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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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老媽過了會兒也打了電話,語重心長地教導她,“玥玥啊,媽幫你看過了,人挺不錯的,你也別拗氣,好好處處,反正你爸的意思就是無論你相中沒有,這親都是要成的,聽見沒?” 她嗯嗯啊啊的應著,一句也沒往心里記,老頭老太太被封建余孽荼毒太深,怎么能拉她一個新世紀新青年下水呢? 自由戀愛啊同志們,陸玥真想?yún)群耙宦?,這年頭聯(lián)姻倆字簡直就像是個笑話,說出來要讓人笑得半天都直不起腰來的,電視劇都不演這種奇葩情節(jié)了好嗎? 她懷著滿腔憤怒去了咖啡廳坐著,周圍都是學生,塊期末了,有不少小情侶坐在這邊看書復習。 陸玥撇撇嘴,這滿滿的戀愛的酸腐味。 她又想起聯(lián)姻這件事,作為一個從小到大沒有談過戀愛的人,第一次就給她來這么勁爆的,這讓她覺得很牙疼。 她叫了杯奶咖,順便要了份甜點,默默拿勺子挖著吃,只祈禱待會兒要見的人不要太奇葩,不然她連甜點估計都吃不下去了。 她等了十幾分鐘,但是人還沒到,于是無聊地刷著手機,然后就看見了余笙的消息。 被迫見家長,突然緊張.jpg, 姜博言這變態(tài)竟然把我?guī)Щ丶?,我慫在衛(wèi)生間不敢出去了。 大玥玥,快來給我支個招啊, 要瘋了要瘋了,瘋狂撓墻.jpg 陸玥按著手機鍵盤,發(fā)了個微笑臉。 秀恩愛者,殺無赦! 手動再見~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 余笙趴在馬桶上,看著陸玥的消息,翻了個白眼,怎么就秀恩愛了?這秀的哪門子恩愛? 單身狗的思維真奇怪。 單身狗你好,單身狗再見! 發(fā)完后余笙收了手機,再慫也得出去啊! 正這么想著,姜博言的聲音就隔著衛(wèi)生間的門傳了過來,“能出來了嗎?美媳婦兒?!?/br> 余笙被他突然的聲音嚇得差點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去開衛(wèi)生間的門,姜博言在門口靠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換了一身家居服,松松垮垮站在那里,有種莫名的風流倜儻。 余笙別過頭不看他,休想用美色來誘惑她,她可是正經(jīng)的人。 大踏步往前走,一副老子才不想看你耍帥,一點都不想的樣子,可走了兩步就忍不住轉了頭,往他身上一撲,踮著腳去吻他。 沒辦法,太特么勾人犯罪了。 姜博言愣了片刻,然后笑了,“我要不要把我臥室騰出來給你?” 余笙舔了下嘴唇,踢他的腿,“你怎么sao話這么多!”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后臺崩了,我發(fā)個紅包一直網(wǎng)頁錯誤,氣哭! 也不知道發(fā)出去多少,沒收到的別急哈,每天我都會隨機發(fā)一批的~ ☆、第17章 余笙最后真的進了姜博言的臥室, 坐在他的床上,抱著他的抱枕, 看他坐在電腦桌前不知道在做什么。 看著看著余笙拿著抱枕朝他砸了過去,太氣人了! 家里除了阿姨一個人都沒有, 姜叔叔和姜阿姨去了南半球貓冬,已經(jīng)走了一周了。 他竟然也不告訴她,就看著她在那兒瞎忐忑。 真是越看他越覺得他欠揍。 姜博言這妖孽大概頭頂長了眼睛, 本來專心致志看電腦的他,穩(wěn)穩(wěn)地接住抱枕,抬頭瞧了她一眼, 然后起了身,走過去把抱枕塞進她懷里,“抱穩(wěn)了, 年紀輕輕就得帕金森, 我得照顧你一輩子!” 然后順帶捏了捏她的臉。 余笙打他的手, 他接著捏。 再打,再捏。 嘿, 還來勁了! 最后余笙抓著他的手, 一口咬在了虎口上, 姜博言“嘶”地抽了一口氣,“你這屬狗的吧?” 