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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靈女重生之校園商女在線閱讀 - 第158節(jié)

第158節(jié)

    傅恒之眼神一動,耳邊不著痕跡的聽著他們的對話,蒼梧?這是誰?

    他聽不見顧子安的話,卻能聽得見混沌口中有一句沒一句的話,很明顯能察覺出,半空中的混沌正在和人對話!

    而墓室里的其他人都處于迷茫狀態(tài),清醒的只有他和子安,那么這個對話的人,除了他家人兒還會是誰,正想著,心臟突然一陣抽痛,他倏地看向了身邊的人!

    卻見自顧子安面色有些不對,額頭上溢出了一層又一層的薄汗,臉色較之前更加慘白,背脊雖挺得筆直,但仔細(xì)看,卻能看出微微的顫抖,仿佛是在硬撐著什么。

    傅恒之心中一驚,視線落在琴弦上一聲聲撥動的手,忽然間明白了什么,薄唇緊抿,身子一動,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她的身后,高大身軀緊貼著顧子安的后背,大手扶在了她的腰際,干脆將人帶進(jìn)了懷里,低沉悅耳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心疼,又帶著隱隱的自責(zé),“撐不住了就靠著我?!?/br>
    第一次,他發(fā)現(xiàn)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受傷,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顧子安沒有一點兒防備,手上的琴音差點兒走調(diào),聽見竄入耳畔的話后,身子忽然放松,任由男人支撐著自己。

    她的身體本就在白虎一靈的人取來伏羲琴前,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限,而撥動伏羲琴本就要消耗靈力,對她的身體無疑是一種負(fù)擔(dān),現(xiàn)在,表面看著沒事,卻只有她自己知道,身上的每一處都仿佛被巨石無情的碾壓過似的,五臟六腑灼燒般的疼,每一秒鐘都是懸在懸崖的邊緣,一個不慎,便是萬丈深淵。

    明明臉色已然慘白,明明額頭的汗珠在不斷滴落,顧子安嘴角卻牽起一抹淺笑,感受著背后傳來的溫度,抬頭,看著半空中的混沌,通過琴音傳來的聲音里帶著感懷,‘混沌,我且問你,除了蒼梧,誰還會彈這個曲調(diào),除了蒼梧,誰還會和你這般說過話?’

    她知道混沌說的‘走了之后就沒回來了’指的是什么意思,她在出谷之前,交代了一切的事,自然也去看過它,她不是不想回來,而是,她回不來了。

    混沌側(cè)著頭,似乎在認(rèn)真的聽著琴音,每一個曲調(diào)都和當(dāng)初一模一樣,是獨屬于蒼梧的音符,那個看著淡然從容,實則鏗鏘決然的女子,“你當(dāng)真是蒼梧?”

    話音一落,還未等顧子安說話,混沌自言自語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不,蒼梧靈力強(qiáng)大,你尚不及她的百分之一!”她連它的一擊都抵擋不過,若是它當(dāng)時再多用一份力,她早已命喪黃泉,怎么可能是那位靈力強(qiáng)大,位近于神的蒼梧?!

    傅恒之每隨著混沌多說一句話,心下的狐疑就愈發(fā)的大,深藏的眸子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懷里的人。

    顧子安感受到身上傳來的視線,頭越發(fā)的痛,只怕她就算解決了這邊,傅恒之那邊也跑不了了,收起心神,專心的應(yīng)付起半空中的混沌,素手再撥,琴音起,‘錚錚錚……’

    這回,通過琴音傳來的話語完全變成了一串酸澀難懂的字符,是屬于太古時期的語言,配上熟悉的琴調(diào),越發(fā)像極了以前的蒼梧!

    ☆、第七十七章 你果然是蒼梧四更

    ‘億萬年了,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我是蒼梧不假,太古時期,四大兇獸中只你一人未被封印,只因你曾和蒼梧約定,你若不傷人,蒼梧便每日為你彈奏一曲。’

    “哈哈哈……”混沌陡然爆發(fā)出大笑,暴虐的氣息一下子撲面而來,直直沖著顧子安而去,整座古墓都在顫動,天搖地動,一下子驚醒了被伏羲琴所蠱惑的眾人,一個個震驚的看著似乎快要坍塌的墓室,不明白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

    顧子安身體猛地一陣搖晃,鮮血又順著嘴角滑下,若非有傅恒之在后面撐著,早已經(jīng)跌在了地上。

    混沌倏地停下笑聲,碩大的頭顱直直沖向顧子安,傅恒之一驚,放在她腰際的手下意識的就想將她帶離,卻被顧子安硬生生的止住。

    “你是蒼梧,你果然是蒼梧!”嘶啞的聲音說出的卻是太古時期的語言,佐落、秦輝等一行人愣然的看著嘴里不知道怪叫著什么的混沌,只聽出后面的聲音比前面發(fā)出的聲音帶上了一抹濃郁的怨氣!

