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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寡婦如此多嬌在線閱讀 - 第84節(jié)

第84節(jié)

    裴六雖然大她四歲,可她穿越前大學(xué)剛畢業(yè),最初認識裴六時,她便一直當裴六是“小兄弟”的感覺,或許因為裴六是家族幼子,也或許因為裴六的性子更隨性自然,不知不覺兩人竟熟悉默契起來了。沂州城血戰(zhàn)之時,那種心慌意亂的牽掛騙不了自己。

    這個人在她心中的位置,跟旁人不同的。

    然而裴三也罷,裴六也罷,經(jīng)過這番患難,如今在逃亡路上,誰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就如她曾經(jīng)說的那樣,眼下,當真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你自己多留些銀子吧。”裴三深深看了她一眼,說道,“等到了西北地界,你便去尋壯哥兒他們,或許比跟我們在一起更安穩(wěn)些。”

    “等接到壯哥兒他們,我送你去西域一帶安置。”裴六則溫聲安撫她。

    “西域?”姜采青驚訝地問道。

    “那里異族混居,朝廷鞭長莫及,我在那里也有些人脈,會更加安全?!迸崃f道,“我這幾日和三哥商量了,三哥往后大約會在西北邊關(guān)一帶修整壯大,朝堂上那對混賬父子,不反還留著做什么?西北邊關(guān)曾經(jīng)是福王駐扎的,影響還在,官兵多是對新皇不喜,加上如今的守將實則是我們的人,正好去那里落腳?!?/br>
    姜采青注意到裴六說的是“三哥”,立即敏感地問了一句:“那六爺你呢?”

    “我當然先送你們?nèi)ノ饔?。”裴六微微笑道,卻不再多說。

    只言片語中,他們馬不停蹄一路往西,讓姜采青驚訝的是,一路上他們雖然遇到一些小的sao擾,比如官兵攔截,基本就是裝模作樣sao擾一下,意思意思罷了,面對這幾百人卻戰(zhàn)斗力兇殘的隊伍,便趕緊跑掉了。

    可一路上可不停地有人加入進來,有的可能是裴家零散分散在各處的人手力量,更多的則是裴六的朋友,三教九流都有,來投奔加入后裴六也不驚訝,像是早就知道似的,竟還有小股的官兵,當真叫姜采青大開眼界,怪不得都說這家伙結(jié)交遍天下,也怪不得裴六有那樣造反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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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近西北山區(qū)的地方,姜采青終于和分別月余的壯小子重聚了。

    “哇……”壯小子的反應(yīng)是緊摟住姜采青的脖子,哭得個撕心裂肺,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這也難怪,人家寶寶一覺醒來,娘親就不見了,一連這么多天都沒找到,起初壯小子還以為娘親跟他躲著玩兒呢,像他們常玩的游戲那樣,于是壯小子屋里屋外,床底柜中,到處找呀找,怎么也找不到娘親。雖然美麗的菊姨娘和綾姨娘也很疼愛壯小子,可是壯小子最愛的是娘親啊。

    姜采青拍著壯小子小小的脊背,看著他淚汪汪的小臉蛋,真是心疼得不行了,忙不迭聲安慰道:“壯小子乖,娘親在這兒,娘親抱著你呢,抱著壯小子,往后再也不跟壯小子分開了?!?/br>
    “娘子可不知道,壯哥兒這陣子每天念叨你,平日還說他不愛哭鬧呢,到底人還小,離了娘子,尤其一到晚上睡覺時,總要哭鬧一陣子?!?/br>
    菊姨娘和綾姨娘立在一旁,看著壯小子委屈地扁著小嘴、眼淚汪汪的樣子,真是又想笑,又心酸,加上連日來的擔驚受怕,這會子一見姜采青,她兩人也像是終于見到了主心骨似的。

    “你們這些日子帶他,必定是辛苦了?!苯汕嗟?。

    “娘子說的哪里話,奴婢怎比得上娘子辛苦受累!這些日子可把奴婢們擔心壞了?!本找棠镎f道。她這些日子帶著綾姨娘和壯小子,起初躲藏在深山的蓮花庵中,后來姜采青叫人傳了信來,她們又搬到山下一個小市鎮(zhèn)落腳,偏遠閉塞的地方,也不知道沂州情勢到底怎樣了,然而卻沒法不擔心。

