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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毛利小五郎(341-345)

    第341章甲子園的初交鋒

    聽到外邊有人尋了過來,越水七槻便只能放棄尋找,開始穿起甲子園專用的服裝了,便是高中生畢業(yè)典禮的時候穿著的校服。

    換上這套服裝的越水七槻渾身洋溢著少女感,看起來年輕漂亮極了,打開房門后,一下子便讓服部平次和柯南看呆了。

    服部平次不由開口道:“好可愛的女孩子呀!”

    越水七槻一臉笑意地望著眾人:“實在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我們學(xué)校的校服穿起來太麻煩了,規(guī)矩也多,頭發(fā)不能染色,襪子一定要過膝蓋,披肩也要綁得左右對齊才行!”

    此刻的越水七槻開始了表演了,配合她年輕的容顏,已經(jīng)二十歲早已高中畢業(yè)的她偽裝成高中生絲毫沒有違和感。

    越水七槻并沒有把剛剛出現(xiàn)在她房間里的神秘人物跟別人說,供出島上有這么一個人物也只會徒徒打破了自己的復(fù)仇計劃。

    雖然被人知道自己的計劃,但那個神秘而詭異,強大而又惡劣的家伙看起來就不是好人,絕不會干擾到自己的計劃的。

    越水七槻十分自信地下著判斷,便按照計劃開始行事了。

    一行人跟著甲谷廉三很快便來到了餐廳中,餐桌上滿是美食。

    越水七槻看到這冒著熱氣的美食,作出小女孩姿態(tài):“哇,好厲害啊,甲谷先生,這都是你做的嗎?”

    甲谷廉三笑了笑:“還有一道湯在燉煮中,等會就能嘗嘗了?!?/br>
    正在這時,白馬探環(huán)顧四周,皺起了眉頭:“請問槌尾導(dǎo)演呢?”

    甲谷廉三開口道:“槌尾導(dǎo)演,剛剛我敲過他的門,不過里面沒有任何應(yīng)答,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白馬探連忙開口道:“請甲谷先生帶我們?nèi)ラ澄矊?dǎo)演的房間吧!”

    一行人飯也沒吃,很快便來到槌尾導(dǎo)演的門前了。

    服部平次上前敲門,大聲喊道:“槌尾導(dǎo)演!槌尾導(dǎo)演!”

    可里面沒有任何應(yīng)答之聲。

    服部平次顧不得失禮了,開始扭動門把,很快他便抬起了手,手掌上沾著鮮血。

    眾人頓時臉色大變,白馬探開口道:“這房間后邊應(yīng)該有窗戶在,我先過去確定一眼。”

    那位長頭發(fā)的時津潤哉也是連忙追著白馬探?jīng)_了出去,可很快他們便聽到了撞門的聲音,轉(zhuǎn)身一看,正是服部平次在撞著大門。

    兩人不由愣住了,很快,服部平次便撞開了反鎖著的大門,看到躺在地板上的禿頭胖導(dǎo)演槌尾廣生。

    他被五花大綁綁在地上,服部平次和柯南連忙上前確定槌尾廣生的生死,兩人探到脈搏這才松了一口氣。

    連忙幫槌尾廣生解綁了,而其余三人白馬探,時津潤哉以及越水七槻則在不斷地勘探現(xiàn)場。

    越水七槻開口道:“這門被反鎖了起來,撞開后,插銷還在里面呢!”

    白馬探則看著唯一的窗戶,開口道:“唯一的窗戶也被鎖上了,也就是說,這是一間密室犯罪!”

    而時津潤哉卻盯著這窗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他完全沒發(fā)現(xiàn)自己也被越水七槻盯著。

    正在這時,一旁的甲谷廉三開口道:“偵探甲子園第一戰(zhàn),請在場所有參加比賽的偵探破解這密室犯罪的手法,解開之人將自己的推理歸納好然后迅速向我報告,如果推理與真相吻和的話,那此人便晉級第二戰(zhàn),并允許他之后離開此島!”

    服部平次不由露出笑意:“這么說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

    白馬探也是笑了笑:“看來這里肯定安放著隱藏攝像頭吧!”

    越水七槻抱著胸開口道:“真是的,我還以為揭穿這個假導(dǎo)演的身份才是第一戰(zhàn)。”

    “什么假導(dǎo)演,我可是日賣電視臺貨真價實的導(dǎo)演,怎么可能是假的呢!”槌尾廣生腦袋上掛著汗水。

    服部平次戲謔地望著他:“你還裝什么裝,剛剛在快艇上這兩位可是用電視臺工作的工作用語試探你,可你卻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你根本就不是電視臺的人!”

