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夏桂花點點頭,又開始在鐘飛揚的胸膛上慢慢地摸著。鐘飛揚此刻沒有心思跟夏桂花調(diào)情,心思卻飄到了蘇清荷身上。他將夏桂花的手推開,說道:“桂花,你想辦法給我弄一包來?!?/br> 見夏桂花又要開口詢問,鐘飛揚不耐煩地截住她的話,說道:“你別問那么多,總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計劃,為了我們能夠一輩子廝守在一起。” 夏桂花聽鐘飛揚并沒有忘記他之前的承諾,心里自然高興。再者,她也實在無法忍受和那個肥腸大耳的張大成再相處一天了,因而也是希望鐘飛揚能夠早點實現(xiàn)他的承諾,自是一心一意想去幫助他。 兩日后,鐘飛揚在老地方和夏桂花又偷偷會面了。他從夏桂花手中接過一小包,臉上是隱忍住的興奮之色?;氐礁蹈?,他便將藏在自己屋里的隱蔽處。 深夜,等到傅府上下都進入睡眠,只有幾個守夜的人在打瞌睡,鐘飛揚才悄無聲息地走出屋門。他像是一個幽靈,無聲地飄移到蘇清荷的院落去。 來到蘇清荷的院落,他靜悄悄地來到她的屋宇外。從衣襟中掏出一根小竹管,對著窗戶的空隙往里吹氣。 由于蘇清荷在傅府被冷落了許久,碧翠又早就離開了,因而她的身邊并沒有貼身的丫鬟伺候。這也是方便鐘飛揚下手的主要原因。 鐘飛揚在外頭等了有一盞茶的功夫后,掏出匕首輕輕地撬開窗戶,而后從窗戶外爬了進去。他又輕輕合上了窗,一路抹黑朝著蘇清荷的床榻上走去。 他的腳磕碰到了椅子,發(fā)出聲響來。蘇清荷尚有意識,只是很模糊,聽到聲響后本想開口說話,怎奈沒有一絲力氣發(fā)出聲來,輕輕了一聲吼,隨即便昏睡了過去。 鐘飛揚終于摸索到床榻邊,他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上了,雙手因為興奮和緊張,不停地顫抖著。等他的眼睛漸漸適應(yīng)黑暗后,反倒隱隱約約能看清楚東西了。 他哆嗦著手朝蘇清荷的臉撫摸過去,只覺得肌膚細(xì)嫩光滑,一下子就挑動了他的情欲。他又哆哆嗦嗦著順著她的脖頸一路撫摸到胸脯上去,只覺得柔軟飽滿,比起夏桂花手感好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鐘飛揚咽了一下口水,慢慢地解開蘇清荷的褻衣,又火急火燎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爬上蘇清荷的床,驚天動地地云雨一番。 由于鐘飛揚給蘇清荷下的并不多,天色將要拂曉的時候,蘇清荷幽幽轉(zhuǎn)醒。她只覺得全身的骨頭像是要散架了,最難以忍受的是下體傳來痛意。 蘇清荷還沒睜開眼睛,分明感覺到耳側(cè)傳來呼吸聲,胸脯上似乎有手臂壓在那里。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身邊此時此刻睡了一個男人。 蘇清荷睜開眼,隱約看到鐘飛揚的正臉那一刻,只覺得天地似乎要崩裂了,下意識地就尖叫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鐘飛揚在蘇清荷發(fā)出尖叫聲的那一刻便醒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了蘇清荷的嘴,眼神狠戾,一字一句低呼道:“你是想叫人過來看看我們兩個人裸的身體嗎?” 蘇清荷臉色蒼白如紙,見她安靜了下來,鐘飛揚慢慢放下了手,神情瞬地溫柔起來,替她擦拭了淚水,好言好語地哄道:“清荷,我是真的愛你。誰讓你平日里對我冷嘲熱諷的,我就只能用這種手段征服你。清荷,你別怪我,好好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的?!?/br> 蘇清荷厭惡地瞪著鐘飛揚,那眼神是恨不得殺死他,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厭惡地說道:“你這個畜生禽獸,給我滾,滾出傅府,遠遠地離開這里。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br> 鐘飛揚捂著被扇的臉頰,微微動了怒,卻不敢發(fā)作,忍耐著說道:“蘇清荷,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別不識好歹。你說,你表哥要是知道,你是一只破鞋了,他還會看你一眼嗎?” 見蘇清荷情緒激動,鐘飛揚怕她控制不住大吵起來,還是動作麻利地穿好了衣服,趁著天還未亮,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屋里。 蘇清荷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下體的痛還未消散。她的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浸濕了她的鬢發(fā)。有那么一刻,她想去殺了鐘飛揚,然后自己再自盡。 