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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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這到底是咋回事?大姐當年不是····” “當年?若不是她賴我與人有私,我咋能被爹娘匆忙就嫁了人!這么多年,我每回帶娃回來碰到她,她家的葉天都要欺負欺負我家娃子,好點是打兩下,壞點就得嗑破皮見血,爹娘全然不管,我也冷了心。這回干脆不帶娃回來,免得跟著我們大人受欺負?!?/br> “大姐,怎么變得這樣。” “不是變得這樣,而是原先一直這樣,只不過我們發(fā)現(xiàn)得晚。若不是當年她弄那么一出,我又怎么會這么恨她。” 之后寧若蘭從景金花斷斷續(xù)續(xù)的話里,把當年的事也拼了個七七八八。無外乎就是景金鳳當初與人有私,尚未婚娶卻不慎露了風聲,為了自個的名聲,就誣陷是景金花。而景老頭和李氏也是蠢的,啥也不分辨就說是為了景家名聲著想急慌慌的把景金花嫁了出去,還嫁給一個一窮二白又年長她許多的男人,景金花心里沒氣才怪。 而如今景老頭和李氏之所以這么巴結(jié)景金鳳,不過是因著她走了狗屎運嫁個后來變得有錢的相公。所以,當年的事即便是景金鳳有錯,也就既往不咎,反正景金花也已經(jīng)嫁了人,而且嫁了這么久,再翻出來,不是打二老的臉嗎? 寧若蘭在門板這頭暗罵景金鳳不是東西,景驚蟄在那頭罵:“大姐太過分了!金花,你以后甭理她,她要再敢欺負你,你來找我,看我不找她好好算算帳!” 景金花語氣哽咽的應了聲,抬頭看看前方不遠處正等著她的吳大,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我原先老覺得嫁給吳大委屈的要命,如今看來,男人光有錢還不行,他還得知道心疼你。哥你放心吧,我以后會和吳大好好過日子的?!?/br> “嗯,吳大是個好的?!?/br> 景金花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我來之前偶然聽娘和大姐說了兩嘴,好像是說叫你把啥白菜放到他鋪子里賣,也好叫你多掙點之類的。我是覺得葉貴生那德性的人肯定沒這么好心,你自個小心點?!?/br> 景驚蟄聽后,臉色就變得很難看。 “嗯,我知道,你快和吳大回去吧,改天帶著娃來我這兒串門,你嫂子人不壞?!?/br> “哎?!?/br> 等景金花走遠,寧若蘭聽到?jīng)]動靜了才突然想起自己這么偷聽似乎挺不禮貌的,無奈已成事實,她也沒法改變,也不想狡辯,就干脆站在大門口那等著景驚蟄推門進來。誰知景驚蟄推門看到她卻啥反應也沒有,反而問了一句:“屋里要是忙活完了咱就回去吧?!?/br> 寧若蘭忙不迭的點頭。 景驚蟄心里暗笑,寧若蘭剛到門口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但是在他心里,媳婦和他是一體的,沒有啥是不能叫媳婦知道的,所以他心里根本就沒有偷聽這一念頭。 所以說,寧若蘭的擔心其實是多余的。 倆人誰都沒提葉貴生的餿主意。他今個被揍成豬頭回去,估計年都過不好,更不會有心思來算計他們。等年后開了市,她和景驚蟄的鋪子也就能開起來,更加不會搭理葉貴生的提議。 “媳婦,咱回去吃鍋子吧。” “行啊,不過要等得久一些。” “沒事。” 景驚蟄心情不算好。雖然他早就知道爹娘偏心,偏心最小的景驚風,偏心最大的景金鳳??墒撬矎膩頉]抱怨,直到被送去兵營那一刻,他才真的心存怨恨。他不明白爹為啥舍不得出那么一點銀子換他回來,村里的人家大部分都出了銀子,只有實在窮得揭不開鍋的才狠心把兒子送走,而當時他爹手里是有銀子的,他一直都知道。 