    “娘親,你去哪兒了?壯小子找啊,也找不到你?!苯汕鄤偢找棠镎f了兩句話,壯小子似乎不甘心旁人分走娘親的注意力,兩支小胖手扳著姜采青的臉,成功爭奪了娘親的注意,委屈地傾訴道:“娘親不見了,我怕你變成鳥兒飛走了?!?/br>
    “變成鳥兒飛走了?”姜采青驚奇又好笑地重復(fù),這是哪兒來的故事?小孩子總時不時說出十分有趣的話來,姜采青忙說道:“娘親不會變成鳥兒飛走,娘親保證,往后都不跟壯小子分開?!?/br>
    裴三和裴六站在一旁,看著眼前“母子情深”的情景,對視一眼,只好耐心等著,倒是菊姨娘和綾姨娘,忙的過來見禮。

    “壯小子,來,表叔抱抱你。”裴六一伸手,壯小子卻很不給面子的往后一縮,趴在姜采青懷里卻不要他,這會子,別說表叔,任誰也比不上娘親好啊。

    “青兒,這里耽誤不得,還是先收拾妥當,抓緊趕路吧?!?/br>
    裴六這稱呼一出口,菊姨娘和綾姨娘立刻就把異樣的目光投向他,見裴六坦然而不自覺的樣子,像是這稱呼再自然不過的,便又轉(zhuǎn)而將目光投向姜采青,滿滿的疑問和揣測。

    同樣表情異樣的還有裴三,當晚在沂州府衙,姜采青以為裴六死了,撲上去叫他,裴六也是這么十分自然的叫她“青兒”,如今第二次聽到,不能不讓人以為,平時他們兩個也是這么叫的,這二人既然如此熟稔,恐怕是早有曖昧了?

    天地良心,姜采青也是第二次聽到,第一次是以為裴六死了,情急之下也沒顧的上多注意。

    第86章 承諾

    京城東宮的小書房內(nèi), 杏黃色常服的太子重重將手中的奏報拍在桌案上,滿臉慍怒地質(zhì)問身旁的美艷女子:“你不是說那裴六只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嗎?”

    那女子穿一身海棠紅底子的浣花錦衫裙,外罩雪色輕容薄紗, 紅寶石的流珠步搖低低地垂在額際, 正是那穿越女薛婉華。

    剛接了沂州奏報,才知道沂州的驚天變局, 不光打破了太子精心設(shè)下的計,三萬人馬硬是輸?shù)脩K重, 就連他親信得意的拱衛(wèi)將軍劉權(quán),也死在裴六的白羽箭下。裴家夜間撤出沂州城后,第二日清晨,劉權(quán)的尸首叫人掛在沂州城南門上,還特意擺成面向京城的方向, 硬生生又抽了太子一耳光。

    太子憤怒地踱了幾步, 尤不解氣, 抓起桌案上的茶盞用力摔個粉碎,一屋子太監(jiān)宮女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薛婉華卻只微微低頭,柔婉地勸道:“太子爺息怒,妾身在裴家八.九年,還是清楚的,那裴六當真就是個紈绔浪蕩子,一年到頭都不會在家?guī)兹?,書讀不好,整日縱馬架鷹的東游西逛,也不被家族重視的。這一回沂州的事,一來怕是裴家暗中還有厲害的援手,二來恐怕也是那拱衛(wèi)將軍輕敵大意了?!?/br>
    “那劉權(quán),死在裴六手上卻是實的?!碧优ゎ^看了薛婉華一眼,氣怒難消地罵道:“若不是你說裴六不學(xué)無術(shù),那劉權(quán)又怎么會如此輕敵?”