余笙得意地晃了晃腦袋, “都說了,我屬獅子的。” 姜博言□□她的腦袋,把她一頭長發(fā)抓成了毛球, 然后笑了,“這下像獅子了。” 余笙:“……你幼不幼稚!” 余笙踢了鞋,跳到他的床上,盤腿坐著,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板著臉,“我問你個事兒,就是……我們什么關系?”余笙總覺得有點兒不大真實,從那天晚上到現(xiàn)在,好像發(fā)生了很多事,可事實上不過才過去一周而已。 太快了,什么都快了。 變化也快,讓她覺得有點兒措手不及。 她以前多討厭姜博言??!除了長得好看以外沒有讓她滿意的地方了,脾氣又壞,嘴巴又欠。 可是見了鬼了她竟然會跟他滾床單,就算她是個十足十的顏狗,就算她喝醉了得意忘形,也不應該這樣沒有原則??! 這才多久,余笙已經(jīng)不大記得自己當初討厭他的感覺了。 好像真的沒有了,匪夷所思! 姜博言剛要說什么,門響了,江姨敲門說,“博言,我給笙笙榨了果汁?!?/br> “送進來吧!”姜博言半屈著腿,坐在她身邊,兩個人離的很近,姿勢有點兒曖昧,余笙下意識想挪遠點兒,他卻抓了她的手,一下一下揉捏著,余笙忽然就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愣在了那里。 江姨推門進來的時候,兩個人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余笙覺得難為情,可是已經(jīng)晚了,現(xiàn)在再挪走就更欲蓋彌彰了,于是也只能硬著頭皮去看江姨,從對方手里接過來果汁,說了聲,“謝謝江姨!” 江姨笑了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姜博言一眼,搖搖頭說,“在自己家還客氣什么!別見外啊,有事兒隨時叫我。” 自己家……余笙一口果汁差點兒噴出來。 姜博言就著她手里的杯子,嘗了一口,評價說,“味道還行!” 余笙看了看被他抓著的手,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果汁,最后看了看喝她果汁的姜博言,張著嘴巴,說了聲“你……” 可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想說你真變態(tài),可想了想倆人親都親過了,床也上過了,這會兒計較他喝她果汁也沒什么意思,于是也就沒能說出話來。 阿姨頓時笑了,感慨了聲,“還是你們年輕人好??!”說完抱著托盤走了。 也不知道好什么好了。 門再次關上的時候,姜博言過去把門反鎖了,回來的時候,突然從前面摟著她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床上,“來,我?guī)湍慊貞浺幌挛覀兪裁搓P系!” 余笙嚇了一跳,但是也沒有多想,只是疑惑地問了句,“回憶什么?” 兩個人好像也沒正式確認過關系,從他那天說讓她考慮一下的時候,她就一直恍惚著,腦子里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沒想。 唯一確信的就是,自己還沒正式答應,雖然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各個方面都像是默認了一樣。 她也不是矯情,剛剛問他,不過是想讓兩個人都明確的告訴對方:我們在談戀愛,不是曖昧,不是撩撥,就是認認真真想談戀愛。 “回憶這個,”姜博言伸手挑開她的上衣,手□□她衣服里,guntang的掌心貼著她的后背游走,最后停在她的內衣搭扣上,“**關系,靈魂關系,戀愛關系,或者……婚姻關系,你能想到的,我們都可以有?!彼穆曇粢呀?jīng)有些沙啞,對于一個開過葷食髓知味的人,自制力也跟著下降了,他原本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如今成了個癮君子,一沾就起火。 