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爐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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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青一臉好心情的伸出了右手,“喏,隨便看!” 周泉青把手搭在林冬青的手腕上,一會兒皺皺眉,一會兒又一臉的不解,“五師弟你這是經(jīng)歷了什么?” 為了找出拯救林冬青的身子辦法,他只是閉關(guān)了小半年……只是不成想,半年沒見的林冬青,那本是枯槁身子竟然如遇春風(fēng)細(xì)雨般慢慢復(fù)蘇了起來。 林冬青干脆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眼睛意味不明的看向了趙平青,“這得問問咱的宗主大人了,大半夜不睡覺不修煉,總往我屋里鉆?!?/br> 聞言,周泉青的腦子里驀地想到了一個詞——爐鼎。 爐鼎,是了,據(jù)史上記載,只要功法運用的好,不但可以提升人的修為,好像也可以傳遞生機! 所以,所以……這兩人掙了上百載,眼見著掙不到美人,干脆直接雙修上了? 他僵著身子轉(zhuǎn)頭看向了一臉姨母笑的趙平青,“宗,宗主?” 趙平青被周泉青那幾近猥褻的眼神給搞的莫名其妙,“你那什么眼神?有話直說?!?/br> 周泉青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他竟然開不了這個口。 林冬青也發(fā)現(xiàn)了氣氛很微妙,不由得再次開口化解尷尬,“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好好東西,每天晚上都來給我喝一點,然后再親自幫我溫養(yǎng)筋脈?!?/br> 周泉青一副了然的點點頭,嘴上卻不設(shè)防地脫口而出:“確定是這樣而不是不是雙修?” 趙平青聞言,終于知道他之前那眼神所代表的是什么意思,“我靠,周泉青去你大爺?shù)??!?/br> 正想一腳把人給踢下冬藏峰時,周泉青像是早有預(yù)料般拔腿就跑,只留下一句“實在抱歉,受你們的影響太深,我補腦過度了……” 趙平青一臉的黑線,咒罵了一聲,“思想齷齪的老東西,別再讓我看見你,不然分分鐘跪祠堂。” 然,在他視線對上林冬青時,腦子里不知怎么也出現(xiàn)了一副不和諧的畫面,他一張老臉紅了紅,吞吞吐吐道,“那個,那個,五,五師弟,我忽然想起還有事沒處理完,我,我先撤了?!闭f完也沒顧得上林冬青的回復(fù),也直接走閃人。 林冬青挑著眉毛看著突然空出來的兩個空位,對王富貴悠悠道:“這兩人是御劍飛行走的,你幫我給記下來。” 王富貴點點頭,拿出小冊子認(rèn)認(rèn)真真的刻畫著剛剛趙平青與周泉青他們御劍飛行時的瀟灑帥氣模樣。 王富貴本是以為林冬青只是覺得好玩才要記下這難得的一幕,卻不想沉默了許久的林冬青再次瞇著眼睛開了口,“等哪天瑤瑤想在宗門里御劍飛行了,可以把它拿出來給咱們的好宗主過目。” 王富貴先是一愣,再是想起這小半年來只是出過小院門口兩次的伏惜瑤,附和道:“那我一定要刻畫的生動些?!?/br> 林冬青點點頭,繼續(xù)躺下休息。 然,他的筋脈真的只是!因為有趙平青半夜三更來溫養(yǎng)才有好轉(zhuǎn)的嗎? 不,并不是全是,因為他還每天吃著伏惜瑤給的“輕補丹”,而之所以把趙平青給捅出來,只是想找一個人替伏惜瑤給背鍋罷了。 雖然他不知道她從哪里得來的丹藥,但是卻知道她有靈丹妙藥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如何可以不外傳最好。 想到這里,林冬青嘴角揚起淡淡的微笑,道:“我冬藏峰的護山大陣似乎還沒開啟過呢,今兒就開啟了吧?!?/br> 王富貴似是有點不解,正想問一句“為什么”時,林冬青看著伏惜瑤小院所在的方向繼續(xù)開口說話了,“省得這些人總來打擾瑤瑤修煉?!?/br> 王富貴一聽,也想起了前不久打著jiejie的名頭來探親的宮雪初,一雙深邃的眼眸頓時并發(fā)出狠厲的光芒。 林冬青沒出山門,可能不知道“瑤瑤”二字意味著什么,但是并不代表全宗上下沒人知道,況且他還剛從外面回來呢。 不過,他大概也知道伏惜瑤不喜歡別人插足她的事情,所以東西他給留在了她的門口,等待著她自己處理。 王富貴想到這里對著林冬青點了點頭后立馬去開啟護山大陣。 …… 彈指一揮間,又過了大半年的時間。 伏惜瑤捧著從魏驚弘那里借來的書,仔細(xì)研究了個透徹,然后再按照上面的指示慢慢開始修煉。 可是畢竟是別人的修煉筆記,也并不完全適合她修煉,但萬變不離其宗,只要她抓住重點,她還是修煉的很順暢的。 可是,到底是五靈根,任她怎么個修煉的順暢,她的進步還是很慢很慢。 有著聚靈陣加持,還這么沒日沒夜的的修煉了一整年,才達到了練氣七層……伏惜瑤不禁有些氣餒地覺得筑基期是一個很遙遠(yuǎn)的夢。 伏惜瑤嘆了一口氣,終止了修煉。 她想,她是需要好好放松一下的。 慢慢的,她打開了已經(jīng)合上半年有余的美眸,待適應(yīng)久違了的光線后她發(fā)現(xiàn),眼睛比兩個月前又多明亮了幾分。 如果說之前只是看清了窗外的樹頁有幾張,那么現(xiàn)在她就能看清每一張葉子的紋理。 不管是枯黃的老葉子還是新生的小嫩頁,它們紋理都清晰可見。 這邊她才睜開眼睛,隔壁間的小老鼠便“唰”的一下沖了進來,欣喜道:“吱吱……”娘親你終于出關(guān)啦。 “是?。〉贸鋈シ潘梢幌律硇??!狈К幰话寻研±鲜筇岬搅送壬?,給它順了順毛,道:“最近有人來找過我嗎?” 小老鼠享受著伏惜瑤的伺候,一會搖搖頭,一會又點點頭,道:“有是有,不過被你師傅擋在門外了?!?/br> “誰呀?魏驚弘還是姜月夜?”在伏惜瑤的認(rèn)知里,除了這兩人會來找她便不在有其他人。 “都不是,是一個看上去長得好丑的女孩子,叫宮什么的……” “宮雪初?”她記得魏驚弘是這樣稱呼她的吧? 只是,她來找她做什么,面對過去她不是避之不及? 伏惜瑤想過很多種可能,但唯獨沒有“敘舊”二字出現(xiàn)在腦海里。 不是她不想去跟人家敘舊,而是人家壓根就看不起,也不愿想起曾經(jīng)破落出身的她們,哪怕這個她們也包括了宮雪初自己。 但是,這小老鼠的眼神是有問題還是口誤?明明那宮雪初長得明眸皓齒,如花似月…… 小老鼠鄙夷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掩飾,“就她那樣還如花似月?你讓真正的美人兒怎么活?” 伏惜瑤芊芊素手“啪嗒”一下直直落在了小老鼠的腦門上,“叫你又偷聽我想法。” 小老鼠的眼睛頓時被蒙上了一層水霧,委屈兮兮地道:“什么叫偷聽?明明是娘親你沒關(guān)精神鏈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