    一旁的柯南開口道:“然后還有一點,叔叔你身上穿著的日賣電視臺的制服也是假的,上面的漩渦方向弄反了?!?/br>
    聽到這話槌尾廣生沒辦法反駁了,手不由摸了摸腦袋上的血痂,開口道:“真是的,怎么和說好的不一樣,不是說用麻藥,怎么用棍子呢,不行,等結(jié)束了我要找他要醫(yī)療費!”

    但在場的偵探一個個智商極高,很快都反應(yīng)過來槌尾是受人指使的。

    正在這時,長發(fā)男時津潤哉開口道:“抱歉了諸位,鄙人恐怕要先走一步了?!?/br>
    “我已經(jīng)完全知道了這密室的手法了,要不要做給你們看呀?”

    “這么快?”

    服部平次開口道:“那你就做給我們看??!”

    甲谷廉三連忙阻止道:“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一旦說出來,其他人也就知道手法了,就如我剛才所說的將答案整理交給我,再怎么說這才是第一戰(zhàn),又不是決戰(zhàn)!”

    時津潤哉一臉自信地開口道:“好吧,好吧,反正對鄙人來說,無論是第一戰(zhàn)還是決戰(zhàn)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時津潤哉緩緩地走出房門,然后開口道:“總而言之,我要到二樓去將上面的房間用這個手法布置,你們就先吃飯吧

    ,這大概要花上差不多一個小時時間。”

    越水七槻望著時津潤哉,驚訝開口道:“要花這么久時間啊?”

    時津潤哉擺擺手往外邊走去,他絲毫沒注意到其色后越水七槻越發(fā)冷漠的視線了。

    房間內(nèi)的白馬探開口道:“關(guān)西的服部嘛!今天一見卻是大失所望,沒想到你竟然這么莽撞!”

    “你什么意思?”服部平次一臉不忿的模樣。

    白馬探開口道:“剛剛那種情況如果槌尾先生已經(jīng)死了,而且靠在門上,你破門而入的話就會破壞案發(fā)現(xiàn)場,應(yīng)該先從窗戶那邊確定情況再決定是破門還是破窗而入,看來我的父親也是看走眼了!”

    服部平次冷笑道:“切,你還真冷靜啊,我可學(xué)不來你這套,畢竟,你所推崇的毛利大偵探曾告訴過我,在確定死亡之前,始終相信生命的存在,這才是名偵探之所以被稱為名偵探的地方?!?/br>
    “小子,你還有的學(xué)呢!”服部平次得意地笑了笑。

    白馬探眉頭一皺,便也就沒再說話了。

    第342章孤島驚變

    甲谷廉三打著圓場,開口道:“好了,好了,我們?nèi)コ燥埌?,不然飯菜都要涼了!?/br>
    除了時津潤哉外,其余所有人都回到了餐廳。

    而通往廚房必須要經(jīng)過餐廳,甲谷廉三開口道:“我去廚房準(zhǔn)備甜品和湯了,你們慢用吧!”

    甲谷廉三來到廚房,看著冒著白煙的燉湯,連忙將火調(diào)小了。

    之后他便開始準(zhǔn)備起飯后甜品來了!

    眾人便開始吃起了飯,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冒牌導(dǎo)演槌尾廣生,服部平次不由開口道:“假導(dǎo)演,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你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槌尾廣生搖搖頭,開口道:“不行,不行,說了可就拿不到委托費了?!?/br>
    這時,白馬探詢問道:“那你能不能解答我一個一直困擾著我的問題,這些紫色的薰衣草是什么意思?”

    服部平次開口道:“對喲,所有房間都好像有薰衣草,還有一個工具箱,這個是做什么的?”

    槌尾廣生搖搖頭:“別問了,別問了,你們不是偵探嗎?自己找答案去!”

    就在這時,一旁的越水七槻開口道:“薰衣草殺人事件!”

    “我一看到薰衣草便想起一年前的薰衣草殺人事件!”

    柯南開口道:“這個案件我也有看到過,別墅的大小姐自殺了,可是半年后卻說是女仆殺人,最后女仆畏罪自殺了!”

    正當(dāng)所有人談?wù)撈疬@薰衣草殺人事件的時候,一旁的槌尾廣生臉色陰沉地沾了起來,它真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了,直接走出了餐廳!

