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就在她疑惑間,身側(cè)突然傳來了傅恒之隱藏著笑意的聲音,“行了,你們這段時間表現(xiàn)的不錯,上次下墓沒放的長假,連同這幾個月的一起放了,什么時候有事了,我在通知你們?!?/br> 這話一落,門外嘰嘰喳喳的人,瞬間住嘴了,一個個臉上洋溢著大大的笑,連連點頭,內(nèi)心忍不住的狂歡,臥槽!尼瑪!這要人命的日子總算是結(jié)束了! 顧子安滿頭黑線的看著這一行腳底抹油的人,還好死不死的留下一句話,“嫂子啊,你記得沒事的時候,多跟咱頭兒在一起?。 ?/br> 一行人表示,他們的假期能有多長,就全靠嫂子了! 果然,有一個奇葩的上司,就有一群不靠譜的手下。 她幽幽地轉(zhuǎn)過頭來,對上的是傅恒之含笑的眸子,嘴角抽搐,果斷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伏羲琴的在哪兒?”她昏倒之后,后面的事兒就全都不知道了,伏羲琴自然也就顧不上了。 傅恒之示意地看了眼書房,好在知道是自家人兒在意的東西,他也就一起帶過來了。 顧子安一進入書房,一眼就看見了放在架子上的伏羲琴,古樸的琴身彰顯著大氣,銀白的琴弦散發(fā)著淡淡的白玉之光,抬手撫了上去,輕嘆了一聲,意念一動,放在架子上的伏羲琴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縮小,直至變成了拇指般大小,端放在白皙的手心中。 看起來就跟一個玩具小琴似的,一點兒都不惹人矚目。 傅恒之驚奇地看著顧子安將琴隨意的裝進了口袋,他雖然知道了有修煉這一說法,但沒想到還能這么弄?! “還可以將東西變小么?”某人想著,若是這樣的話,以后出去豈不是方便多了,以后走哪兒揣個口袋就行了。 顧子安一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是在想什么,撇了撇嘴,毫不客氣的打擊道:“除非你的東西也是神器?!?/br> 說完,她正打算將沙發(fā)上的帆布包拿過來,忽然想到了什么,腳步一頓,看了傅恒之一眼,又轉(zhuǎn)而朝他走了過去,抬手毫不猶豫的將一直以來戴在他身上的平安壺拿了出來。 傅恒之正在愣神間,卻突然見到她的動作,一看見露出來的青銅壺,不,或許說是平安壺,瞬間想到了什么,忽然出聲,肯定的道:“這是你做的對不對?” 當初在古墓的時候,那行銀發(fā)銀眸的人明顯說過,這法器是后天形成的,而他家人兒當時見到這東西的時候,很明顯是知道的,要么是別人送給她的,要么是她送給別人的,再一想,他家人兒口中的那人,壓根沒有什么修為,這么一推算,只剩下是他家人兒打算送給別人的了! 別問他為什么,不是他家人兒自己做給自己的,他可不認為,她會無聊到這個程度!送給誰不言而喻! 顧子安也和他想的一樣,她可不會無聊到自己給自己做東西,來保自己平安的人,當初就是怕傅恒之懷疑才沒說這東西,卻不想他已經(jīng)猜出來了,她手下動作一頓,輕應(yīng)了一聲,“嗯?!?/br> 聽見她承認了,傅恒之瞬間耷拉了下來,不死心的問道:“送給別人的?”果然,他還是不爽有人搶在了他前面。 顧子安看見他這樣子,心下好笑,原本她是沒打算說的,不過,他都已經(jīng)知道了,也不差這一個了,她勾了勾唇,意味深長的道:“不,送給你的?!?/br> 傅恒之一愣,卻忽然見白皙的手心中散發(fā)出一團琉璃之色,牢牢地覆蓋在了青銅壺上,低低地喃呢聲從紅唇中吐出。 