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撩漢狂魔、每天起床都看見教主在破案、重生之沒想到我是學(xué)霸、重生系統(tǒng)讓我拯救世界、你該被抱緊、雁過拔毛、他的心上人、內(nèi)宅生存手札、重生攻略手札、你不知道我很想你
見他掛了電話,緊接著又接通電話,約莫半小時,才回到車?yán)铩?/br> 開的是軍用吉普車,倪初夏知道他是從軍區(qū)大院趕來,又是穿的軍裝,問道:“沒耽誤你的事情吧?” “不是重要的事情?!辈筷牶芏嘈卤白踊夭涣思?,老兵會組織活動過新年,他是被爺爺硬留下批節(jié)目。 倪初夏點頭,偏頭看著他,靜默不語。 車行的方向并不是軍區(qū)大院,而是臨海苑。 厲澤陽知道她一直看著自己,紅燈停車后,他轉(zhuǎn)頭,好笑地問:“總看不會膩嗎?” “不會?!蹦叱跸墓麛鄵u頭,強調(diào)說道:“怎么看都不會膩!” 男人垂下頭,低聲說:“那就看著吧,給你看一輩子?!?/br> “好啊。”倪初夏彎下漂亮的眼睛,眸中晶亮。 之后,又聊到了倪芊荷。 倪初夏問:“她說她爸去世了,有這回事嗎?” 厲澤陽眼瞼微動,緩聲開腔:“沒有,是我放出的消息。” 他原本是想用這個消息引出倪芊荷,卻沒想到竟然讓她鉆了空子。 看到剛才的錄像時,說不慌是不可能,好在她并沒有受到實質(zhì)性的傷害,只是,心里應(yīng)該是被嚇到了。 “你在找她?”倪初夏心中起疑。 她一直認(rèn)為那次聽了倪明昱的話放過倪芊荷之后,她們之間就再也不會有交集,卻沒有想到她非但不感激,反倒變本加厲。 剛才的事發(fā)生后,她是后怕的,如果當(dāng)時沒有制服她,很可能受傷的就會是自己。 “嗯,不僅是我,大哥也在找她?!眳枬申枒?yīng)下來,把倪芊荷威脅倪德康的事情和她說了。 聽完,倪初夏眸光閃動,并未說話。 明白厲澤陽和大哥對這件事緘言不語是為了保護她,但還是希望以后有事能第一時間知道,也不至于當(dāng)事情發(fā)生后,她是慌張且無措的。 厲澤陽將手覆在她的手上,低聲安撫:“吸毒、故意殺人以及傷害你,她不會有機會出來。” 吸毒? 剛剛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像是生了大病,沒想到竟然是染上了毒品。也就能解釋,她會問倪德康索要金錢,那些數(shù)額怕都是用在這上面。 至于殺人,是意料之外的,看到刀身上的血跡,只是猜測她可能傷了別人,事實卻令人震驚。 的確,光是這兩樣,就足以讓她把牢底坐穿。 回到臨海苑,接到倪明昱的電話。 他的語氣有些急,一直在詢問她是否受傷,確定答案之后,便恢復(fù)毒舌本質(zhì),“嘖嘖,你這戰(zhàn)斗力也是蠻厲害的,女瘋子都能干的過,也不需要人保護?!?/br> 倪初夏躺在沙發(fā)上,‘嘁’聲說:“別挖苦了,我都快嚇尿了好嗎?” 也不怕丟人,面對那樣的情況,一般人都不可能做到不害怕,她自然也不會例外。 聽著話筒傳來倪明昱的笑聲,倪初夏不高興地冷哼:“幸災(zāi)樂禍?!?/br> “沒受傷就好?!蹦呙麝诺χ阉那闆r說了一遍,他的人本來已經(jīng)找到倪芊荷,沒留神被她跑了,還硬生生捅死了載她的司機。 得知這消息,他才忙不迭給倪初夏打電話,怕她受傷。 這個話題過后,倪初夏隨便找了話題,“大哥,快過年了?!?/br> 倪明昱對著身邊的人比劃,示意安靜點,“怎么?這么大了,還問我要壓歲錢啊?!?/br> 噗! 倪初夏直接翻了白眼,沒好氣說:“你侄子問你要紅包!” “侄子?”下意識想的是她有孩子了。 “我家蠢蠢在家里過的第一個年,你難道不要給他紅包嗎?” 在聽到她的后話,倪明昱眼角抽了抽,真想打她一頓。 “喂,大哥?”倪初夏憋著笑,喊他。 倪明昱揉了揉太陽xue,“在婆家好好過年,年后見。” 手機放到一邊,倪明昱抬眼看向?qū)γ?,“陸斌,不用盯了?!?/br> 陸斌揉著自己的蘑菇頭,打著還欠問:“是厲澤陽做的嗎?他還挺有本事啊?!?/br> 他的電腦技術(shù)再強,范圍太大,也會受到限制。 “嗯?!蹦呙麝派硇姆潘傻乜吭谏嘲l(fā)上,雙手隨意搭在兩側(cè)。 陸斌把筆電合上,撐著桌子跳過來,坐到他身邊,“明昱哥,都在傳他腿傷的很重,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像假的。”倪明昱半瞇眼,答道。 “那說他退出行動組,也是真的嘍。”陸斌臉上帶著笑,比了yes! 