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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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朋友圈的時候,看到曾經(jīng)的大學(xué)同學(xué)發(fā)了紅包的截圖,五百二十塊錢,還配上了‘感謝老公’的字樣,不高興了。 她坐起身,把手機擺在他面前,“你看看,人家老公都發(fā)紅包的!你呢?一點表示都沒有。” 厲澤陽眉頭微蹙,緩聲開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還要怎么表示?” 他的嗓音醇厚低沉,帶著獨有的啞意,好聽令人安心。 用這樣的聲音說出這般話,足以撩撥心弦。 倪初夏被他的話說的飄飄然,撐著下巴說:“夫妻之間給什么紅包,庸俗!” 男人放進衣服口袋的手頓住,垂下眼細想了一會,抽出口袋中的手,隨意搭在她腰間。 沒一會兒,手機響起。 厲澤陽掏出手機,看了眼之后,說道:“唐風(fēng)他們要視頻,要看嗎?” 倪初夏彎下眼睛,點頭應(yīng)下,“好久都沒見他們了?!?/br> 厲澤陽點了兩下,把手機舉起來,屏幕上出現(xiàn)葉飛揚的臉。 頭發(fā)短了,皮膚也黑了不少。 他先打了招呼,“頭……老大,嫂子?!?/br> “嗯?!眳枬申桙c頭,問道:“最近怎么樣?” “大家都挺好的,我們……” “飛揚你讓讓,我要和嫂子說說話。”唐風(fēng)推開葉飛揚,出現(xiàn)在鏡頭里,“嫂子,我是唐風(fēng),基地不給用手機,都不能和你聯(lián)系,不過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br> 倪初夏莞爾,“好像瘦了不少,訓(xùn)練是不是很辛苦?” “還行吧,我們皮糙rou厚的都習(xí)慣了?!碧骑L(fēng)咧嘴笑著,嫌棄地看著身側(cè)的人,“他是拖后腿的,都蛻了一層皮,和個姑娘一樣。” 葉飛揚耳廓泛紅,抿唇?jīng)]說話。 緊接著,鏡頭轉(zhuǎn)向秦颯,他依舊冷著臉,淡淡地說了聲,“老大?!?/br> 倪初夏對他友善一笑,調(diào)侃說:“你比裴炎都黑了。” 秦颯愣了一下,沒好氣說:“我在熱帶地區(qū)訓(xùn)練,能不黑嗎?” “我比他更黑?!睏顒俚穆曇魝鱽恚o接著,他的臉露出來,目光炯炯地望過來,“澤陽哥,集訓(xùn)已經(jīng)結(jié)束,測評后就能回來了?!?/br> “嗯,越到最后越不能掉以輕心?!眳枬申枦]說太多,只是讓他們照顧好自己。 許是考慮到夏嵐對厲澤陽的感情,這次視頻并沒有她。 一人一句話,十分鐘時間過去。 最終鏡頭再次對準(zhǔn)葉飛揚和唐風(fēng),后者不舍地說:“嫂子,時間到了,我們一個星期后見?!?/br> “嗯,照顧好自己?!?/br> 之后,視頻掛斷,倪初夏還沒回過神。 她與他們的交集并不深,卻能感受到他們最真摯的新年祝福。 與商界的那些人相比,他們的性情很真。 放在一旁的手機一直在震動,臨近十一點的時候,鈴聲大作。 倪初夏看到是倪家的座機來電,猶豫片刻,接通電話。 電話里,倪遠皓的聲音格外焦急,“大姐,你快來醫(yī)院,爸,爸他……正在搶救?!?/br> ------題外話------ 晚點應(yīng)該有三更,到時候來刷一下吧! 除夕快樂哦~ 今晚十二點前冒泡的正版讀者獎勵xxbb 205、你竟然敢做還怕承認(rèn)【三更】 倪家,臨江別墅。 倪柔和韓立江今晚按倪德康的要求回來過年,飯桌上也有五人。 吃過飯后,倪柔和韓立江在客廳沙發(fā)上小坐了一會,并告辭離開。 倪德康望著空蕩蕩的房子,覺得很冷清。 以往過年,都有倪初夏在,她會挽著他的胳膊,撒嬌要紅包,也會纏著他要他陪她看聯(lián)歡晚會。 今年,兩個女兒都嫁人,人是越來越少了。 倪德康扶著欄桿上了二樓,拿了幾份紅包下來,遞了一份給沙發(fā)上的倪遠皓,“快高考了,努力一把。” “爸,我會的?!蹦哌h皓接過紅包,應(yīng)下來。 黃娟端著洗好切好的水果過來,瞥了眼他手里的紅包,笑著說:“家里難不成還有孩子要給紅包?” “這是柔兒的,你找時間給她吧?!蹦叩驴颠f給她一份紅包,握著其余的紅包坐在沙發(fā)上。 他本來是想親自給的,哪知道吃過飯她就離開,也就沒有這個機會。 黃娟把紅包收起來,視線似有若無落在他手上的其他紅包,“那些給誰的?初夏嗎?” “有她一份,還有澤陽那個小侄子,明天他們過來,禮數(shù)不能作廢。”