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靈女重生之校園商女在線閱讀 - 第168節(jié)

第168節(jié)

    眾人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想想也是,難道看見一件珍貴的古玩,自然也要讓自己的徒弟也好好看看,這邊教邊說才是最有效的。

    唯有顧子安心下好笑,知道婁老爺子為什么會這么說,她倒是不意外,婁老爺子要是真一口說出來了,她就真要驚訝了!

    她牽了牽唇,清亮的眼眸淡淡地掃了眼白瓷制鼎,抬手狀似無意地想將東西拿起來看看胎底,這剛要抬起來,卻忽然挑了挑眉,對著在一旁看著的婁老爺子道:“這件白瓷制鼎倒是比一般的白瓷類古玩,要重上不少?!?/br>
    聞言,婁培鶴唰地看了過來,趕忙試著將這件白瓷制鼎往上抬了抬,超乎預(yù)期的重量瞬間從手中傳來,差點兒讓他沒拿穩(wěn),面上閃過一絲怪異,不過嘴上倒是還不忘記回話,“嗯,不錯,一般的白瓷制品,多是輕而巧,這件倒是有些重量?!?/br>
    何止是有些重量,明明這件白瓷制鼎看著大小也不大,頂多就一個籃球的大小,怎么重量卻堪比實心球了?!

    一般來說,鑒定古玩的時候為了出現(xiàn)意外,尤其是這種易碎品,都是直接在臺子上看的,很少有人將整個古玩捧著手中來鑒定,自然也就沒發(fā)現(xiàn)這一點異常。

    ------題外話------

    謝謝,子非魚亦非我送的2顆鉆鉆、1張月票,sujing77135送的1張五星評價票,tamyatam送的6顆鉆鉆,l七喵殿下l送的1張月票,少驚瀾送的2張月票,青丶咿送的1張月票,135**8872送的1張五星評價票、4張月票,櫻草送的10朵花花,貝琪菱送的1張月票,熏熏尋送的1張月票、1張五星評價票、葉子送的1張月票!么么噠!

    謝謝騰訊的寶寶:狐不媚。貍不醉打賞的198書幣,心殤誰來疼打賞的99書幣,癡情種打賞的99書幣,愛相隨水打賞的399書幣,順其自然打賞的100書幣,斷弦奏離音打賞的588書幣,鎖念打賞的99書幣!感謝!

    ☆、第九十一章 被歷史遺忘的神秘國度三更

    婁培鶴認認真真地打量起鼎身來,不明白這么重的重量是從哪兒來的,明明只是四足四頭,再加四面瓷壁,尤其這四面瓷壁看著并不厚,鼎內(nèi)也都是空心的,怎么也不可能會有這般的重量,這都比全換成青銅的還要重了!

    顧子安知道他在疑惑什么,勾了勾唇,忽然先否定了一個答案。

    “唐代的邢窯白瓷給人的感覺向來是慎重,而這件白瓷制鼎給人的感覺卻是莊嚴肅穆又帶著些神圣的意境,再者,唐代的邢窯白瓷一貫樸素大方,精細恬靜,而這件,精細有余,恬靜卻找不到一絲一毫,樸素大方更是不必說,有著只是渾然天成,盡顯張力!”

    她頓了頓,接著又道:“所以,這件白瓷制鼎,不可能是唐代的邢窯白瓷,那么自然也就不可能是唐代的白瓷!”連唐代里最為接近的邢窯白瓷都排除了,其他的更是不必細說!

    婁培鶴點了點頭,“不假,原本從做工尚且還能有些相近,但現(xiàn)在這白瓷制鼎的重量明顯和唐代的邢窯白瓷相差太大,連這唯一相近的一點都被否定了,兩種給人感覺上的不同,自是一眼便能看出來,更加不可能了?!毖酝庵獗闶牵@確實不是唐代的白瓷。

    下面的人紛紛議論了起來,好奇地看著上面被否定的白瓷制鼎,疑惑了,不是唐代的白瓷,那是什么朝代的?

    正想著,卻聽見婁大師帶著疑惑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別說是唐代,老頭子研究古玩這么多年,就算是其他朝代,我也見過有哪一種白瓷制品給人的感覺是這般,再加上這看著薄,實際卻比青銅還重的重量,更是奇怪了?!?/br>
    眾人愕然,難道婁大師也不知道么?

    一旁的曹丕和洪平永兩人聽見婁大師這么說,面上不解,紛紛試著掂量了一下臺架上的白瓷制鼎,一感覺到手中傳來的敦實的重量,一下子愣住了,眼中有著明顯的錯愕,他們剛剛還以為婁大師說的比一般的白瓷制品要重一些,也只是重那么一點,哪里想到竟然重這么多!

