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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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一來就被喂狗糧?!睆埰鞂|西放在一旁,生氣的說。 “怎么,陸瑛還沒追到手?”羅非明知故問道。 “滾!”張旗不想和這個人說話,氣人。 “果子,你沒事吧,怎么好端端的就生病了呢?!?/br> “感冒而已,不是什么大病,別擔心?!泵暇罢f。 “艸,你難道不知道最近流行性感冒盛行,一個不小心是要出人命的,你還不知道注意,羅非,你是怎么照顧他的。” “不關(guān)羅非的事,你扯他干什么,是我自己大意了而已。”孟景說。 “好好好,不說他,真是的,說兩句還心疼了?!?/br> “張旗,你是不是最近皮癢了?!绷_非摩拳擦掌,手指關(guān)節(jié)咔咔作響。 張旗咽了咽口氣,他打不過羅非這個魂淡,嗚嗚嗚嗚~ “聽說你提名最佳新人了?優(yōu)秀嘛,張大旗?!泵暇罢f。 “那可不,就憑爸爸這顏值和人氣,離最佳男主角也就差一個楊清了。” “噗!”孟景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又要自戀一把,怎么突然謙虛起來了?!?/br> “別笑,爸爸好不容易謙虛一把你還笑?!?/br> “好好好,我不笑,陸瑛的事情解決的怎么樣了?!?/br> “她去上學了,我聽他們學校風聲也小了,她和另一個女生搬去外面,可能宿舍里也不太……友好吧,這個傻姑娘,那天一個人傷心的哭的時候還不忘給她舍友要簽名,結(jié)果呢,真是患難見真情。”張旗說。 “張祿呢?” “別提他,頭疼?!?/br> 看著張旗的愁容,羅非開心的說,“快說說。” 張旗瞪了他一眼。 “張祿他媽跑去我爸那里鬧,我爸識人不清,不知道張祿他媽的真實面目,人家隨便說了幾句他也就信了,天天給我打電話催我撤訴,這官司是陸瑛打的,我不過是幫著請了個律師而已,我上哪兒撤訴去,再說了,就張祿這行為,我沒上去桶兩刀就不錯了。” 孟景對于張祿mama只是有點印象,好像是挺溫柔的一個人,不過張旗這人不說謊,他既然說張祿mama不太好,那就是真的不好了,現(xiàn)在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多的是。 “那你怎么辦?!笨偛荒苷姘褟埖摻o放出來吧。 “哼!我不管,他要是想和我斷絕父子關(guān)系也行,正好讓我媽看看她嫁的這個人,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明明都離婚這么多年了,還是偏心?!睆埰煺f著,情緒有些不太好。 “你別管了,這不是還有阿姨嗎,阿姨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泵暇罢f。 “那是,我媽誰敢惹,這件事要是他非要跟我鬧大,那我就告訴我媽實情,讓我媽收拾這幫妖魔鬼怪?!?/br> “這不就是了嗎,解決的辦法有很多,何必自己一個人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的?!?/br> 張旗嗯了一聲。 孟景這病來的快去的卻慢,一連半個月,整個人都是病怏怏的,王淼還嘲笑他是個林meimei,再來個西子捧心就更完美了,被來接孟景吃飯的羅非聽個正著,揍了一頓。 下午的時候,王淼打電話過來說要來他們這里避一避。 電話里面不好說,等王淼來之后,孟景才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這段時間一直都怪怪的?!比绻莻€女生,肯定是大姨/媽來了。 “孟景,我跟你說個事,你可要給我保密啊。”王淼神神秘秘的說。 把窩在沙發(fā)上看書的孟景也帶的神經(jīng)緊張起來,“你說,我一定守口如瓶。” “那個,其實,最近,我和陳航,”王淼糾結(jié)了一會兒,一咬牙,“哎呀,其實最近是陳航在追我,我拒絕了他,然后我們就開始冷戰(zhàn)了?!?/br> 孟景目瞪狗呆,這,什么情況? “你別露出這份難以置信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討厭同性戀呢?!蓖蹴灯财沧煺f。 孟景聽著這話不對,喉結(jié)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什,什么意思?!?/br> “孟景,你可別跟我裝傻,要不是知道你是個gay,我怎么可能這個輕易告訴你這么大的秘密?” 孟景手中的書掉在沙發(fā)上,“你什么時候知道的?!?