    “那裴六今年二十有三,不論讀書還是習武,身上連個文舉、武舉的功名都沒有,太子爺還真信他有什么本事?妾身在裴家時,倒是見過他習武練劍,可也沒聽說他劍法多好贏了誰的?!毖ν袢A款步走過去,踮起腳尖,一雙玉手輕柔地按摩著太子的肩膀,玲瓏有致的身子便隨著貼了上去,一邊說道:“認真說來,那裴三才是個厲害的,心機深沉,喜怒不行于色,人都說他有經(jīng)國濟世的才干呢,太子爺?shù)拐嬉乐鱽y?!?/br>
    太子冷冷哼了一聲,在薛婉華溫柔的勸說和按摩中,不自覺伸手摟住她柔軟的身子,薛婉華美麗的臉蛋靠在太子胸前,滿意地抿嘴一笑。

    她當初在太子的幫助下,從裴家半夜私奔來到京城,當時太子還是定王世子,一直忙著和定王一起謀劃皇位,忙著聯(lián)姻鞏固權(quán)勢,一房一房的妾室抬進來,太子妃、太子良媛、太子良娣,還有一大堆鶯鶯燕燕的妾室……起初她剛到京城時,連定王府都進不去,叫定王世子養(yǎng)在外頭,十天半月興許想念她的身子來一回,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她照樣緊緊抓住了這男人,叫他舍不得、放不開。

    定王逼宮篡位之后,定王世子從皇太孫變成了當朝太子,隨即便把她接入東宮,雖說宮里有皇帝皇后壓著,外頭有眾多大臣看著,太子沒能給她一個正經(jīng)位分,到如今她也只是一個普通侍妾的名分,然而如今整個東宮有誰不知道,太子爺最寵愛的姬妾是她薛婉華!

    就說這小書房吧,便是太子那些出身貴重的良媛、良娣也不能隨意出入,可她薛婉華卻經(jīng)常在這里陪伴太子。薛婉華抬眼看著漸漸消氣的太子,滿意地笑了笑,男人嘛!

    你說這貴為太子的男人,怎的能不迷戀她?絕不止是迷戀她的身子,也迷戀她的才干好不好?畢竟是現(xiàn)代來的穿越女,她陪在太子身邊,時不時總能給他出出主意,獻個妙計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難事,影視劇看的多了,宮斗還是權(quán)謀,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也夠用了。

    薛婉華自認絕對是有才氣、有能力的,美貌與才情并重,可惜在裴家時,那裴三是個教條冷淡的呆子,裴六卻又是個只會舞刀弄槍、不解風情的毛頭小子,竟讓她這才貌雙全的妙人兒沒了用武之地。

    想想如今的嬌寵,薛婉華暗自慶幸當初選對了路,若認命留在裴家,就算裴家不出事,她頂多也就是個世家夫人罷了。而眼前這男人是當朝太子,注定要做皇帝的,以她現(xiàn)在的受寵程度,以她穿越女的心計才干,將來寵冠后宮也不是什么難事。穿越女的標配不就應(yīng)該是寵妃、皇后嗎?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的富貴榮寵,就在不遠了。

    “太子爺,以妾身看,沂州之亂卻也不全是壞事!”

    “哦?”太子挑起眉毛,不悅地質(zhì)問道,“他裴家謀逆叛亂,你從裴家來的,難道還想幫裴家說話不成?”

    “爺!您這話可冤枉妾身了!妾身心里想的明明全是您?!毖ν袢A嬌嗔地一擰身子,芊芊玉手往太子胸前一拍,不依地撒著嬌,同時抬手揮退了房內(nèi)的太監(jiān)宮女。她望著太子身上杏黃色的家常深衣,下定決心,低聲說道:

    “太子且想一想,太上皇因何成了太上皇?太上皇身體康健,熬的皇上年過四旬還只是太子,要真等到太上皇壽終正寢,皇上只怕到如今還是個太子呢,再等到他繼位,他自己年紀也老了,還享的什么家國盛世?皇上能夠逼的太上皇禪位,太子為這江山寶座付出多少心力?立下多大功勞?而今皇上春秋正盛,也不過四旬年紀,難道太子當真愿意等到自己年紀老朽,鬢發(fā)斑白再繼位做皇帝?”

    “你到底要說什么!”太子薄怒地盯著薛婉華,一只手臂卻仍舊牢牢摟著她,貼在那柔軟的身子上。薛婉華心中得意一笑,她就知道這位皇太子的心思。

    何為太子?就是儲君啊,可就像現(xiàn)代那些個儲備干部,誰愿意一直儲備下去?何況太子為了定王登基,可說是不擇手段立下大功的。

    且看看太子家常穿的衣裳,最多的就是這杏黃色,十分接近明黃的顏色,這男人的心思也就不難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