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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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虎長老也不由地想要嘆氣,不過此時他不能氣短,提醒道:“且不說是不是沈劍,就憑如今魔主陸天與顧宗主的交情,枕玉魔君就不敢亂說話?!闭f罷,虎長老轉(zhuǎn)身離去。 幾位長老聞言面面相覷,而后又逐漸面露喜氣,將剛剛的擔(dān)憂一掃而去。 劍影宗的營地之外,一處隱蔽的角落,一灰袍人將剛剛永安派與劍影宗的對峙全部看在眼里,見人群散去,不由眼底露出陰狠的神色,轉(zhuǎn)身消失。 ☆、113.5.19 第二日, 賀宮主著人來劍影宗傳話,請劍影宗掌門等人前往日尊宮營地與永安派當(dāng)面對峙。 顧雙雙聽聞消息悄悄松了一口氣, 昨日就猜到永安派的人離去之后定是不會善擺甘休,雖沒有猜到對方動作這么迅速,但好在昨日顧雙雙已經(jīng)傳信給枕玉魔君, 其實內(nèi)容也沒什么, 本就不是沈劍做的, 顧雙雙只是讓枕玉魔君在對峙之時將十年前‘沈劍’投奔他靡下的事說個清楚而已。 卓凡在昨日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事, 心中也有了一個大概,此時聽著傳話人的話倒是沒有什么表情, 讓人叫來了虎長老, 想了想又叫了另外兩個長老, 四人收拾收拾就準(zhǔn)備前往日尊宮的營地。 顧雙雙見卓凡師叔不準(zhǔn)備再帶其他人,心中焦急,這事事關(guān)沈劍,顧雙雙是準(zhǔn)備跟到底,抓出幕后之人的, 因此和卓凡死纏爛打,磨的卓凡只能同意和顧雙雙前往。 其實顧雙雙心中有懷疑的人選,雖說那人十年前與自己修為一般,甚至差自己一籌,按常理來說如今怎么也不能將分神期的修士秒殺, 但修真界世事無常, 再加上如今那人身上有了書靈和十年前沈劍與她說的捧殺計劃, 也不是不可能的,更重要的會如此針對沈劍的也只有他了。 幾人到了日尊宮的地方,早已經(jīng)到了的永安派的人齊齊看了過來,目光嗖嗖投射到顧雙雙幾人身上,憤怒、仇恨地仿佛要將人扒皮抽骨一般,而在永安派對面的則是一派悠哉休閑的枕玉魔君,正端著白玉瓷杯,慢悠悠享受地喝著茶水,好不自在。 在拜見賀宮主之后,賀宮主讓幾人坐下,才道:“今日為何事而來,想必你們也是清楚,我也就不多話了,你們直接開始,老頭子我在這里做個見證人?!?/br> 話落,永安派的大長老就急哄哄的開口,對著枕玉魔君直接質(zhì)問道:“十年前殺害我正道數(shù)千弟子投入你魔宮的是否是這劍影宗的大弟子沈劍?!闭f罷,還讓身后弟子拿出一副畫像打開,顧雙雙轉(zhuǎn)頭看去,正是沈劍的畫像,不由咋舌,這永安派看來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準(zhǔn)備的這么齊全。 在大長老說完之后,卓凡對著枕玉魔君拱了一下手,語氣不似那大長老那般沖撞,似和老朋友詳談一般,“十年之前,我宗門大弟子沈劍遭人污蔑,謠傳他為入枕玉魔君你的靡下,殺害數(shù)千正道弟子,提數(shù)千人頭入了枕玉魔君的魔宮,如今又似有人假扮我宗門大弟子沈劍,殘害無辜,將永安派的戰(zhàn)堂長老殺害,卓某等今日前來,主要是為了證實十年之前沈劍墮魔一事是否真假,還門下弟子一個清白,同時也為了找出殺害霍青的兇手,還永安派一個公道?!?