/br> “你和羅非來的第一天,我就看你們倆不對勁,不過那時候?qū)δ?,我還沒看出什么,那個羅非,那眼神,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你是他喜歡的人,雖然我傻了一些,但這些我還是能看明白的?!?/br> 有那么明顯,怎么他以前和羅非相處了這么久,還沒發(fā)現(xiàn)那個人眼睛里有那么多情感? “再后來,你和他住在一起后,我就知道羅非快要動手了,本來我還想看看羅非被拒絕的痛苦流淚的模樣,想不到快四年了,你們關(guān)系還這么少,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王淼神情愉悅的問他。 孟景紅著耳朵點了點頭。 “什么時候?” “剛住這里不久?!?/br> 王淼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咳咳。”孟景故作淡定的清了下嗓子,“不是說你和陳航嗎,怎么樣了?” “還能怎么樣,我們在一個宿舍,齊潤達又經(jīng)常泡在實驗室不回來,就我們兩個還冷戰(zhàn),都不知道有多尷尬,尤其是陳航,明明在冷戰(zhàn),還時不時撩我,比如帶個早點啊,送個小禮物啊什么的,我主動跟他去搭話,想著做不成情人咋還是兄弟對吧,可他說要么情人要么路人,真是嗶了狗了你說說,我能怎么辦,這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br> “要不你就從了他吧!”孟景忍著笑說道。 王淼一臉驚恐的看著孟景,“哥,我可是直男,筆直筆直的那種,別扳彎我?!?/br> 鬼知道你是直的還是彎的,大學四年,愣是一個女朋友也沒有,條件都有,就是找不到,說陳航是直男他還信,女朋友都夠組個球隊了。 “你確定不喜歡陳航。” “不喜歡不喜歡,我對他只有純潔的友誼之情,非常純潔的那種。”王淼堅定的說,他就是直男,不容反駁。 “好叭,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總不是一直躲著吧。” “我也愁啊,這不是想不到辦法,來找你了嗎?!蓖蹴狄荒樒谂蔚恼f。 “你該不會是想住我這里來吧?!?/br> 王淼感動的拉起孟景的手,“景兒,你咋就這么懂我呢?!?/br> 孟景將手抽出來,“不,我并不想懂你。” “景兒,難道你忍心看你親愛的室友慘遭毒手你不解救下?”王淼苦哈哈的說。 “不行,你要是住這里,羅非又得吃醋,又得跟我置氣,我們又得吵架,因為你,不值得。”孟景搖搖頭。 “什么不值得,我可值得了,呸呸呸,不是這個,你看我一筆直筆直的直男,羅非他怕什么,我又不喜歡你?!蓖蹴嫡UQ?,“還是說,你其實是對我有什么想法?” “嘔!我想死!” 王淼拍了孟景一巴掌,“去死吧你!” 孟景這里說不通,王淼便去找羅非,結(jié)果羅非直接把他扔出去了,王淼抱住孤單的自己。 “這世間,難道就沒有真愛了嗎?!?/br> “有,我給你?!?/br> 王淼一臉欣喜的抬頭,以為是羅非去而復返,結(jié)果就看見了陳航的那張冷酷臉。 王淼眼角頓時垮了下去,“哥,做兄弟不好嗎?” “不好,我只想上/你?!?/br> “嚶嚶嚶~”他不要做男孩子了,他要去泰國,嚶嚶嚶~ 羅非到家后將這件事告訴了孟景。 “明明自己已經(jīng)彎成蚊香,還敢說自己是直男,嘖,連自己都看不清?!绷_非說。 “你不會把他打了一頓吧。”孟景說。 “沒有,我打他干什么,就是拒絕了他的要求而已?!?/br> 被錘了一頓的王淼:…… “他和陳航,絕對有戲?!?/br> 孟景也點點頭,不過,“陳航該不會是個雙性戀吧。” 羅非搖搖頭,“不清楚,不過他換了這么多女朋友,最后卻又確定了王淼,他們關(guān)系那么好,如果不是真愛,肯定不會對王淼下手,不然最后什么都沒有。” 孟景點點頭,“就像當初的你,對嗎。” 羅非笑著抱住他,“是啊!如果不是我孤樹一幟,此時此刻,你又怎么會躺在我懷里?!彼罅四竺暇暗哪槨?/br> “怎么老是捏我臉,都捏大了?!泵暇半y得撒嬌。 “捏大了更好啊,沒人看的上你,你就只能來我懷里了?!绷_非說。 “那好啊,到時候你要是敢嫌我丑,我一定拉著你去殉情。” 羅非將頭抵在孟景頭上,低低笑了聲,“好啊,要是有一天,我嫌棄你了,你就綁著我,咱們一起去跳懸崖?!?/br> 孟景蹭了蹭羅非的胸口,很滿足。 此時此刻,在不遠處的窗外,一個人,落寞的站在那里,就像被神靈遺忘的天使,靜靜的看著孟景他們宿舍的方向,窗戶上倒映出兩人相擁的影子,不時地刺痛著他的雙眼,月光悄悄的露出半張臉,默默的給這個落寞的人照亮回家的路,可是,他只是靜靜的在那里站著,直到兩人離開,燈火熄滅,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他才轉(zhuǎn)身離去。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