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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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結(jié)束工作,就是為了能早點回來,但看到別墅漆黑一片也就知道她沒有回來,心里隱隱有些失落。 等待的過程很漫長,去了健身房鍛煉,做了一桌菜,又洗了澡,還是沒能等到人,突然就能理解她來北塘的行為,明知道惦記的人在哪,忍著不去找需要很大的毅力。 是在埋怨吧,埋怨他這次離開這么久,埋怨到連他設(shè)計的套路都不走了。 厲澤陽靠近她,伸手將她攬在懷里,垂頭親吻她的發(fā)間。 “你還沒睡???”倪初夏迷糊問道,將頭磕在他胸口。 “嗯?!彼睦锬芩?。 倪初夏喃喃道:“明天是倪氏的股東會議,很重要,床單預(yù)留到后面滾。” 厲澤陽苦笑不得看著她,竟然是因為這個才不走套路,無奈抿唇,話語到了舌間只說出一個‘好’。 翌日。 倪初夏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人。 洗漱結(jié)束,選了較為正式的衣服,化了淡妝才下樓。 看到廚房忙碌的身影,才敢相信,他真的回來了。 厲澤陽像是有感應(yīng),回頭和她視線相交,輕吐薄唇,“過來?!?/br> 飯桌上,倪初夏托著下巴,眨巴眼睛看著他,面露笑意。 男人盛了碗粥遞給他,嘴邊噙著笑,“好看嗎?” “嗯,好看。”倪初夏不吝嗇地夸贊。 依舊沒有穿軍裝,屋內(nèi)很暖,他只穿了白色襯衫,袖口平整地卷起來,這樣看倒像是做生意的大老板,或許是因為年齡和閱歷,只是簡單的遞粥行為,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格外成熟。 吃完早飯,倪初夏上樓取包。 下樓時,就見裴炎一臉無奈地站在一邊,正和厲澤陽匯報什么。 待他看到倪初夏過來,眼底亮了一下,“夫人,您堂姐找您有事?!?/br> “說了什么事嗎?” 裴炎面露難意,“她……她看到車庫里有多余的車,要找您要鑰匙?!?/br> 倪初夏美眸淺瞇,冷哼說道:“告訴她,沒門?!?/br> “就這么回,記住,你不是厲家的下人,無需聽她的。” 說完,厲澤陽拿了外套,和倪初夏一起走出門。 溫度又低了幾度,剛出家門,就感受到了凜冽冷風(fēng),不禁讓她抱緊了胳膊。 男人伸出手,將她攬在懷里,帶著她走到車庫。 “你要送我去公司?” “嗯?!眳枬申柊聪逻b控車鑰匙,傾身將車門打開。 倪初夏還未坐進去,就聽到倪芊荷的聲音傳來,“你們都走了,我和琴琴怎么辦?” “裴炎會送你?!?/br> “你這里都是空車,讓我開一輛怎么了?我又不是不還。”倪芊荷掃了一眼,看到并列的三輛豪車,心里升起嫉妒。 “這三輛車都是禮物,不外借。”分別是爸、大哥還有厲澤川送的,她平時只會開倪德康送的那輛,其余兩輛車除了拿去店里保養(yǎng)外,很少會動。 “那,那你讓妹夫送我們?!蹦哕泛赊D(zhuǎn)動眼珠,看向站在倪初夏身側(cè)的男人。 倪初夏心里一陣好笑,仰頭把問題拋給他,“讓你送她呢?!?/br> 裴炎趕過來,聽到這句話也是無語,竟然不知好歹讓頭兒當(dāng)司機,腦殼被門夾了吧! 厲澤陽抬手輕彈她的額頭,眼底浸著寵溺,在看向倪芊荷的時候,眸光轉(zhuǎn)冷,“你想上車?” 倪芊荷見他說話了,趕忙開口,“你送我們也是送,我和琴琴也去公司,正好順路?!?/br> 厲澤陽掃了她一眼,對裴炎吩咐,“我回來不想再看到她,明白?” “明白,頭兒?!