    一邊還開口道:“我煙落在房間里了,我回去拿下?!比缓箝澄矎V生便轉(zhuǎn)身出了餐廳。

    過了十多分鐘,越水七槻也起身了,開口道:“我去上個廁所?!闭f罷她也很快走出餐廳了。

    越水七槻來到二樓房間處,時津潤哉正在布置房間中,越水七槻緩緩地走了進來。

    她兩眼冒著寒光,手里從敞開的箱子里取拿的榔頭,緩緩地從身后靠近了時津潤哉。

    只是越水七槻她也沒有發(fā)現(xiàn),正在準(zhǔn)備密室手法的時津潤哉,一臉迷迷糊糊的模樣,給人一種似夢非夢,似醒非醒的感覺!

    越水七槻一榔頭直接錘在了這個聰明的高中生偵探腦袋上。一榔頭直接將其錘石了!

    接下來就是密室房間的布置了,與之前跟毛利小五郎說得一模一樣!

    ……

    很快,做完這一切的越水七槻從玄關(guān)處悄悄進了門,然后來到餐廳中坐了下來,此刻的槌尾廣生還未回來。

    她便與服部批次,白馬探,柯南一起等待了起來。

    過了良久,甲谷廉三將甜點送了上來,然后便往廚房走去了。

    熬制了四個小時的燉湯終于算是夠火候了,甲谷廉三用勺子舀起小小一碗湯。

    看著上面散著的白煙,他聞了聞,將其吹涼,然后一口飲了進去。

    一口下去,甲谷廉三頓覺不對,火剌辣的刺痛感在喉嚨中蔓延。

    他不由掐住喉嚨,凄厲的慘叫聲從喉管中哀嚎出來。

    ?。“?!??!

    餐廳內(nèi)聽到這聲音的四人連忙沖了過去,便看到甲谷廉三掐著喉嚨,在地上打著滾的模樣,他雙目瞪圓了,臉色可怕極了。

    看到這一幕越水七槻都驚呆了,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明明沒動手!難道是那個V先生做的?

    柯南看到甲谷廉三吐出來的舌頭已經(jīng)變得糜爛不堪了,連忙從一旁的水龍頭中接水,然后灌了進去,情況才稍稍變好。

    可明眼人都知道這舌頭定然是毀了,血rou模糊,被腐蝕掉了大半,簡直可怕到了極致!

    甲谷廉三痛苦地呻吟著,最后竟然痛暈了過去。

    白馬探很快便察覺到關(guān)鍵了,是這鍋熬制了四個小時的燉湯被人下了毒。

    而且極有可能是腐蝕性強酸來著,不然不可能喝這一點點便將整條舌頭腐蝕掉大半。

    白馬探和服部平次兩人將甲谷廉三抱了起來,然后放到餐廳外邊的地板上。

    正在這時,幾人再度聽到慘叫聲,那慘叫聲是從槌尾先生的房間傳來的。

    ??!我的手?。“?!

    眾人連忙沖了上去,來到槌尾先生的房間,他們將房間推開,便看到里面一個禿頂胖子,慘叫著在地上打著滾,而他的右手從手腕處被人斬斷了。

    眾人看到這一幕不由神色一凜,又發(fā)生意外了,他們連忙沖上去,服部平次連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下一條帶子,開始對槌尾先生做起應(yīng)急措施!

    越水七槻瞳孔一陣陣的收縮,這也不是自己干的,難道這也是V先生干的嗎?

    甲谷廉三被人毒爛了舌頭,槌尾廣生被人斬斷了手,還有一個一直沒出現(xiàn)的時津潤哉。

    白馬探和柯南很快反應(yīng)過來,往二樓沖去了,來到二樓房前,白馬探在門口不斷地敲門著,而房間內(nèi)沒有任何人應(yīng)答。

    白馬探本來是想迂回到樓下,從窗戶確定房間內(nèi)的情況。

    可很快他便想起服部平次之前說的話了,的確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

    白馬探再不遲疑,狠狠地撞在了門上,將大門一下子撞開,看到里面這一幕,白馬探和柯南的瞳孔不斷收縮著。

    長發(fā)男時津潤哉癱坐在窗戶邊的凳子上,他的頭發(fā)上無數(shù)血污流淌下來,腦門上多了一處凹陷處,瞳孔已經(jīng)放大,看樣子已經(jīng)死絕了,沒救了!