    白虎一靈的人更是從剛剛回過神來時,便一直處于震撼的狀態(tài),這個少女居然能撥動伏羲琴?!不僅如此,竟連他們也迷了心神,如今,聽見混沌突然吐出這句話來,別人聽不懂,他們卻聽得真真切切!

    蒼梧?

    那不是媧族最后一任靈女的名字么?!

    混沌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銀發(fā)銀眸的人目露震驚的望著顧子安,神色各異!

    混沌碩大的頭顱在顧子安面前只一寸處停下,明明那雙眼睛里什么都看不見,卻讓人莫名的感覺到心顫,暴虐的氣息緊鎖著顧子安,血腥味在口腔中四溢,卻又硬生生的被咽了下去,眼皮越來越重,視線已然迷糊,耳邊混沌的聲音卻如此的清晰。

    “蒼梧,你走之后,我尚且遵守著約定未曾傷人,卻不想,你們卻來傷我,你好好看看,我少了什么!”

    話落,混沌巨大的身軀倏地轉(zhuǎn)過頭去,背對著顧子安,顧子安艱難的看了過去,眼眸倏地睜大,渾身一震,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眼中竟是不可置信,“斷尾?!”因為太過驚愕,這一聲竟是直接喊了出來!

    只見前方,混沌的背后本該有一條不長不短的尾巴,現(xiàn)在居然直接從上半部折斷,仿佛是被什么利刃硬生生斬斷!

    顧子安心中震驚,喃喃地看著那條斷掉的的尾巴,在她沉睡的億萬年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混沌會變成這樣?

    “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為何會被封印在這兒?”

    “哈哈哈,為什么,你們斷了我的尾巴,難不成還想讓我遵守約定不成?!”

    混沌碩大的頭顱一下子轉(zhuǎn)過頭來,殘暴的怨氣從巨大的身軀肆意出來,面上猙獰無比,血盆大口大張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將面前的人生吞活剝,以平息這億萬年來的怨氣!

    “還我的尾巴!還我的尾巴!還我的尾巴!”

    顧子安心中一悸,來不及細(xì)想混沌的話,猛烈的怨氣直直撞入五臟六腑,一口血倏地噴了出來,盡數(shù)灑在了伏羲琴之上,明明身體已經(jīng)在強(qiáng)撐,清亮的眼眸卻閃過一抹決絕,面容鏗鏘,琴弦上的手飛快的撥動著,決裂的話語透過琴音傳出。

    ‘你若信的過蒼梧,你斷掉的尾巴,蒼梧幫你找回來,若不然,僅憑這幅靈女之軀,我即便是舍了這條命,也要拉著你一起命喪黃泉!’

    話落,一股強(qiáng)大的靈力倏地從瘦弱的身體里猛然爆出,發(fā)絲無風(fēng)自動,黑色的衣服隱隱有著鼓脹的趨勢!

    傅恒之一驚,還未來得及說話,混沌大張的口猛地閉上,暴虐的氣息一頓,銅鈴般的眼睛一動不動,仿佛在思考她剛剛說的話,感受著一瞬間來自前方的強(qiáng)大威壓,一時間竟有種蒼梧又回來的錯覺,頭顱陡然抬起,嘶啞的聲音緩緩而出,“蒼梧,我便再信你一次!”

    說完,身上的暴虐氣息一瞬間盡數(shù)散去,巨大的身軀也從半空中跌落,顧子安心念一動,帶在傅恒之鎖骨上方的平安壺仿佛感應(yīng)到什么似的,驀地散發(fā)出微弱的亮光,倏地照射在安靜下來的混沌身上,亮光過后,巨大的身軀憑空消失。

    顧子安瞬間松了一口氣,鼓脹的衣服頃刻卸下氣來,努力強(qiáng)撐著身子,視線看向了身后依舊震驚的人,一道琴音毫不猶豫的揮出,沖著鼠賊和武子二人迎面擊去,兩人瞬間昏倒在了地上,身子猛烈晃動了一下,視線又移到秦輝、蒼峰身上,兩人一愣,看著昏倒的鼠賊、武子,下意識出聲,“安姐?”