他和金花,似乎活該為景金鳳和景驚風忙活籌謀,沒能力就該像仆婦一樣討好,就如金花;有能力就活該養(yǎng)活人家一大家子,就如他。 爹和娘到底有沒有想過他和金花的感受,難道真的要把這點親情都霍霍完,弄得兄弟姐妹老死不相往來他們才甘心嗎? 景驚蟄這一刻,前所未有的煩躁,憋悶。 作者有話要說: 呼呼,其實這幾章是個過渡章。凡事有因必有果,景驚蟄對老屋爹娘的態(tài)度不會突然就惡化,再濃的親情也架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消費。驚蟄和若蘭以后要想過好自己的日子,老屋那邊和若蘭娘家那邊總得有個交代。所以有的親說不喜歡種田文總是撕來撕去,某北承認有些描寫欠考慮,極多了是惹人煩,下次會注意噠! 還有,鋪子開起來后,倆人掙錢的速度就快了,并且,這之后,驚蟄也是要有變化的,還請大家耐心看下去,有意見歡迎大家提哦!! 第54章 守歲該干的事 因年前老屋打得那一架,寧若蘭嫁過來的頭一個新年就沒在老屋過好。不過她也不在乎,本來她就不喜歡在老屋呆著。 除夕那日晌午,她和景驚蟄擱老屋吃過團圓飯,沒呆一會兒就回了自己家。因為景驚蟄心疼寧若蘭,不想讓寧若蘭像是老屋那邊的仆役似的伺候一大家子。那邊過年的一應事物,大部分都是他們出的。 王氏之前賭氣回了娘家,凡事不管,李氏又是個拿不定主意的,于是一天三趟的往寧若蘭這邊跑,開始寧若蘭還覺得李氏也太拎不起事,等接連掏了三四次銀子買東西后,寧若蘭終于恍然,感情李氏手里頭根本沒銀子!所以王氏一走,老屋那頭連過年的東西都置辦不全。 果真吧,每月她和景驚蟄給的五十文錢,到底都進了王氏的口袋。 說來也奇怪,寧若蘭本以為王氏賭氣回娘家,景老頭那么生氣的情況下短時間內(nèi)不會叫景驚風去接的,誰知道沒過兩天,人就被接了回來,而且看那氣勢:趾高氣昂,頤指氣使,就差專門雇個人伺候。 寧若蘭可懶得看她臉色,景驚蟄一說回去,立馬就拍拍屁股走人。王氏本還想借勢拿捏寧若蘭一番,結(jié)果癮還沒過夠,對手就沒了,氣得直擰景驚風。 回到自個家,雖然人少,卻難得清靜。屋子被打掃的干干凈凈,窗戶上貼著大紅的窗花,門框上兩幅簡潔的春聯(lián),外面挑起兩個不算大的紅燈籠,立時過年的喜慶氣氛就濃厚起來。屋內(nèi),在炕桌上,寧如蘭擺上四個小碟子,分別放著炒花生,咸香瓜子,山楂果脯和特意留下來的云片糕。 盤腿坐在暖呵呵的炕頭,寧若蘭和景驚蟄一人一頭倚著炕桌,吃著東西喝著熱水,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只覺得歲月靜好,心頭一片安寧。 “媳婦,我原先從來沒想過,過年還能這么舒服?!?/br> 景驚蟄忽的感嘆,面上的惆悵一閃而過。 寧若蘭忽然有些心疼,在這個暖樂融融的大年三十。 在她這個外人眼里,景老頭和李氏做得都很過分,更何況在景驚蟄這個親身感受的兒子眼中。 寧若蘭伸過手,握住景驚蟄放在炕桌上的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輕輕攥了攥。 “以后咱們的年都會這么舒服的?!?/br> 景驚蟄盯著寧若蘭,冒出來一句:“很快就不能了?!?/br> “啊?” “等明年,咱們有了娃,就要鬧人的?!?/br> 寧若蘭滿頭黑線,生生有種自己剛才真是吃飽了撐的的感覺。景驚蟄會難過,可同樣也是一個意志很堅定的男人,不然他不會在兵營呆了那么多年,并且平安無事的回到柳樹村。這一點,前世身為武警也在部隊呆了很多年的寧若蘭非常清楚。沒有非同常人的毅力和意志,沒人受得了兵營的生活,特別是古時的兵營。 景驚蟄并不需要她過多的同情和憐憫,對這種待遇想必早就習以為常,并學會了不再在乎,而他的感慨也只是一時的,說過就算。 寧若蘭想通這點后,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