青銅壺仿佛感應(yīng)到了什么,一時間散發(fā)出微弱的亮光,與琉璃之色交相輝映,原本附著在上面怎么也洗不掉的斑斑銹跡,這會兒,竟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一層層脫落,露出了原本古樸悠遠的壺身。 他尚未反應(yīng)過來,顧子安手腕一動,一把匕首倏地出現(xiàn)在手心,認真的在青銅壺背面刻上了兩個小字,看著成型的字,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 傅恒之注視著在平安兩個字符右下角,又出現(xiàn)的兩個小字,用的并非是現(xiàn)代的字體,依舊是和平安兩字符相對應(yīng)的字體,他心下一跳,出口的話語有著莫名的期待,“什么字?” 顧子安挑唇一笑,輕輕含顎,視線落在那個和平安二字錯開的兩個字符上,輕淺的聲音緩緩?fù)鲁?,“恒之?!?/br> 傅恒之倏地僵住,大掌無意識的摩挲著脖間一直戴著的青銅壺,眸底閃過一道幽光,嘴角的弧度深了深,低低的笑聲在書房里響起。 顧子安瞥了還站在中間的男人一眼,嘴角忍不住彎了彎,坐在沙發(fā)上拿過里面的手機,一開機,一連串的短信鈴聲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 聽見聲音,傅恒之回過神來,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在一旁坐了下來,隨意瞥了眼人兒手中正在查看的短信,一個名字倏地跳入了眼中。 秦輝? 墓室里見過的人兩人一下子從腦海中調(diào)了出來,一個是他那天晚上見過的人,另一個…… 他瞇了瞇眼,抿唇看向身邊的人,想了想,還是道:“子安,你和青巖幫什么關(guān)系?” 青巖幫是這兩年重新鵲起的幫會,勢頭猛進,他自然也是知道一些,蒼峰他不認識,但秦輝他卻知道,很明顯是青巖幫高層,而他上次在古墓的時候,竟然喊自家人兒為安姐?! 再加上,青巖幫這兩年多來的作風(fēng),一點兒都不像雷言以前的性格,道上隱隱有不少人在猜測,青巖幫幕后是不是另有其人,否則怎么變化這么大?! 道上的人在猜測,他同樣也在猜測,如今看來,那干脆利落的行事手段,倒是和自家人兒有些類似,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然捏住七寸! 怎么能不讓他多想? 顧子安倏地一頓,瞬間頭疼了起來,秦輝上次在墓室的時候情急之下說露嘴了,或者也不算是說露嘴,只不過是沒想到里面的人會是傅恒之而已。 她蹙了蹙眉,看向一旁的男人,眼眸輕轉(zhuǎn),伸出手來,狀似玩笑的道:“要抓么?”這句話也在變相的承認,她與青巖幫關(guān)系匪淺,但,她更在賭,賭他不會抓她,只因為,他的世界里只有她。 果然,傅恒之錯愕地望著伸過來的手,面上有一絲無奈,“子安。”抓她,還不如讓他抓自己更實在。 ☆、第八十三章 還請師傅幫個忙十更 顧子安有恃無恐,輕笑了笑,很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悠閑的道:“不抓的話,你應(yīng)該知道,其他的話多說也沒用哦。” 想讓她從黑道上抽身而出,可不是這么容易的,就如同他身為軍人,不僅要對上面的人負責(zé),也要對下面的人負責(zé),她同樣也是,一個幫會的成型不是她一個人的功勞,與她而言,她同樣也要對追隨自己的一行人負責(zé)。 傅恒之抿了抿唇,深藏的眸子里閃過不明的幽光,“你當真是青巖幫幕后的人?”他知道他家人兒神秘,不過,這幾項認知還真超過了他的預(yù)料。 