倪明昱看了他一眼,好笑地說:“別忘了他手下那幾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任何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br> “這不是能少一個是一個嗎?”陸斌聳了聳肩,拿起桌上的蘋果啃起來。 倪明昱歪頭,饒有興味地看著他,“知道為什么你一直干不過葉飛揚嗎?” “為什么?” “你在吃的時候,他在訓(xùn)練;你在睡的時候,他還在訓(xùn)練;等你終于去訓(xùn)練的時候,他已經(jīng)出任務(wù)了?!?/br> 一針見血的把兩人之間的差距說了出來,并不是天賦上的欠缺,而是后天的勤奮刻苦。 陸斌眨眼看著手里的蘋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支吾說道:“我…我比他年輕?!?/br> “呵……”倪明昱冷哼。 * 倪初夏把手機扔到一邊,仰頭環(huán)顧一樓,沒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拎著紙袋上了二樓。 她先進了主臥,把東西放好,推門走進書房,見他依舊不在,細長的眉蹙起,難不成還能在健身室? 二樓盡頭,健身室。 男人站在跑步機上快走,額頭布滿薄汗。 倪初夏走過去,看了上面的速度,眼底劃過擔(dān)憂,按了按鈕把速度減下來。 她唇角緊抿,開口問:“就這么急嗎?” 才兩個月,就迫不及待要鍛煉,是找虐還是想盡快恢復(fù)能重新工作? 按照私心,她是希望他的腿傷不要好的那么快,至少能多陪她一段時間,可這么想的同時,每當(dāng)看他穿起軍裝,又覺得自己太自私。 這樣的矛盾,令她不知道該如何做才好。 速度慢下來之后,厲澤陽稍稍放松,用毛巾擦了額頭上的汗,說道:“休息太長時間,找找感覺。” “我看是找虐?!蹦叱跸囊性诮∩砥鞑纳希抗馓宦兜囟⒅?,“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又有什么任務(wù)要執(zhí)行?” 厲澤陽聽了她的話,眸中劃過一抹詫異。 他伸手關(guān)掉跑步機,偏頭看著她,認(rèn)真說:“沒有。” 的確是想盡快恢復(fù)如初,目的并不是為了工作,而是他之后的規(guī)劃。 葉飛揚傳來消息,最近地下軍火交易頻繁,懷疑是影剎的所為,據(jù)他監(jiān)測,影剎和嬌娘他們很有可能就在珠城,或者離珠城不遠的地方。 就算他已經(jīng)與這次行動無關(guān),但就影剎錙銖必較的性格,一定會借機報復(fù),還是要早做準(zhǔn)備。 倪初夏淺瞇著美眸,雙手環(huán)胸,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男人走下來,伸手揉著她的發(fā),“年后珠城軍區(qū)有新兵要進來,盡早恢復(fù)比較好。” “真的不用執(zhí)行危險的任務(wù)了?”倪初夏眼眸閃著光亮,目光是期許。 厲澤陽點頭,“不能保證一直不用,擔(dān)至少這半年都不會?!?/br> 他懂她的擔(dān)憂,卻不能隨便允諾。 倪初夏沒有再鬧,伸手撫上他的臉,踮起腳在他唇邊迎上一吻。 屋外殘陽落幕,屋內(nèi)燈光昏黃,點綴曖昧。 她的手插進他的發(fā)間,仰著頭接受這個吻。 驀然間,男人打橫將她抱起來,拉開門,走向主臥。 …… 年三十,倪初夏睡到十點才起。 洗漱下樓后,飯桌上擺放了早餐。 厲澤陽從后院進來,卷起袖口,仔細洗了手,把桌上的早餐熱了,讓她過來吃。 蠢蠢搖晃屁股走進來,嘴里還含著那會兒在寵物用品店里買的彩球。 似乎是見到主人在吃東西,把嘴里的球扔掉,跑過來蹭著厲澤陽的腿,‘嗷嗷’直叫。 厲澤陽放平手,低聲說:“坐下。” 大金毛不情不愿地向后退了兩步,乖乖地坐下,仰頭吐舌頭憨萌地瞅著倪初夏,控訴為什么她有吃的,自己沒有! 倪初夏托著下巴,慢條斯理地吃著煎蛋,順帶把牛奶喝完,對著它做了鬼臉。 “汪汪汪——” 大金毛很焦急,剛要起來,對上厲澤陽的眼神,屁股又落了地,如此反復(fù),沒精打采地趴在地上,尾巴來回掃著地面,一副受委屈的模樣。 倪初夏笑著彎下了眼睛,開口說:“給它喂食吧,瞧把它急得。” “還沒過十點半,太早了。”厲澤陽看了時間,沒同意。 倪初夏吃飽喝足,蹲下來摸著它的大腦袋,“哎呀,mama盡力了,是你爸不給你吃,忍忍吧?!?/br> “嗷嗚……” “不要我趁你爸不注意偷點小rou片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