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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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手輕腳換上衣服,拿了包走出房里。 剛走,躺在床上的男人睜開眼,黑眸深邃,隱晦難辨。 他一向淺眠,身側(cè)的人走了自然能察覺到。對于她會去哪,厲澤陽沒興趣,只是長夜漫漫沒有她陪睡,很難入眠啊。 名爵,珠城娛樂會所。 倪初夏找到岑曼曼時,桌上擺了空掉的酒瓶,卡座上的人已經(jīng)喝得爛醉。 “曼曼,我?guī)慊丶摇!蹦叱跸膶⑺銎饋?,無奈嘆息。 從小到大,她就陪在自己身邊,太了解她為什么這樣,心里恨她不爭氣,可更多的卻是心疼。 “回家?我哪里有家???”岑曼曼依靠在她身上,笑得凄涼。 從她被岑家領(lǐng)養(yǎng)回來,就注定低人一等,注定寄人籬下。 “誰說你沒家,我?guī)慊丶?,以后老娘養(yǎng)你!”倪初夏架著岑曼曼,將她塞進(jìn)車?yán)铮_車離開。 車內(nèi),岑曼曼安靜地靠在后座,眼里放空,手機一直在包里振動,也沒接。 “岑曼曼,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弄成這樣有意思嗎?”倪初夏恨鐵不成鋼,她就不明白,好男人那么多,怎么就愛上岑南熙了? “沒意思?!贬^望著倪初夏,眼淚順著眼角落下,“初夏,我想去大學(xué)走走?!?/br> 倪初夏沒說話,變了車道駛向她們的母校。 凌晨,珠城傳媒大學(xué)寂寥無人。 兩人走在曾經(jīng)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林間小道,最后穿過小山坡到了cao場。 夜里涼風(fēng)襲來,酒醒了。 “初夏,如果我沒有被岑家收養(yǎng)是不是就不會這么痛苦?” “千萬別,這樣咱們就遇不到了?!蹦叱跸臄堊∷募绨?,眼眸微閃,“曼曼,我們無法改變過去,但未來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他不適合你,忘了他吧?!?/br> 以前,她會支持曼曼去爭取,可幾次和岑南熙接觸,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會給曼曼未來。那次撞見他和人擁吻,擁吻的對象是盛源集團老總的助理,而那段時間岑氏與盛源有生意上的往來。 這樣不擇手段、城府極深的男人,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他的事業(yè)? “今晚云家人帶云暖來家里吃飯,商量訂婚事宜,整頓飯我就和傻子一樣,看著他對云暖獻(xiàn)殷勤,還要全程陪笑臉?!?/br> 她知道和云暖訂婚,會讓他的事業(yè)更順利,也說服自己不要在意,可是……她做不到,做不到看著他和別人調(diào)笑,即使是逢場作戲。 “我真的好累?!贬t著眼笑著,白凈的臉上掛著淚痕,“他身邊的女人可以是任何人,卻永遠(yuǎn)不會是我?!?/br> “曼曼……” “初夏,我會辭了工作,搬出岑家?!彼辉搁_口,那么就讓她做個了斷。 倪初夏抬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欣慰一笑,“這才是我認(rèn)識的岑曼曼,想要男人姐給你介紹,多金、帥氣、專情的一抓一大把,想要什么型的都行!” “真的?” “當(dāng)然,全要也行,就怕你吃不消?!?/br> “初夏,不許開火車?!?/br> …… 兩人又在cao場逛了兩圈,才回到車內(nèi)。 “今晚住我家,明天我陪你回岑家拿行李?!?/br> 半夜時分,車道上車輛很少,倪初夏加速駛向倪家。 “明天?”她還想緩些時間,他們剛確定訂婚時間,她就急著搬出來,怕家里人看出端倪。 “當(dāng)然,天天對著那群奇葩的人你能忍我忍不了!”她知道岑曼曼的性子軟,不加把火候過不了幾天她就會動搖。 下車發(fā)現(xiàn)在倪家,岑曼曼問道:“初夏,你怎么還住家里?” “難不成我要去睡馬路?” “不是,我是說你和厲先生怎么沒住一起,分居了?” “今晚和他一起回來看我爸?!彼故窍敕志樱赡挠袡C會??? ------題外話------ pk中,關(guān)乎上架,美妞們要追文收藏啊! 夏夏vs厲先森 完敗! 055、床頭吵架床尾和 “倪伯伯在家?”很驚喜,她問過岑南熙,他當(dāng)時的意思是倪德康能出來的幾率很小,看來凡事沒有絕對。 “嗯,我爸今天回來的。”倪初夏莞爾,簡單說了是厲澤陽幫的忙,略去其中的過程。 “初夏,這么看厲先生還是挺好的。”倪德康的事情并不小,他愿意幫忙,說明他是在意倪初夏的。 “屁,你是不知道他多過分,他……” “他怎么了?”岑曼曼一臉好奇。 “哼…反正就是過分?!蹦叱跸幕叵肓?,那貨就喜歡占便宜、坑害她,可是這些又不能拿到明面上說,只能自己憋著氣。 岑曼曼笑了笑,這個厲先生很厲害。能讓想來淡定的倪初夏如此不淡定,可不就是厲害。 輕車熟路走進(jìn)客房,岑曼曼洗好澡,從浴室走出來,見倪初夏在床上,疑惑問道:“你怎么在我房里?” 她不是應(yīng)該和厲澤陽睡一屋嘛? “我陪你睡不行?。 庇兴诜坷?,她不想回去。 “我怕你老公找我麻煩?!贬槃萏上拢]上眼睛,她最好的朋友都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妻子,真好。 “他敢?!焙吡撕?,倪初夏抱住她的手臂,“曼曼,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會陪在你身邊?!?/br> 岑曼曼鼻音很重的嗯了聲,將頭靠在她肩膀上。 受傷時,她比你還急,哭泣時,她比你還難過,有這樣的人在身邊,一定要珍惜。 倪初夏于岑曼曼便是如此,反之亦是。 翌日。 因為睡得晚,接近十點兩人才起床。 洗漱下樓,除了做飯阿姨,家中沒有人。直到中午時分,外面才傳來車子引擎聲。 “爸……” 倪初夏迎上去,見厲澤陽和倪德康并肩走來,她轉(zhuǎn)動眼珠,爸竟然和這貨一塊出門,神神秘秘的。 “倪伯伯,你好?!?/br> “曼曼啊,好久沒見你了,瘦了不少,你們這些小姑娘別因為美糟蹋健康知道嗎?”倪德康目光移開落在倪初夏身上,“夏夏也是,瘦的一陣風(fēng)都能吹跑了。” “爸,你也太夸張了?!蹦叱跸耐熘?,落座吃飯。 岑曼曼打量著厲澤陽,她想如果不是倪初夏,這輩子都不會認(rèn)識這樣……不同的男人。不似云辰的平易近人,也不屬于岑南熙的高瞻遠(yuǎn)矚,而是第一眼就覺得遙遠(yuǎn)的人。 于是,她坐到他們夫妻倆對面,盡可能忽略倪初夏那雙含恨的眼神。 期間,倪初夏分別給倪德康和岑曼曼夾了菜,動作嫻熟。 厲澤陽見到這幕,眉頭緊蹙,薄唇緊抿,可見心情并不好。 吃過飯,厲澤陽起身,“爸,下午還有事,就先走了?!?/br> 倪初夏放下碗筷,禮貌地?fù)]手示意,男人卻連眼神都沒給她,起身離開。 臥槽! 這么嬌俏漂亮的老婆和他打招呼,竟然理都不理!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岑曼曼憋著笑,垂下頭扒飯。 倪德康直接笑出聲,用手輕拍自家女兒的頭,“夫妻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澤陽休假不易,要好好珍惜兩人相處的時間,知道嗎?” “我們沒吵架。”倪初夏郁悶開口。 倪德康好笑看著她,一副‘我是過來人,你騙不了我的’表情,起身離開飯廳。 倪初夏扒拉頭發(fā),抬眸看向岑曼曼,“你不會也覺得老娘和他吵架了吧?” “不然你解釋為什么昨晚死活不去自己房里睡覺?”岑曼曼了解她,心煩意亂的時候就會捋頭發(fā),看樣子她還不知道自己在煩什么,突然有點同情厲澤陽。 “吃完了吧,走,我陪你去岑家。”倪初夏直接忽略了她的問題,起身朝著玄關(guān)走去。 —— 水岸雅筑,岑家別墅。 岑家管家領(lǐng)兩人進(jìn)了家門,對著端坐在真皮沙發(fā)上的貴婦人報告,“太太,小姐回來了?!?/br> 貴婦人五十歲上下年紀(jì),是岑奕兆的原配夫人朱琦玉,她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大小姐還知道回來?我以為是翅膀硬了要飛了呢?” “媽,昨晚我……” “閉嘴!”朱琦玉眼睛微瞇,話落下就將手里的茶水潑出去。 倪初夏眼疾手快,將人拉到一邊,水全數(shù)潑在地板上。 “岑太太,手抖這毛病要是經(jīng)常有就得去醫(yī)院看看,萬一是羊癲瘋得盡早治療。” “倪初夏,自己家的事情都顧不了還來管別人家的事,呵呵,你爸在牢里還好吧……”朱琦玉臉色變青,卻強忍沒破功。 “媽,您別這么說?!贬е剑垌W動。 “夜不歸宿,我平時就是這么教你?滾上去反省!”朱琦玉惡狠狠瞪著她,長了一張白凈無害的小臉,整天在家討嫌裝可憐,看著就心煩。 “我……” “曼曼,我們上樓。”倪初夏拽著她上樓。 到了房里,倪初夏從柜子里拿出衣服,利索地收拾,不出十分鐘,東西已經(jīng)收拾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