誰能想得到,讓黑道大佬們都震驚的青巖幫幫主,不是雷言,而是一位才剛剛上高中的少女?! 顧子安點了點頭,自顧自地看起手機上的短信,這一覺睡了三個月,留給她的事兒還真是不少,正看著,耳邊忽然傳來了男人意味不明的聲音,“好吧,我知道了?!?/br> 顧子安側(cè)頭,總覺得他這話有些奇怪,卻見傅恒之也沒打算解釋,她聳了聳肩,只要自己知道他不會將事情說出去就好。 她想的沒錯,在幾天后,她才知道自己那時候當真不是多心,才明白,他那話是對自己說的,而不是對她說的。 正查看著短信,視線落在自家父母一連串的未接來電后,忽然一頓,心下暗道一聲糟糕,這回出門的時間太久了,而且這三個月以來,還沒給家里一點兒消息,以自家父母的性格,能不擔(dān)心才怪了! 她正準備回撥過去,一道電話鈴聲先她一步的打了進來,不是沈琴是誰?! 傅恒之見她面色怪異,不放心的問了一句,“怎么了?” 顧子安攤手,讓他看見打進來的電話,認命的嘆了一聲,站起身來,若無其事的接起電話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沈琴的聲音急急忙忙的傳來過來。 “子安,你沒出什么事兒吧,電話怎么一直打不通,這都三個月了,出去忙事情怎么也不給家里來個電話,都快急死我跟你爸了,你要是再不接電話,我們都打算報警了!”可不是嘛,自家女兒除了剛開始的一個星期,后面全然沒了聯(lián)系。 頭一個月還好,結(jié)果到了第二個月還是一點兒音訊都沒有,到了第三個月,就連顧純中原本這個不擔(dān)心的人,也開始坐不住了。 顧子安聽著那邊見到電話接通,明顯松了一口氣的人,輕咳了一聲,尷尬的道:“媽,這次出差的地方有點兒偏僻,信號不太好,所以也就沒能和你們提前說一聲,抱歉?!?/br> “你這孩子,沒事就好,跟爸媽道什么歉,現(xiàn)在忙完了么,什么時候回來?” “我就說子安沒事吧,你還不相信我,咱女兒公司的事兒那么多,肯定是一時半兒沒忙過來。”以前他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自從幫著蒼華集團那邊做事情之后,這才知道,自家女兒平日里要忙的事兒有多少。 “你還好意思說話,誰到后來也坐不住來著?” 聽著電話那端父母的吵吵鬧鬧,顧子安忍不住牽了牽唇,正準備開口,卻忽然發(fā)現(xiàn)一道眼巴巴的目光望著自己,一轉(zhuǎn)頭瞬間對上了某個可憐兮兮的男人,她一愣,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過頭去,盡量忽視著傅恒之的目光,對著電話輕聲道:“已經(jīng)忙完了,下午就回去?!?/br> 這話一出,那邊高興了,這邊瞬間耷拉了下來,一見她掛掉電話,傅恒之的聲音立馬傳來過來,“我也去?!?/br> 顧子安翻了個白眼,想也不想的道:“不用?!备岛阒^去,她可不覺得他會老老實實的什么話都不說。 傅恒之面上煩躁,極其不滿的控訴道:“你才剛醒,就要走了?!彼紱]好好跟她說說話,這一走,光是花在路上都要不少時間,要是還在家里待上一陣,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了。 顧子安心下好笑,看著一臉煩躁的男人,將帆布包背起,知道他在想什么,以往兩人見面的時候都是每周末才有空,不過,現(xiàn)在學(xué)校里早就放假了,她回去暫時也不用去上課,再加上她早在之前就已經(jīng)將父母接過來了,反正都是在上宣市,想見面還不容易? 她表示,只要某個男人別來她家里,什么事兒都好商量。 “他們現(xiàn)在搬到這邊來了,我先回去道個平安,都是在上宣市,你要想見面還不容易?” 