可是,她想到了傅嵐禹,又突然舍不得死了。她就這么一直靜靜地躺到天亮,躺到日上三竿。直到聽到外頭多次傳來伺候的丫鬟的聲息,顯然是以為她還在睡覺,不敢進來打擾。 蘇清荷勉力起身,看到自己雪白的胸脯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大腿和手臂上也是一塊一塊的紅意,連自己的身體也覺得滿心厭惡。她慢慢地下了床,穿上了衣裳,見自己眼睛紅腫,不覺有些心疼。 過了一會兒,她叫道:“小燕,給我預(yù)備沐浴的水。” 小燕聞聲進來,但見她背對著自己,聽她聲音還有些沙啞,以為她身子不舒服,說道:“小姐,是用過早飯再沐浴,還是這會兒就沐?。俊?/br> 蘇清荷很不耐煩,沒好氣地說道:“就這會兒,還不快去?!?/br> 小燕嚇了一大跳,不曾想到這蘇小姐一大早就這么大的火氣,當(dāng)下便匆匆出去預(yù)備沐浴的用品。 卻說,鐘飛揚做出了這事,一時心里也很害怕,因而整日都窩在自己的屋里不出門。他在腦海里不停地回味著昨夜的春宵一刻,真是意猶未盡。 然而,這一整日下來后,并沒有聽到外頭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他才漸漸安了心,知道蘇清荷是不敢把此事宣揚出去。因而,他的賊心又蠢蠢欲動起來了。 121 墮落 鐘飛揚輕輕撫摸著蘇清荷的臉頰,雙眼猥瑣地在她的身上掃描著。蘇清荷厭惡地別開臉,又生生被他的大手掰回去,被逼迫著直視。 鐘飛揚見蘇清荷眼神里是掩飾不住的厭惡,銀兩低沉,陰狠地說道:“蘇清荷,別用這種眼神看我,用你在床上的那種欲罷不能的眼神看我?!?/br> 蘇清荷滿臉通紅,惱羞成怒地叱罵道:“你這個畜生,用下三濫的手段,你整個就是下三濫的畜生。你別逼我,否則我就把你的骯臟的面目告訴伍叔。” 鐘飛揚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冷笑道:“你在威脅我?去啊,最好把我們在床上發(fā)生的一幕幕都細(xì)細(xì)地告訴他啊?!?/br> 蘇清荷惡狠狠地瞪著鐘飛揚,她的眼神恨不得能化成兩道利箭,將對方置之死地。還不待她開口,只聽鐘飛揚繼續(xù)說道:“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現(xiàn)在在這個傅府里,也只有我不會虧待你。你不是想成為這里的當(dāng)家主母嗎?只要你跟了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br> 蘇清荷呸了一聲,將口水吐到鐘飛揚的臉上。鐘飛揚一愣,他臉色一沉,慢慢將臉上的口水擦去。大手繼續(xù)撫摸著蘇清荷的臉頰,突然只聽一聲脆響,蘇清荷的臉頰被他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蘇清荷發(fā)出痛苦的叫聲,嘴角有一絲血絲溢出來。她心里一緊,身子顫抖起來,眼神里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鐘飛揚放開了蘇清荷,神情狠戾地問道:“傅嵐禹到底把地契放在哪里了?快說,別逼我動手?!?/br> 蘇清荷搖頭,說道:“我、我不知道。” 鐘飛揚冷笑一聲,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里又按捺不住,當(dāng)下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往床上一丟,再次為所欲為起來。 蘇清荷不斷掙扎,她只覺得毛骨悚然。想起鐘飛揚的手段,她嚇得瑟瑟發(fā)抖,哭泣地求饒??墒?,鐘飛揚卻沒有停手的意思,她痛呼道:“表哥應(yīng)該是放在他的書房里了?!?/br> 鐘飛揚這才慢慢停下了動作,眼角一凝,慢慢從蘇清荷的身上爬起來,理了理衣裳,語氣曖昧道:“這就對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會讓你舒服的。” 深夜,鐘飛揚再次偷偷跑去書房,怎奈他一直撬不開書房的鎖。細(xì)看之下,發(fā)覺此鎖需要兩把不同的鑰匙方可開啟,又堅硬牢固得很,輕易是撬不開的。 卻說,傅老夫人終歸是覺得呆在屋里有些悶,便讓丫鬟攙扶著她出去散步。漫步半天,不見蘇清荷的影子,不覺向丫鬟抱怨道:“怎么不見表小姐的人?” 丫鬟恭聲應(yīng)道:“奴婢以前還會在園子里看到表小姐散步,這段日子一直見不到表小姐?!?/br> “年紀(jì)輕輕的,成天在屋里難道不悶嗎?” 丫鬟不知如何回答,把頭垂得更低了。良久,只聽傅老夫人不滿地說道:“你去把她叫過來,就說陪我老婆子散散步?!?/br> 丫鬟將傅老夫人扶到亭子里坐定,然后再手腳麻利地跑到蘇清荷的院落去請她來。不想,才踏入月門,就見小燕灰溜溜地跑出來,她低聲問道:“里頭那位發(fā)脾氣了?” 小燕皺眉,點頭低語道:“可不是,這段時間脾氣突然大了很多,一不小心就是摔東西,真真是難伺候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