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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他心有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56節(jié)

第56節(jié)

    第87章 惡毒大小姐16

    長青穿一件黑衣, 袖口有暗紅色的紋路, 蜿蜒了整條手臂, 直至覆蓋了一側(cè)肩膀。像是在上面繡了一只張牙舞爪的猛獸。

    猛獸猙獰, 爪牙鋒利,就如他這個人一樣。

    何容遠深知自己夠狠夠無情, 沒想到被他看走眼的長青竟也和他一樣狠。

    而且不止是敵人,連對他自己下手時都毫不留情。

    長青曾是他府中卑賤如塵土的下人,也曾在短暫的一段時間里被他帶在左右, 隨他出入府中。如今薊王雖然為他安排了新的身份, 但他也不能光明正大地頂著原本的那張臉入仕。在這種情形之下,他干脆自毀了容貌, 終日只戴著面具示人。

    何容遠看向他的臉,面具嚴嚴實實地遮擋著面容, 他卻是知道那下面是怎樣的恐怖駭人。

    朝臣中曾有人質(zhì)疑長青的身份,逼他摘下面具,那時自己也在其中推波助瀾,巴不得長青在人前暴露。而長青卻無所畏懼,畢竟他這一張臉毀得徹底,哪怕是親近之人都難以辨認。

    長青在何容遠的注視下依舊淡定非常, 面具之下眉一動, 忽地笑起來?!昂未笕伺率钦J錯了人吧?!?/br>
    即使隔了一層面具, 他語氣里的溫柔依舊清晰可辨,“我的未婚妻,何時成了何大人的meimei?”

    薊王登基, 卻并不如何容遠想象中的那樣受他掌控。他雖然手握一定的勢力,長青卻也在薊王的刻意培植下有了和他相較的身份。雖然勢力暫時還比不得他,卻因為靠山是皇帝而能勉強與他一搏。

    在這么短的時日內(nèi),宮中已經(jīng)無人不知這位新帝寵臣了,連何容遠何大人有時都要避其鋒芒。

    何繁看到長青站在不遠處,就用力掙開了肩上壓著的手,想要向他走過去,但很快就被何容遠一把握住了小臂。

    她掙扎了一下,他的手簡直像是鐵鉗一樣越扣越緊,抓得她都有些痛。而何容遠能感受到自己手下的衣袖料子柔軟精細至極,并不比她在何府時穿得差。

    他當初給她最好的生活,如今長青也會一點點給她。

    她手臂太過纖細,他甚至怕握斷了。而和他的隱忍克制不同,她眉頭深鎖,面色還是帶著厭惡,像是被他碰觸是一件多么無法忍受的事一樣。而她才一掙扎,長青就向前邁了一步。

    他帶來的侍衛(wèi)拔劍攔住長青,刀劍在陽光下蒙著一層寒意,何容遠唇畔有得意也有狠決。如果不是長青投靠了薊王,憑他做過的這些事,早該被自己碎尸萬段。

    他過去還真是小看了他。

    “我與何大人同朝為官,理應(yīng)共同為新帝分憂。而今日何大人擅闖我的宅子,挾持我的未婚妻子,是何道理?”

    “不如一起去找圣上評評理?!?/br>
    何繁聽到長青這段話抬頭看向他。他語氣閑適帶笑,但又透著不肯相讓的強硬。話里話外的意思卻猶如和何容遠說著“我要把你告老師”一類的威脅。她抿了抿嘴,笑了。

    但這番話卻是最有用的了。若論圣寵,顯然此時的長青更勝一籌,他搬出新帝來威懾何容遠,何容遠要么不管不顧地帶走何繁,要么就只能甘心被他壓一頭。

    他的手松了力道,何繁敏感地感覺到后就立刻掙脫開,快步跑到長青身邊。侍衛(wèi)沒有得到命令,也唯恐傷到何繁,只好紛紛收了劍。

    何繁還沒有跑到長青面前長青就早早伸出了手,他手掌寬厚有力,把她拉進懷里攬著。對面的何容遠看到何繁安心地呼出一口氣來,整個小小的身子往長青身上挨,和剛才拼命躲著不愿與自己有身體接觸的表現(xiàn)截然不同。

    長青這時從袖中抽出一道圣旨來,悠悠說著:“有幸得圣上賜婚,何大人可有興趣一睹這旨意上的內(nèi)容?”

