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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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蒂在剛開始時吃了一驚,但很快就坦然接受了,魔族對這種事的接受度一向很高,她只是有些驚奇,當(dāng)初那名金色頭發(fā)的英俊人族為了杜澤拒絕了她,現(xiàn)在轉(zhuǎn)眼間待在杜澤身邊的又是另一個同樣出色的魔族,這名黑發(fā)青年有那么大的魅力嗎? 不知道自身已成為魅魔敬佩的對象,杜澤耷拉著腦袋,根本不敢再去看身邊的那只魔。他只招惹了一個人,然而就這么一個就讓他完全吃不消。 相互介紹后,海蒂有些忡愣,那名魔族竟然就是魔神巴爾的后代,他的名字也是修。她的目光在修和杜澤身上來回轉(zhuǎn)了一圈,很聰明地什么都沒問。海蒂將蓬松的卷發(fā)撥到肩后,對眾人淺笑:“現(xiàn)在距晚餐還有一段時間,請隨我到會客廳休息。我這里有一些神塔的情報,想必你們會很有興趣。” 經(jīng)過海蒂的說明,杜澤得知了現(xiàn)在大概的情況。因為神塔坐落在失落之地,所以無論是登塔還是離塔都要途經(jīng)阿加雷斯城,面對蜂擁而至的生靈,海蒂明智地將阿加雷斯城的東區(qū)開放,不設(shè)阻攔。由于地理優(yōu)勢,海蒂也因此收集了不少關(guān)于神塔的情報。 “我的建議是,武神和法神以下的人不要嘗試登塔?!?/br> 會客廳中,海蒂對眾人說:“那座塔太危險了,截至現(xiàn)在為止,進(jìn)入神塔的大約有四萬人,能活著出來的僅有數(shù)人,他們?nèi)織墮?quán)了。據(jù)那些人所說,神塔的每一層都是一種試煉,只有武神和法神才有資本嘗試通過,其他人最有可能的下場是死亡?!?/br> 聽到海蒂的話,艾莉兒和魔族姐妹面面相覷,相較其他人,她們的實力只能用弱小來形容,如果進(jìn)塔的話將會成為累贅。然而在場人中還有個更弱的,某個戰(zhàn)斗力為負(fù)五的渣渣正被自家飼主摟在懷中掙扎不能,只能擺出深沉臉任由對方揉捏著他的脖頸rou。 修仿佛毫不在意拖后腿的問題,漫不經(jīng)心地道:“什么樣的試煉?” 海蒂搖頭道:“那些人對神塔的試煉忌諱莫深,很遺憾,現(xiàn)在完全打聽不到試煉的具體消息?!?/br> 眾人陷入沉思,杜澤想起了一頁知邱曾經(jīng)寫過的一本無限流,就是那本讓他從此墮落成一頁知邱腦殘粉的小說。該無限流的名字叫《塔》,主要講主角和一巴士的人無意中掉進(jìn)了亞特蘭蒂斯,那里只有一座塔,要想回到現(xiàn)實世界就必須登塔。塔的每一層都是一個不同風(fēng)格的副本,里面有強到逆天的boss和不同等級小怪,要想上去就必須找到有人數(shù)限定的“樓梯”。于是主角就這樣每天在“打小怪、躲boss、找樓梯”的生活中死去活來,偶爾還要對付一些不靠譜的同伴和人類敵人。 聽起來是不是很有即視感,這完全就是神塔的雛形!神塔每一層都是一種試煉,杜澤估摸著也就是清小怪打boss的套路——一頁知邱那貨太懶了,直接套用以前的設(shè)定梗。杜澤沒想到現(xiàn)在他還能從某種方式得到劇透,到時候萌主登塔時,《塔》的劇情說不定可以派上用場。 