    放在琴弦上的手正打算撥動的手,隨著這一聲,又頓了下來,顧子安抿了抿唇,視線躍過秦輝、蒼峰,又落在了佐落等人身上,正打算動作,一雙修長的大手忽然覆了上來,耳邊隱隱約約傳來傅恒之輕柔的聲音,“沒事的,他們不會說出去的,別再浪費了?!?/br>
    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即便她早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卻憑著意志一直在強(qiáng)撐著,卻不知他看著她僵硬的背脊,看著她搖晃的身子,更為心痛。

    聽見聲音,顧子安緩緩地轉(zhuǎn)過頭來,迷離的視線最后看見的是一雙淡棕色的眸子,里面清晰的倒映著她的身影,帶著明顯的暖意一點一點的將她包圍。

    大腦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強(qiáng)撐的意志力盡數(shù)散去,身子一瞬間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直直墜下……

    “安姐!”

    “子安!”

    ……

    三個月后,上宣市省軍區(qū),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一只只手從懸崖下伸了上來,費力的扒在碎石上,然后,是一張張灰頭土臉的腦袋,破爛不堪的衣服,左一塊泥土,右一塊破洞,就差沒跟沿街乞討的乞丐一拼了,誰能想到這就是國際組織上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血飲?

    大眼一上來,立馬渾身癱軟的倒在懸崖上,毫不顧忌形象的大喇喇躺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舌頭哈哈的吐著,喘著粗氣道:“呼呼,這,這回總該結(jié)束了吧?”

    “應(yīng),應(yīng)該是”旁邊的人狀況一點兒都不比他好到哪去,舔了舔干燥的嘴巴,賣力的將手伸了起來,“我說,咱們這日子什么時候能到頭啊,說好的上次任務(wù)結(jié)束就給咱們放長假來著了,我,我現(xiàn)在也不惦記著什么長假了,讓老子休息一天成不,不不不,休息半天也好,或者多休息一個小時也好??!”

    說好的上次任務(wù)完成后就給他們放一個長假來著,結(jié)果,長假沒看見,坑爹的全是高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整整三個月從早到晚,一刻都沒停歇過,他們當(dāng)真是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牛晚!再這樣下去,他毫不懷疑自己會因為過度疲勞而猝死!

    佐落摸著自己的寸板頭,看著漆黑的夜空,再看著還在往上面爬的同伴,認(rèn)命的道:“你就別想了,我估計里面那位不醒,咱們就別指望放假了。”

    歪猴一噎,剛爬起來的身子,一聽見這回答,差點兒沒重新跌了回去,苦哈著臉道:“都已經(jīng)三個月了,怎么還不醒,要是再不醒,我估摸著,咱們都得去陪她了?!?/br>
    他也算是看出來了,自從那位少女昏迷不醒后,他們家頭兒就一直處于冷氣壓爆棚的巔峰,一個不小心能就踩到地雷!

    我說頭兒啊,你待在房里看著憋悶,出來透氣也不能這么變著法子整他們啊,好歹,好歹讓他們休息一天也好?。∧岈?,剛從古墓出來,還以為能享受一段時間的好日子了,結(jié)果,第二天全部緊急集合了,原因,古墓的表現(xiàn)不合格,全拉回來重新訓(xùn)練!

    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

    不過,一群人嘴上抱怨歸抱怨,心里也知道自家頭兒心情不好,整天看著自己愛的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自己卻只能在一旁看著沒有任何的辦法,任誰,誰能受得了,更別提,這位姑奶奶一躺還躺了三個月,要是不找點兒事情轉(zhuǎn)移轉(zhuǎn)移注意力,估計,早就已經(jīng)憋瘋了!

    幾人正說著,一雙锃亮的皮鞋落入了幾人的眼中,一抬頭,便是傅恒之面無表情的臉,三個月來從來沒露出過第二種表情,一行人二話不說一股腦的爬了起來,剛剛還哭爹喊娘的樣子,這回來全都站得筆直,整齊劃一的聲音在懸崖上響起,“全部完成任務(wù)!”

    傅恒之掃了眼計時器,從喉嚨里應(yīng)了一聲,出口的聲音帶著一股子冷氣,“今天就到這里,解散!”

