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jié)
剛剛將顧全送上救護車的顧世鴻和顧潔,不解的對視了一眼,不明白爸這是怎么了,想到電視上小弟的女兒,眼中紛紛閃過擔憂。 京城大院里,傅老爺子正悠哉悠哉的看著電視,不虧是經(jīng)過抗戰(zhàn)的人,震驚了一會兒,這回來已然回過神來,連連點頭,拍掌叫好,一個十七歲的董事長,后生可畏啊,實乃有他當年的風范,全都是良心企業(yè),這個好??! 傅恒之若是知道老爺子心中所想的,估計會幽幽地來一句,您老也不害臊,他家人兒十七歲當上董事長,您老十七歲當上司令了么? ‘叮鈴鈴,叮鈴鈴’看的正帶勁的時候,電話鈴聲好死不死的響了,傅老爺子不耐煩的接了起來,誰這么不識像啊,沒看見他正看得帶勁么! “傅老頭子,看見了沒,那是老頭子我徒弟,怎么樣傻了吧,羨慕了吧,嫉妒了吧……”婁培鶴小老孩似的聲音很快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帶著明顯的得意洋洋,陽光燦爛。 哈?! 傅老爺子將電話拿遠了一些,可不就是自己的老對頭打來的么,一時半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婁老頭這是在跟他叫喧啥,想也不想的道:“你徒弟?什么你徒弟,羨慕什么東西?”他是知道婁老頭收了一個徒弟來著,不過他也沒細問,這時候怎么好好的來說這個了? “老頭子的徒弟啊,顧子安?。「道项^子你該不會是嚇傻了吧!”說著,那邊還得意的大笑了三聲,可見婁大師這會兒的心情正好。 哈?! 傅老爺子這會兒嘴巴里快包下一個鴨蛋了,什么?!這位年僅十七歲的董事長是他徒弟?!忽然想起婁老頭總是安丫頭,安丫頭的喊著,這董事長可不就是叫顧子安么! 搞了半天竟然是這樣! 不對!這婁老頭走了什么狗屎運,隨便收一個徒弟就能收到這么好的苗子?!真是便宜他了! 傅老爺子眼睛不自覺的往電視上瞟去,偏偏面上還要佯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他不羨慕,他一點兒都不羨慕,不能讓婁老頭太過得意,“不就是一個徒弟么,又不是你親孫子,又什么好羨慕的,你看看我,傅恒之這么快就當上司令了,你看看你家婁小子,哎,人跟人之間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了?!?/br> 婁培鶴一噎,見鬼似的瞪著手中的電話,他家孫子哪里差了!好吧,就是不聽他話,不肯繼承他的衣缽,不過沒事啊,他還有他的乖徒兒嘛!怎么人跟人之間的差距就這么大了?好吧,他家孫子雖然不差,但比起傅家那個變態(tài)小子,還是差了那么一丟丟,不過沒事啊,他還有他的乖徒兒嘛! 他徒兒能干??!十七歲的董事長,哼哼哼! 婁培鶴大手一揮,“傅老頭子啊,我徒兒這么乖,這么厲害,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飛翰上回也說了,他對這小師妹印象很好,還直夸贊來著了,我瞧著,正好湊一對兒去,哈哈哈,你就等著到時候來喝喜酒吧,等我抱了大孫子,你千萬別羨慕,羨慕也不是你的!” 傅老爺子一臉吃癟的舉著電話,差點兒沒想將電話里的人揪出來暴打一頓了,哎呦,還示威上了,不就是一個孫媳婦么,不就是一個大胖孫子么,他才不羨慕了——才怪! 沒什么不羨慕!鬼才不羨慕!這是一般的孫媳婦么,年僅十七歲的董事長,他就算再多活幾百年估計都碰不上一個,怎么就叫婁老頭碰上了? 他就算是想讓他孫兒找一個來,都比不上!不對!別說什么比了,他家孫兒能看上一個女的就不錯了,這么多年下來,就沒見他對哪個女的有過好臉色,整天冷著張臉,這樣哪行啊,怎么能討到人家女方歡心? 