/br> 枕玉魔君慢悠悠地將手上的茶喝完,將白玉瓷杯遞給身后的侍者,這才抬起眼皮看了看卓凡還有那大長老,從容不迫地站起身來,將雙手背至身后,眼神在大長老和卓凡之間來回巡視,而后微微一笑,定定地看向卓凡,“好說,好說。”說罷眼鋒一轉(zhuǎn),譏誚地看向永安派大長老,“雖說有些東西態(tài)度差勁,求人每個態(tài)度,但本君今日心情好,愿交卓宗主一個朋友,看在卓宗主的面上,本君自是會從實早來。 “你!”大長老臉紅脖子粗的張口就要開罵,被任義拉著制止,任義上前一步,擋在大長老身前,聲音不卑不亢,“還請魔君給個答案?!?/br> “呵,”枕玉魔君意味不明笑了一聲,在大長老復(fù)又要忍不住之時才開口道:“十年前提數(shù)千人頭前來的人正是這畫中之人?!?/br> 話落,在場眾人神情各異,永安派的人皆是一副果然如此,而后憤怒腰拔劍的模樣,而跟著卓凡與虎長老前來的兩位長老則是錯愕不已,一副明明說好不是這樣的,而賀宮主、卓凡與虎長老依舊不動如山,臉色未改。 顧雙雙疑惑地看向枕玉魔君,有些好奇他要怎么發(fā)揮。 這時永安派大長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魔頭已經(jīng)證實,看你劍影宗再要如何包庇,快快交出沈劍,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br> “嘖,”枕玉魔君嫌棄地看了一眼大長老,“你這老不死的瞎嚷嚷什么,本君話還沒說完呢?!?/br> 將大長老氣了一翻后,枕玉魔君又恢復(fù)了一副好說話的模樣,對著卓凡等人笑了一下,“剛剛說到這畫中人,當(dāng)年來人頂著這副模樣來找本君,說要投奔到本君靡下,可這人不實誠,本君自是看不上眼,就沒將人收下?!?/br> “頂著這幅模樣?”虎長老問道。 “是了,來人臉上用的本君手下煉器師煉制的千面人皮,本君自是一眼就看了出來,即要投奔本君又不拿出真面目,本君自是看不上眼。”當(dāng)然他沒說的是當(dāng)年他算是與龍擎天狼狽為jian,還稱兄道弟來著,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自是不會撿對自己不利的來說,怎么撇的清關(guān)系自然就怎么來說。 “那魔君可知道那人的真面目為何?”卓凡問道。 “額?!闭碛衲Ь幃惖耐nD了下,不一會兒恢復(fù)如常,道:“見過是見過,但本君平日那么忙,哪有時間去記一個小小人物呀。”枕玉魔君說完,坐回他特意帶來的寒冰玉椅上。 “你在細(xì)細(xì)想想?”虎長老道,“魔君的恩情,我劍影宗會記住的?!?/br> 枕玉魔君心里心里打著小九九,直接說顯得有些嫌疑,正道牛鼻子老道太多,他可不想和他們糾纏,這事還是能不摻和就不摻和,而且能夠記劍影宗一個人情,真的是有點小心動。 枕玉魔君心思百轉(zhuǎn),實際也就那么一瞬間,他心中拿定主意,隧道:“這么一想,倒是有些線索?!?/br> 眾人期盼地看向他。 枕玉魔君面現(xiàn)難色,過了一會似乎放心了心中某種負(fù)擔(dān),深吸了一口氣,“當(dāng)年陸妍與那人似乎來往頗深,”他有些為難道:“不如你們?nèi)枂???/br> “陸妍?”任義問道。 “是魔主陸天之女。”賀宮主在一旁道。 “是,是,就是她。”