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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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軒回憶了一下,然后很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幾聲,表示確有此事。 那位太祖仗著自己是開國之君,前朝的規(guī)矩他不用遵守。自己的上頭又沒什么祖訓(xùn)。 百姓被其解救于戰(zhàn)亂水火之中,只有盲目愛戴。 底下的官員也不會不識趣。 再加上本人的確雄才偉略,這大方向改了不少,小地方自然也就順著自己的心意來。 比如想看安靜的看月食,愣是把天狗食月改成了團圓吉兆。 再比如這個。 當(dāng)時太祖已經(jīng)開始發(fā)現(xiàn)后宮不穩(wěn)了,恰逢一妃嬪有孕,又有彗星劃過。理所當(dāng)然的被宮斗了。 太祖直接抓著一個當(dāng)時名望很高的天師,當(dāng)眾掉了一堆書袋子,東拉西扯引經(jīng)據(jù)典的找出了破解之法。 得出的結(jié)論,只要女子至親東行祈福,就可轉(zhuǎn)禍為福。 那位妃嬪的娘家也光棍,舉家東行,一路走到了海邊。 那位娘娘最后平安的誕下了一位皇子,作為太祖唯二的兒子,那分量可是相當(dāng)?shù)闹?。雖然沒有登基,但是也作為一代賢王名留史冊。 享年八十有九才壽終正寢,干過文職上過戰(zhàn)場,一生少有病痛,育有八子五女,孫五十四人,年少時鮮衣怒馬,兄友弟恭。晚年子孫滿堂,家庭和睦。貴為親王,又位極人臣,可以說是真正有福之人,誰看了他的生平都要說一句“好”。 當(dāng)年只是太祖的權(quán)宜之計,但是在這名滿天下的福王(綽號,非封號)之后,誰又能說,那不是吉兆呢。 有這個事情在,還真是眾所周知了。 陳家就打算利用這件事去東邊? “這一定只是連環(huán)計謀中的一個。東邊,東邊能有什么事?”司軒立刻開始翻奏章。他們的謀算在兩個月后,那么一定已經(jīng)有點眉目了。 “不管東邊是什么事情,反正不會是……” 本來就缺乏弒君的理由,現(xiàn)在行動也不像是弒君。那基本可以排除嫌疑了。至于韓家為什么腦殘,一定是有別的原因。 反正和女神沒關(guān)系啦! “的確如此!”司軒停下了翻找的動作,起身打算親自去告訴皇后這個好消息。 “皇上也別高興的太早了,雖然不知道他們?nèi)|邊做什么,但是貧道給陳家算了一卦?!弊笄夙樖忠慌枥渌先ァ!皟凑??!?/br> 靠。 司軒恨不得抓起手中的鎮(zhèn)紙扔過去。 “他們要去東邊送死?” “若他們說圖謀之事,成,于大墨有損。若他們所圖之事,不成,滿門危?!?/br> “怎么又是滿門,不是弒君,難不成是叛國?!表n少軍隨口一句,然后人愣住了。 和皇上面面相覷,顯然對方也想到一起了。 “皇上,東邊有什么?” “有海?!彼拒幓卮鸬煤桶装V沒什么區(qū)別,顯然大腦在死機中,還沒啟動。 韓少軍:………… 監(jiān)正:………… 左琴:^_^ “莫不是瀛州?” “瀛州……”那不就是日本嘛。百年前已經(jīng)歸大墨了啊。 “這群老鼠一直不怎么太平?!彼拒幷酒饋?,“瀛州資料不在這里,我去紫宸殿查,今晚不能陪愛妃了。皇后那里……” “索性,我今晚入未央宮,陪伴皇后娘娘,放心,我知道怎么說。” “有勞愛妃了?!?/br> 左琴:“對了,皇后娘娘有血光之災(zāi)哦。” 韓少軍優(yōu)雅的飄過左琴身邊,一個手肘過去。冷眼看著對方臉色慘白一頭冷汗的跪倒在地上,渾身顫抖,話都說不出了。 “多謝天師告知了?!?/br> 第128章 127章 不敢置信的左琴忍痛抬頭看向當(dāng)今圣上。 就看到本應(yīng)該,震驚或者怒斥妃嬪動粗的皇上, 正在用柔情似水的目光目送佳人飄然離開。 左琴此刻內(nèi)心飄過一串亂碼, 覺得這世界真的可以說是蒼天無眼, 或者是“我日了個狗”。 從之前的對話來說,就能知道, 左琴和司軒其實私交不錯。如果按照血緣上來說的話,左琴應(yīng)該是司軒隔了三代的堂兄。 沒錯,他的父親姓司, 勉強算個宗室。不過已經(jīng)無法從血緣上靠上當(dāng)今了。左琴的爹是正兒八經(jīng)靠著自己科舉出的仕。 而且很惡俗的娶了恩師家的獨女, 然后第一個孩子從了母姓, 就是這個左琴。 本來是件很普通的時間,要說不普通的話, 那就是這個本該繼承左家血脈傳宗接代的孩子, 一不小心, 往修道成仙的方向奔著不復(fù)返了。 還該死的, 極有天分。 無論是占星卜卦,測定風(fēng)水, 祈福詛咒(劃掉), 無一不精無一不通。