    兩人連忙沖進房間,確定了時津潤哉死亡后,皆是心情不佳。

    很快二人便開始仔細勘探現(xiàn)場來了,現(xiàn)場雜亂不堪,工具箱了所有工具都散落在地面上。

    就這短短的十幾分鐘,就發(fā)生了三起事件,其中兩起重傷,一起死人了,連番驚變下,柯南和白馬探的臉色都變得極其難看。

    這時候,越水七槻和服部平次二人暫且安頓好槌尾廣生,便來到二樓的房間。

    看到眼前這一幕,二人皆是臉色大變,連忙沖了進來。

    白馬探臉色嚴峻開口道:“服部平次,你可千萬別亂來,別破壞了線索,房間內(nèi)的鎖全都關(guān)上了,包括大門和這一面窗戶,換言之,這是一起密室殺人案。”

    服部平次白了一眼白馬探:“放心吧,我破了一千多件案子,哪里用你提醒。”

    四個偵探便一起勘測起現(xiàn)場來了。

    第343章玩弄鼓掌

    越水七槻不由開口道:“有意思!”

    她其實知道島上有一位神秘的V先生,一直以為是他做的手腳,不過越水七槻也一直搞不明白這位V先生到底是怎么上島的。

    因為唯一的登船口離旅館極近,若是有快艇登島,那發(fā)動機的聲音定然能聽得見。

    可倘若是自己劃船來的,恐怕是天方夜譚了,這里離東京灣便是坐快艇都需要兩三個鐘,怎么可能自己劃船劃得過來。

    而且此地是她精心挑選的場所,是一處一旦漲潮整個小島就會淹沒的無人孤島,這上面原本一個人也沒有的!

    這島上的這殘破旅館也是她花了大價錢請人連夜將其整理出來的,用發(fā)電機供應(yīng)電源,再布置薰衣草房間,光是這場地便花了她大半積蓄。

    越水七槻陷入了沉思中。

    服部平次開口道:“剛剛我在幫槌尾先生處理傷勢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傷口是齊根斷裂,被人干凈利落地斬斷的,也就是說,以越水小姐這樣的力量做這樣的事,恐怕沒辦法完成!”

    “所以傷害槌尾先生的事件我并不懷疑越水小姐,而我們幾人都在餐廳中,在槌尾先生出去后,甲谷先生又一直在廚房中,所以我懷疑,這座島上,是不是還存在著其他人?”

    服部平次的感覺是敏銳的,越水七槻都不由有些驚嘆。

    可是一旁的槌尾廣生開口道:“這是不可能的,這島很小的,白天的時候我已經(jīng)巡視過一圈了,根本沒有任何人存在,唯一的登船口又離我們很近,有人上島,根本就瞞不過我們的耳朵的?!?/br>
    “我看一定是你們中哪個人和我有仇,把我誆騙到這島上?!遍澄矎V生看著眾人眼中滿是不信任!

    服部平次雙手擺動著,開口道:“別激動,別激動,你的傷口剛剛才包扎好,一激動再裂開,一旦感染了,在這孤島上沒藥可是很危險的!”

    槌尾廣生聽到這話才稍稍平靜下來。

    這時,白馬探開口道:“在這里也沒辦法找到什么證據(jù),我們?nèi)グ赴l(fā)現(xiàn)場和倉庫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越水小姐,麻煩你照顧好他們?!?/br>
    “還有,請幫忙給甲谷先生找下紙筆,甲谷先生現(xiàn)在不方便開口,就讓他把他自己想說的話寫在紙上,我們等會回來看!”

    說罷白馬探,服部平次,柯南都走出了餐廳。

    服部平次小聲開口道:“工藤,你說這三起事件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做的?”

    柯南托著下頜,只感覺面前迷霧重重,他沒辦法作出任何回答。

    三人很快便來到了死者時津潤哉的面前,開始勘探起現(xiàn)場來了。

    白馬探雙手帶著手套,開始驗尸了,他看了一眼滿頭血污的時津潤哉,開口道:“死者時津潤哉,十八歲,死亡時間是傍晚的五點到七點之間,致命傷口是腦袋上的鈍傷,兇器是散落在地面的錘子!”

    此刻的白馬探和專業(yè)的驗尸官沒什么區(qū)別了,只是沒有解剖,沒辦法檢驗得更加精準(zhǔn)。

    白馬探一抬頭,卻看到柯南和服部平次兩人都沒理會

    自己,便噤口不言了。

    柯南和服部平次二人站在窗戶前,開始仔細地觀察這窗戶,螺絲牢牢地固定著窗戶。

    柯南看到地上散落的速干粘合劑,不由眼睛一亮,連忙上前去查看這窗戶的與窗框的連接處,不很快他便又失望了,這連接處根本沒看到任何粘合劑!