枕玉魔君道:“魔主如何疼愛女兒你們也知道,定不會讓她摻和進(jìn)來,如果你們一定要追根究底,屆時不要道出本君就好,也全了本君今日對你們的情意?!?/br> 枕玉魔君內(nèi)心興奮,當(dāng)年被陸天擺了一道,以至于他們四魔君放出了魔獸,導(dǎo)致在魔域的地位下降,雖然如今也有些話語權(quán),但到底不如當(dāng)年,在那之后陸天就將他們壓的死死的,如今雖拿不了陸天怎么樣,但借著這群正道人士的手讓那陸天不高興下,他還是很高興的。 當(dāng)然前提是自己不要暴露,不過暴露了也沒事,債多不愁身,而且這群正道人士也就問問話罷了,最多也就讓那陸天不爽一會罷了,陸天也定然不會拿自己怎樣。 顧雙雙奇怪地看了一眼枕玉魔君,有些想不通,他為何不直接說,而是要將陸妍拉進(jìn)來,難道是為了增加可信度? 人群靜默了一下,在場眾人皆知魔主陸天對他的女兒有多寶貝,他們這么去問,肯定會被打出來,一時之間有些犯難。 任義轉(zhuǎn)動著眸子,看向卓凡等人,聽聞劍影宗前宗主顧亦與那魔主陸天似有交情,要不將此事推至他們身上?那兇手扮做沈劍的模樣,又會劍影宗劍法,顯然是沖著他們劍影宗前來,他們永安派本來就是受害者,此事交由劍影宗出面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而卓凡此時也在心中想到,以師兄和魔主陸天的交情,問問這事應(yīng)該不算冒犯吧。 就在大家各種思緒萬千之時,賀宮主出聲道:“本宮與魔主還算是說的上話,各位要是信得過,不如交由本宮處理?” 有人接住這任務(wù),任義等永安派人心中自然歡喜,忙道:“信得過,信得過,如此多謝賀宮主了?!?/br> 卓凡見任義等人這般說,當(dāng)下也只能應(yīng)道:“那就麻煩賀宮主了?!钡共皇亲糠残闹行挪贿^賀宮主,而是如今情勢緊急,能不麻煩賀宮主自是更好。 枕玉魔君打了個哈欠,道:“既然眼下沒有什么事了,那本君也就先走了?!闭f罷也不等眾人反應(yīng),揮揮手就帶著身后的仆從消失了蹤影,連帶著那造價千金的寒冰玉椅也消失不見。 卓凡見眼下也沒有什么事了,便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晚輩等人也不耽誤宮主時間了,今日此事多謝宮主了?!?/br> 賀宮主點點頭,“待有消息了,便會通知你們?!?/br> 卓凡再次拱手道:“勞煩宮主了?!闭f罷,帶著顧雙雙轉(zhuǎn)身離去。 而一旁站著的永安派等人見人都走光了,向著賀宮主客套了幾句也就帶著人走了。 賀宮主看著人影盡散,心中默默嘆了一口氣,多事之秋啊。 ☆、114.5.20 在顧雙雙幾人從日尊宮的營地出來不久后, 又有兩個門派的人堵在了劍影宗的營地門口,和昨日永安派上門之時一樣, 均是抬著幾具尸身, 要求交出沈劍,并且咒罵劍影宗,要劍影宗給一個交代。 昨日永安派上門之時, 動靜本就不小, 一些門派均是聽聞到了風(fēng)聲,只是一時不太了解事態(tài), 均是在一旁觀望, 而今日又是發(fā)生了兩起, 且這兩個門派不大不小, 卻極是難纏,以來就將事情弄大, 顧雙雙等人回來的時候事態(tài)差點就控制不住, 兩方就差一點就動起手來了。 卓凡上前本想將在一旁圍觀的人請走,哪知那兩個門派的人陰陽怪氣,嘲諷道:“莫非劍影宗這是心虛了, 今日就要大家看看劍影宗是何面目, 在大家一起抵抗魔獸之時,竟還在背后動手,殘殺陣友?!?