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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軍少獨愛閃婚萌妻在線閱讀 - 第164節(jié)

第164節(jié)

    上來就諷刺說道:“侄女,你這架子端的好呀!先不說我是公司董事,大伯的身份還在這,你還有沒有教養(yǎng)?!”

    倪初夏拿了一次性杯子接水,慢條斯理喝了口,“我媽去的早,教養(yǎng)這東西是我爸教的,你可以去和我爸探討這個問題?!?/br>
    “你!”倪德福被嗆到,也不知道該怎么發(fā)難。

    “況且,珠城各大媒體都知道我是名媛淑女,教養(yǎng)自然不會比你的女兒差。”

    “哼,媒體記者的話是能當真的嘛?”倪德福鄙夷看了她一眼,他可是記得,她的緋聞也是不少。

    如果不是勾三搭四,又怎么會被爆那多次?!

    倪初夏美眸淺瞇,“原來在大伯眼里媒體記者、是信不得的?!?/br>
    ‘記者’二字,被咬的很重。

    “你,你什么意思?”倪德福心里慌了一下,緊緊盯著眼前的人,想從她臉上看出端倪。

    “沒什么?!蹦叱跸穆唤?jīng)心說著,轉(zhuǎn)而問:“大伯來找我什么事?”

    提到正事,倪德福坐下來,端起架子說:“讓你給兩位jiejie在公司安排職位,你爸也是同意的?!?/br>
    “沒問題?!蹦叱跸墓麛鄳?yīng)下來。

    倪德福眼睛一亮,還以為她絕對不會松口,看來也是欺軟怕硬的主!

    “畢竟是你堂姐,職位方面最好體面一點,尤其是芊荷,她最近和安家的少東走的近,她職位高,也能幫助倪氏?!?/br>
    安家少東?

    倪初夏想起還在上大學的時候,這個紈绔子弟還試圖用鮮花和花言巧語哄騙她,被她拒絕后,第二天就摟著女人到她面前示威,實在幼稚。

    安家是做防盜窗、門鎖之類的生意,和倪氏也有些來往,但這個理由未免太牽強了點。

    “最近接近年底,公司各部門都在忙,突然安排人進來會打亂部門工作計劃,兩人任職等年后再讓人事部安排,你看怎么樣?”

    聽了她這么說,倪德福也覺得有些到底,畢竟離過年也就一個來月,等等也無妨。

    于是說道:“那就這么說好了,關(guān)于職位我覺得財務(wù)部和市場部主管一職適合?!?/br>
    倪初夏莞爾,“職位的事情好商量,還有事等著處理,你請便?!?/br>
    轉(zhuǎn)身,眸中泛著冷意。

    年后?

    呵……

    怕是沒有機會等那么久了!

    ------題外話------

    厲大哥:終于吻到了!

    厲先森:我第一次見到老婆就滾了,見面沒超過五次就領(lǐng)了證,在不久的將來會生孩子……

    厲大哥:你可以閉嘴了!

    142、我對你有想法【二更】

    因為昨晚睡得太晚,臨近中午的時候,岑曼曼才轉(zhuǎn)醒。

    她習慣性在床上翻身,手臂碰到軟乎乎的‘東西’,驚得從床上坐起來。

    就見厲亦航穿戴整齊趴在床上,將頭埋進了被子里,悶聲地說道:“曼曼jiejie,你昨晚都沒跟我睡覺覺?!?/br>
    岑曼曼松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她的頭,“乖啊,我是因為睡相不好,怕把你壓到?!?/br>
    厲亦航驀地抬頭,眼睛亮晶晶地閃著光,“我不怕,曼曼jiejie今晚再陪我吧。”

    對上他期待的眼神,怕是誰也拒絕不了小家伙的請求。

    岑曼曼無聲嘆了氣,說道:“亦航,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不能總是陪你,知道嗎?”

    昨晚被厲澤川推進房里,她想了很多,得出的結(jié)論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管是厲亦航的依賴,還是厲澤川的曖昧態(tài)度,都讓她覺得慌亂。

    是從未有過的慌亂。

    厲亦航聽明白她的話,小臉沒了往日的笑容,‘哦’了聲,悶悶地走出房里。

    岑曼曼洗漱完畢,換好衣服也出了房間。

    出乎意料的,厲澤川坐在沙發(fā)上,腿上擺放了筆記本,似是在辦公。

    他抬起眼,將她手里握著包,出聲問:“要回去?”

    他不知道一大一小發(fā)生了什么,但通過厲亦航哭喪著臉把自己關(guān)進房里的行為,隱約能猜測到。

    岑曼曼點點頭,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將視線重新投向電腦屏幕,于是開口說:“老板,我回去了?!?/br>
    等了一會兒沒聽他說話,岑曼曼抿唇走向玄關(guān),手還沒碰門把手,就聽他的聲音從背后響起,“我讓你走了嗎?”

    聽出他語氣中的冷淡,岑曼曼嚇得趕緊把手收了回來,肩膀上的包也落在了地上。

    厲澤川視線落在她白凈的側(cè)臉上,看出她的確被嚇到,心中無奈嘆氣,就是有再大的脾氣,面對她也只能憋在心里。

    說是氣她,倒不如說是氣自己沒用,相處這么久,竟然還讓她這么局促、害怕。

    他在乎的不過是希望她能像對待朋友一樣,試著了解他、接近他,卻沒想到她竟然怕他,只要稍微冷下臉,她的眼里就是恐懼。

    “亦航傷心了?!焙芏嘣捪雴栂胝f,最終還是繞到小家伙身上。

    岑曼曼眸中一怔,輕聲說:“對不起?!?/br>
    她不想傷害小家伙的,可是她目前的生活狀態(tài)很好,不想涉及其他,可是厲澤川的態(tài)度卻讓她害怕了。

    厲澤川的手握緊松開,松開又握緊,反復(fù)幾次后,他抬手鉗住她的肩膀,讓她被迫看向自己,“岑曼曼,如果昨晚的事情給你造成困擾,那么我道歉,是我思慮不周,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更無需為了這件事遠離我……的兒子,明白嗎?”

