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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戰(zhàn)死的相公回來了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有媳婦兒不要,師父傻了么?

    柳飄絮只是笑,“這就要你自己去問他了?!?/br>
    竇尋立刻縮了縮脖子,嘟囔道:“還是算了,屁、股剛消腫?!?/br>
    柳飄絮搖頭失笑,她見青柳和玉兒夾起面條喂孩子,而兩個小娃娃竟能乖乖一口接一口地吞下去,不由贊道:“這兩個孩子可真厲害,給你省了不少心吧。”

    青柳道:“他們也就吃東西時乖一點(diǎn)了?!?/br>
    柳飄絮道:“這就夠好啦,小娃娃只要能吃能睡能玩,做父母就安心了?!?/br>
    青柳聽她話中意思,似乎對帶孩子有些心得,可看她樣子,又不像成過親有生育的,心里好奇,只是不好多問,免得唐突。

    喂兩個孩子吃完,幾人又坐著說了一會兒話,青柳便起身告辭了。

    回到山上,林湛早已把脖子盼長了,一見幾人出現(xiàn)在山路上,立刻迎了上去。

    青柳遠(yuǎn)遠(yuǎn)看他,就覺得有些異樣,等湊近了看清楚,頓時哭笑不得,“你臉上涂了什么?”

    林湛摸了摸臉,試探著去看兩個兒子的表現(xiàn),見他們沒哭,立刻拍著胸口自得道:“這是我找重陽峰的人要的易容膏,把臉上的於痕都遮掉了!”

    青柳聽林湛提過,上清宗內(nèi)分成兩派,分居兩座山頭,一座名凌霄峰,就是他們眼下所處的位置,另一座叫重陽峰,在內(nèi)山。

    凌霄峰上都是武癡,而重陽峰內(nèi)則都是些癡迷于奇門異術(shù)的弟子。

    她聽林湛這么說,不由又盯著他的臉看了看,道:“難怪我剛才看你說話,只有嘴巴在動,臉皮不動,奇怪得很?!?/br>
    林湛郁悶道:“你一眼就看出來了?山雞明明和我說他這易容膏天下無敵,誰也看不出破綻,難道他騙我?”

    竇尋忍不住為那山雞師兄喊冤,“雉師兄的易容膏確實(shí)很好用,是大師兄你自己沒涂好?!?/br>
    跟刷城墻似的刷了一層,誰還看不出來那就是瞎子了。

    而且聽說雉師兄配的易容膏,在江湖上賣到一百兩銀子一盒,都還供不應(yīng)求,大師兄到底浪費(fèi)了多少?!這敗家子!

    作者有話要說:  哇~被作者君的勤快感動了呢~

    ☆、林湛外號

    林湛頂著一張□□一樣的臉, 任人怎么說,就算被師兄弟嘲笑,也死活不去洗掉。

    他還指望今晚靠這個, 跟兒子媳婦兒睡在一塊嘞,這些光棍怎么會懂。

    到了晚上, 他霸在屋內(nèi)不出去,青柳心中好笑,到底還是讓他留下,玉兒則去了隔壁房歇下。

    給兩個孩子喂完食,將他們放在床上, 林湛一手一個地逗著。

    青柳坐在一旁縫一件衣服。

    來山上才一日,林湛已經(jīng)扯破兩身衣裳了。

    青柳知道他雖然嘴上總嫌棄師弟們,可能在師門與他們過招玩耍,心里是很快活的。

    她聽薛氏楊嫂子提過從前的事,林湛出事前, 那十幾年的歲月,在師門的日子竟比在家里還長,他與師父和師兄弟們,早有了不下于親人的感情。

    去年他回來,若不是家里給他娶了親, 恐怕也是要時常待在山上。畢竟他一身的本事,又好動愛玩,也就只有在這里才能淋漓盡致地和人打一場,過過癮。

    小孩子覺多, 兩個娃娃又跟林湛玩了一陣,消耗了精力,很快就睡了。

    雖是夏日,可山上夜里還是清涼,林湛將兒子們小小的身子擺弄好,扯過毯子蓋上。

    青柳抿著線,抬頭看見這一幕,嘴角便往上彎起。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這個粗枝大葉的男人也有了這樣細(xì)心的一面。