    何繁從他懷里仰著頭,看到面具貼著他臉側(cè)的輪廓服帖又緊密地遮掩著。前段時間長青突然就戴起了面具,卻不肯摘下來給她看。

    她好奇又有些隱隱的不安,偷偷問了系統(tǒng)。然而除了日常為進度條報數(shù),系統(tǒng)已經(jīng)許久都沒有和她交流過了。不過這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這種情況,她倒不心急。

    長青手里拿著圣旨,何容遠目光落在上面,面色鐵青,周身氣壓很低。

    ————

    隔日下朝之后,新帝留下了長青和何容遠二人。

    面對著身邊的這兩位年輕的重臣,已經(jīng)如愿登上帝位的薊王撫掌一笑,“長青為使朕登基,著實出了不少力。”

    長青垂手恭敬站著,黑色的衣服襯著雪白的脖頸,再往上還是那張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面具。

    何容遠的目光鎖住面前的人,長青是何府的下人,再如何變化也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仿佛脫胎換骨。他有時真要懷疑原本的長青根本不是面前的這個人。

    而且他當真沒有想到,長青居然真的能得帝王如此信任,爬到如今的高位上。

    長青在他的注視下慢慢將袖口撫平,對著他拱手施了個平級大臣間的禮。

    何容遠想以權(quán)柄壓人,那他便與他平起平坐,自然就再也無須忌憚他會奪走何繁。

    太子身上的毒是何容遠下的,下了許多年的慢性□□,累積起來足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要人性命。單單憑借這個,也足夠讓他在新帝心中記上很大的一功。

    然而還不夠,他畢竟是先帝在世時就已經(jīng)勢力遍布朝野的大臣,不管新帝是誰,多多少少還是會忌憚著他,自然不比從始至終在自己身邊效力的長青更得信任。

    新帝留下他們兩人就是為了賜婚一事。他本該在下旨前就將他們兩人一起叫來,但長青先獨自求到了他面前,他也被長青三言兩語說動了,先行擬旨。其實還存了幾分別的心思:當初何容遠向他投誠時始終帶有保留,明哲保身的時候居多,所以他并不能完全信任他如今的忠心。

    等長青將要離開時,與何容遠擦肩而過,聽他壓低了聲音對自己說:“原本你不過身份低微,如今卻與怪物無異。你是從哪里得來的信心,阿繁一定會心甘情愿地嫁你?”

    長青聽到這話,輕輕慢慢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見何容遠已經(jīng)站直了身子,一臉預(yù)見未來胸有成竹的模樣。笑起來,然后若無其事地往外走。

    長青走后,殿中就只剩下何容遠垂著眼站著。

    新帝嘆了口氣,笑著安撫何容遠說:“我都不介意,何卿想必也不會太過在意吧?”他與何容遠相識多年,并不覺得他有多在乎何繁這個meimei。而何繁可是差一點就嫁給了自己,長青想要他也毫不猶豫地給了,按理說,縱使是意難平,難平的人也該是他才對。

