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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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安寧只好依言走過去,把餅干和果汁放下。 傅寒駒伸手扣住紀安寧的腰,把紀安寧帶進自己懷里,往紀安寧唇上親了一口。 紀安寧一愣,下意識地掙扎著要退開。 傅寒駒沒攔著,讓紀安寧退出鏡頭范圍,才含笑解釋:“他們打賭說我性冷淡,所以讓他們看看到底是不是?!?/br> 紀安寧:“……” 紀安寧:“……你們不是在商量正事嗎?” 傅寒駒說:“正事商量完了,隨意閑聊幾句?!彼麤]管亂成一團的核心下屬以及耳機里傳來的瞬間炸開鍋的討論,抬手結束了遠程會議。 紀安寧覺得有些新奇。居然有下屬敢和傅寒駒開這方面的玩笑嗎?不過平時的傅寒駒看起來確實很像性冷淡患者…… 紀安寧臉上一紅,又退開了幾步,胡亂說了句:“宋姨給你烤了餅干。”說完她就逃似也地翻找出睡衣進了浴室,和以往每一次逃避話題一樣把浴室門關得緊緊地。 傅寒駒抬手拿了塊餅干咬了一口,酥松甜香的味道化在嘴巴里,讓他吃出點和以往不太一樣的味道。他抬眼看了看浴室門,對浴室里躲著的紀安寧說:“糖放多了,太甜?!?/br> 紀安寧:“……” 紀安寧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傅寒駒已經(jīng)把“太甜”的餅干吃完,果汁也喝光了。她瞄向傅寒駒,忍不住開口說:“不是說太甜了嗎?” 傅寒駒站起來走向紀安寧。 紀安寧愣了一下,連連退了幾步,一不小心就退到了床邊。 紀安寧:“……” 傅寒駒很滿意紀安寧選的位置,順勢就把紀安寧壓在床上,親了親她微張的唇,讓紀安寧張開嘴巴和他唇舌交纏。 果汁的甜和餅干的香從傅寒駒嘴巴來到她嘴巴里。 紀安寧手抵住傅寒駒瘦削卻有力的腰身,推了推他,要他別太過分。 傅寒駒滿意地結束一吻,振振有詞地對紀安寧說:“你自己也嘗到了,說說看是不是太甜?” 紀安寧:“…………” 傅寒駒作勢把紀安寧困在床上:“看來還沒有嘗清楚,我再讓你嘗清楚一點?!?/br> 紀安寧擁有貧賤能移威武能屈的優(yōu)秀品質:“……太甜了。” 傅寒駒說:“那就更要嘗清楚一點了,下次好好改進改進?!彼H了親紀安寧的臉頰,又親了親紀安寧的唇,把紀安寧親得心驚膽顫,生怕下一秒自己就會被傅寒駒拆吞入腹。 傅寒駒沒折騰紀安寧太久就起身去洗澡。紀安寧松了口氣,瞄著浴室門一會兒,躺上床努力催自己入睡。 這樣的催促似乎真的很有用,她很快就有了睡意,朦朦朧朧地進入夢鄉(xiāng)。 半夢半醒之間,紀安寧感覺有人環(huán)住了自己的腰。熟悉的氣息讓她有了安全感,往那人的懷抱靠了靠,把腦袋埋在那人懷里睡得更深。 紀安寧又做了個夢,夢見初三時的事情。那時她放棄了畫畫,努力當讓母親滿意的乖學生,同桌卻在開學一周后才來報到。 那是個很可愛的女孩,長得非常好看,衣服也很特別,不是他們穿的校服,而是t恤和短裙,長發(fā)及肩,發(fā)尾頑皮地微微翹起,天生就帶著幾分肆意飛揚。 老師怒吼:“凌真真,還不快回座位上坐好!” 凌真真眨巴一下眼睛,在老師的怒視之下走到紀安寧旁邊坐下,感覺好像另一個世界的人走到了她面前。 接下來凌真真老老實實地上了幾天課,她們也相互認識了。從凌真真的抱怨里她知道凌真真本來還打算一直翹課,可惜被一個一直管著她的人逮著了,不得不乖乖回來上課,否則會被沒收零花錢。 凌真真抱怨說:“哎呀真煩,天天板著一張臉,活像比我老個十來歲,這也管那也管,比我爸還像我爸。還好我機靈,強烈要求校長把我和他分到不同的班級,要不然我可慘了!” 相處久了,她才知道凌真真說的人是凌真真的未婚夫。凌真真根本不用為升學煩惱,哪怕她只考了一分,也是想去哪個學校就去哪個學校。 這一點她倒是不羨慕,她只羨慕凌真真活得放肆又自由。 也許是因為她眼里的艷羨太過明顯,凌真真悄悄拉著她騙過了門衛(wèi),帶她去自己常去的地方。 凌真真在和街頭藝人學畫畫。 行人來去匆匆,凌真真隨意地畫著,有的只留下他們的表情,有的只留下他們的衣著,有的只留下他們的一只鞋子或者一條腿。 凌真真很快樂。 直至凌真真未婚夫黑著臉找了過來,她的第一次逃課才宣告結束。 凌真真未婚夫看起來有點可怕,臉色冷峻又嚴肅,和傅寒駒有點像。 她正想著,突然發(fā)現(xiàn)凌真真未婚夫身后停了一輛熟悉的車。 她心突突直跳。 在她提心吊膽的時候,那輛車的車門打開了,先出現(xiàn)的是一條修長的長腿,接著才是她最熟悉也最陌生的那張臉。 ……是傅寒駒。 ……傅寒駒怎么會找過來? 紀安寧渾渾噩噩地被傅寒駒帶回家,甚至沒來得及和凌真真道別。 等她回過神來往車后一看,馬上知道凌真真也自顧不暇,正乖乖挨訓呢! 她收回目光,忍不住小聲問:“……你、你怎么來了?” 傅寒駒說:“聽說有人逃課。” 想到剛才出現(xiàn)的凌真真未婚夫,她一下子明白傅寒駒到底是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