/br> 雖然知道此事是有人蓄意陷害, 對方陰陽怪氣也是情有可原, 但卓凡到底還是忍不住生氣, 他看向那個說話陰陽怪氣的人,眼神鋒利,冷冷道:“此事是不是我劍影宗的人做的還有待查看,如今情勢緊急,閣下這幫鬧大,引起內(nèi)訌,可擔(dān)待的起?” 那陰陽怪氣說話之人是一個門派之主,雖然修為不如卓凡,有些被他的氣勢煞到,但平時說一不二,尊貴慣了,此時又是受害者,且被害之人是修為僅在他之下的一名長老,在門派之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現(xiàn)在他們門派痛失一名高手,就等于被斷了一壁,對于門派損失重大,自是憤怒非常,因此被卓凡氣勢嚇了一下之后又是理直氣壯起來,指著卓凡的鼻子罵道:“只怕挑起內(nèi)訌的是劍影宗罷,從昨日到今日,就挑了三個門派內(nèi)重要長老,之后是不是又要對別的門派動手,九宗之一的地位還不待滿足,是否要爬到三宮之上,如此時期,竟只想著爭權(quán)奪勢,陷人修于不義,真是用心險惡?!?/br> 這門主越說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正確,他看著周圍議論紛紛的人群,將聲音又放大了一倍有余,“十年之前,你們宗門之下大弟子沈劍殘害正道潛力弟子數(shù)千名投入了魔道,可你們勢大,愣是將此事壓了下來,保住了沈劍這個魔頭,如今想來這恐怕是你們的陰謀吧,為的就是等待今日,讓那投入魔道的弟子成為你們手中的利刃,為你們除去障礙,提升劍影宗的地位,真真是心思歹毒?!?/br> 這番話讓劍影宗的眾弟子氣的七竅生煙,忍不住拔出劍來,指向那門主,“胡說八道?!?/br> 顧雙雙心中也是憤怒不已,這人胡說八道,句句將滔天大罪扣在劍影宗頭上,雖然理智一點的人都懂得這不是事實,但難保他們心中不會生出一絲對劍影宗不利的猜想,真是氣煞我也,然而在這等情況之下,偏偏又什么都做不得,說不得,憋屈的不得了。 顧雙雙又是憤怒,又是委屈,一口氣在心中撓心撓肺的,這叫她越發(fā)的想念沈劍,以及痛恨那個幕后之人。 宗門與心上人的冤屈讓顧雙雙在心中暗暗發(fā)誓,待我揪出你來,定要你不得好死。 “哎呀。”那門主怪叫一聲,“如今總目睽睽之下,竟還想殺人滅口,真以為你劍影宗如今可以橫著走了不成?” 這人一番話頓時堂圍觀的其余門派對著劍影宗指指點點,卓凡氣勢一沉,左手一抬,頓時讓舉劍的劍影宗弟子垂下了手,他面色不善地看著那門主,“此事尚未查明,還請不要胡說八道,詆毀我劍影宗的聲譽(yù),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說著他看向四周,將聲音放大出去,“此事幕后之人沖著我劍影宗前來,冒充我宗門大弟子殺害各方門人,意圖陷劍影宗不利,此人挑在此時如此作為,殘害正道修士,讓我人修陷入內(nèi)亂之中,如此行徑實屬可惡,罪大惡極也不過如是,如今我等手中已經(jīng)有了一絲線索,煩勞各位給劍影宗一些時間,待揪出那幕后之人,劍影宗會給各位一個交代?!?/br> 卓凡頓了一下又道:“此事賀宮主和永安派皆是知道情,之前我等前往日尊宮處就是為了此事,煩勞各位耐心等上些日子?!?/br> 聽得這話,周圍那種讓人難受的眼神散去了一些,只有少部分人眼底還存留著一些猜疑。 那門主見卓凡幾句話打消了大部分人的猜疑,心中嫉恨,沖口道:“何來幕后之人,莫不是你等拿來消遣我等的,那沈劍殺人之事,可是我門下弟子親眼所見,且出去我門下弟子,也有少部分散人看到眼里,莫不是大家都眼瞎了不成?!?