說起《塔》那本書,最讓杜澤殘念的是一頁知邱所描寫的結(jié)局:在結(jié)尾,主角終于回歸現(xiàn)實世界,和一眾基友妹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然而只有書外的讀者才知道,主角依然還是在塔中,他所認(rèn)為的現(xiàn)實世界只不過是那座塔其中一層的副本——主角永遠(yuǎn)也離不開那座塔,因為他已經(jīng)認(rèn)定了自己的現(xiàn)實。 ……這特么就是寫作he讀作be的坑爹神作!杜澤這才苦逼地發(fā)現(xiàn),一頁知邱好像從那時候起就有了坑讀者的不良習(xí)性。蠢萌讀者開始深深地為結(jié)局擔(dān)憂,《混血》最后不會像《塔》那么坑爹吧?! 正當(dāng)杜澤走神的時候,海蒂喝了一口紅茶,繼續(xù)說下去。 “不過,他們說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情報?!焙5賿吡艘谎郾娙?。“神塔不能組隊,因為組隊也沒有意義——登塔時,每個登塔者都會被隨機(jī)分配到不同的地方,能遇上的幾率非常??;一個打通的關(guān)卡只能讓一個登塔者通過,通過后關(guān)卡重置。” 在眾人即將色變的時候,海蒂輕笑著,接著道:“但是,有一種方法算是可以避免這種情況?!?/br> “第一次進(jìn)入神塔時,每一個登塔者都可以得到一個‘憑證’,這代表你登塔的資格。你可以把它給別人,這樣的話你將成為那人的‘追隨者’。雖然可以和他一起登塔,但即使登到塔頂,你也無法封神?!?/br> 將“憑證”給對方、成為追隨者,意味著即使自己失去登塔封神的機(jī)會,也希望對方能夠成為神明,這簡直就是一種信仰。杜澤恍然發(fā)現(xiàn),神塔就是一個篩選機(jī)器,實力不足的被刷下,確保登上的具有偽神境界;“憑證”代表著信仰,追隨者越多,登上神塔的幾率越大;到了塔頂,再贈予神格,任何一個生靈都可以成神。 “修大人,我們想成為你的追隨者,可以嗎?”維爾拉緊張地問,愛莉絲接著說下去:“我們絕不會拖你的后腿?!?/br> 修不在意地道:“隨便?!?/br> 姐妹花露出了欣喜的笑,艾莉兒也為知道修不會拒絕她的跟隨而開心。杜澤掃視了一周,老約翰和莫爾絕對會跟去,以雷切爾對修的忠誠也會隨同,不知不覺,修的身邊已經(jīng)聚集起這么多人了。 海蒂摩挲著自己的紅唇,看著眾人若有所思。這時候管家出現(xiàn)了,他彎下腰,彬彬有禮地道:“晚餐已準(zhǔn)備好,請各位隨鄙人前往餐廳?!?/br> 耳機(jī)在前往餐廳的途中罷工,杜澤再一次見到那輝煌寬敞的餐廳,他甚至還從長桌上找到了他上次被修投食的那種美味烤餅。所有人紛紛落座,這一次,坐在主座上的不是海蒂,而是修。 莫爾坐在最角落中沉默地用餐,魔族姐妹花和艾莉兒坐在一起,她們似乎聊得很開心;老約翰不用進(jìn)食,他在幫杜澤投喂某只肥啾。杜澤的目光轉(zhuǎn)到主座上,海蒂和雷切爾坐在修的左右方,似乎在商討神塔的事。 “……這些物資足夠了?!崩浊袪栒f:“主要是藥劑和食物,空間有限,多余的物資都是累贅。” “好的,我會安排下去?!焙5傩τ氐溃骸敖裢碚埬銈儽M情享受休息吧,阿加雷斯城能讓你們置身于天堂?!彼龑π迺崦恋卣A苏Q??!靶枰峁┨厥夥?wù)嗎?” 修用手撐著下巴,微微偏著頭瞧向美艷動人的魅魔?!澳氵@里有那種潤滑的藥膏嗎?”那只魔瞇起了眼,眸中的紫色沉淀成深紫?!翱梢宰屓撕芸鞓返??!?