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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獵戶家的小嬌娘在線閱讀 - 第349節(jié)

第349節(jié)

    “先別想這么多,過了年再說。”

    顧崢找來兩條干爽的布巾,把自家娘子從浴桶中抱出來,趕緊用布巾裹著,擦干身子,送到床上,天冷,稍微不注意就得感冒,發(fā)生塌方以后,溫泉是不能去了。

    “娘子,你蓋上被,我給你絞干頭發(fā),先別睡,仔細著涼。”

    莫大丫在灶間下熱湯面,聽說娘子餓著肚子,顧崢有些著急,如果昨天不是歷城來人,他在家里就好了,不用娘子在山上凍一夜,他用手摸了摸莫小荷的額頭,喝姜湯發(fā)汗,還是有些燙手。

    “恩,夫君,我沒事,我吃了瓔珞給的藥丸,這會好多了?!?/br>
    夫妻倆閑聊幾句,等堂姐做好面條,莫小荷吃了一大碗暖胃,而后呼呼大睡。

    雨下了整整一天,院中凹凸處積上了水,山上寂靜,村里也沒了以往的喧鬧,只能聽見雨水敲打屋檐和窗欞的聲響。

    顧崢去隔壁看了大舅李大壯的腿,救治及時,其余身體上沒有大傷,因家中房間有限,暫時留在隔壁調(diào)養(yǎng),等衙門下了布告,他打算租一輛馬車,把人送回鎮(zhèn)上。

    約莫子時前后,雨聲漸漸地變小,莫小荷翻了個身,雙臂向前一撈,床上空空如也,內(nèi)室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恍惚中有窸窸窣窣地響聲,讓她心里一緊,小聲地道,“夫君,是夫君嗎?”

    黑暗里,傳來一聲低沉暗啞的聲音,“娘子,是我。”

    接著,屋內(nèi)點燃了一支蠟燭,顧崢把燭臺放在桌上,倒了一杯熱水,“怎么醒了?”

    家里的油燈,所有燈油都被送到山上做照明救人,只剩下兩三根蠟燭,昨夜風大,蠟燭點燃后馬上熄滅,沒什么用處,這才留下來。

    下雨天,村里人都在補眠,無人進城采買,家家戶戶,幾乎都是摸黑做飯,只能靠著炭盆里一丁點的火星照亮。

    “睡一天,睡的太多。”

    莫小荷在床頭摸索出藥丸,就著熱水又吃了一粒,她靠在顧崢懷里,“堂姐睡了嗎?”

    “她也一夜未眠,我讓她回房休息,李二那件事,交給我處理,趁早解決,也了卻她一樁心事?!?/br>
    顧崢總覺得莫大丫礙眼,夫妻間多出個外人,很是別扭,不過之前他要上工,家里有人陪著娘子也還好,等以后,得想個辦法,把人嫁出去。

    自家娘子心軟,莫大丫始終孤苦無依,萬一要跟著他們生活呢?他們夫妻幫不上忙,不如給莫大丫找戶好人家。

    “夫君,你什么意思啊?”

    莫小荷抬起頭,認真觀察自家夫君臉上的神情,在燭火的映照下,忽明忽暗,帶著疤痕的側(cè)臉,隱藏在暗影中,看不出他的情緒,只能看見他的眼睛,明亮幽深。

    顧崢最不喜歡管閑事,突然找這個話題,莫小荷很是不適應(yīng),但是她也明白,這里不是現(xiàn)代社會,女子不嫁人,也能活得精彩,正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村里的寡婦,一直是被八卦的對象。

    村里有那心地良善的漢子,路過幫著寡婦擔柴,也會遭人口舌,傳出風言風語來,萬一年紀輕輕守寡還沒有孩兒,以后更沒盼頭。

    “昨日我去城里見歷城來的人,巧合碰見故友?!?/br>
    顧崢斟酌一番,故友是他前幾年走鏢途中認識的,為人豪爽義氣,經(jīng)常到大越走鏢,那人一直在接生死鏢,也算是攢下不少家資。

    蠟燭上的火焰變得越來越孱弱,莫小荷起身,用鐵絲挑了下燭心,有點燃徐雁回留下安神的熏香,她伸出細嫩的小手,輕輕撫摸顧崢臉部的輪廓,“生死鏢?”