/br> “這世間易容之法何其多,區(qū)區(qū)一張面孔本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币坏罍喓竦穆曇敉蝗徽懺谌巳褐校娙诵闹幸涣?,紛紛往旁邊退去,在中間空出三人寬的小道。 魔主陸天正與賀宮主齊齊走來,而在他們的身后是永安派的掌門。 “見過賀宮主,見過魔主?!比巳糊R齊喊道。 陸天走至那門主面前,左手在臉上一拂,變作和那門口一樣的臉孔,譏誚道:“本尊若是頂著這幅模樣出去殺人,你說這個罪責(zé)是不是你來擔(dān)?是不是你的門派來擔(dān)?” “我,你”那門口被陸天這么一嚇,竟是有些說不出話來。 陸天一笑,左手揮動間已是恢復(fù)了原本的模樣,對眾人道:“如今非常期間,本尊希望大家都帶著腦袋出門,若是有腦袋拎不清的藥挑事,本尊不介意親自和他好好說說話。”說罷,手一拂,在那門主面前砸出一個深坑,直接將那門主砸的臉色發(fā)白,吶吶不敢說話。 陸天見此結(jié)果很是滿意,他輕哼一聲,對賀宮主道:“你來說。” 賀宮主笑笑,也不介意陸天如此態(tài)度,道:“此事確實尚有疑點,其一,剛才我與魔主查看了永安派霍青長老的尸身,霍青長老身上的傷口的雖是劍影宗九劍劍法造成的,但各派掌門對劍影宗劍法也有一定了解,不同之人使用九劍,都有不同的效果,這就是劍影宗九劍劍法名稱的由來,而沈劍也算是我老頭子看著長大的,對其修為也有一定的了解,沈劍的根基深厚,九劍在他手中使出,威力非凡,老夫曾見過他用九劍,一瞬間在敵人身上留下數(shù)百道劍痕,且每道劍痕深可入骨,而那時的沈劍只有金丹期的修為,而我們在霍青長老的身上只看到了三四十來道劍痕,且每道劍痕只入rou三分,造不成致命,可以看出此人九劍練的很是生疏,只具型不具神?!?/br> “其二,根據(jù)永安派親眼所見之人口述,那人明明可以殺得了他們,可是卻在露臉之后有意放任他們帶著霍青長老的尸身退回,由此可見,此人蓄意嫁禍?!?/br> “其三,也就是十年之前沈劍墮魔一事,我們已經(jīng)由枕玉魔君親口證實,當(dāng)日乃是有人易容為沈劍的模樣前往投奔,至于是何人,還待查證?!?/br> 賀宮主聲譽(yù)極高,三條列下來,已經(jīng)大小了在場大多數(shù)人的疑慮,只有少部分一直看魔修不順眼的人在其中質(zhì)疑第三條枕玉魔君提供的消息。 陸天耳朵靈驗,自是聽的出來,他嘴角緩緩一勾,掏出一枚蘋果大小的紅色水晶,緩緩道:“此為真心話,想必在場的諸位有所耳聞,只要說話之人分出一抹神魂進(jìn)入此珠之內(nèi),所說之話的真假此珠可以一辯真?zhèn)?,諸位既是不信枕玉魔君,那便叫他前來一試?!?/br> 說著陸天看向人群,漫不經(jīng)心道:“既然枕玉魔君已是來了,那就剛好留下做個證據(jù)罷?!?/br> 人群中聽聞陸天要他分出一抹神魂的枕玉魔君正要偷偷溜走,就被逮了個正著。 枕玉魔君嘴角抽搐,心中有些暗恨陸天的記仇,逮著機(jī)會就折磨他,世人誰人不知,那珠子雖可以分辨珠中神魂之人說話的真假,但所辯之人則會承受如有千刀萬剮的酷刑,因此此珠一般作為魔修逼供之時所用,一般都是將人的神魂強(qiáng)行撕裂塞入珠中,從未有過主動分出神魂供大家辨識的,但枕玉魔君卻不得不停下腳步,他反抗不了陸天。 他尷尬地看著陸天,好半響才干笑一聲,“這” “想來魔君很是愿意做出一份貢獻(xiàn)?!