    這里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動過手腳了,柯南自然看不出來。

    服部平次看完窗戶便來到大門的前面,開始仔細觀察起來了,可是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搞什么嘛!窗戶正常,大門也正常,這起密室案件還真就是密室案件,這家伙不會是自殺的吧!”

    聽到這話白馬探不由嗤笑:“自殺,誰自殺會拿錘子錘自己腦門,即便是真正下定了決心,身體本能會將手里力量削弱,最多也就重傷罷了,怎么可能那么干凈利落地死了!”

    服部平次笑道:“可是你如果沒辦法破解這密室的奧秘,那就只能往自殺方向推導(dǎo)了,話說,會不會是你破門而入的時候,將這密室的關(guān)鍵線索給破壞掉了!”

    “你……”白馬探不由氣憤至極,沒想到傍晚時候嘲諷服部平次的話此刻反被他拿來嘲諷自己。

    服部平次頓時一樂,笑著開口道:“開個玩笑嘛!開個玩笑嘛!”

    ……

    此刻乘坐快艇回去的毛利小五郎在腦海中通過納米攝像機看到這一幕,不由暗笑……

    他看著這三個在同齡人中算佼佼者的三個偵探都陷入混亂的境界,被自己玩弄于鼓掌間,這感覺還真不賴。

    鏡頭一轉(zhuǎn),轉(zhuǎn)向餐廳中三人,越水七槻的小臉也是一副思索模樣。

    毛利小五郎便沒再多關(guān)注無人島上的事了,他只要在明天漲潮的時候,去救回島上的人就可以了!

    如果這樣開掛幫她,這位越水偵探還被其他三個偵探抓住的話,那就實在是太廢物了,也就沒必要招募她進入自己的勢力中了。

    眼看著東京灣就在眼前,毛利小五郎再次動用初級迷幻符,將整個快艇包裹起來,陣法將快艇包裹住,聲音也全部阻絕了。

    快艇??恐?,毛利小五郎便上了岸,往波華大酒店方向走去了,東京灣這邊沒下雨,毛利小五郎走得十分悠閑。

    至于他偽裝成V時候穿的服裝,早已被其收了起來,此刻的他西裝革履,再度恢復(fù)毛利大偵探的模樣!

    ……

    無人島上,在時津潤哉死亡的房間內(nèi),在底下眾多工具中,柯南看到了壓在最底下的一把斧頭,這把斧頭上竟然還染著鮮血,他連忙叫來其他二人。

    白馬探和服部平次走了過來,卻都沒敢輕易將這斧頭抽出,以免破壞現(xiàn)場。

    服部平次不由開口道:“這應(yīng)該就是砍斷槌尾先生右手的斧頭吧,沒想到竟然出現(xiàn)在這里!”

    柯南開口道:“會不會是兇手在殺了時津潤哉之后,再將斧頭丟在這里,用以嫁禍給時津潤哉?!?/br>
    這時,白馬探搖搖頭,開口道:“錯了,不是這樣,這斧頭應(yīng)該就是時津潤哉的,而且槌尾先生右手的傷,恐怕就是時津潤哉干的了?!?/br>
    “你們過來看一下!”白馬探指著時津潤哉褲子上的血滴和右手的血跡,這血跡并不是時津潤哉腦門上的血跡,而是在砍下槌尾先生右手時濺起的血液,右手都沾滿了鮮血。

    第344章別有隱情

    時津潤哉手上的血液和腦袋上流下的血液呈現(xiàn)出兩種顏色,不同人的血液也是有區(qū)別的,一眼就能分辨地出來。

    服部平次不由皺起眉頭:“這樣說的話,那就是這位來自北海道的高中生偵探砍了槌尾先生的右手,什么仇什么怨???”

    “走吧,我們?nèi)}庫中看一下!”一行人看完這案發(fā)現(xiàn)場,便淋著大雨,往倉庫方向走去了。

    倉庫的大門原本是有鎖的,可掛鎖卻被人撬開了,三人進入倉庫中便看到發(fā)電機,還有被砸壞的信號發(fā)射器,島上的信號沒有了,就是因為這個機器被砸掉了。

    “果不其然是人為破壞的,是想把我們都困在這島上嗎?”柯南也是皺起了眉頭。

    三人在看完倉庫后一無所獲,便淋著暴雨回到了旅館中。

    可很快,白馬探便悄然離開了隊伍,一人來到了槌尾先生的房間,然后在他的工具箱中翻找了起來,看到他的工具箱如自己所料,沒有一樣事物的時候,他不由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服部平次回到餐廳中,便看到越水七槻揮舞著一張寫滿字的白紙,開口道:“你們快過來看看吧,這是甲谷先生寫的信!”

