到酒店,簡單沖了澡便早早躺床上休息。 * 翌日清晨,被敲門聲吵醒。 透過貓眼看到是云暖,倪初夏把門打開。 “倪jiejie,岑南熙說今天出去玩,我們一起吧?!痹婆贿M(jìn)來便挽著她的手,開心地說著行程。 倪初夏婉拒:“你們?nèi)グ?,我們今天就要回珠城了。?/br> 云暖歪頭眨了眨眼,“回珠城?可是剛剛遇到和你同行的人,他說沒訂到機(jī)票?!?/br> 倪初夏微愣,顯然沒料到這點(diǎn)突發(fā)情況。 “倪jiejie,反正回不去,就陪我玩一天吧?!?/br> 抵不住云暖的撒嬌式糾纏,最終應(yīng)下她的請求。 洗漱、換衣之后,和她一起出門。 早餐是在酒店餐廳解決,大概是真的餓了,這一餐吃下不少。 期間,厲澤宇過來,把歸期定在明天下午。 “堂嫂,身體好些了嗎?” 面對他的關(guān)心,倪初夏稍稍點(diǎn)頭,撐著下巴沒說話。 答應(yīng)和云暖一起出游,意味著會和孫涵碰面,經(jīng)過昨晚,她自然是不想再見他,但又不能明說。 約莫九點(diǎn)鐘,mark、岑南熙等人下來,他們身后的人都拎著漁具,看樣子是要去垂釣。 岑南熙像是知道云暖會鬧,先她一步開口,“那里不僅可以釣魚,還有溫泉、桑拿和美容可以做,無聊也可以騎馬。” 達(dá)成協(xié)議,一眾人出發(fā)。 來到娛樂場所,岑南熙領(lǐng)著孫涵、mark和方旭去垂釣的地方,厲澤宇寸步不離地跟著倪初夏。 “倪jiejie,你讓身后的大哥去釣魚吧,他在總覺得好別扭。” 云暖邊說,邊用余光瞄他,直到厲澤宇離開,她才毫無顧忌地同倪初夏說話。 兩人并沒有去泡溫泉或蒸桑拿,而是漫步走在小道上。 * 厲澤宇來到垂釣處,沒有拿魚竿,而是坐在方旭身邊。 “這里進(jìn)出都需要貴賓卡,安保也完善,不會出問題的?!狈叫裉鹣掳停噶酥覆贿h(yuǎn)處巡邏的保安。 厲澤宇嘴上沒說,心里卻總覺得不安。 這種不安,是多年培養(yǎng)的職業(yè)敏感才能察覺。 岑南熙離他們不遠(yuǎn),聽到方旭的話,笑著調(diào)侃:“那不成這位兄弟是請的隨身保鏢?” “不是?!眳枬捎钇降卦?。 “看著倒是挺像?!贬衔踹@么說,轉(zhuǎn)頭和孫涵搭話,“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跟在你身邊的人都是這副模樣?!?/br> 孫涵側(cè)身和厲澤宇對視一眼,略微點(diǎn)頭,漫不經(jīng)心地說:“這位先生不是保鏢,怕也是從事性質(zhì)差不多的工作。” 厲澤宇不動聲色打量他,沒搭話。 倒是方旭接話,“孫先生好眼力,他是我們倪總的小叔子,是位軍人,我第一次見到他也被這一身正氣震懾到?!?/br> 孫涵面上沒變化,眼底卻是隱晦難辨,握著魚竿的手不由緊了緊。 就在此時,不遠(yuǎn)處的木橋上,傳來驚呼。 厲澤宇聽出聲音是倪初夏的,身形一怔,驀然站起來健步跑過去。 249、人沒事就好【二更】 方旭也察覺到不對勁,放下魚竿追了過去。 厲澤宇跑上木橋,看著水中掙扎的人,焦灼喊道:“堂嫂!” “救……救命!” 云暖在水里撲騰,臉上布滿恐懼。 見有人游過來,伸手纏住那人,緊緊揪住,不敢放手。 這是瀕臨死亡的人求生的本能反應(yīng),卻令趕去救她的倪初夏,心中暗嘆不好。 雖然她會游泳,但要在水里把一個成年女人救上來,也是不可能。 嗆聲喝了兩口水,厲澤宇跳下來,速度極快地將兩人分開,托著倪初夏游回岸邊。 “……咳咳,澤宇,快……快去救云暖。”倪初夏狼狽地趴在地上,望著水面,神色緊張。 云暖是云辰的meimei,白茹月的女兒,他們一家從小就待她很好,她不能有事的。 方旭跑過來,把外套裹在她身上,“別著急,孫先生已經(jīng)下水救人了,倒是你,沒事吧?” 倪初夏又是一陣咳嗽,搖頭說:“我會游泳,沒大礙?!?/br> 懸著的心放下來,方旭起身觀察不遠(yuǎn)處的木橋,“那么寬的橋,怎么會落水?” 倪初夏爬起來,裹緊衣服說:“橋上好像結(jié)冰了,很滑。” “太陽還沒完全升起,有冰也不奇怪?!狈叫顸c(diǎn)頭。 厲澤宇走到橋上,發(fā)現(xiàn)背陰的地方的確有一灘水漬,只是從落水到現(xiàn)在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這么快就化了? 沒一會兒,孫涵把云暖救上岸。 她在水里的時間較長,已經(jīng)陷入昏迷,只是雙手卻死死握著孫涵的手,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 岑南熙把西服外套脫下給她披上,見她不放手,只好勞煩孫涵抱著她去停車處。 “堂嫂,先回酒店換身衣服,不然容易著涼?!眳枬捎钐嶙h。 倪初夏點(diǎn)頭應(yīng)下,對方旭說:“岑先生和孫先生要送云暖去醫(yī)院,你留下來陪mark先生。” 方旭與她對視一眼,走向還沒弄清楚情況的mark身邊。 這時,岑南熙放慢腳步,刻意等厲澤宇走過來,狹長的眼睛瞇起來,語氣不善地問:“你是倪初夏的小叔子,這么說厲澤川是你哥?” 厲澤宇覺得莫名,點(diǎn)頭回:“他是我大堂哥?!?/br> “呵……” 岑南熙冷笑,輕蔑看了他一眼,快步向前走。 竟然在這里都能遇到厲家的人,他對倪初夏好聲好氣是看在她是曼曼最好的朋友份上,但做不到對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