迸嵫仔辛硕Y,不客氣地對倪芊荷說:“趕緊收拾東西滾蛋吧,別賴著我們家夫人了。” “你!” 倪芊荷一口氣堵在胸口,整張臉憋得通紅,她好歹是客人,沒想到他竟敢開口就要趕她走!看著呼嘯而去的車,大聲尖叫起來。 裴炎站在旁邊,眉眼有些得意,昨晚送兩姐妹去旁邊的別墅,這女人一路都在嫌棄,說夫人的壞話,現(xiàn)在有這個機會,他自然樂意干這事,就等著直接把她打包扔出去了。 車上,倪初夏捧腹笑著,“剛剛,你就應(yīng)該霸氣地對她說:你想上車,我先送你上路!” 厲澤陽眉頭微微上揚,“留著下次用?!?/br> “嗯,小陽陽真乖?!?/br> 倪初夏玩心大起,伸手還撓了撓他的頭發(fā)。感覺軟軟的,很舒服,手就不愿意松開了。 “在開車,別鬧?!蹦腥俗降剿淖笫?,將手按在腿上,不讓動彈。 倪初夏嘟囔著,“我不動了,你松開。” 厲澤陽非但沒有松開,反而握的更緊,掌心的余熱像是要灼傷她的手背,麻酥酥的感覺,心里劃過異樣。 掙不開,也就任由他抓著,心里美滋滋的。 到了公司樓下,倪初夏偏頭問:“等會你去哪?” “回珠城軍區(qū)?!蹦腥说哪粗改﹃氖直?,補了句,“快結(jié)束了告訴我,過來接你?!?/br> “好?!蹦叱跸慕忾_安全帶,打開車門準備出去,想想又坐了進去,傾身靠近他,在他嘴角邊落下一個吻,“goodbyekiss!” 厲澤陽單手搭在方向盤上,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薄唇挽起。 不遠處,倪明昱將車倒進車庫,嫌棄地咋舌。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方旭倒是笑了,“是不是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這種吃屎的感覺,我早就感受過了。”倪明昱瞥了他一眼,手指輕巧方向盤,“厲澤陽這個男人不簡單?!?/br> “他要是簡單,你妹也看不上?!狈叫窠釉挘麤]有那么多感觸,感情的事外人又不懂。 “你看到她剛剛的樣子了嗎?一看就是被美色所迷惑,哪天厲澤陽要是不要她了,哭都沒地方哭!”倪明昱說完,推開車門,然后‘嘭’一聲關(guān)上。 方旭緊隨其后下車,無奈地摸了摸鼻子。 被美色迷惑?不應(yīng)該是形容男人的嗎?還有,作為她大哥,是有多希望她被人拋棄? 上午十點,倪氏建材最高層會議室,坐了十來號人。 倪初夏和剛到公司的倪德康一起進的會議室,剛落座,便有人開始奉承。 “董事長,這次咱們幾個要好好聚一聚。”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女人,一頭短發(fā),看上去很干練。 “是啊,我特地把度假的時間推后了,董事長要做東?!贝蟾贡惚愕亩d頂男人,笑得時候能看到嘴里鑲的金牙。 黃海環(huán)顧四周,搶在倪德康前面說道:“倪總做東跑不掉,不過今晚上算我的,位置都訂好了?!?/br> “還是老黃上道。”這話是倪德福說的,穿著西服,系了條不知道從哪刨出來的黃色領(lǐng)帶,老氣橫秋。 王立全沒有參與他們的聊天,只是看向倪初夏,見她一臉從容,也就收回了視線。 倪德康聽著他們的奉承,雖然明白是虛話,但心里難免也有幾分得意。 他清咳之后,緩聲開口,“進入正題,先由方副總向各位做本年度的工作匯報和下一年度的經(jīng)營計劃?!?/br> 方旭起身,走到大屏幕旁。看到倪初夏將ppt播放出來,才不慌不忙打開文件,開始匯報工作。 倪初夏站在一邊,拿著筆做會議記錄。 因為財務(wù)部的楊經(jīng)理被革職,本年度的財務(wù)決算和下年度的財務(wù)預(yù)算也是方旭匯報的,文件是倪初夏帶著財務(wù)部幾個同事熬了幾個通宵做出來的。 