    “恩?!?/br>
    普通鏢師常年在外奔波,也就是賺個跑腿的銀子,勉強能糊口,想要賺錢,就得把腦袋掛褲腰帶上,拼命的干,接生死鏢的鏢師,通常都很有本事。

    貨到人在,貨失人亡,賭上自己的項上人頭,運送的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東家怕鏢師不能盡心盡力,若是押上自己一條命,為活命,也必須要保證貨物完好無損。

    “夫君,我以前還不明白,你走鏢怎么攢下的家當,原來你是走生死鏢!”

    莫小荷緊張地握住顧崢的手,她可是聽說過山匪的兇殘,官府都拿那些亡命之徒束手無策,而且去北地的路上,他們也曾經(jīng)遇見過。

    山下一個村子被屠,那些人的大砍刀上滿是鮮血,還有人頭上瞪得圓溜溜的眼睛,每每午夜夢回,睡不踏實,莫小荷總是做噩夢。

    顧崢就算有武功在身,那些人,又哪個弱了?干的都是刀口舔血的買賣,他后背密密麻麻的傷口,就是最好的證明。

    “娘子,我保證我以后不再走生死鏢?!?/br>
    顧崢想提莫大丫的親事,結(jié)果把自己繞進去,面對自家娘子盤問,他很是頭痛,曾經(jīng)孤家寡人一個,死活也沒人關(guān)心,誰在乎?而現(xiàn)在不同,他不會拼命,他舍不得留下她一個人。

    “那我繼續(xù)說,我那個故友叫什么不得而知,外號徐鐵頭,當年走鏢,頭被山匪砍了一刀,結(jié)果山匪的刀砍出一個缺口,他的頭卻沒什么事……”

    本要說點輕松的,顧崢發(fā)現(xiàn)他越說,莫小荷越皺眉,他似乎是說了不該說的?

    “夫君,你是想把徐鐵頭和我堂姐撮合在一起,這能靠譜嗎?”

    莫小荷扒開顧崢的衣襟,把臉頰靠在他火熱的胸膛上,蹭了蹭,又聽著他凌亂的心跳,“那人會不會很粗魯?而且年紀啊,家里還有什么人,你知道堂姐她嫁過人,而且還小產(chǎn)過……”

    “徐鐵頭比我大兩歲,早年娶了村里一家獵戶的閨女為妻?!?/br>
    顧崢身上有些癢,他低下頭,握住莫小荷的小手,以防止她亂摸,又繼續(xù)道,“他也是個可憐人,爹娘走的早,家里有兩個jiejie,因為爹娘偏心他,兩個jiejie不但和他不親近,就和仇人差不多?!?/br>
    說起來,兩個jiejie也不聰明,萬一在娘家遇見麻煩,將來還是指望靠弟弟幫襯,當成仇人一般的對待,對她們也沒有一點好處。

    “然后呢,他娘子故去了嗎?”

    自家夫君必然不會讓堂姐做小妾,家中沒有爹娘,徐鐵頭和兩個jiejie不走動,麻煩事少,如果是個省心的人家,莫小荷想,或許可以考慮下。

    “不是,他爹娘故去以后,留下幾畝田地,他覺得對不起兩個jiejie,就自己偷偷做主,把田地給二人平分。”

    顧崢搖搖頭,因此,徐鐵頭的娘子和他大鬧,回了幾次娘家。家中無田產(chǎn),也得過日子,是漢子就不能讓自己女人挨餓,徐鐵頭一身硬骨頭,開始在鎮(zhèn)上做工,后來被武館的武師看中,他去學了幾招,慢慢接觸到鏢局,走了生死鏢。

    一年只能回家兩次,每次住上十天半個月,銀錢都給了娘子,徐鐵頭只想盡力彌補,看到他娘子穿上細棉布的衣裙,絲綢,擦上胭脂水粉,他在外面再苦也值得。他娘子揮霍的銀子,都是他拿命就換來的。

    “后來有一次他回家,村里人看見他,給了個暗示,他被戴綠帽子?!?/br>
    徐鐵頭為人倔強,不相信他娘子會不顧名聲,做出那種事,他留家?guī)滋欤傺b離開,當天晚上,他偷偷遣回,剛好捉j(luò)ian在床。顧崢能想象一個男人的憤怒,最后徐鐵頭一句話沒說,不顧她娘子哭求,只寫了一封和離書,把錢財也都丟給那個女人,自己收拾了個小包袱走了。

    徐鐵頭總也不回家,責任肯定有,不過她娘子肯定要占大頭,是個男人都不能接受被戴綠帽子,他娘子犯了七出,可以休妻,他卻選擇和離,并且留下不少的錢財,仁至義盡,算是個條漢子。

    “后來碰見他幾次,他都是一個人,偶爾到集市上做點小買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