    “這重量,都足夠比得過一個實心球了!”洪平永沒這個心思說話,曹丕卻驚叫了出來,滿是疑惑。

    眾人們你看我,我看你,眼中都有著不同程度的驚疑,一個空心的白瓷制鼎比實心球還重?!這確定是白瓷么?!

    就在所有人都無解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忽然竄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顧子安咂摸著下巴,別有深意的道:“或許,這件白瓷制鼎不屬于我們所熟知的任何一個朝代了?”

    “?。?!”這話一出,眾人愕然的張大了嘴,一時半會兒壓根沒消化這話里的信息,什么叫不屬于任何一個朝代?不屬于任何一個朝代的還是古玩么?難不成是現(xiàn)代的工藝制品?

    剛這么一想,卻見婁大師拿木棍輕輕敲了敲臺架上的白瓷制鼎,一聲聲清脆悠揚如洪鐘的聲音緩緩傳出,古人編樂都說聲如馨,若是對古玩了解稍微深入的人,一聽這聲音便知道,這絕對不是現(xiàn)代的東西,再看了眼那仿佛散發(fā)著酥光的虎頭,怎么也不是現(xiàn)代技術(shù)能做出來的。

    一個個人這回是徹底疑惑了,不是古代,不是現(xiàn)代,那難不成還是外太空來的不成?!

    等等!

    剛剛那少女說了什么來著,不是我們所熟知的?!

    “嘶!”每個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什么叫不是他們說熟知的朝代?!難道還有什么歷史上滅亡的朝代沒有被發(fā)現(xiàn)么?!

    這事兒誰也不敢確定,有人說,中國歷史上沒有短暫存在過而未被人們發(fā)現(xiàn)的朝代,畢竟,你看,中國歷史從公元前一直羅列到現(xiàn)代,一條條一筐筐,人物事件教科書上都寫的清清楚楚,前后全都銜接的如此流暢,一直延續(xù)到了現(xiàn)代,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一個沒被發(fā)現(xiàn)的朝代了?

    同樣的,也有人說,或許中國歷史上確實有過短暫存在,但至今都沒被人們所發(fā)現(xiàn)的朝代,畢竟,現(xiàn)在連外星人這種生物都有可能存在,還有什么不可能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中國歷史雖然從公元前一直羅列到現(xiàn)在,條條框框清清楚楚,但,那也不過是人們所共識的公元前841年至今,在除去達到共識的公元前841年之后的這段時間,那之前了,誰知道公元前的事兒了?

    再說了,小學(xué)課本上還有盤古開天辟地,女媧采石補天,泥土捏人的事兒了!

    你說那是神話,科學(xué)證明人是從猿人慢慢演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那這就又有人問了,猿人又是從哪兒來的,你若再說,猿人是從海洋里的微生物經(jīng)過億萬年的演變,才慢慢脫離了海洋,走到了陸地而形成的。

    那有人便會問微生物又是怎么來的,你再解釋,人們便再往前推移接著問,然后,你會發(fā)現(xiàn),你似乎走進了一個胡同里,怎么也繞不出來了。

    這就好比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是一個道理,再說,就連周易的風(fēng)水五行之說,這種用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事兒,都被列為正統(tǒng)學(xué)科,怎么就不能有未被發(fā)現(xiàn)的歷史朝代了?

    這么一想,這若是真的,這件白瓷制鼎得追溯到什么時期了?!

    眾人們下意識地搖頭,咽了咽口水,怎么都覺得有點兒不大真實。

    他們這邊在想,婁培鶴那邊也在想,一張滿是褶皺的臉上一片嚴謹,異常嚴肅地打量著手邊的白瓷制鼎,他自然也聽明白了顧子安的話,但,這事兒太過玄乎,這鑒定一件古玩,怎么還整出了一個被歷史遺忘的朝代來了?!