    服部平次一手將信奪過,便開始看了起來。

    “我知我早已是罪孽深重,受此責(zé)罰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便是為當(dāng)年的緘默而付出此代價也是應(yīng)有之意?!?/br>
    “一年前在大小姐的府邸中,我知道大小姐因飽受抑郁病的折磨而痛苦不堪,最后自盡身亡一事,后來有位偵探懷疑到府邸的女仆身上,我本以為最多調(diào)查一番,很快便能洗脫嫌疑,便也就沒有開口解釋,卻害得女仆自盡身亡!”

    “實在對不起,一年來我一直都在懺悔中度過,如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我卻也能心安了!”

    文字到這里就停下了,服部平次轉(zhuǎn)頭望向這位甲谷先生,開口道:“原來是這樣,因為當(dāng)年的沉默現(xiàn)在便付出了舌頭的代價,

    那你呢?槌尾先生,你又是為什么會斷了右手呢?”

    這時,白馬探從房外走了進來:“那恐怕是因為這位先生是一位小偷的緣故吧,我說的沒錯吧?槌尾先生!”

    槌尾廣生的表情一下子變得驚恐起來了:“怎么可能,我明明是話劇社的成員,怎么可能會是小偷呢?”

    白馬探拿出在倉庫中找到的掛鎖,開口道:“你說你去過一趟倉庫,可倉庫上原本是有一個掛鎖,鑰匙又是在甲谷先生那保管著,那你又是如何進到倉庫中的,自然只有施展你小偷的開鎖技巧,用工具箱里面的鐵絲將這個掛鎖開了?!?/br>
    “而且,除此之外,左手一只拿著的那只右手也暴露了你,指頭上都是訓(xùn)練開鎖留下的老繭和疤痕吧!”

    白馬探一開口,槌尾廣生連忙將右手放下,然后遮擋住。

    白馬探追問道:“這里最不老實的人就是你了,老實交代吧,你還有什么沒說的!”

    槌尾廣生不由嘆了一口氣。

    柯南連忙詢問道:“是不是和一年前的薰衣草事件有關(guān)?”

    槌尾廣生這才開口道:“的確沒錯,如你們所說的,我其實是一個小偷,最近才做的演員,一年前的事件中,我曾偷偷在那個自殺的大小姐房間外,將其窗戶給拆了,就是拿鉗子將連接的螺絲全部剪斷,然后用膠水固定下來?!?/br>
    “本來想趁著下次沒人的時候進入別墅里行竊,可是哪里想到有偵探因為我做的布置而懷疑到女仆身上,那女仆更是被逼的自殺了,我一害怕,就再也不敢去那家種滿薰衣草的府邸了?!?/br>
    “所以今天聽到你們提起這件事我就害怕,沒想到真是預(yù)感成真了,現(xiàn)在我的右手被砍斷了!”槌尾廣生臉上露出苦笑。

    服部平次開口道:“沒想到你們?nèi)己湍寝挂虏菔录嘘P(guān),這旅館中又到處是薰衣草,不過我很好奇,那位高中生偵探是誰?不會就在我們中間吧!”

    這時候甲谷廉三激動地大叫起來,越水七槻連忙將紙筆拿了過去。

    只見甲谷廉三在紙上連忙寫道:“誣陷女仆的那個高中生偵探就是時津潤哉,我認得他!”

    眾人看到這張紙上寫的事,不由面面相覷。

    服部平次開口道:“不會是這個家伙知道自己做了錯誤的推理,然后心有愧疚,再設(shè)計把甲谷先生和槌尾先生都邀請到島上來,懲罰完他們后,再自殺謝罪的吧,這也太獵奇了吧!”

    白馬探開口道:“事實很有可能就是如此,你看,這就是在湯里下毒的氟磺酸的瓶子吧,我在死者的身上找到了這個瓶子?!?/br>
    “氟磺酸是一種超強酸,倒入湯中會冒出白煙,有極強的腐蝕性,甲谷先生不過才試了一點點便沒辦法開口了,足見毒性之強?!?/br>
    “你這家伙,找到了怎么也不說出來?”服部平次不由開口抱怨道。

    白馬探笑了笑:“誰讓你們在我驗尸的時候都不專心聽呢!”