    岑曼曼緩慢地眨眼,唇角略微抖動,沒有說話。

    “我說的已經(jīng)很明白,現(xiàn)在下樓去買菜,亦航知道你做飯給他吃,會開心的。”厲澤川松開手,替她打開了門。

    聽到公寓的門被關(guān)上,岑曼曼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被大老板道歉了?

    可是她的初衷不是這樣,她就是單純地想要遠離他,昨晚她才意識到,這個男人真的很危險。

    面對這樣優(yōu)秀成熟的男人,能有幾個人守住自己的心?

    她不是不信任他,她只是不相信自己。

    恍惚中下了樓,面對刺眼的陽光,她抬手擋在眼前。

    剛要向前走,就聽到車門甩上的聲音,緊接著她的手被拽開,眼前出現(xiàn)岑南熙那張明明熟悉卻又覺得陌生的面孔。

    岑曼曼有些錯愕,他怎么會在這?

    岑南熙緊緊捏著她的手腕,目光閃過狠厲,“沒想到我會在這里出現(xiàn)?”

    “你……”

    岑南熙陰沉著臉,咬牙切齒說道:“你就這么上桿子給人當后媽?有個的便宜兒子,不用自己生就能乖乖聽話,這樣也挺好是吧。”

    昨天她下班的時候,他就等在厲氏門口,想著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還刻意將車停在醒目的地方,卻沒想到她躡手躡腳的上了那輛跑車。

    剛開始他并不知道車主是厲澤川,等到到了餐廳,看到兩人先后下車,相談甚歡的模樣深深刺痛了他的眼。之后看到她和那個孩子親密互動,更是讓他震驚。

    他強迫自己這段時間不要來找她,給她自由、給她思考的時間,卻沒想到她像是已經(jīng)忘記了他們的過往。

    “岑南熙!”岑曼曼雙眸閃動淚光,他怎么能這么想她?

    “你以為厲澤川真的喜歡你?他不過看在你年輕又單純好騙,才接近你,他想用你來擊敗我,你竟然還天真的送上門?”岑南熙眼底猩紅,將她拽到車邊,“他結(jié)過婚、還有個那么大的兒子,你和他在一起想過未來嗎?就算你對那個孩子再好,只要他的mama回來,你就是破壞他們母子關(guān)系的罪人,是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啪——”

    岑曼曼一巴掌扇過去,力氣大的驚人。

    “你……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趁著岑南熙呆愣,她抽出手,眼中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罪人?第三者?

    她到底做了什么讓他用這樣的話來辱罵她?!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我不會、不會在意,你和我回去?!?/br>
    岑南熙被她打了一巴掌,激動的情緒也稍有平復(fù),對他口不擇言說的那些話,心中有悔意。

    岑曼曼向后退了兩步,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然后突然笑起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你覺得昨晚能發(fā)生什么事情?”

    是啊,一男一女,共處一室,的確讓人浮想聯(lián)翩,他誤會是應(yīng)該的。

    “曼曼……”

    “岑南熙,你讓我跟你回去,是想讓我以情婦的身份待在黑暗中嗎?”岑曼曼眸中染著痛楚,“我和老板沒有關(guān)系,只是單純的喜歡亦航而已?!?/br>
    “我不該懷疑你,我剛剛是氣瘋了,失去理智才會說出那樣的話?!贬衔跻娝@樣,心里更加后悔。

    “就算以后有關(guān)系了,也與你無關(guān)?!彼^續(xù)說,語氣很輕,卻又是那般堅決,“老板是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他根本不屑利用我對付你?!?/br>
    “岑曼曼,你!”岑南熙恨鐵不成鋼,“他對你有想法,把你帶回家,想干什么你不明白嗎?!”

    他是男人,自然看得明白厲澤川,這個男人對她是處心積慮,現(xiàn)在的大老板,都喜歡和年輕又是剛畢業(yè)的大學生來點事,事后找個理由開了,自己照樣瀟灑。

    厲澤川的兒子捂的緊,他也是昨天才知道,后來動用手段才查到他結(jié)過婚,這樣城府深的男人能簡單?

    岑曼曼抬眼看著他,“那也是我的事?!?/br>
    岑南熙被她的話氣得發(fā)抖,最后一拳打在車上,饒到駕駛座,甩上車門離開。

    車子呼嘯聲慢慢遠去,直至消失,岑曼曼都未動一下。

    她不明白,為什么兩個人會變成這樣?

    突然覺得好無力,她緩緩蹲下來,將頭埋在雙腿間,隱忍的淚水終究還是落下來。

    厲澤川在她下樓沒一會,便換了衣服跟出來,目睹了全過程。

    在聽到她說‘我和老板沒有關(guān)系’時,心里有氣更多的是無奈,聽到她后面的維護,心情才稍微好一點。

    他踱步走過去,在她跟前蹲下來,抬手輕拍她的背,像是哄厲亦航一般。

    說到底,還是他考慮不周,讓小姑娘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