标懱煳⑽⑿α艘幌?,將枕玉魔君待要開口求饒的話打斷,“放心,本尊念在魔君此番做出的犧牲,時候愿將宮中珍藏的一瓶苦河之水贈于魔君作為補(bǔ)償?!?/br> 苦河之水?枕玉魔君眼睛一亮,有了苦河之水,他停滯多年的修為就可再進(jìn)一步,而將神魂放入真心話中,不過是承受一時之痛,所承受的傷害不過十天半月就可養(yǎng)好,相比起來,這筆買賣他是賺了。 枕玉魔君想到這里,咬咬牙,道:“本君自是不愿此時人修陷入內(nèi)訌之中,因此本君愿使用真心話,讓大家辨別話中真?zhèn)??!?/br> 陸天滿意的點點頭,將手掌的真心話遞給枕玉魔君,“那么開始罷?!?/br> ☆、115.6.14 待枕玉魔君握著真心話將自己所知的事情說完之后, 已是大汗淋漓,若不是需要在眾人面前維持魔君的形象,恐怕在扔下真心話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倒在地上喘著粗氣了。 人群沉默了一陣, 枕玉魔君在這陣沉默中恢復(fù)了一點氣力, 喘著氣道:“人修與魔獸的戰(zhàn)爭正在白熱化中,此時若是鬧了內(nèi)訌, 于人修而言是莫大的傷害, 本君不忍,已將所知的都說了出來, 眾所周知,我魔域的真心話在說話者說假話之時若是所說之話為假話, 珠子則會散發(fā)出紅光,讓人猶在烈火中炙烤,痛苦非常, 爾等剛剛也是親眼所見, 本君測試并未出現(xiàn)這種情況,足以可見本君所說之話為真,若是還有居心叵測之人要分裂人修內(nèi)部, 讓魔獸趁虛而入, 本君將不留情面,將之屠殺殆盡?!?/br> 話落, 剛剛還在看熱鬧的一部分人群紛紛表態(tài), 相信劍影宗的清白。 之前一直陰陽怪氣的門主此刻臉色難看, 在眾人表示紛紛力挺劍影宗的聲浪中, 垂下頭,眼底露出一抹陰狠,待聲浪停下,那門主抬起頭顱,看向賀宮主等人,咬著牙,面露不甘,“既是如此,那兇手是沖著劍影宗來著,我派何其無辜,因著劍影宗的緣故才會”話未完,周身響起一陣唏噓聲,門主臉色黑沉,本想向劍影宗討要賠償,但此刻看來不甚理想,只好咬咬牙,轉(zhuǎn)而道:“若是他日抓到兇手,只望能夠交于我派處置?!?/br> 永安派的長老聞言,出聲譏諷道:“受害者并非只有你們,我們永安派也在其中,憑什么將人交于你們處置?”說著轉(zhuǎn)頭看向賀宮主,垂首道:“我永安派在此事中也不求什么,只求他日能夠親手手刃兇手,為戰(zhàn)長老報仇?!?/br> 賀宮主看著受害的三個門派,心中嘆息一聲,“此事牽涉頗廣,兇手所殺之人眾多,若是交由一方處置,其他受害門派恐心中不服,本尊在此承諾,若他日抓到真兇,定會在總目睽睽之下處置,絕不藏私?!?/br> 剛剛一直沒有說話的另一位門主,在此時開口道:“既是如此,我等也不在此糾纏,望早日查出真兇,還我門派一個公道。” 眾人散去,顧雙雙看著人群中最后說話的那位門主,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一絲違和感,顧雙雙搖了搖頭,將猜想撤出腦袋正待離去,那門主突然轉(zhuǎn)過頭來,沖著顧雙雙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顧雙雙心中一凜,復(fù)又看去,已是沒了那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