    槌尾廣生開口道:“這么說的話傷害我們的人就是這個時津潤哉了,簡直不可饒恕,自己明明要自殺了,卻還要讓我們遭受如此折磨!”

    “不過,我更想知道的是,明早會不會有船來接我們啊,我都快支撐不住了!”槌尾廣生此刻已經(jīng)痛到麻木了。

    “這不是應(yīng)該你更清楚吧,假導(dǎo)演?”服部平次不由開口道。

    槌尾廣生連忙開口道:“你既然都知道我是照劇本演的,就該明白我也不清楚。”

    “那甲谷先生呢?”

    甲谷廉三連忙寫道:“我也是被人雇用來的,并不清楚有沒有船?”

    服部平次不由皺緊了眉頭:“這下可難辦了,如果幕后黑手是這個已經(jīng)死了的時津潤哉的話,那有沒有船來接我們恐怕只有死者才知道了。”

    “嘿,白馬,你不是今天比我們早到半天嗎?你怎么上島的,是不是明天有人要開直升機來接你呀?”

    “這個你可就失望了,我雖然早到半天,不過我是搭乘往島上運送物資的船只上島的,花了好大一筆錢,也沒告訴其他人,所以我這邊也是沒有任何人來接送的!”白馬探搖了搖頭。

    這時,越水七槻開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這一座無人島一上來我就感覺很奇怪了,這整座無人島都很潮濕,而且外邊的植物都是耐鹽型植物,地面有很多沙粒?!?/br>
    聽到這話,眾人臉色都變了。

    白馬探開口道:“你的意思是?”

    越水七槻開口道:“我見過這種地形,那些飽受海水淹沒的土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br>
    “也就是說,等到明早漲潮的話恐怕情況會變得很不妙,有可能整個小島都會被淹沒了的!”

    第345章等待的小蘭

    毛利小五郎此刻回到波華酒店大堂,他拿著電話和妃英理正通著電話:“英理,今天我在這邊遇到了點事,沒辦法今晚回去了,你要好好休息??!”

    電話那邊良久后才傳來一聲:“嗯!”

    毛利小五郎聽出這聲音中飽含的失望,連忙開口道:“都怪服部那小子,參加個甲子園比賽還跑到無人島上去,要明早才能回來,我也只能和小蘭她們在附近的酒店住下了?!?/br>
    “不過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回去陪你!”

    妃英理年輕的女聲從電話

    那邊傳來:“切,你回不回來關(guān)我什么事?”

    聽到這話毛利小五郎不由一挑眉,此刻沒直面妃英理的他膽子可是大得很,直接開口道:“看來昨晚的教訓(xùn)還不太夠嘛,英理,你等著,等我回去你就知道有沒有關(guān)系了!”

    “嘖嘖嘖,說起來昨晚的感覺真是美妙極了!”

    “毛利小五郎,你個混蛋,無恥之徒,乘人之危,我告訴你,你別想再進我家門了!”電話那邊的妃英理惱羞成怒,直接罵了起來。

    聽到這罵聲,毛利小五郎絲毫不懼,臉上掛起得意的笑容,心情愉悅地很。

    很快,罵了毛利小五郎一通的妃英理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

    此刻躺在床上的她小臉微紅,忍不住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臀部,她回想起之前的畫面,當(dāng)真還有些后怕。

    毛利小五郎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盲音,便將電話收了起來。

    他來到電梯處,上到上邊自己的房間處。

    此刻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了,下午去無人島這一趟行程花了他四五個鐘頭。

    在島上毛利小五郎做完自己預(yù)先打算的事便回來了。

    他拿鑰匙打開這總統(tǒng)套房,房間內(nèi)只有客廳處有燈光,其余地方都是暗的。

    客廳處的電視開著,聲音很小,而在沙發(fā)上,一直等待毛利小五郎的小蘭已經(jīng)睡著了。

    小蘭穿著總統(tǒng)套房提供的睡衣,正躺在沙發(fā)上,青絲垂落下來,一副海棠春睡的模樣,只露出一雙精致的小腳丫。

    毛利小五郎見狀便放慢了腳步,緩緩換鞋走了過來,他看到其中一個房間已經(jīng)關(guān)上門了,看樣子灰原也已經(jīng)休息了。

    毛利小五郎來到沙發(fā)前,看著蜷縮在沙發(fā)上的小蘭,不由嘆了口氣,看來以后晚回來都要和小蘭說一聲,不然的話每次都讓她苦等,那就不好了。

    窗戶開著,夜風(fēng)不斷灌入,小蘭連被子都沒蓋,毛利小五郎擔(dān)心她著涼。

    便將電視關(guān)了,然后伸出手,一手抄向小蘭的腿彎,一手抄向起她的脖子,然后將其抱了起來。

    雖然動作輕柔,但感知靈敏的小蘭還是立即被驚醒了過來,她望向毛利小五郎下意識地笑了起來,甜甜地開口道:“爸爸,你回來啦!”