傅恒之眼神一亮,立馬不放棄的問道:“晚上來迪吧?”這話的言外之意,便是讓顧子安白天在家里陪父母,晚上的時候來迪吧陪他。 顧子安猛地咳嗽了兩聲,無語望天,要是這樣,要不了多久,不用傅恒之來,她爸媽也該起疑了,就算是工作,也不至于需要每天晚上出來工作吧?! 于是,最后的結(jié)果便是,某個男人不情不愿的將自家人兒給岳父岳母大人安全的送了回去,就在顧子安還擔(dān)心他會不會想要進來坐一坐的時候,傅恒之這回倒是極其聽話的將人送到地方就走了,一點兒都沒有辦法留戀的樣子,倒是讓顧子安有些奇怪了起來。 原本只是當時感覺到有些奇怪,結(jié)果,后面這幾天還真是印證了她的猜想,傅恒之這幾天就跟消失了似的,居然沒了那股黏人的勁頭,就連手機上都沒收到一條信息。 顧子安撇了撇嘴,也不知道他跑去忙什么了,不過這樣也好,正好讓她有時間處理一下這三個月積攢下來的事兒。 接到張得喜電話的時候,那邊傳來喪氣的聲音,“顧總,那邊的人壓根不記得自己去了海西那邊,更別提什么珍貴的古玩了?!?/br> 他就納悶了,顧總當時不是還跟著他們一起去了么,怎么一回來全都找不到人了,那邊的人更是像失憶了似的,一問三不知,這邊問了秦輝,只說是顧總在修養(yǎng),具體也沒說,就說有什么事兒等顧總吩咐就好。 顧子安勾了勾唇,看向擺放在柜臺上的白瓷器皿,正是當時六子在墓室里拿出來的祭祀用品,淡淡的話語緩緩而出,“放心吧,古玩已經(jīng)有了,消息你先放出去,真跡閣開業(yè)的時間,就定在學(xué)生開學(xué)的前三天?!?/br> 每年學(xué)生開學(xué)的時候,都是上宣市經(jīng)濟帶動最大的時候,不單單是學(xué)生自己帶來的消費,更多的是那些送孩子來上學(xué)的家長們帶來的。 每到新一屆的開學(xué)季,由于上宣市匯集了不少知名學(xué)校,因此全國各地家長們都會紛紛前往,這一來,人也就不愁了,而大多數(shù)家長都會提前過來幾天,以方便順便游玩一下,如此,真跡閣定在開學(xué)前三天開業(yè),是再好不過了。 她這一覺一睡,直接從上學(xué)睡到了放假,現(xiàn)在離開學(xué)也就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了,雖然緊了點兒,不過好在真跡閣一切早就已經(jīng)準備就緒了,差的便是這一把東風(fēng)了,這樣算的話,時間還是夠的。 張得喜一聽這話,瞬間活絡(luò)起來了,顧總都說有了,以顧總鑒定古玩的眼力,她說可以,那自然是沒問題的! 隔天,真跡閣將于半個月后在上宣市長仁街開業(yè)的消息,瞬間就傳了出來,尤其是在上流社會,傳的更是瘋狂,要說這消息是從哪兒傳出來的,那便是有人在赤羽軒買翡翠的時候,不小心聽里面的劉總說露了嘴,說是真跡閣找到了一塊珍貴古玩,打算在半個月后開業(yè)展出。 能在赤羽軒買東西的人,無不是富商名流,亦或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這消息自然傳的是快,還越傳越夸張,簡直把真跡閣找的古玩說成是天上獨有,地下絕無了!害得張得喜還不放心的又打電話來確認,要知道若是到時候拿出來,沒能達到大家的期待,這宣傳可就起反效果了! 結(jié)果,顧子安一句放心,盡管讓他們傳,便讓張得喜徹底將心塞回了肚子里,還更加賣力的宣傳起來了! 于是乎,外面的百姓們不由自主的想著,珍貴古玩? 連上宣市這些有身家背景,一個個平日里看人都高高在上的人都覺得珍貴,那究竟是有多珍貴?還能大喇喇的放出來展出? 