/br> 作為一只魅魔,海蒂馬上就明白對方所指的是什么了,她用手肘撐著上半身,飽滿的胸脯呼之欲出:“即使沒有那種藥,我也可以讓你很快樂……要試試嗎?” 面對魅魔的挑逗,修挑起嘴角。 “你滿足不了我?!毙薜穆曇舨淮螅瑓s足以讓整個餐桌的人聽見。“只有他能滿足我。” 一瞬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杜澤身上。某個蠢萌剛插起一塊烤餅,舉在嘴邊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 發(fā)、發(fā)生什么事了? 在杜澤看過來的時候,雷切爾很淡定挑了挑單邊眼鏡,露出一個斯文的笑;老約翰笑呵呵地繼續(xù)喂小鳳凰,仿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莫爾習(xí)以為常地繼續(xù)用餐;魔族姐妹花則是低下了頭,臉?biāo)坪跤行┌l(fā)紅;艾莉兒和杜澤一個樣,滿眼的茫然,然而后者是因為聽不到,而前者是聽不懂。 整個餐廳因為兩個魔族無節(jié)cao的對話顯得詭異異常。聽到修的回答,海蒂聳聳肩表示放棄了,她讓管家去拿修想要的東西,然后向所有人舉杯。 “祝你們有個愉快的夜晚?!焙5僬f,笑意深沉。 杜澤不明所以地跟著舉杯,他看到那名美艷的魅魔對他曖昧地眨了眨眼,越發(fā)迷茫了。 第67章 主角:你在想誰? 杜澤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修坐在床邊。那只魔靠著床柱,一只腳彎起搭在床上,一只腳自然垂下,他的右手放在膝蓋上,一瓶淺紫色的藥劑正被拿在手中把玩著,透明的瓶身被月光蒙上晶瑩的光,煞是好看。 見到杜澤出來,修彎起了唇角,說了一句話:“——” 杜澤聽不到,但看那熟悉的口型應(yīng)該是常用的召喚語句“過來”。于是蠢萌讀者非常聽話地走向了自家的萌主,當(dāng)來到床邊時,杜澤看著修手中的藥瓶,有些疑惑地問:“這是、什么?” 修伸出手,一把將毫無防備的杜澤拉到床上,整個人覆蓋上去。那只魔一手撐在杜澤上方,黑色的長發(fā)像是絲綢般滑下,冰冰涼涼地落在杜澤的胸前。修握著藥劑,伸出食指在杜澤的身上寫下了回答。 [你馬上就知道了。] 明亮的月光灑進(jìn)來,將修一雙魔眸映得越發(fā)明亮,杜澤望著那纖細(xì)豎長的瞳孔,不知為何有種強烈的危機(jī)感。但他還沒來得及動作,就看見修咬著瓶塞將之拔出,淺紫色的藥水在遇到空氣的那一瞬間半凝固化,一股清香從藥瓶中溢散開來,在空氣中彌漫。那種香味讓人十分放松,杜澤不知不覺放軟了身體。 等意識到的時候,修的一根手指已經(jīng)進(jìn)來了。杜澤微微皺起了眉,他并不是感到痛楚,而是感到怪異,有什么滑粘的膏狀體正被修用指尖推入他體內(nèi)。杜澤能感覺到那膏狀體很快就因為體溫而軟化成液體,滑膩地流出,方便了修手指的抽送。 杜澤直勾勾地盯著那淺紫色的藥膏,再看向修時的目光中寫滿了震驚。修湊上去親吻杜澤的唇,這一次終于如愿以償?shù)貙⑸囝^探了進(jìn)去,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卷繞著杜澤的舌,用空閑的手在杜澤的身體上寫字。 [我向海蒂要了一些藥膏,以后不會傷到你了。] 