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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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了昆侖殿,葉竹軒將二人引到以往墨清明尊者所居住的房間,便離去。 玄真將白若鬼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方有心情觀察了一下房間,如此干凈整潔的屋子,竟有幾分像他的作為。雖然第一次住在這么高的仙山上,他一點也不覺得擔(dān)驚受怕,反而十分享受。 當(dāng)夜,玄真合著衣服躺到床上,抱著白若鬼睡去。 白若鬼昏昏沉沉中嗅到了讓她覺得特別安全的氣息,趴在玄真溫暖的懷里,亦睡得十分香甜。 “清明……” 一早,白若鬼剛剛睜開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玄真,呆住了。 玄真正側(cè)著身子看她,道:“我不是墨清明,我是玄真。” 白若鬼眨了眨眼睛,“你怎么又來了?” 玄真笑道:“我想來便來了。” 白若鬼注意到她與他正躺在床上,心頭一驚,一咕嚕爬起來,拽起被褥裹住身體,瑟瑟發(fā)抖道:“你,你昨晚就睡在這里了?” 玄真凍得打了個噴嚏,也去拽被褥,道:“你確實和我同床共枕了一晚,而且夜里一個勁往我懷里鉆,推都推不開?!?/br> 白若鬼臉色頓時大紅,她是想過生米煮成熟飯什么的,但沒想過要這么速度,一下子結(jié)巴起來,“我……我和你……你……你和我……” 玄真往白若鬼身邊挪了挪,喜不自禁道:“放心,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br> 有人敲門,葉竹軒的聲音傳來:“師父,掌門請你過去?!?/br> 白若鬼應(yīng)聲知道了,起身穿衣。 玄真拉住白若鬼的手道:“別怕,我會陪你一起去,一直陪在你身邊?!?/br> 白若鬼牽著玄真的手,走出了昆侖殿,迎面是氤氳的桃花林,寒氣中依然開得絢麗。 白若鬼看著玄真,開心道:“你看,桃花開得特別好看,是不是?” 玄真點了點頭,“好看是好看,可再好看也沒你好看?!?/br> 白若鬼心中一暖,道:“你可不可以把眼睛閉上?” 玄真不解:“為何?” 白若鬼羞道:“以往都是你主動吻的我,我也想主動吻你一回?!?/br> 玄真立馬閉上了眼睛,猶豫道:“你……要不要搬塊石頭墊腳?” 白若鬼這才意識到身高問題,自己矮了他有一尺之多,踮起腳尖也夠不著,總不能為了個吻把騰空的法術(shù)使上…… 正在白若鬼猶豫之際,玄真已經(jīng)睜開眼睛,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唇。 這一回的吻,不如第一次的慌亂,亦不如第二次的強(qiáng)硬霸道,而是心心相惜的纏綿。 待玄真放開她時,白若鬼悄悄使了個定身術(shù),將玄真定住,又在他的四周布了一層保暖的結(jié)界。 “對不起,我不想被你看到我最不堪時的一面。法術(shù)不久就會自動解開,你在這里等我就好,等我回來,和你一起回京城?!?/br> 玄真保持著站立的姿勢,看著白若鬼隨著葉竹軒遠(yuǎn)去,最后留在他眼里的,只有漫天桃花。 刑天臺作為昆侖虛行刑之地,坐落在昆侖虛上空數(shù)千里的云層之上,由六星劃陣為鎖,昆侖八仙為守,內(nèi)設(shè)有諸多刑罰所用之物,或是刑具,或是咒術(shù)。陣外尚是晴空萬里,陣?yán)飬s是烏云壓頂,血光陣陣。光是站在外面而望,便已是心驚膽戰(zhàn)。 因是提前三日做封印,且沒有公告,故而刑天臺周圍靜寂無人,只臺上站著掌門,以及掌門請來作為護(hù)法的十位昆侖虛長老。 白若鬼趕到時,曜姬已經(jīng)布好三千道引所需的十方咒陣。 曜姬道:“萬千道引作為天下第一封印之術(shù),本身也具有一定的破壞力,雖不致命,但期間會對身體造成難以忍受的疼痛?!?/br> 白若鬼很是淡然,“為了活下去,任何疼痛對我而言都不足為懼。倒是掌門昨日才為我驅(qū)毒損耗了內(nèi)力,今日便開始三千道引,真的沒有問題嗎?” 曜姬眸子顫了一顫,“既然你已做好了覺悟,我這里自然沒有問題。” 白若鬼將將走到法陣中央站好,十方天雷落下,于臺上形成了一個法陣,與此同時,十位元老手中的十方寶劍齊齊亮出神威,光芒大曜,陣陣鳴響轟動天地。 曜姬站在法陣脈門出,默念咒術(shù),催動陣法,引入三千道靈,匯入陣法之中,直向白若鬼奔去。 白若鬼只覺整個身體突然像是要被炸碎般,疼痛難耐,鮮血順著眼角、鼻子、耳朵涌流而出。便是幾萬年前她化作斧頭劈開魔魂,也未曾這般痛苦過! 三千道引,果不愧是第一封印。 葉竹軒在陣外看著那一幕,心如刀絞,“師父……” 不知何時,夏侯云兮也來到了刑天臺,遠(yuǎn)遠(yuǎn)看著那一幕,手伸向了額頭。 白若鬼施加在她身上用來隱去妖角的法術(shù)果然消失了。 夏侯云兮摸了摸額頭上兩塊似龍鱗一般的妖角,忍不住笑了一下,從袖子上撕了一塊布,遮住了額頭,轉(zhuǎn)身向私塾飛去。 作為昆侖私塾的院長,宇文倉此刻正在屋子里盤算明年新收弟子的事。聽到敲門聲,他蹙起了寬厚的眉毛,道:“進(jìn)來?!?/br> 門吱呀打開,夏侯云兮走了進(jìn)來。不如往常那樣對看到大伯就熱情地湊上去,而是冷冰冰的,似乎在極力抑制著自己的某種情緒。 宇文倉道:“原來是云兮,怎么,有事嗎?” 夏侯云兮道:“我來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大伯。大伯可聽說過妖族的第四妖王,夏侯絕漣?” 宇文倉臉色一怔,繼續(xù)翻閱書本,“自然聽過。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被洛天淵的小徒兒白若鬼所殺?!?/br> 夏侯云兮道:“大伯知道她死去的消息時,可曾難過?” 宇文倉道:“為何難過?那妖王作惡多端,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