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彼岸花痕扔了1個地雷 銀月冰月扔了1個地雷 銀月冰月扔了1個地雷 謝謝兩個哈尼的地雷,鞠躬~ 另,蠢作者打算給主角找個侍衛(wèi),不然出門很不方便哈哈哈…… 哈尼們的留言都看到了,有空會一一回復的,啵啵啵~ 第41章 大黃瘋了 最初的恐慌過后, 白亦容迅速淡定了下來。 他提著燈籠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在黑暗中摸到了藥箱。等他背著藥箱出來的時候,在側(cè)廂房值夜的春江被驚醒了, 她一出來就見到白亦容背著個大大的藥箱,嚇了一大跳,立刻焦急地問白亦容:“大人, 你背著藥箱, 這是出什么事了嗎?” 白亦容忙安撫她說:“我不礙事的,你繼續(xù)做你的事情,其他的不用管。” 春江這才點點頭,她是宮里頭出來的,慣會看眼色, 知道白亦容這是不想讓自己知道。既然主人不想讓自己知道, 那么她還是不要繼續(xù)追問為妙。 春江復又回屋里頭去了。 這個春江, 倒是個忠心耿耿的,白亦容心想。 白亦容回去書房的速度很快,然而, 一進入書房就沒見到人, 他不由得低低喊了聲:“大俠?” 一個人影從橫梁上跳了下來,站在白亦容面前。這還是白亦容第一次見識到輕功, 不由得驚了驚, 這個世界是不是太玄幻了。 他知道前世也是有所謂的輕功的,不過真正的輕功跟武俠小說里飛檐走壁那種輕功還差得遠呢! 不過,隨即白亦容也反應過來了, 這人怕是擔心自己找人來捉他,所以才躲到橫梁上去了??雌饋?,他對自己也沒表面上那般信任。 他搖了搖頭,一邊打開藥箱一邊問:“大俠怎么稱呼?” 對方悶哼了一聲,說:“我姓蕭?!?/br> 白亦容想了下,神色嚴肅道:“蕭大俠,你究竟是為了躲誰才入我府里的?我府里頭還有下人十來個,我可不想因為你,而被牽連?!?/br> 對方說:“我中了仇家的埋伏,對方也是個江湖人,你放心,無人知道我進入你府里的?!?/br> 得罪的是江湖人,而不是朝廷命官亦或者權(quán)貴,他算是放心了。以白亦容現(xiàn)如今的地位,跟這些人對上,從表面上來說他是吃不了虧,但是暗地里誰知道對方會不會給自己使絆子呢! 白亦容還要問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方竟直接暈過去了。 無奈之下,他才上前去,搖了搖對方,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一動不動的。他嚇了一大跳,探了探對方的鼻息,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還活著。 于是,扒去了他被血淋得濕漉漉的衣服,白亦容給他上了傷藥。 面對這件不知道如何處理的黑色衣服,白亦容為難了,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絕對會招來仇殺的。 算了,等這個人醒來后,再讓他自己處理吧! 白亦容給這人包扎好后,將他拖到了書房邊的小塌上。中途,因為扯動了傷口,這位蕭大俠又流了不少血。 好在都是一些皮外傷,灑上傷藥后,血也就慢慢止住了。 這一夜,他想了許許多多,又難得地做了次噩夢,夢見吳大海一路向東,走了七十多天后,都沒發(fā)現(xiàn)美洲新大陸。最后,吳大海竟然到達了世界邊緣,而世界邊緣是一片黑暗,吳大海的船一下子就掉了下去,不斷墜落…… “啊——”白亦容從夢中驚醒,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后他看到自己躺在小塌上,昨晚救下來的那個人正在擦拭著他的刀。 那是一柄十分光亮的刀,刀面上隱約可以倒映著人影,很顯然,這把刀的制造水平相當?shù)母?,或許遠遠超過了白亦容的想象了。 那人像是對待妻子似的,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擦拭著。 “你醒了?!彼а劭粗滓嗳?。 天還很黑,燈燃了一夜。在昏黃的燈光中,白亦容睡眼惺忪,表情茫然,像是一個稚嫩的少年。那人心道,雖然是個官,但到底年少。 “我要走了,”那人說,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他才開口道,“我叫蕭游,游蕩四方的游。” 白亦容也沒留他,這個人現(xiàn)如今就是個麻煩,留著他做什么。 蕭游說:“等我將仇家解決完后,就回來找你。” 找我,找我做什么?白亦容正要問的時候,他已經(jīng)推開書房的門,飄飄然離去了。 正巧,門外一聲驚呼,白亦容暗叫了聲不好,出去一看,只見一個洗臉盆倒扣在地,水灑了四處都是,春江一臉驚色地看著一處屋檐。 見白亦容出來,她忙道:“大人,你沒事吧,剛剛那人……飛上去了……嚇死人了……”她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過白亦容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嚴肅地說:“春江,今天這些事你都當作沒有看到,明白嗎?” 見白亦容神色嚴肅,春江瞬間明白過來,她點點頭:“是,春江明白,大人放心,這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br> 送走了這個不知道是不是瘟神的蕭游,白亦容微微放松下來,他看了看春江被打濕的衣襟,說:“你去換一下濕衣服,我自己去井邊洗漱?!?/br> 春江有些慌亂道:“大人,這不太好吧,春江這就去換盆水給你……” 白亦容擺了擺手,接過她肩膀上搭著的毛巾,朝著院子后面的井去了。 他是個隨和的人,向來不擺架子,所以下人見到他并不畏懼,相反一個個都跟他笑呵呵地打招呼。 匆匆吃完早餐,他就去上朝了。 今天的朝會一如既往的充滿了雞皮蒜毛的小事,言官們很是積極地發(fā)言。 白亦容站在隊伍最末,聽著兩個言官在那邊針鋒相對的吵架,心里感覺有些無聊。其實,大多數(shù)時候,白亦容是不怎么發(fā)言的,他管的是農(nóng)事,有什么事情需要上奏就直接寫奏折了。大多時候,都是皇上召喚他,詢問農(nóng)事相關(guān)問題,不然他平時就是個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