因為信息量過于巨大,某只蠢萌的大腦cpu處于崩潰的邊緣,他先是想到了海蒂對他使的眼色,然后想到了眾人異樣的神色,然后……沒有然后了…… 在藥劑的幫助下,修的手指進(jìn)入得異常順暢,已經(jīng)由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手指了。隨著修手指的抽送,那油滑的液體絕大部分都被涂抹在內(nèi)壁上,即使有一些流出,修也會將更多的膏體推進(jìn)來。杜澤睜大了眼睛,他被修堵著唇,呼吸變得急促。那些藥膏在他體內(nèi)融化,一直融一直融,像是融入了他的血rou中,宛如汽油將其點燃,一瞬間燒了起來。 強烈的酥癢從后方傳來,身體像是一個劇烈燃燒的火爐,溫度一直在提高,而氧氣卻供應(yīng)不上。杜澤劇烈地喘息,他發(fā)現(xiàn)不對想要推開修,然而搭在修身上的手說不清是想要對方離開還是更加深入。修的舌頭在杜澤的口腔內(nèi)巡回了一遍,然后模擬著性。交抽動了幾下,刺激得杜澤忍不住閉上了眼,哼出含糊軟綿的鼻音。 “嗯……” 等兩人分開時,長長的銀絲被月光鍍上了月白的光。修注視著身下喘息的杜澤,紫色的魔眸仿佛在月光下發(fā)光。那只魔露出了極具蠱惑的笑,他抽出手指,蒙上一層半透明液體的手指在杜澤身上滑膩地游動。 [魅魔做的藥劑,總是會有一些特別的附加作用。] ……擦!杜澤第一次有種爆粗的沖動,他的欲望早已挺立,修的手指一離開就給他帶來強烈的刺激,然而刺激之后就是極度的空虛。這時的修卻開始不緊不慢地在他身上滑動寫字,雖然給身體帶來了一些刺激,但那簡直就是隔靴搔癢。 杜澤掙扎了好一會,然后側(cè)過身去,忍不住開始自己用手紓解欲望。杜澤沒有看見,在他那么做的時候,他身上的那只魔像是難以忍受般地低喘了一口氣,轉(zhuǎn)為深紫的眼眸中完全是強烈的侵占欲望。 當(dāng)初他在這里拒絕了魅魔的求歡,想著這個人達(dá)到了高潮,渴望得要瘋了。這個人此時正毫無防備地躺在他身下,他為什么不能要得更多呢? ——親吻他、擁抱他、撫摸他,然后褻瀆他。 就當(dāng)杜澤即將釋放時,分身的頂端被修按住了。無法紓解的欲望讓杜澤全身緊繃,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手顫抖地想要扳開修的鉗制。 “放、放開?!?/br> “你在想誰?”修托起杜澤的腰靠在自己懷中,在杜澤耳邊呢喃著,他知道杜澤聽不見,所以用手在杜澤身體上又寫了一遍。 杜澤不住地喘著氣,強烈的欲望讓他的思維嚴(yán)重滯后,修的手指在他身上來回劃了好幾次,杜澤才顫抖地讀出了修的意思。 ——你想著誰達(dá)到了高潮? 汗水從杜澤的額角留下,劃過眼角像是眼淚。杜澤確實也快被修欺負(fù)哭了,修一直堵住他的出口,沒有得到回答就不肯松手,還惡意地蹭著他最敏感的耳朵,手指在他身上與其說是寫字更像是挑逗。杜澤的胸膛劇烈起伏,他覺得自己的心臟簡直像是要從口腔中跳出來似的。即使再怎么羞恥,被欺負(fù)慘了的杜澤也終于忍不住說了出來。 “……是、是你……” 修狎昵地貼在杜澤的身后,輕哼出一個音:“恩?” “……我想的……是你……” 魔咧開了微笑,他贊賞地吻了吻杜澤的耳朵,終于松開了手。 “乖孩子。” 終于釋放了讓杜澤大腦一片空白,他整個人攤在床上,軟綿綿地不想動彈。但是某個蠢萌馬上欲哭無淚地發(fā)現(xiàn),即使發(fā)泄一次后,他身上的燥熱不降反漲,尤其是后方被涂抹了大量藥膏的地方。杜澤忍不住收縮了一下,好讓后面感覺沒那么空虛。 