    正想著,忽然覺得手上摸到的觸感不對,他本能的用手又摸了摸剛剛碰到的鼎足內(nèi)側(cè),凹凸不平的感覺瞬間從手中傳來,他倏地一頓,猛地彎下身子湊近白瓷制鼎的足上,隱隱約約看見剛剛用手摸到內(nèi)側(cè)似乎雕刻著什么東西。

    婁培鶴想也不想,二話不說就拿起一旁的放大鏡仔仔細細的打量了起來,一個繁瑣的像是字符一樣的字從放大鏡上顯示了出來。

    他心下瞬間一喜,還真被他找到東西了,結(jié)果,這再一看,卻完全不知道這寫的是什么,看著像是字,卻有偏偏不是他所熟知的任何一種字體,更不是史書上記載的甲骨文,他將放大鏡放在每個足上看了一遍,果不其然,每一個足內(nèi)側(cè)都有一個類似的字符,卻每一個都不相同。

    婁培鶴心下疑惑,一邊拿起紙筆對著放大鏡將看見的字符一一在紙上原模原樣的寫了出來,看著紙上排列出來的四個字符,每一個字都盡顯古樸大氣的氣息,厚重的歷史韻味通過繁瑣的字符無端的撲面而來,老臉上皺的更緊,這應(yīng)該是寫了四個字來著,卻不知道具體寫的是什么。

    看著看著,他忽然覺得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兒見過這個字符似的,腦中靈光一閃,可不是在哪兒見過,十來年前,他見傅家小子脖子上突然戴著一個青銅壺,被他威逼了好一陣,才讓他看了兩眼,那上面的字符,可不是和紙上是一個類型的么!

    上面的事兒,他雖然已經(jīng)很久沒摻和過,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耳目的,也知道一點兒東西,耳邊忽然響起了顧子安剛剛所說的話,眼前看著仿若祭祀一樣的畫面,那一個個若隱若現(xiàn)的兇獸,心下陡然一頓,怕是沒錯了,這應(yīng)該就是被歷史所遺忘的那個神秘而古老的國度。

    婁培鶴深吸了一口氣,老臉上是抑制不住的激動,渾濁的眼中閃過一道晶亮的亮光,出口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這件白瓷制鼎,恐怕真是來自被歷史所遺忘的朝代?!?/br>
    他雖然激動,但也知道什么事兒能說,什么事兒不能說,再說,他知道的也就寥寥那么幾句,讓他真說,還真說不出來什么。

    顧子安微有些驚訝,奇怪地看著婁老爺子,她還以為要自己再多提示一些了,畢竟這種沒有任何考證的事兒,想要讓人相信,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卻沒想到她只說了一句話,婁老爺子便相信了?

    眾人們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剛剛婁大師說了什么?!恐怕真是來自被歷史所遺忘的朝代?!這,這,這么玄乎的事兒,竟,竟然是真的?這件白瓷制鼎當(dāng)真是來自更為古老的時期?!

    正想著,卻見婁大師忽然舉起了剛剛對著白瓷制鼎寫寫畫畫的東西,只見白紙上清清楚楚的寫了繁瑣的四個字符,古樸大氣的字體,神秘悠長的氣息,這是不為人所熟知的任何一種語言,再配上從未見到過的白瓷制鼎,無一不在說明,這是被歷史所迷失的古老國度!

    “嘶!”眾人們?nèi)滩蛔〉刮艘豢跊鰵猓缀莺菀豢s,一個個心中震驚不已,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端放在海南黃花梨木上的白瓷制鼎。

    臺架上,海南黃花梨木多變的紋路群一圈接著一圈,行如流水,或點或心,或粗或細,卻始終給人一種萬佛朝宗的神秘之感,襯托著上方放著的莊嚴肅穆,神圣厚重的白瓷制鼎,更顯得渾然天成,一種濃郁的歷史韻味撲面而來,無聲訴說著那個神秘國度的事。

    外面的人倏地沸騰了,一個個激動的渾身顫抖,僅僅是用語言已經(jīng)不足以表達他們此時內(nèi)心的極其想要宣泄的情感。

    他們看到了什么,這可是一個神秘的國度,一個從未被歷史所發(fā)現(xiàn)的古老國度,明明是該在公元前,明明該是粗制濫造,但這白瓷制鼎卻做的如此的精致,栩栩如生,古人的智慧當(dāng)真是無窮無盡,老祖宗們留下來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證明。

    誰也不相信,他們居然在真跡閣開業(yè)的當(dāng)天,因為一件從未見過的白瓷制鼎,見證了一個新的神秘國度,多年之后,當(dāng)初到場的所有人都記得,那一天,成千上萬個人集體靜默無聲,一雙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海南黃花梨木上的白瓷制鼎,對這個神秘而古老的國度肅然起敬。

    每個人,只在心中長長嘆息了一聲,帶著無盡的感懷,果真是當(dāng)之無愧的珍貴古玩!