    話音一落,剛剛還站的筆直的人這會兒就跟沒了骨頭似的,一個個東倒西歪,哀叫連連,畫風(fēng)簡直一面倒,“臥槽,尼瑪,終于結(jié)束了?!?/br>
    “可不是,我這老腰老腿啊,哎喲,疼死我了!”

    傅恒之扯了扯嘴,看著一行放松下來,磨磨蹭蹭的人,一句話幽幽的飄出,“明天接著繼續(xù),遲到的明天訓(xùn)練加倍?!?/br>
    一行人瞬間大張了嘴巴,看著遠(yuǎn)去的頭兒,咽了咽口水,紛紛對視了一眼,猶豫的道:“那個啥,現(xiàn)在幾點了?”

    “好像,已經(jīng),三點了?!庇腥丝戳艘谎鄱道锏氖直郏桓碧煲鑫业臉幼?。

    “咱們明天幾點訓(xùn)練來著?”

    “……五點半?!币粋€人很不忍心的說出了這個殘忍的事實。

    一行人愣了一秒,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尼瑪,還說什么說!再說連覺都不用睡了,直接接著訓(xùn)練得了!

    傅恒之快走到單間宿舍的時候,腳步頓了頓,往后看了一眼,準(zhǔn)確的看見了跟過來的佐落,面無表情的道:“還想訓(xùn)練?”

    佐落一噎,差點兒沒想拔腿就跑了,到底是不放心自家頭兒,他們這段時間沒睡好,頭兒估計比他們睡的還少,“頭兒,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嫂子會醒過來的。”話雖這么勸著,可說實在的,他自己都覺得沒有底氣,這都昏睡了三個月了,哪是說醒就醒了?

    傅恒之聽著他的稱呼,眼神微動了動,總算是給了一個反應(yīng),“嗯,你今天訓(xùn)練的成績不錯,多放半天的假,明兒下午再來。”

    “?。?!”佐落張大了嘴巴,一時半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等反應(yīng)過來了面前哪還有人,想到頭兒剛剛的話,訓(xùn)練成績不錯,打死他,他都不信這個理由,今天訓(xùn)練第一個上來的可不是他!

    突然明白過來了什么,他嘴角狠狠一抽,臥槽!早知道喊一聲嫂子能得半天的假,他前段時間還受這個罪干嘛!

    傅恒之一推開臥室的門,一眼就看見了睡在床上安安靜靜的少女,那張精致的小臉上依舊蒼白,比起三個月前突然昏倒的時候幾乎沒有多大的變化,以往每一次,他都能察覺的到隨著時間的過去,她的臉色或多或少都有些起色,這一次,即便是昏睡了這么久,卻依舊沒有絲毫的起色。

    原本面無表情的臉,在看見床上的人時,有著明顯的松動,深藏的眸子里不可抑制的泛著心疼。

    傅恒之在床邊坐下,指腹摩挲著人兒的眼眸,輕輕的,一點點的,仿佛這樣做,下一秒她就能睜開眼睛似的,奈何,床上的人兒偏偏沒有一點兒反應(yīng),連躺在床上的姿勢都沒挪動一寸,依舊是他早上離開時的樣子。

    讓他想騙自己她已經(jīng)醒過來了,只是現(xiàn)在又到了晚上所以才睡過去了都沒有任何的借口。

    他抬頭掃了眼旁邊的心電監(jiān)護(hù)儀,上面的各項指標(biāo)從三個月前就一直沒變動過,永遠(yuǎn)維持在個位數(shù),這要是放在外界,估計早以為人已經(jīng)死了,但,他知道,他的人兒只是睡著了,只是睡的比平常人更沉一些,沉的,她現(xiàn)在聽不見外面的動靜,也聽不見他說話。

    傅恒之一瞬不瞬的看了好一會兒,最后似乎敗給了她似的,高大的身軀一下子癱軟了下來,側(cè)臉悶悶不樂的貼著顧子安的臉頰,沙啞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子安,你什么時候醒過來,這一次,你都已經(jīng)睡了三個月了,還要睡多久,我想你了……”

    安靜的房間中,只聽得見男人的低喃,一聲一聲喚著少女的名字,仿佛要將這一輩子的話全部說上一遍。

    傅恒之輕扣著她的手,從白皙的手心中傳來的溫度明顯比正常人要低,不論他將屋里的溫度調(diào)高多少度,無論他加多少床被子,她卻一直都是這個體溫,當(dāng)真是好像將自己完全封閉了起來,感知不到外面的任何事物。

    看著人兒被自己包裹的手心,腦海中下意識的想起了上次在古墓里,她的手心中忽起的琉璃之色,和那群銀發(fā)銀眸的人一模一樣,甚至還有那雙被琉璃之色充斥著的眼眸。

    深藏的眸底飛快的劃過什么,他緊盯著自己的掌心,薄唇緊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他將手抬到了自己的面前,一抹通透的綠色從掌心中漸漸透出,一點一點漂浮在掌中,他緊皺著眉,看著那抹沒有任何威懾力的綠色,想到銀發(fā)銀眸的人說的話,難道,這就是他們所說的修為?