修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的手指按在微微收縮的xue口,此時在藥膏的滑潤下,xiaoxue已經(jīng)相當(dāng)柔軟濕潤了。修看著里面流出的半透明液體染濕了他的指尖,紫色的眼眸愉悅地瞇起。 杜澤本能地感到危險,他拖著燥熱的身體,想要從修的懷中逃開。修察覺了杜澤的意圖,他將手指推入杜澤體內(nèi),找到某個位置開始揉捏刺激。杜澤幾乎在一瞬間軟了腰,原本就因藥膏變得異常敏感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那么大的刺激,快感從脊椎尾部竄起,強烈的刺激讓杜澤眼角沁出生理性淚水,已經(jīng)發(fā)泄過一次的欲望再次顫顫巍巍地立起。 等到手指的抽送讓杜澤將再一次地抵達(dá)高潮時,修卻將手指抽出,他按壓著xue口的周圍,淺淺刺戳就是不深入。見杜澤不知是悲憤還是委屈地看過來時,修舔了舔杜澤濕潤的眼角,狡猾地寫道:[想要我進(jìn)來嗎?] wtf……杜澤閉了閉眼,自暴自棄地點頭,不再掙扎。 修勾起了唇角,他抬起杜澤的一條腿,將自己火熱的欲望插入了杜澤的體內(nèi)。在藥膏的潤滑下,修沒費多大勁就完全進(jìn)入了杜澤,被藥膏抹得又軟又滑的甬道完美容納了他的欲望,濕熱的內(nèi)壁柔軟彈性地收縮著。那只魔舒服地發(fā)出一聲喟嘆,強而有力的腰身開始抽動。 性器和手指的尺寸畢竟有一定差距,即使有藥物的輔助,杜澤剛剛被進(jìn)入的時候還是感到一種晦澀的脹痛感,他不自覺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瀉出一點低啞的呻吟。隨著修的抽送,最初的脹痛消失,巨大的性器在體內(nèi)摩擦帶起極致酥麻感覺,杜澤無力地喘息著,他閉了閉眼,像是無法承受那種快感般后仰著頭。 修伸出手按著杜澤的下巴,手指伸杜澤的嘴中試圖夾住那滑軟的舌。杜澤嗚咽著,唾液從無法合攏的唇角流下。修一點一點地將之舔去,下身抽出快要脫離時,再用力地撞進(jìn)杜澤體內(nèi)。 內(nèi)壁被反復(fù)摩擦刺激,杜澤舒服得快要哭出來,就連修在他身上拖曳的長發(fā)都讓他感到很舒服。杜澤逸出的呻吟夾雜著他特有的鼻音,微微上挑的尾音染上了一絲艷麗。兩人已經(jīng)糾纏了數(shù)小時,在多次劇烈的性交后,杜澤開始吃不消,他望著窗外快要爬到頂端的月亮,喘息著對身后的修說:“該、該休息了……明天……還要、登塔……嗯……!” 杜澤低喘了一聲,體內(nèi)再一次被炙熱的液體所盈滿。他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此時有多低啞yin綿,一聽就是被狠狠疼愛過的樣子。修將汗?jié)竦拈L發(fā)撥到身后,他從杜澤體內(nèi)退出,用手指緩慢按壓著流出白濁的xue口,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月光垂直從窗口照進(jìn)來,合二為一的月亮此時已爬到最頂端。修看著他懷中恢復(fù)如初的杜澤,一身的狼藉已消失不見。杜澤感到修將頭搭在他肩上,濕潤的吐息像是在說話。某個蠢萌摸到自己的耳機(jī)戴上,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 “真想讓你含著我的東西睡一晚?!?