    他反而認為長青有所求,這樣很好,怕就怕他傾力輔佐自己,卻對什么都不感興趣。這樣的人不好拿捏,用著也不能讓他足夠放心。

    世人皆知,何容遠的meimei何繁是嫁給了他。長青劫走她后,他就對外宣稱新王妃染病,隔了幾月就讓她“病重離世”了。

    既然他同意將何繁嫁給長青,自然不能讓她以原本的身份嫁過去。故此還要委屈了何容遠,從此世上當真就沒有何繁這個人了。

    第88章 惡毒大小姐【終】

    與幫他毒殺了太子的何容遠相比, 薊王更愿意, 也更有信心掌握在手中的人其實是長青。

    何容遠少年時便揚名京中, 早早入仕, 短短數(shù)年就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吹贸鰜?,他是把權(quán)勢放在首位的。但長青卻不同, 他心里更看重的是男女之情,這也恰恰是薊王對他最放心的一點。

    長青雖然曾為太子所用,但到底不是個以命侍主, 忠心不二的親信。而且他看中了長青的才干, 難得有人對于時政的看法幾乎全都與他不謀而合。他目前刻意營造出長青極受自己寵信的表象,有一方面的原因是為避免朝臣一窩蜂地站去何容遠的身后。

    長青不足盡信, 卻可堪大用。

    他小小施恩于他,就能得他的忠心。而且長青近來的表現(xiàn)也確實是辦了許多實事, 并不辜負他對他的期望,又以雷霆手段助他肅清朝野上下。這一切都讓他開始慢慢重新審視長青這個人了。

    而且只要何繁嫁給了他,以此時何容遠的態(tài)度來看,兩人自此絕對會時時針鋒相對。

    何容遠縱使不會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meimei與長青撕破臉皮,也不可能和他再站上同一個陣營了。

    ————

    長青回到宅子時,主動和何繁坦白了。何容遠說他是怪物, 他承認, 現(xiàn)在的自己的確容貌駭人, 正如他所言。

    當著何繁的面,他摘下了面具。面具下的一張臉,被縱橫交錯的疤痕毀得不成樣子, 但并不顯得扭曲,反而刀口平整利落,疤痕也規(guī)整,可見下手的人手穩(wěn)且果斷。

    何繁看到眼前的情形,實實在在地愣了一下。沒多久,她慢慢走過來,一直走到長青身前仰臉看他。

    而他不閃不避地由她看,表情自然,嘴唇卻緊抿著,透出一些緊繃感。何繁從他額間一路看下來,一開始的驚訝為茫然。

    她嘴唇張合幾次,才問出聲:“為什么一定要毀去這張臉呢?”何繁不理解他這么做的原因,用這樣極端又毫無退路的手段,卻只為了能光明正大地留在京中。值得嗎?“我們可以離開這里啊,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如果只是為了謀一個朝堂上的職位,自然不值。但他卻能爬得更高,更好地護住何繁,如此看來就值了。

    而長青一點也不希望她因為自己而生出哪怕是一絲一毫的自責,他抬起手,與她貼在自己臉上的手交疊?!鞍⒎保悴挥眯奶畚??!彼麖澠鸫浇切α讼拢斑@是我自己貪心,我貪慕權(quán)勢,舍不下京中的榮華富貴。毀掉這張臉,會讓我省掉許多麻煩?!?/br>
    他在心底自嘲一笑,不管輾轉(zhuǎn)了多少個世界,不管是什么樣的身份,他一直都是自私的。即便把自己毀成現(xiàn)在的模樣,他也從沒有想過放何繁離開自己身邊。

    甚至看到她能有一點點心疼就覺得滿足了。

    何繁放在袖間的手顫了一下,然后抬起來去摸他的臉。他沒有動,任她微涼的手指貼過來,摩挲著他臉上凹凸不平的疤痕。

    何繁并不覺得厭惡和恐懼。她也跟著笑起來,心里想:他可真不會說話,這種時機,如果是面對被攻略者……

    她的想法頓了一下。如果是她,也許她只會抓緊機會拼命刷好感度,可她又有什么資格說長青傻呢?