不對,不對,也不對,他家孫子就是冷著臉也能討女方歡心,喜歡他孫子的大有人在,可他孫子都看不上啊!這可就難辦了! 哎,他家孫子能帶個女的回來,他就謝天謝地了,哪還要求這么高啊! 傅老爺子恨的牙癢癢,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這個死老頭,知道他最在意什么就拿什么來刺激他,偏偏這回還刺激的一針見血,讓他想不在意都難,你說,這沒道理沒天理啊,他家孫兒明明比婁家小子要優(yōu)秀的多,憑什么婁家小子能找著這么能干的,憑什么婁家小子要比他家孫兒要早結(jié)婚?! 不行! 傅老爺子倏地一停,望著一旁的電話,呵呵笑了起來。 傅恒之剛將未來媳婦和岳父大人送上車,便接到了自家爺爺?shù)碾娫?,他疑惑地看了眼手機,只當又有什么重要任務(wù)了,或者是讓他回本家去,這不正好再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么,眉頭皺了皺,響了好半聲才不情不愿的接了起來。 剛一接起,那邊便傳來了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婁老頭那個老不休的,居然跑來跟我示威,恒之啊,你還記得婁老頭收的那個徒弟么,居然是那位十七歲的董事長,哎呀,你肯定沒看電視,就是赤羽軒、真跡閣、蒼華集團三家企業(yè)的董事長!” 傅老爺子不管不顧,一邊說著一邊解釋著,傅恒之奇怪地看了眼手機,他家人兒他當然知道了,他是沒看電視,但他看了個現(xiàn)成的,不過,他家爺爺打電話說這個干什么? 正想著,傅老爺子憤憤不平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婁老頭居然想把他這徒弟和婁家那臭小子湊在一起,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了,他怎么就這么好運,你看你,明明比婁家小子要強多了,他都要結(jié)婚抱大孫子了,你怎么——” 話還沒說話,便被涼涼地聲音驟然打斷,“他結(jié)不了,也抱不了?!?/br> 傅恒之瞇了瞇眼,陰測測地笑了笑,他的媳婦兒誰敢搶走,遠在某處的某人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知道這是怎么了,難道有人在想他? 傅老爺子一愣,隨即馬上反應(yīng)過來,一臉笑意的連連點頭,“你說的對,他結(jié)不了,他家孫子都二十好幾了,那女娃娃還沒成年,這不是老牛吃嫩草么,那女娃娃肯定不同意?!闭f著,還似模似樣的再次點了點頭,肯定了自己說著話。 原本聽著前面的話,還有所緩和的傅恒之,這會兒聽見后面的話,臉色唰地黑了下來,傅老爺子哪里知道自己這隨口一罵,沒罵到婁家臭小子,反倒是罵了自己的孫子?! “恒之啊,爺爺跟你商量個事情哈,你看你,再過兩年都要三十了,爺爺像你這么大的時候,這孩子都不知道有幾個了,爺爺也不要求太多,你只要在三十歲之前給爺爺帶個媳婦回來,讓爺爺瞅一瞅,若不然,先帶個女友回來也行,你要多跟人家女方處處,你不接觸,怎么知道能不能碰上自己喜歡的了?!?/br> 傅老爺子一副語重心長的說著,心里打著小九九,只要能有個女的回來,還怕這孫媳婦兒會跑么,那不是分分鐘就結(jié)婚,抱大胖孫兒的事! “好。”低沉悅耳的聲音毫無預(yù)警的響起。 原本還考慮要怎么說服自家孫兒,準備了一大籮筐的話還沒說,哪想到會突然聽見一聲好? 傅老爺子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望著手機,哎呦,他家孫子就是孝順他,這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不錯不錯,有希望有希望,于是乎,傅老爺子樂呵呵的繼續(xù)游說。 “要是能趕在婁家那小子之前就更好了,爺爺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婁老頭都能看上商界上的人,爺爺也不講究什么一定要門當戶對的,你喜歡就好,人品好就行,能擔得起事兒的就行……” 他們這京城大院兒里的,基本都要找門當戶對的名門望族,這能物色的,他家孫子一個都瞧不上,噢,不,看都不看一眼,他要是在這兒糾結(jié)著,估摸著,等他踏進棺材了,都別想抱孫子了! 聽見這話,傅恒之滿意了,冷峻的面容瞬間柔和了下來,看了眼車里的人兒,薄唇牽起一抹笑來,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有爺爺這話就行了?!蹦鞘裁蠢吓3阅鄄荩腿塘?,先把媳婦兒拐回家再說。 傅老爺子奇怪地望著掛斷的電話,納悶的摸了摸腦袋,他怎么覺得自家孫兒這話有點兒奇怪來著,哎呀,不管了,聽這話,是答應(yīng)了是吧,是答應(yīng)了吧! 于是,大晚上的,京城傅家大院里,爆發(fā)出一陣洪亮的大笑聲,把外面的警衛(wèi)們都嚇了一跳,不明白老首長這是怎么了。 而這邊,池顯望著送顧總和顧總父親上車的人,對著同樣站在一旁的簫慎倫,暗暗感嘆了一聲,“這位就是京城那邊下來的吧?” 簫慎倫點了點頭,“在省軍區(qū)待了一年半了,正好是顧總來上宣一中上學的時候?!边@話是什么意思,明擺著說,哪有這么巧合的事兒,這位明顯是沖著顧總?cè)サ摹?/br> 池顯咂舌,連連搖頭,“看來,這以后啊,怕是沒人敢惹蒼華集團了?!?/br> 這邊沒有刻意壓低的對話,被旁邊的人聽了個一清二楚,一個個驚疑不定的望著談笑的一男一女,輕嘶了一聲,眼睛瞬間睜大,原本就以為蒼華集團的背景夠龐大了,沒想到居然還遠遠不止! 京城下來的那位??! 在場只要是關(guān)注上宣市動向的大佬們,哪里會不知道,省軍區(qū)的那位年輕的司令是上面那位的嫡孫!這可是槍桿子里出生,正宗的名門望族啊,再往上,可真就沒什么了! 瞧這樣子,上面那位知道了么,顧總該不會已經(jīng)是內(nèi)定的孫媳婦了吧?傅老爺子哪里知道,在他還在焦急的時候,倒是有一群人先一步幫他定下了孫媳婦兒。 壓低的從四面八方瞬間響起,總而言之,蒼華集團以后不能惹,巴結(jié)都來不及,還惹事,這不是趕著上去找死么? 可惜,難得一次知道真相的機會,卻被一輛車給阻隔了,顧純中可是一點兒都沒聽見,依舊高高興興的和未來的女婿打著招呼。 另一邊,距離上宣市八個多小時路程的漢寧市。 萬東銳苦笑地回想著剛剛的畫面,別人不清楚青巖幫的事兒,他可是清楚,青巖幫可是從漢寧市崛起的,想到碰見這丫頭之后的事兒,他可不是一直順風順水來著,竟原來是托了這丫頭的福,想到火車站那次的事兒,心下一頓,那一次可不也是子安讓他去的么? 也正是那次,恰巧大破了一樁槍支案,那一次,是她指出來,他們偽裝的不對,那一次,也是她在他們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說出了藏搶的位置,以前只覺得這丫頭的心性難得,現(xiàn)在回想起來,卻是哪哪都不對勁! 照這么說,子安和青巖幫的人早就認識了,在那次之后,青巖幫沒多久就吞并了鷹嘴幫,尤其有一件事兒讓他到現(xiàn)在都想不通,那便是槍支案抓進局子里的彰海! 明明前一天還好好的,沒過一天就死了,檢驗說是心肌梗塞而死,他們在政上混跡了這么多年,這表面上看著倒是合情合理,但仔細一想,未免死的太過蹊蹺,他們剛準備審訊,人就沒了,讓人不想懷疑都難! 但,局子里所有人都審問了一遍,根本都不可能,倒是有當天值班的警察說,顧子安曾經(jīng)來過一次,他當時也沒多想,一個孩子嘛,也沒待多久就出來了,再說,出來的時候,那人還好好的,可現(xiàn)在卻忽然不這么認為了。 