/br> 杜澤默默地摘下了耳機(jī),裝作什么都沒聽見。他的后背貼在修的胸前,能感覺到修的胸膛在微微發(fā)顫,似乎在低笑。 修抱著他家的蠢萌,在對方軟軟的耳垂上親吻了一下,沒有再動作了。 “晚安。” 第二天,杜澤一出門就遇見了海蒂。那只魅魔看著“毫發(fā)無損”的杜澤,顯得有些吃驚。 海蒂摩挲著自己的紅唇,呢喃道:“他沒用嗎?” 秒懂的杜澤整張臉都僵硬了,他悲憤地掃了一眼對面的共犯和身后的主犯,然后頭也不回地直奔向餐廳——某個蠢萌內(nèi)傷得要吐血了,昨晚的藥膏和零點還原是不能訴說的痛。 海蒂瞧著黑發(fā)青年冷著一張臉走掉了,她看向容光煥發(fā)的同族。“他……生氣了?” “只是害羞了?!毙拚f,他像是回味起什么笑得很愉悅,紫色的魔眸在晨光下熠熠生輝。 這真是一個哀傷的故事。 在餐廳用過早餐后,海蒂帶領(lǐng)眾人前往阿加雷斯城的東區(qū)。杜澤再一次見到了阿加雷斯城的要塞,相較上次嚴(yán)格檢查通行證才允許通過,此時的要塞大門大大打開,一眼就可以看見對面的死亡沼澤,任何生靈暢通無阻。 修帶著杜澤,率先走進(jìn)了死亡沼澤?,F(xiàn)在的死亡沼澤已經(jīng)不再適合它的死亡之名,數(shù)不清的生靈在沼澤上匯聚,過旺的人氣甚至驅(qū)散了沼澤上的迷霧,讓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遠(yuǎn)方的失落之地,還有那座神塔。一路上,杜澤看到各式各樣的生靈,他們相互混搭,似乎聚集成為一些小團(tuán)隊,其中大多都是5人左右。一些人似乎想前來搭訕,然而看到修身后整齊劃一的雷霆軍團(tuán),都自覺地停下了腳步,不再試圖勾搭這支一看就不好惹的隊伍。 在這里匯集的除了一些想要登塔的生靈,還有不少地攤,甚至還出現(xiàn)了幾棟簡易搭起的酒館——這些人干脆來這里做起了生意。杜澤沉默地盯著某一個地攤,該地攤的主人放下了手里的書,正對他們笑得很可惡。 “我還在想閣下什么時候來呢?!钡ばξ氐溃媲暗牡財傄蝗缂韧財[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神塔很危險,閣下不來我這里挑選一樣裝備做防身用嗎?” “沒興趣?!?/br> “哎、哎,別走啊?!币娦迬е槐娙俗唛_了,丹在后方郁悶地叫道:“我這里有一個情報,閣下肯定很需要。” 修停下了腳步,看著丹一溜煙地跑過來,綠衣商人的攤子自發(fā)地卷起打包,晃悠悠地跟在主人后面。丹來到修面前,他的目光在修和老約翰等人身上來回晃了一圈,然后伸出手張開了五指。 “閣下在進(jìn)入第一層的之前不要收攬?zhí)嗟淖冯S者哦,五個是極限,再多的話,神塔會增加難度。據(jù)說有一個將軍招攬了一個師的士兵來登塔,結(jié)果是在第一層的入口就全軍覆沒了?!钡さ脑掍h一轉(zhuǎn)?!安贿^,通過第一層后就沒有限定了,閣下可以自由招攬追隨者,但前提是,你們還能遇得上。” 雖然混球丹一向是見風(fēng)使舵,但在交易中,他的話還是具有一定的可信性。杜澤森森地為神塔的反作弊系統(tǒng)感到欽佩,這完全杜絕了一些人想使用人海戰(zhàn)術(shù)闖關(guān)的意圖。魔族姐妹和艾莉兒有些不安地瞅向修,在這個隊伍中,除了杜澤之外,她們的實力是最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