    從那之后,真跡閣這個名字再一次被人牢牢的記在了心里,每個到店里的人,都會忍不住打量起這件給人帶來震撼的白瓷制鼎,每個看過的人,所說的話幾乎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它能給我?guī)盱`魂上的顫抖,后來有人說,那四個繁瑣的字符,寫的是白虎騰飛。

    據(jù)說,有不少古玩商界,富商名流,背景雄厚的人出天價想要買這件白瓷制鼎,卻一一被真跡閣的人所拒絕,永遠都是兩個字,非賣品。

    當(dāng)然,這些都只是后話,只說現(xiàn)在,在人們都震驚不已,久久不能回神的時候,婁培鶴大手一揮,洋洋灑灑的在紙上再次寫下了一行字‘業(yè)界第一真品行?勿忘初心’

    當(dāng)同樣的題字,再一次被掛在了墻上的時候,人們這才回過神來,拋去了所有念想,腦海中只剩下了真跡閣這三個字,也只有真跡閣才能擔(dān)當(dāng)?shù)钠疬@一行字!

    看著瘋狂涌進的顧客,顧子安滿意了,婁培鶴咂舌了,至于洪平永早就被人擠在了不知名的角落。

    顧子安瞥了眼渾身發(fā)抖,臉色跟鍋底有的一拼的洪平永,無聲勾勒出一抹笑,轉(zhuǎn)身和婁老爺子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溜去吃飯去了。

    長仁街的百貨商場樓上,顧子安帶著婁老子直接去了包間,倒不是她不想在外面,只不過因為今天真跡閣開業(yè),連帶著長仁街的生意都比往日里火爆了不少,若非是提前定了位置,只怕現(xiàn)在也趕不上了。

    一進了包廂,婁培鶴就忍不住了,直接將點菜的任務(wù)推給了顧子安,自己在那邊一臉激動的說著,“安丫頭啊,真跡閣這回找到的古玩可真不錯,老頭子瞧著今天這架勢,估計要不了多久,上宣市古玩行就由真跡閣做主了?!?/br>
    顧子安看著比自己還激動的師傅,但笑不語,在菜單上輕車熟路的點了幾樣菜,這家店她和傅恒之來過幾次,對這里面的菜色還是比較熟悉的,味道還算不錯。

    婁培鶴摸著胡子,說著說著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對了,剛才找真跡閣麻煩的那人誰???”怎么隨便來個人就想找他家徒弟的麻煩?

    顧子安將點好的菜單給婁老爺子看了一眼,起身倒了又給兩人倒了一杯茶,隨意的道:“是上宣市目前最大的古玩商家?!?/br>
    婁培鶴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提醒道:“怪不得,安丫頭你可得小心些,這人這回沒得逞,難保不會有下次,有什么事兒盡管跟師傅說,怎么也不能讓老頭子的徒弟受了欺負去!”

    顧子安笑著搖了搖頭,心下卻有些感激,“師傅放心,這事兒我心里清楚,這段時間會提醒店里多注意一下的?!辈还芎槠接肋€會不會來找事兒,多注意一下總是沒錯的。

    婁培鶴滿意了,看著被遞給服務(wù)員的菜單,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一拍腦門,急忙叫道:“等等,等等,老頭子再加幾個菜,再上一副碗筷,算了算了,還是給老頭子再加兩副碗筷吧?!?/br>
    聞言,顧子安疑惑的抬起頭來,問道:“還有其他人?”

    婁培鶴看著上上來的碗筷,咧了咧嘴,這笑才剛露出一半,又忽然黑了下來,擺著手道:“還不是老頭子那個外孫,早上要不是因為他,咱們也不會耽擱這么久了,還說想看看老頭子的徒弟了,結(jié)果等了半天,那小子居然給我半路跑路了,氣死我了!”

    ☆、第九十二章 從徒弟變孫媳婦四更

    顧子安看著黑臉的婁老爺子,瞬間想到了早上的事兒,本來早上是約定好的時間,按理能正好趕上張得喜將白瓷制鼎拿出來的,哪想到,婁老爺子卻說他外孫對她好奇,早就想過來瞅瞅了,然后,這一等就差點兒等了半小時,到最后,卻來了一句,你們忙完后,我再來!