臨近中午,才將公司的事情處理。 倪德康見董事對上述報告都無異議簽字后,再次說道:“這次會議還有個目的,為了公布一些重要的股份變動……” 當(dāng)眾人聽到有人新增入董事時,情緒并沒有太大的變化,畢竟加入的人與他們的利益并不相干,也不是剝奪他們的股份進來的。 在倪德康對著他們介紹倪初夏時,短發(fā)中年女人率先提出異議,“進董事會我沒有意見,但是你的股份來源要公開,別想著能渾水摸魚!” 倪德康的話被打斷,臉色有些不好。 倪初夏莞爾一笑,目光落在她身上,將手里的文件直接順著桌子扔給她,不發(fā)一言。 短發(fā)中年女人想發(fā)火,但礙于她是董事長的女兒,坐下來翻看文件。 不看還好,看到所持有股份時,臉色陡然變了,擁有這些股份,下午的股東大會毋庸置疑會成為副董事長。 文件被相傳,原本有異議的人都沒有話說了,畢竟從文件上看,并沒有任何問題。 倪德康掃了眼在座的,示意秘書把提前準備好的文件分發(fā)下去,連現(xiàn)在還是副總助理的倪初夏都有份。 “三弟,你可以不當(dāng)這個執(zhí)行總裁,但是給一個剛從大學(xué)畢業(yè)的黃毛丫頭,不合理吧?”倪德福在看到任職上白紙黑字寫著倪初夏,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也不過兩小時前,他接到女兒的電話,也算是了解倪初夏,連自家親戚都能不留情面,這樣的人當(dāng)上總裁,他們還能有話語權(quán)嗎? 短發(fā)中年女人接話,“是啊,我們同意她進董事會,甚至可以讓她任副董事長,但這個任職頭銜太大,擔(dān)的責(zé)任也太重,她擔(dān)任不了?!?/br> 倪初夏靜靜地坐著,低聲問身側(cè)的方旭,“這件事你早知道了?” 直到現(xiàn)在她才明白,昨天在書房倪德康說那番話的意思,因為把公司的大全給她了,所以他才會讓她以后善待倪遠皓。 方旭點頭,“比你早知道幾個小時?!?/br> 這件事是倪明昱今早說的,聽到后他也很震驚,股份給她了不說,竟然還說服倪總退位讓賢,他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妹控。 這么一想,也就能理解今早他說那番話,帶著酸溜溜的味道。 倪德康起身,猛地抬手拍在桌子上,“前幾個月公司出了事想必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公司能撐到現(xiàn)在,功勞都在于我女兒,并且她在公司近兩個月的表現(xiàn)大家也都有目共睹,還有什么可反對的?” “無異議的話,舉手表決,通過簽字,不通過會議延長?!蹦叩驴得嫔F青,目光不善地看著剛剛起來反對的人。 往前推十年,他說的決定可有一個人敢反對,如今看來真的是老了,竟然快壓不住這群人了。 被倪德康這么一吼,會議室鴉雀無聲。 王立全一臉震驚地看向倪初夏,他原以為她的目的是財務(wù)部經(jīng)理的位置,卻沒想到竟然是公司老總。 坐在他身邊的黃海,低下頭開始思索,倪德康的意思明擺著,不簽字也行,那么這會議咱們就開下去,直到同意為止。本來對于支持倪初夏,他還有些猶豫,現(xiàn)在看倪德康態(tài)度這么堅決,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除了方旭、倪初夏和倪德康外,坐在位上的十來個人都沒有人帶頭說話,皆是面面相覷,都在等著局面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