人們下意識的想到了真跡閣第一次開業(yè)時舉辦的鑒定大賽,那可是轟動一時的盛景,據(jù)說當時漢寧市都快被擠爆了,據(jù)說婁大師還親自到場了,不少人后來還紛紛后悔當時自己怎么就沒去了! 如今,一聽說真跡閣有一塊珍貴古玩,且還揚言要在半個月以后在上宣市開業(yè)時展出,不少人開始激動了,能被一家全是真品的古玩店看中,且敢稱的上珍貴兩字的古玩,究竟有多珍貴? 眾人忍不住猜疑,不論是好奇還是狐疑,無一不都紛紛引頸以盼,一個個的跟自己叫著勁兒,上一次沒去成,這一次怎么也不能錯過了!關(guān)它是噱頭還是什么,咱來看一眼總虧不了吧,萬一又跟上次一樣,因為遲疑還錯過了這次好不容易的機會,那才真要吐血了! 外面?zhèn)鞯寞偪?,婁培鶴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二話不說第一個給顧子安打了電話,一開口就直奔主題! “安丫頭啊,老頭子聽說這次真跡閣又撈到好東西了,是不是真的?。俊?/br> 自從上一次顧子安將衣服送過去的時候,便順便和她這個師傅透露了真跡閣的事兒,當時可把婁培鶴嚇了一大跳,反應(yīng)過來了之后,更是拍著顧子安的肩頭,連說了三個好字,最后直言,‘不愧是老頭子的徒弟,干得不錯!’ 聽的顧子安滿頭黑線,這夸人還不忘記夸自己的! 顧子安暗笑的搖了搖頭,好笑的聽著電話里的聲音,怎么聽怎么都有一股賊兮兮的味道在里面,就和小孩子看見好吃的東西一樣,不是問你這東西能不能給他吃,而是拐彎抹角的問你這東西好不好吃。 “自然,師傅再等半個月,等到真跡閣開業(yè)的時候就能親眼見到了?!?/br> 這話一出,那邊的婁培鶴一噎,干笑了兩聲,隨即佯怒道:“安丫頭,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么說我也是你師傅,這有好東西當然要第一個和師傅分享了,怎么還能藏著捏著了!” 言外之意便是,什么也別說了,先把那所謂的珍貴古玩拿出來讓他瞅兩眼再說!他這個小徒弟的本事,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就從沒見她鑒定錯一個! 她說是珍貴古玩,那必然是錯不了的,婁培鶴現(xiàn)在恨不得給自己插雙翅膀立馬就飛過去,瞧瞧到底是什么好東西! 顧子安輕笑了笑,把玩著放在柜子上的白瓷器皿,器皿上面雕刻了四只活靈活現(xiàn)的白虎頭,皆是朝著不同的方向,“不是不舍得給師傅看,而是因為有事情想請師傅幫忙。” “咦,什么事?”電話那端的聲音明顯詫異,有事情請他幫忙和看古玩有什么沖突么? 顧子安仿佛知道她這個師傅在想什么,勾了勾唇道:“真跡閣開業(yè)的那天,還請師傅能來現(xiàn)場鑒定一下。”婁老爺子在古玩界的威望是毋庸置疑的,由他來確認是再好不過了,這演戲自然要演得逼真,若是提前看見了,即便裝的再像,到時候便會少了那種真實的感覺。 自然,另一個原因便是為了防止真跡閣開業(yè)的時候會有人存心搗亂,真跡閣在業(yè)界名聲毋庸置疑,但正因為如此,突然插入別人的地盤,而且還想分走一大半的蛋糕,其他的古玩商家多多少少會有些情緒,一旦利益受損,這些便不得不防。 婁培鶴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他這徒弟難得請他幫忙,做師傅的哪能不答應(yīng),即便是這心里想見的就跟貓抓似的奇癢無比,那也得先忍著??! “成了,這事兒包在師傅身上了!”婁老爺子一咬牙,為了咱徒弟,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