從她剛剛突然親他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起火冒煙的,克制著,冷靜著,想著別這么快,給彼此適應的時間,可這會兒……忍不了了。 “余笙,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我們也沒必要矯情了,在一起吧!” 他的手虎視眈眈的停在她后背,掌心guntang的觸感清晰地傳回中樞神經(jīng),大腦給出明確的紅色危險警告! 可是她沒有推開他。 因為,特么的,自己,起反應了! 她睜著一雙大眼盯著他,整個人都像是傻掉了,半晌才“哦”了一聲。 在一起吧! 在一起吧! 這句話在腦海里只過了兩遍,她胸口就涼了一下,搭扣被解開了。 “笙笙,你可以拒絕!”姜博言的聲音就在耳邊兒,帶著溫熱的鼻息。 余笙翻了個白眼,都、這、樣、了,叫她怎么拒絕? 陸玥這個人是沒有擇偶標準的,要非得找一個,那估計就是找個人傻錢多的,每天帶她吃吃吃,買買買,這就非常完美了。 她在咖啡廳坐著的那半個小時里,腦子里想象了無數(shù)遍自己待會兒要見的人,如果是非常丑的,那就直接拜拜吧,畢竟她和余笙一樣,是個十足的顏狗,她已經(jīng)要求很低了,不說長成姜師兄那樣,至少看起來不能讓她眼疼。 如果是性格很囂張的,那也拜拜吧!畢竟她老爹都說了,她這種給點個火能直接竄上天的暴脾氣,倆人在一起估計得把房子拆了。 如果是個子太矮的,那肯定不行啊,她自己都一米七了,從小到大在同齡人中都是巨人般的存在,對方如果只有一米六,那得多自卑,像她這種處處為人著想的紅領巾是不會讓這種慘劇發(fā)生的。 如果對方…… 正胡思亂想著,電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接起來,那邊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好,陸玥!”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陸玥反應過來,這應該是他待會兒要見的人了,聽聲音還挺有味道,她“嗯”了聲,問候了句,“你好!” 她忘了對方叫什么,雖然母親像推銷大師一樣唾沫橫飛地向她推銷了對方八百遍,她也沒能記住對方的長相和個人資料,畢竟她是個叛逆期還沒過的美少女! 美少女總是高傲目空一切的,更何況還叛逆。 “你到了嗎?”她低頭看了眼手表,十三點五十七分,再有三分鐘就遲到了,雖然她毛事兒都沒有,下午閑得蛋疼,她也不想跟一個遲到的人說話,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美少女,美少女是會很不爽的。 “到了,在門口,你扭頭!我已經(jīng)看見你了?!?/br> 陸玥下意識地扭過頭去看,就看見一個頭頂著火雞毛的男人遠遠地沖她招了下手,陸玥一個三百度近視的人,出門沒戴眼鏡,這會兒都覺得刺眼異常。 臥槽啊!非主流中二病不治癥患者,看起來還病的不輕,陸玥一瞬間就下了結論,就這一個照面,陸玥就想狂奔著逃走了,這就有點兒考驗心臟了。 卓誠手里抱著一束玫瑰,路過花店的時候,順手買的,很新鮮,剛剛空運回來,花瓣上還帶著露珠,嬌艷欲滴。 花嘛,女人都愛,他想。 陸玥,他念了一遍她的名字,覺得自己是志在必得了,畢竟一個剛剛大學的毛丫頭,還嫩的很。 卓誠走過來的時候,陸玥已經(jīng)站了起來,她愣在那里,有些吃驚,首先沒想到自己的相親對象是前幾天剛剛見過的卓師兄,其次沒想到,才幾天沒見,這個奇葩的師兄竟然染了一頭火雞毛,渾身上下那sao包到極致的氣息撲面而來,那nongnong的**青年風呼啦啦吹在陸玥臉上。 陸玥在這股風中凌亂了,她剛剛設想的所有不可能交往條件,對方好像除了長得不丑,占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