倪德康如實說。 黃娟把果盤重重地放在桌上,“對外人倒是大方,怎么沒看你對我娘家人這么好呢?” “我對你娘家不好嗎?”倪德康抬頭,冷冷地看著她,“哪次他們過來做客,不是好吃好喝招待著,那些小鬼頭們過來,不論親疏不都包了錢?” “那是我做主給的錢!”黃娟不服。 “你的錢?我不給你,你哪來的錢?”倪德康被氣得不輕,怎么也沒想到她現(xiàn)在倒是和他算起賬來了? 那些娘家人,每年正月都會過來,也沒見他們拎點東西過來,更別說包給家里小輩錢了。 前些年他還覺得是經(jīng)濟條件不允許,他們倪家能幫襯點就幫襯一點,畢竟都是親戚,可現(xiàn)在想想,他們怕是就看中他這個心理,年年過來打秋風(fēng)! “好啊,倪德康,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要和我算賬了?”黃娟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尖著嗓子喊道。 “難道不是你在和我算賬?”倪德康別開眼不看她,大過年的,也不想和她吵架。 “我什么時候和你吵了?”黃娟板著臉,把心中的不滿全部說出來,“你說說看,你最近是怎么對我的?” “媽、爸,你們少說兩句?!蹦哌h皓手緊緊握著紅紙包,面色很不少。 倪德康怒視黃娟,最后干脆甩袖上了樓。 黃娟抱手坐在沙發(fā)上,臉色陰沉著。 倪遠皓勸說:“媽,過年你就別和爸吵了,這么多年的夫妻,能有什么過不去的?” 黃娟若有所思望著他,輕聲嘆息,“兒子,你不懂?!?/br> 想到倪德康把公司股份留給毫不相干的人都沒有遠皓的份,她就氣不過。 留下天宏基金給他管什么用? 基金都是要投錢進去的,遠皓高中還沒有畢業(yè),要這個做什么?! “媽,為了錢和爸吵值得嗎?這些都是身外物,難道還沒有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重要嗎?” 倪遠皓的確不懂,他不知道一向夫妻感情很好的兩人,怎么會在短短的時間里變成這樣? 黃娟冷笑起來,夫妻感情? 要是有這些,他就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遠皓,你只要知道,媽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和你姐,你知道你爸他……”黃娟說到一半,低下了頭,“算了?!?/br> 這件事還是別讓他知道的好。 “我爸怎么了?”倪遠皓追問。 他猜想,爸和媽之間應(yīng)該還有其他的事情橫著,不然光憑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兩人不可能冷戰(zhàn)這么長時間?! 黃娟思慮再三,開口說:“遠皓,你知道你爸已經(jīng)在著手立遺囑,但是他完全把我們母子三人撇開了,考慮的都是那兩兄妹。” “媽!”倪遠皓看著自己的手腕被她掐紅,隱忍沒打斷她。 “我嫁給他有二十年,為他生兒育女,最終還是抵不過宋玉那個賤人陪伴他的十年,他的遺囑立得偏頗,我怎么咽下這口氣?”黃娟眼里帶著恨意,似乎要把心中的不快吐露出來。 倪遠皓看著她,心里微愣。 對于黃娟所說這件事,他先想到并不是公司股份以及遺囑偏頗,而是為什么這個時候立下遺囑? 他不禁與莫少白和大哥說的那些話聯(lián)想起來,心情很復(fù)雜。 “媽,爸肯定有他的理由,我以后并不想經(jīng)商,你別太執(zhí)著?!蹦哌h皓試圖安撫黃娟,“你想想和爸這么多年的感情,難道還沒有錢來的重要嗎?” 黃娟神色有些異樣,松開握住倪遠皓的手,“嗯,媽剛剛對你說的,你就忘了吧?!?/br> 話落,她起身來到廚房。 年三十,家里的傭人都放假離開,宵夜是她親手做的。 握著湯勺,伸手?jǐn)噭右诲併y耳蓮子湯,目光詭譎異變。 盛了三碗出來,稍稍放冷之后,她端出去。 在客廳,和倪遠皓一人喝了一碗,看著沒有動的那碗有些發(fā)愣。 “媽,你給爸送上去吧,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書房?!蹦哌h皓把碗遞給她,天真地加油打氣,真的沒有把剛剛她說的話放在心上。 黃娟冷著臉上樓,敲了書房的門,然后走進去。 把碗放在書桌上,說道:“銀耳蓮子湯,喝吧。” 倪德康抬眼看著她,雖然沒說話,卻把碗端起來,一點不剩地喝掉。 “德康,我們談?wù)劙??!秉S娟接過碗沒有走,而是找了位置坐下。 倪德康摘下老花鏡,的確有和她談的架勢。 “說吧,想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