    可很快小蘭的笑臉緩緩收斂了起來。

    毛利小五郎溫和開口:“下次別等了,爸爸事多,晚上沒能回來你就自己先睡,知道嗎?”

    毛利小五郎正想要蹭蹭小蘭的腦袋,可懷中的女兒卻一下子掙扎起來,落到地上,小蘭開口道:“爸爸,我都這么大了,你還抱我干嘛!”

    毛利小五郎也沒在意:“怕你著涼,就想要抱你進房休息嘛!再說了,再怎么長大,在爸爸眼里你還是我的寶貝女兒嘛!”

    “走吧,回去房間休息去吧!”

    小蘭聽到這話,沒說什么,轉(zhuǎn)身便往房間方向走去了。

    毛利小五郎看著小蘭進入房間,關(guān)上房門,他緩緩坐在沙發(fā)上,倒了一杯白開水喝了起來。

    ……

    很快,洗完澡的毛利小五郎換上一身睡衣,扭開了灰原的房門。

    房間內(nèi)的小蘿莉正在酣睡著,完全沒察覺毛利小五郎進來。

    毛利小五郎將被子掀開,然后躺了進去。

    睡夢中的小蘿莉好像感知到令人安心的氣息,無意識地靠近毛利小五郎,最后靠在他肩膀上睡去了。

    看著這小蘿莉?qū)ψ约和耆判牡哪?,毛利小五郎臉上掛起一抹輕笑,大手緩緩搭在小蘿莉的小軟背上,也是閉上了雙眼緩緩睡去。

    ……

    總統(tǒng)套房內(nèi)三人皆進入甘甜美夢中睡去,而在無人島上的眾人卻不是如此。

    槌尾廣生和甲谷廉三兩人都在苦苦地忍受著痛楚,一旁的越水七槻則在推測著V先生跑到哪里去了。

    至于服部平次,白馬探,還有柯南這三人,都是一臉疲倦地翻找著各個房間,想要找出更多有用的線索來。

    他們怎么也不相信時津潤哉是會自殺的人,但是那個密室手法完全沒辦法破解。

    他們知道了薰衣草事件中窗戶的伎倆,也知道了在上島后第一戰(zhàn)中那個密室手法也是同樣的技巧,都是先將窗戶整個拆下,將固定的螺絲釘剪斷重新裝上,然后用膠水涂抹在窗戶四邊,最后從外邊將窗戶裝上,以此構(gòu)成密室。

    可問題是時津潤哉死亡的房間根本不是如此,那里的窗戶螺絲完好無損,窗戶四周也根本沒有任何膠水痕跡。

    對于這一點,后來也進入現(xiàn)場勘探的越水七槻更是震驚不已。

    她記得自己明明將窗戶從外邊裝了進去,可現(xiàn)在卻完全不是如此。

    顯然,這是那位V先生幫忙的,可是他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這種手段,就像他在自己房間內(nèi)突然消失,一樣的神奇與詭異!

    這家伙,到底是人還是鬼???

    越水七槻心里多出了無數(shù)疑團!

    而柯南的小臉上滿是嚴峻之色,他能斷言這位時津潤哉不是自殺的,可是這個密室的手法他也無法破解。

    柯南已經(jīng)找遍了整座旅館,雙眼通紅的他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最后,身心疲倦的柯南和服部平次回到了餐廳中,白馬探也是一

    臉沮喪地回到其中。

    沒能真正將案子弄清楚,一個個自詡名偵探的三人根本無心睡眠!

    餐廳中燈火通明,所有人都沒閉眼,一個個就這樣生生熬到清晨。

    ……

    第二天一早,生物鐘一到,在酒店房間內(nèi)的毛利小五郎醒了過來,不過很快,毛利小五郎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被子下似乎有些異動,似乎有只小手在摸著自己的命根子,被上下擼動著,他連忙掀開了被子,便看到了一只驚慌失措的小蘿莉,小蘿莉灰原臉蛋有些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