顧子安和青巖幫關(guān)系密切,而槍支案她在現(xiàn)場,更也是去警局見了彰海,沒多久,人就死的,他們,到底說了什么? ------題外話------ 謝謝,qq988273abbb13bd送了1張月票、1張五星評價票,妖嬈媛媛送的1張五星評價票,jlw送的1張月票,紫魅櫻桃送的5張月票,星川螢echo送的1張月票,dream純青澀愛戀送的1張月票,bing小小兔送的1張月票,187**3276送的1張月票,滿城花祭淚丶送的1張月票、1張五星評價票,隨心亦閣送的1張五星評價票、2張月票,櫻草送的1張五星評價票,wx8377送的1張月票,anna娜娜娜送的3朵花花,卿嬈灬送的5張月票,樰鈅殤語送的1張月票!么么噠! 謝謝騰訊的寶寶:樊夫俗子打賞的99書幣,愛情有毒打賞的100書幣,冷茉打賞的99書幣,小鳥打賞的399書幣!感謝! ☆、第一百三十四章 青龍來人 萬東銳抬了抬頭,看了眼窗外,驟然一驚,一個不可思議,卻又合情合理的想法突然在腦海中閃現(xiàn),難道人是她殺的? 手中一緊,他趕忙搖了搖頭,將這想法剎住,不管如何,若真是這樣,那么他平白無故撿的這樁槍支案,怕也是她送過來的,否則,哪有這么巧的事兒,不管他愿不愿意,這功績卻是受了的,若不是…… 一聲意味不明的嘆息響起。 沈家,同樣一群沒事兒看著電視的人,蒙圈了,半天兒回不過來神,手指著電視,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這,這是大姐夫家的女兒吧?” “……好像是,那牌子上還寫著了?!彪娨暬胤派厦?,特意拉近鏡頭,主席臺最中間的空位上,明晃晃的擺上了‘蒼華集團董事長:顧子安’的名字! “大姐夫不是說在上宣市那邊接了生意,才過去幫忙的么,怎么變成這樣了?”這何止是幫忙這么簡單??!他們還以為,大姐夫在那邊租了個小地方擠著睡著了,但看這樣子,哪里是他們想的那么回事?。?/br> 沈家的人狠狠地咽了咽口水,三大領(lǐng)軍企業(yè)是他們那個傻侄女創(chuàng)辦的?還是白手起家?!這,這,那他們豈不是要發(fā)大財了! 然后,一行人猛地反應(yīng)了過來,臉上半是興奮半是氣憤,打電話的打電話,聯(lián)系的聯(lián)系,忙的雞飛狗跳,好啊,這大姐夫家的藏著掖著的偷偷發(fā)財,也不知會他們一聲,虧得他們以前還幫過忙來著! “哎呀!大姐夫家里的電話打不通啊!” “廢話,子安在上宣市上學,大妹、大妹夫又都過去了,家里的電話哪里還有人接!” “那可怎么辦,我們又沒他們現(xiàn)在的電話,又不知道他們住在哪兒,去哪里找人去?” 沈家的人瞬間靜了下來,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二話不說齊齊點了點頭,異口同聲的道:“訂火車票,明兒就趕到上宣市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那電視里不是說蒼華集團么,他們就守著,還怕找不到不成! 顧子安一家可一點兒都不知道這事兒,沈琴一見到這回來的父女倆,眼睛一瞪,佯裝怒道:“你說你們,這一個個都瞞著我了,上了電視我才知道女兒不僅辦了真跡閣和蒼華集團,就連赤羽軒原來都是,我說這好好的怎么要召開記者招待會了,弄了半天是因為這個?!?/br> “前兩天問你們,你們一個個都不說,存心的是不是!” 顧子安輕笑了一聲,一臉無辜地望著佯怒的母親,聳肩一笑,“媽,這可不怪我,爸說反正都瞞這么久了,也不急在這兩天。” 沈琴一愣,瞪了眼顧純中,埋怨道:“我說女兒怎么不告訴我,原來是你的注意,弄了半天,我這當媽的還是最后知道了?!?/br> 顧純中哈哈笑著,臉上的笑意從招待會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停下來,“這可不能怪我們,這次讓你去,你不去,不過不去也好,正好給你一個驚喜了?!?