    林湛轉(zhuǎn)過身,就見媳婦兒看著他笑,橘黃的燭光照著她半邊臉頰,顯得她更加柔和溫暖。

    他走過去,也不另外搬張椅子,直接將青柳抱起,自己坐在她的位子,讓她坐腿上。

    他向來如此,青柳也習(xí)慣了,只挪了挪,讓自己坐得舒服些,又低頭縫起了衣服。

    林湛探頭看了一眼,見桌上還有一件沒逢,有點(diǎn)懊悔,道:“媳婦兒,我下次一定小心些,再不讓他們把衣服扯壞了?!?/br>
    青柳道:“沒事,你們過招,難免有拉扯的時候,我針線雖不算好,可縫衣服卻很拿手哩?!?/br>
    畢竟從小家里窮,身上的衣服都是補(bǔ)了又補(bǔ)的,有時候膝蓋手肘上甚至打了四五個補(bǔ)丁,為了讓衣服盡量整潔體面些,她縫補(bǔ)的手藝就這樣練出來了,現(xiàn)在林湛這兩身衣服,等她補(bǔ)好了,別人肯定看不出補(bǔ)丁在哪里。

    林湛聽了更是心疼,越發(fā)下了決心,之后再與師弟們打架,一定好好愛惜衣服,再不讓媳婦兒受累了。

    誰再敢扯壞他的衣服,他就把他剝光了,讓他沒衣服穿!

    青柳手上動作沒停,一邊和他說話。

    “我今天去看了虎頭師弟和嫣然,他們的孩子叫小虎,長得可精神漂亮了。”

    林湛一聽就嘲笑道:“這名字肯定是虎頭取的,他從小不愛讀書,肚子里沒半點(diǎn)墨水?!?/br>
    青柳好奇道:“虎頭師弟到底叫什么名字?”

    她一開始以為虎頭就叫虎頭,后來發(fā)現(xiàn)山上的人似乎都不叫別人的正經(jīng)姓名,只叫諢號,才曉得虎頭有另外的名字。

    林湛撓撓頭,皺眉想了想,“他那個姓特別少見,叫什么來著……對了,是虢,他大名叫虢小三?!?/br>
    青柳憋不住笑出聲,“虎頭師弟看著挺威風(fēng),沒想到叫這個名。”

    林湛道:“所以他一聽別人叫他真名,就不樂意,就暗里使壞,后來大家就改叫他虎頭了?!?/br>
    他說著也有些感慨,山上這么多師兄弟,都是不甘不愿被別人取了諢號,只有虎頭是他自己上趕著要求的。其實(shí)大伙兒都覺得,他真名比諢號更有意思哩。

    青柳含笑看著他:“那你呢?你叫什么?”

    “呃……”林湛沒想到火燒到自己身上,一時語塞,顧左右而言他,“怎么說起這個了,這個沒意思,媳婦兒,咱們說點(diǎn)別的吧?!?/br>
    青柳慢悠悠道:“你不說,我明天就去問小師弟了?!?/br>
    林湛瞪著眼,半晌后嘆了口氣,道:“好吧,我說,我那個就叫、就叫……”

    他說了兩個字,幾乎含在嘴里,根本聽不清。

    青柳追問:“是什么?”

    林湛有氣無力道:“他們叫我老二?!?/br>
    “咦?”青柳愣了一下,歪頭想了想,道:“為什么這么叫?因?yàn)槟阍趲熜值苤心昙o(jì)排行第二嗎?”

    她記得竇尋似乎說過,山上除了師父和黑臉師兄,就林湛年紀(jì)最大。

    林湛噎了一下,眼珠子一轉(zhuǎn),忙道:“是是,就因?yàn)檫@個?!?/br>
    青柳便道:“我還以為多稀奇,這么看起來,你的諢號在師兄弟里面算最正經(jīng)的了?!?/br>
    林湛趕緊點(diǎn)頭附和,暗里抹了把汗。

    師兄弟叫他老二,肯定不是這么正經(jīng)的原因,而是小時候他們比過,他的老二最大……

    那時候他還挺得意,稍大一些,懂得多了,就算臉皮再厚,也承受不住這謔稱了。于是他把所有師兄弟都揍了一頓,強(qiáng)迫他們忘掉這段記憶,以后也不許再提。

    剛才媳婦兒提問,他后背都冒汗了,他可不想在媳婦兒面前提起自己小時候和別人比弟弟大小,讓媳婦兒聽到別的男人老二,就算他們的比自己小也不行!