小小年紀(jì), 初窺道門, 就已經(jīng)甩了同門師兄好幾條街了。 宗室之子, 世家之后,跑去當(dāng)天師,這在當(dāng)時可是轟轟烈烈的大新聞。 年少時期帶著幾分頑劣的司軒就這么和左琴認(rèn)識了。后來越發(fā)勾勾搭搭, 當(dāng)太子那會兒,指揮不動欽天監(jiān),有些迷信小動作,都是左琴搞定的。 因為身份以及情分,左琴年少時經(jīng)常被邀入宮小住(避難)。 所以他對宮墻內(nèi)的各種佳人的姿態(tài),并不陌生。 看過了各種風(fēng)格的形形色色,看過了為了爭寵的花樣百出,更是看到了那風(fēng)情萬種寵冠后宮的沈貴妃。 完全沒想到,這后宮輪到自己童年好友了,竟然變成了…… 那種魯莽的女人當(dāng)?shù)懒耍。?/br> 無量天尊!他是不是該給好友驅(qū)個邪? 就在左琴吐槽完畢后,再度抬頭看向如今的君王。 發(fā)現(xiàn)他正在用頗為嫌棄的目光看著自己,不……按照自己的眼力和自己的對他的了解,不僅僅是嫌棄,他絕對頗為向往的也給自己來一拳! 最終皇上把嫌棄和向往的表情收起來,默默的補充一句:“宣太醫(yī)?!?/br> 欽天監(jiān)的監(jiān)正把手束在袖子里半垂著眼睛當(dāng)壁花,在心底也默默的補上一句:活該。 內(nèi)心是怎么嘲諷的,都不忘記對左琴,哦,是清一道長的斷言進行認(rèn)真對待。 他們欽天監(jiān)的觀察腦袋上的那篇天空測算歷法是主職,偶爾兼?zhèn)€以星象推測吉兇的副職,但是這副職有多少水分,真的是只有天下百姓不知了。 而清一這種正兒八經(jīng)能觀面相,能看八字的天師所言,就靠譜多了 清一雖然如此直言很是不妥,但是這事情足夠嚴(yán)重的。 血光之災(zāi),多嚴(yán)重的血光之災(zāi)? 哪方面的血光之災(zāi)? 對皇后很有好感的監(jiān)正很想問清楚,但是轉(zhuǎn)而就嘆氣了。 這皇后無論有什么災(zāi)難,現(xiàn)在災(zāi)難的源頭已經(jīng)清楚得不得了了。只要找機會處理好陳家的事情?;屎蟮难庵疄?zāi),自然迎刃而解。 “文meimei,你說這件事奇怪不奇怪?!本村酥槐丬?,略帶期待的看向文妃。 好歹一起認(rèn)識那么多年了。 兩個人也不算對立,這點搭話的面子,文妃還是給的。 “可不是,以往這后宮,無非是這個妃嬪偶遇了皇上,那個妃嬪截胡了皇上,今天這個挑撥離間,明天那個受了委屈了?;噬线@喜新厭舊的性子,我們有看不完的新面孔,討論不完的寵妃,長盛不衰的,反而是我們這些不溫不火的??扇缃癜 灰粯訃D?!?/br> “meimei,你明知道我說得不是這個?!本村藗€白眼。索性自己說?!斑@明淑儀衣冠不整的沖入未央宮,換了身行頭,殺氣騰騰的去了若惜閣。整個若惜閣竟然沒有半個人阻攔?!?/br> “這有何奇怪的,明淑儀去若惜閣,顯然有皇后懿旨?!本村继岬竭@個點上了,文妃也不繞了,事實上整個后宮都對這件事好奇者。 因為緊接著的變化實在是太過于離奇了。 哪怕是出了某件事,讓沈靜姝替皇后出頭去找陳怡湫的麻煩(以陳怡湫的個性,還真有可能做出點委屈了皇后的事情。) 也不見得沒個幾炷香的時間,就選了太醫(yī)進去,還是何云瑾。 隨后的事情,就更加撲朔迷離了。 天師府 欽天監(jiān),給沈靜姝看夢魘?——呵呵 隨后沈靜姝又去了未央宮,然后住了一宿?——開創(chuàng)了整個后宮的留宿先例,不,歷史上都沒有。 皇上吩咐的?為什么?怎么會?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皇后有危險嗎? 為什么會讓沈靜姝夜宿未央宮?未央宮是能隨便住的嗎?! 要不是太清楚皇后的能耐以及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她們都要猜測皇帝寵愛沈靜姝過頭,打算易后了。 就在她們以為后續(xù)會有別的驚天動地的時候。 后續(xù)……竟然什么都沒有了。 唯一傳出的,就是皇上盛贊,沈靜姝天然去雕飾之美。 切,誰關(guān)心那個!皇上最近那么忙都不來后宮了,她們天然給誰看? 他們想知道但是陳怡湫到底怎么了!皇后到底怎么了!沈靜姝葫蘆里賣得是什么藥! 可惜了,無論怎么旁敲側(cè)擊,都沒有露出半點消息。 唯一有點側(cè)面消息的就是……陳怡湫似乎真的重病了,太醫(yī)院的藥單子,都能訂冊。 整個后宮,從那時候到現(xiàn)在,就再也沒見過陳怡湫。 其他人去探望,全部被攔下了,還是圣旨下令的,說是病了,好好休養(yǎng)。 這不,敬妃就上門來討論,這好奇點實在是太多了。 至于為什么找文妃而不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