    明明她才是最可悲的,永遠在欺騙,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怪物。

    兩人之間誰也沒說話,靜了半晌,何繁突然開口:“長青,你和從前不一樣了。”

    聽到她這么說,長青不由得一愣,然后仔細看她的眼中的情緒。雖然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但他還不想和何繁和盤托出以前的事。因為他有自己的私心,他想和何繁在這個世界圓圓滿滿地過完一生。如果何繁回憶起從前了,他沒有信心她會原諒自己。

    即使知道何繁對過去的一切已經(jīng)一無所知,他還是有些忐忑。畢竟現(xiàn)在的他性格上和長青大有不同,他不又愿意偽裝成從前的長青來和何繁相處。

    雖然都是他,但他也會吃自己的醋。

    好在何繁很快笑著開口繼續(xù)說:“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兩天說的話,比你以前好幾月說得都多!你以前真是太悶了……”

    長青心里舒了一口氣,又笑了,輕輕啞著聲音問她:“那你喜歡聽我說話嗎?”

    何繁湊上前,展開雙臂抱住他,懷里的人精實高大,隔著光滑的衣料,依舊能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他把下巴輕輕墊在她頭頂,蹭一蹭,無聲催促著,而后如愿聽到她小聲說:“喜歡。”

    她想:她會一直陪著他,或許系統(tǒng)隨時會讓她離開,但留她一秒她就陪他一秒,留她一生,似乎也不是件很難捱的事。

    院子里種的樹已經(jīng)開始開花了,風(fēng)卷在花枝上,花瓣顫巍巍俏生生地粘連在上面。這是他們見證這棵樹開花的第一年。

    長青很肯定地想,未來還會有許多年。

    作者有話要說:  決定把剩下的尾巴寫成番外,明天放一章番外補全內(nèi)容。

    然后再寫一章【最初的世界】說清楚故事的開端,雙向攻略。

    大家還有啥想看的,寫個回到現(xiàn)實?

    ——雖然我短,但是我跑得快?乛?乛?

    第89章 惡毒大小姐【番外1】

    雙綺臉上一涼, 摸了一把臉。仰頭看天, 落下來的水珠子像是被剪斷了線, 直直往地面砸。竟然下雨了。

    她皺著眉把手里的油紙包塞進懷里, 雖然隔著一層油紙,還是覺得滿手油膩。

    大人感染了風(fēng)寒, 結(jié)果斷斷續(xù)續(xù)拖了小半月,好些天沒正經(jīng)吃飯了。這本和她沒多少關(guān)系,但吉管事卻突然找到她, 讓她到府外買些糕點回去。她出府時還在腹誹, 姑娘家才愛吃這些花巧點心,大人怎么可能吃這種東西?

    而且大人平日里不是最厭惡這些油膩的東西嗎?當初小姐喜歡吃, 還要偷偷叫她買來,生怕被大人發(fā)現(xiàn)。

    小姐……

    雙綺嘆了口氣, 這么多年都過去了,大人還是身居高位,但當年嬌蠻跋扈的小姐卻死在了薊王府。

    如今薊王已經(jīng)成了皇帝,小姐怕是早成了一抔黃土了吧。只能說是造化弄人,那時候誰能料想到,小姐差點兒就成了皇后。

    街上的行人已經(jīng)疾步離開, 攤販們也紛紛收起攤鋪。很快街上就只有一輛馬車還沿街停著, 看得出來是富貴人家的車駕, 連車前的馬也毛發(fā)油亮,健碩漂亮。淋了雨也乖乖地站著,并不焦躁。

    她手上還提了籃子, 籃子里的東西碰不得水,所以只好退回廊下,心里祈禱著這場雨快些停。然而這雨來得急,也越下越大,很快眼前就只見幾乎連成雨幕的朦朧一片。雨還直往廊下飄,很快她的裙擺就被打濕了一大片。冷颼颼的風(fēng)夾著雨,她鞋面都被水浸透了。

    愁眉苦臉沒一會兒,就聽見有腳步聲夾雜在紛亂的雨聲中越靠越近。雙綺抬眼看過去,是個車夫打扮的男子,正撐著傘小跑過來,手里還夾著另一把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