    好在媳婦兒心思單純呀,都沒往那方面想。

    青柳滿足了好奇心,就不再問了。

    正好一件衣服補(bǔ)好,她咬斷線頭,將衣服提起來看了看,覺得還算滿意,便又拿起另一件。

    林湛忙說:“媳婦兒,別補(bǔ)了,丟了吧?!?/br>
    青柳嗔道:“哪有你這樣的,這件衣服是今年剛做的,還是新的呢,才破了一個口子,你就要丟了?你是不是覺得穿著打補(bǔ)丁的衣服丟人?”

    林湛趕緊搖搖頭,丟不丟人他從來沒想過,失憶那會兒他還穿著破布條呢,他就是不想媳婦兒這么累。

    青柳聽了,笑道:“我今天一整天,就做了這一點(diǎn)點(diǎn)事情,哪里就累了?你再等等,很快就好了?!?/br>
    林湛見勸不動,抱著她蹭了蹭,將頭埋在她后頸間,“媳婦兒,你真好。”

    青柳抿著嘴笑,心里跟吃了蜜一樣甜。

    她想起今日下山的事,又道:“阿湛,我今日看嫣然和師弟二人似乎相處得不太愉快,這么下去不是辦法,夫妻感情只會越來越僵,到時候?qū)φl都不好。嫣然那里我會慢慢勸她,你若見了虎頭,也跟他說一說吧,請他平日多留心嫣然的想法,想做什么事也問問她的意見,夫妻兩個把話都說開,誰也不瞞誰,才不會有矛盾?!?/br>
    林湛點(diǎn)點(diǎn)頭,埋著臉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

    青柳見他聽進(jìn)去了,就不再多說,免得他又不高興自己老提別人,轉(zhuǎn)而說起其他的,“我們今天還去柳姨攤子上吃面了?!?/br>
    林湛將臉□□,問:“柳姨是誰?”

    “就是鎮(zhèn)上那家面攤的老板娘,她與師父是舊識哩?!?/br>
    “哦?”林湛有興趣了,“原來是師父的相好?!?/br>
    青柳輕輕拍了他一下,“什么相好不相好,柳姨清清白白的人,就你們師兄弟老說些混話,非把她跟師父扯在一塊?!?/br>
    林湛撓了撓被她拍到的地方,委屈道:“都是他們說的,我連她人都沒見過。”

    青柳道:“那就更不該說了?!?/br>
    她回想今日與柳飄絮的對話,見她提起厲東君時大大方方毫無閃躲,就覺得他二人確實(shí)沒什么。

    況且兩人是舊識,二十年前就有幾面之緣,如果真有曖昧,怎么會等到現(xiàn)在?

    她將這番猜測說給林湛聽,林湛不贊同道:“媳婦兒,那是你不了解師父,若他真的跟柳姨沒什么,絕不會隔幾天就去她攤子上坐坐?!?/br>
    青柳難得不服,道:“你倒是了解師父,你跟我說說,他若有想法,為什么這么久了,還是只吃面,沒用別的行動?”

    林湛不假思索:“因?yàn)樗麘?。?/br>
    青柳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是什么意思?”

    林湛信誓旦旦,“師父是真的懶,這么久了,他干的最勤快的一件事,就是揍我們,其他時候你沒看見,我小時候洗得最多的就是師父的臭襪子了!他能把整個柜子不管春夏秋冬的衣服都穿一遍,臟衣服全攢著,等沒衣服穿了再讓我們?nèi)ハ矗∧阒浪麨槭裁词者@么多徒弟嗎?就是為了讓我們輪流給他洗衣服!教我們練武只是順帶的!”

    青柳目瞪口呆。

    她今天從兩個人嘴里,聽到兩個完全不一樣的厲東君,簡直不知道該信誰的。

    林湛又道:“你知道他為什么五天去一次面攤嗎?”

    “為什么?照你說的他跟柳姨有什么,那這么做難道是怕太殷勤,唐突了柳姨?”

    林湛道:“錯!因?yàn)樗麘械孟律?!五天一次已?jīng)是我見過他最勤快的時候了,他這么勤快,怎么可能對柳姨沒想法!”

    青柳……她不知該說什么了。

    林湛今日把他師父的老底抖了,索性就抖個徹底,又道:“我聽內(nèi)山的師叔說,當(dāng)年之所以輪到師父去京都當(dāng)rou票,是因?yàn)樗麘械贸楹?!而且后來師祖本來打算給他說親,畢竟他在京都似乎挺受歡迎的,結(jié)果師父說,如果有人愿意幫他把所有事情辦妥,只剩個洞房讓他來,他就成親。師祖氣得半死,再也不理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