/br> 沈琴無語,這記者招待會都請的商界政界上的人,她去了干什么,哪知道是為了這事兒,這驚喜還真是又驚又喜!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上宣市炸鍋了,國內(nèi)炸鍋了,上宣一中的學生們更是炸鍋,蒼華集團的股票大漲了,大街小巷,各大報紙雜志爭先搶后的報道著蒼華集團的事兒,不論走到哪里,聽到什么,總是十句不離九句的全是圍繞著那位年僅十七歲的董事長。 這么大的事兒,道上的大佬們自然也注意到了,別人注意的是顧子安,他們注意的卻是照片上另外兩個人,雖然拍的不慎清楚,但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些經(jīng)常關(guān)注上宣市地下世界動向的大佬們,怎么會看不出來! 這兩個交談甚歡的人,分明就是青巖幫的幫主雷言,以及石幫的幫主石破鑫,過了這么久了,青巖幫和石幫的關(guān)系竟然還這么好? 道上的大佬們看不懂了,紛紛開始sao動了起來。 而除了這種正面的報道,其中有一家報社為了獨辟蹊徑,特意選了和各大報社不一樣的內(nèi)容來報道。 里面自然還是圍繞著這位十七歲的董事長,但照片上卻多出了兩人,一個自然是上宣市教育局局長關(guān)博文,另一個便是他的女兒關(guān)雪。 這照片拍的著實有技巧,正好拍到關(guān)博文面色猙獰,大罵蒼華集團董事長,污蔑偷盜紫翡,怒吼趕出去抓起來報案的畫面,而關(guān)雪一臉高傲,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站在一旁,這單單瞧著,就像是斗勝的母雞似的。 這份報道一出,立馬被搶售一空,百姓們紛紛指責,這當官兒的不是應(yīng)該有好的素質(zhì)么,瞧瞧這上面,就跟個潑婦罵街似的,再看看人家顧總,雖然被是背面照的,有些看不太清,但這側(cè)臉可明顯沒有絲毫動怒的樣子,這才是好涵養(yǎng)??! 關(guān)雪看見這片報道只覺得腦袋里一陣驚雷劈下,她從昨天晚上開始便一直擔心著,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么戲劇化的一幕,先不說顧子安會不會對付自己,單單是蒼華集團董事長的身份放出來,那些謠言便不攻自破,到時候找事的她,便會再一次首當其沖! 她體會過這種滋味,怎么會不知道? 關(guān)博文看見這篇報道的時候,整個人驚嚇的半天說不上來話,沒過多久便發(fā)現(xiàn)做事情沒以前順手了,想來是大家都看見了那份報道,明里暗里的開始排擠了。 陸瑤也同樣看見了這篇報道以及一份正面描寫的報道,上面明顯隱晦的提及了蒼華集團的背景之強大,隱隱有道上的人也前來祝賀,手倏地一抖,她唰地站了起來,連撞倒了凳子都顧不上,以往被她強行遺忘的畫面一一從腦海中閃過,手不自覺的撫上了臉龐。 整個人莫名的抖的跟篩子一樣,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就說是顧子安,一定是顧子安,她說怎么找去的人反而來找她的麻煩了,原來,從那個時候起,顧子安便已經(jīng)和黑白兩道搭上關(guān)系! 她不自覺得看向報紙上關(guān)于關(guān)雪的畫面,聽著耳邊一片片謾罵指責聲,喉嚨瞬間緊了緊,眼神慌忙,完了,她就說她當時不應(yīng)該去送水的,以顧子安的聰明肯定猜到了,就算是她不是主謀也是從謀,以前覺得沒什么,現(xiàn)在這報道一出來哪還能覺得沒什么! 顧子安可不是善茬! 陸瑤眼神一沉,一下子攥緊了手中的報紙,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