    還好沒耽誤正事兒,不然的話,等他們趕到了,人都散了。

    她嘴角一抽,幽幽地問了一句,“師傅,你確定他待會兒過來?”別到時候菜都涼了人還沒到。

    婁培鶴哼哼了兩聲,知道自家徒弟在想什么,不過,他那個外孫怕是早上知道了他們要去真跡閣,那小子一聽見古玩就避的遠遠的,這回兒事結(jié)束了自然不會不來了,心下想著,面上可不這么說,扳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道:“等菜來了,咱們先吃,邊吃邊等,到時候沒得吃了,也是他活該?!?/br>
    他這副故意的樣子,哪能瞞得過顧子安,心下好笑,卻也點了點頭,看來,婁老爺子對他這個外孫感情還是挺不錯的,看著上上來的菜,瞥見擺在旁邊的另一副碗筷,眼中有著疑惑,“另一個是?”

    婁老爺子滿不在乎的道:“我那孫子估計是去找他朋友去了,老頭子這不是怕他們兩一起過來么,先多放一個再說?!?/br>
    顧子安了然,聽著這話也明白,另外一人不確定會不會來,她也沒太在意,就在兩人剛吃沒一會兒的時候,包間大門忽然被人推開了,人還沒進來,一道明顯好奇的聲音率先傳了過來,“爺爺你認的小徒弟在哪兒了,快讓我瞧瞧!”

    顧子安一抬頭,就看見了一位俊帥的男人,嘴角帶著玩世不恭的笑,臉上興致沖沖,一雙狹長的丹鳳眼一眨一眨的。

    “臭小子!你還知道我這個爺爺?。≡缟暇尤贿€擺了老頭子一道,要不是你,我跟安丫頭能遲到么!還好沒出大事,否則,我回去非得拔了你的皮!”婁培鶴一看見進來的人,二話不說當(dāng)場就吼了起來。

    婁飛翰正兩眼放光的看著爺爺一直在他耳邊念叨的小徒弟,總覺得似乎在哪兒見到過,正想著卻突然聽見一聲獅子吼,身子陡然嚇了一跳,打著哈哈,干笑著道:“爺爺,這回你可不能怪我,誰讓你沒說你們要去真跡閣來著,到時候你們在那兒辦事,我待在那兒多無聊啊?!?/br>
    “啊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小子想什么,一見到古玩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婁培鶴擺了擺手,一臉嫌棄的道,“行了行了,以后你就好好走你的仕途,反正現(xiàn)在有安丫頭陪老頭子,你看看安丫頭多好,這還怕老頭子餓著,特意早定了位置請我吃飯,哪像你,一點兒不知道孝順老頭子。”

    婁飛翰聽見前一句話的時候,都想給顧子安鞠一百八十度的躬了,要知道,在他爺爺沒認徒弟的時候,可是逮著他就說古玩的事兒,一直企圖把他從政界掰彎過來,這兩年多倒是好多了,現(xiàn)在,他簡直就想放鞭炮了慶祝了!

    結(jié)果,這念想剛一過,聽見下一句話,嘴角狠狠一抽,心下忍不住吐槽,爺爺,你可真是我的親爺爺,我請你吃那么多頓飯的時候,你咋不說?!

    “傅家那小子沒跟你一塊兒來?”婁培鶴說著說著,見他孫子后面沒人了,疑惑的道。

    顧子安心下詫異,下意識地掃了眼婁老爺子,傅家?

    一聽見這個,婁飛翰下意識得抖了抖,想到他問傅恒之要不要一起去吃飯的時候,他居然給自己來了一句,待會兒要去接他家人兒!嚇得他立馬就跑了!

    要知道,他手機短信上,至今那三個感嘆號還在時刻提醒著他,他一不小心干的壞事被正主兒逮到了!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能跟傅恒之走的這么近的人,怎么也不會是善茬!

    聽說連傅恒之都打不過她,是不是真的打不過,他不知道,但總歸會一點兒拳腳,他不覺得自己這連三腳貓功夫都稱不上的人,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更別提,到時候人家兩口子對付他一個,想到這,婁飛翰瞬間搖了搖頭,還是先保命要緊!

    他哪里知道,在他跨入這個包間的時候,命已經(jīng)掉了一半了。

    “他啊,忙著去接他的小女朋友?!?/br>
    顧子安手下動作一頓,眼眸輕閃,剛剛聽見傅家的時候,她就有些奇怪了,婁老爺子的背景她是知道的,京城大院里住著的人,從他口里說出來的人,自然不是一般的人,而京城大院里可也就住了一家傅家,除了傅老首長家還能是誰?

    她本來聽見傅家小子還有些不確定,結(jié)果,婁飛翰這句話一說出來,哪還能不確定,臉色瞬間怪異了起來,幽幽地瞥了眼空著的碗筷,心下忍不住慶幸,這還好沒來,否則待會兒還不知道怎么收場了,只不過,傅恒之要是知道,怕是要糾結(jié)一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