    心念一動,眸子倏地看向?qū)γ娴墓褡?,掌中的綠色直直地打了出去,結(jié)果柜子紋絲不動,哪有半點兒損失的樣子。

    好看的眉頭深深地夾起,眼底有著nongnong的不解,盯著掌中的綠色,果然是這樣,每次他想驗證一下的時候,都是沒有半點兒作用,偏偏在執(zhí)行任務(wù)緊要關(guān)頭的時候,卻又有起作用了,難道,是他的方法不對?

    傅恒之下意識地看向了身邊的人兒,抿了抿唇,若是她醒著也許會知道,若是自己早一點兒告訴她,或許說不定在古墓的時候,他也能幫的上忙,而不是現(xiàn)在只能看著她昏睡在床上而沒有任何的辦法,心臟處似乎還殘留著那股劇烈的疼痛,時時刻刻在提醒著他,她那天的身體狀況是有多糟糕。

    眉宇間浮起一抹自責(zé),他習(xí)慣性的將顧子安攬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卻忘了掌心中余留的綠色,當(dāng)掌心一觸碰到她的腰際時,手腕陡然一麻!

    傅恒之下意識地低頭,清楚的看見一抹綠色從自己的掌心一下子竄進(jìn)了人兒的身體,心下一驚,雖然這綠色平時沒什么殺傷力,但,萬一出問題了怎么辦,想到人兒如今的身體狀況,他條件反射的想要坐起來查看,剛一起身,身子卻倏地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道往后拉扯。

    心中頓時警覺,還未有所動作,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他一愣,失了防備,身子一下子又跌坐了回去,眼角余光瞥見一抹纖細(xì)的身影,一抬頭,入眼的是一張精致的臉龐和一雙睜開的眼眸,眸子瞬間睜大,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喜悅,話語脫口而出,“子安,你醒——唔?!?/br>
    ‘了’字還沒出口,顧子安倏地低下頭來,瞬間封住了男人即將出口的話,急切的在他口中橫沖直撞,仿佛在尋找著什么。

    傅恒之唰地瞪大了眼,還未從人兒突然醒過來的喜悅中回過神來,卻又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弄的有些愣神,隨即反應(yīng)過來,眼神一暗,大手毫不猶豫的扣住她的腦袋,正打算奪回主動權(quán),顧子安卻忽然撤離,似乎是發(fā)現(xiàn)想找的東西不在那兒,頭一偏,位置下移,立馬又換了個陣地。

    悶哼聲倏地從傅恒之口中傳出,冷峻的面容有些無奈,卻有著深深的暖意,一瞬不瞬地看著埋在自己頸間的人兒。

    還不待他有所動作,身上的睡衣倏地被大力扯開,扣子蹦了一地,露出精實的胸膛,顧子安胡亂的在上面翻找,動作中帶著急切的意味,粗重的喘息聲從傅恒之口中而出,深藏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在自己身上亂來的人,里面蟄伏著洶涌的暗潮。

    “子安,你在玩火?!鄙硢〉穆曇艟従忢懫?,帶著明顯的壓抑。

    顧子安卻仿佛沒聽見似的,清亮的眼眸中沒有一絲焦距,一雙手急切的摸索著,似乎是在尋找著某樣?xùn)|西,精致的小臉上面無表情,手剛一觸碰到尾椎股,傅恒之渾身一震,舒服的感覺陡然蔓延全身,忍不住低低喟嘆了一聲。

    他二話不說一下子翻過身來,直接將在自己身上亂動的人壓在了下面,毫不猶豫的低下頭來,急切的在口腔中肆虐,悉數(shù)發(fā)泄著這三個月以來的擔(dān)驚受怕,惶恐不安,手中的動作也絲毫不慢,大手從睡衣邊緣攀入,帶著點兒探索的意味。

    ☆、七十八章 難受也給我忍著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