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我:“我......” 然后葉琪琛他班主任進來了,特別嫌棄地看著我們:“哼!我們?nèi)~琪琛才看不上你們呢!” 看了大嬌一眼:“狂妄!” 再看我一眼:“花瓶!” 換成現(xiàn)在的話,大概就是“你們盡管不要臉倒貼,他動搖了算我輸”! ...... 后來葉琪琛要去拜訪恩師,想帶我一起,我誓死不從! 前因后果說完后我趕忙解釋:“但是大嬌問我的時候我真沒說!” 葉琪?。骸笆潜淮驍嗔诉€是不會說?” 我:“我不知道。就是突然就猶豫了......” 看見他笑了,我昏沉沉地砸了自己一大塊石頭:“但是罵你的時候我沒猶豫!” 于是溫文爾雅變成了皮笑rou不笑。 當然,最后大嬌依舊是沒超過葉琪琛的分數(shù)。大嬌同學(xué)氣了,燥了,對下一屆她的一個學(xué)霸學(xué)弟進行了母親式的關(guān)懷,送筆記本,無償補課,時刻了解情況...... 終于!學(xué)弟不辱使命,超過葉選手九分!橫幅從校內(nèi)拉到了校外!普天同慶! 大嬌抱著我喜極而泣:“老子終于熬出頭了!” 嗯。 假期無聊,我枕著葉琪琛的腿跟他瞎聊—— “學(xué)霸兄,你們學(xué)霸是不是都記憶力超好?” 學(xué)霸兄挑挑眉毛,一副“是的但是我們一般不會口頭承認那樣顯得我們很low”的表情。 我繼續(xù)問:“那你能記得最早什么時候的事?” 學(xué)霸兄:“能限定一個具體時間段嗎?” 我:“唔,我剛出生的時候?你當時四歲多吧,記得嗎?” 學(xué)霸兄皺眉:“記不得了。” 我故意把臉湊上前,讓他看清楚我“哼,不過如此”的表情。 他笑了:“不是,我跟你講講道理,誰會對一個要么整天睡得像頭死豬,要么只知道喝奶大哭還整天撒尿的小rou球感興趣?。俊?/br> 我:“......那個小rou球二十多年后還嫁給你了呢!” 他繼續(xù)笑:“那我也沒這么強的預(yù)知技能啊?!?/br> 我服氣了,翻個身把臉貼近他的肚子,犯困。 “不過......”他用手指勾了勾我臉上的頭發(fā),“我記得我在幼兒園學(xué)會的第一首歌,回去唱給你聽,把你唱哭了?!?/br> “哎?” 我驚訝地抬起頭,他像是早猜到了,迅速低頭在我嘴上親了一口:“什么都不許問。想睡覺就睡,我看會兒書......自己不學(xué)無術(shù)還想傳染我,要不要臉啦?” 我悶聲笑,在他肚子上畫圈圈:“只知道睡覺喝奶大哭還整天撒尿的小rou球哪有什么審美嘛,小葉哥哥大人不記小人過哈!” 他不回答。 我睜開一只眼睛偷看他,他側(cè)著臉在笑,眼角低垂,嘴角上揚。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終于下定決心要親力親為做一次飯! 某先生卻說什么也不放心,抱著手臂靠在門上看我。 我正往魚湯里打豆腐時他終于忍不住開口:“這個,我來吧?!?/br> 我拒絕:“不!” 他:“那,你放在砧板上切吧。” 我繼續(xù)拒絕:“不!那樣一點都不酷!” 他好像在嘆氣。 我:“哎我跟你說......” 他打斷我:“專心點?!?/br> 我:“可是你老站在那兒我就想跟你說話嘛!” 他:“待會兒再說?!?/br> 我:“不是,就一句,你......” 這回他的確在嘆氣,然后上前從背后抱住我,左手攤開托住我托豆腐的手,右手包住我握刀柄的手。 “喂!” 我剛要掙,他直接就貼緊了:“別亂動?!?/br> 鍋里的湯在咕嚕咕嚕,他握著我的手把豆腐劃成不薄不厚的塊狀。 天地很大,在這窄窄幾平米的地方,滿滿的煙火氣中,靠著他的胸膛,一扭頭就可以看見他顫動的睫毛,我把這個定義成美好。 我:“你看那個魚,它是不是在吐泡泡?” 他:“我把你扔鍋里煮半小時后你給我吐一個?” 我:“你舍得嗎?” 他:“舍不得?!?/br> 第25章 周年聚餐 葉琪琛他們工作室舉辦三周年慶,我逃過了無聊的慶典,卻沒逃過萬惡的聚餐,十萬分不情愿地被他從被窩里揪出來。 在車上我老老實實地跟他抱怨,不管是趙小蝸還是何大嬌,參加類似聚會,至少都有一兩個人畢恭畢敬地管她們叫嫂子,只有我,別說嫂子了,“弟妹”都少有人叫,一溜兒的“小朋友”! 見鬼的小朋友,當自己幼兒園老師呢,每時每刻展示親切感? 葉琪琛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咧開嘴笑得甚是開懷,眼角細小的紋路都顯了出來。 我氣不過,索性懶得理他。直到停好車,他要來牽我,我還是沒讓他碰,大搖大擺往前沖。他也不惱,倒像是笑了一聲,慢吞吞地跟在身后。 到了二樓我就懵了,我不知道包間號啊!回頭想要問他,見他還在樓梯上,微微抬起頭,兩手插兜,一派悠閑地看著我,眉眼帶笑。 我咽了咽口水:“哪邊?” 他保持著姿勢和表情,下巴往右邊抬了抬。我扭頭走了幾步,停住,快步折回去挽住他胳膊。他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突然低下頭將臉湊近我,我嚇了一跳,咻地站得筆直。 他笑得略顯得意,邁開腳大步向前走,停在最后一間包間門前,推開門。 我伸長脖子一看,人都來齊了,圍了滿滿一桌,聽見動靜后紛紛扭頭看過來,眼睛一瞪! 我跟著一驚,瞪啥? 下一秒,全部起身,一陣刺耳的椅子與地面的摩擦聲后,不知道是誰咳了一聲,十來個人齊刷刷彎下腰—— “老板娘好!” “......” “怎,怎么辦?” 我盡量保持身體不動彈,扯著嘴角小聲問葉琪琛。 他以同樣的方法回我:“說平身。” “平......平你個大頭!” 剛蹦出一個字,葉琪琛自己忍不住破功。我如夢初醒,咬牙切齒地遞眼刀子過去。 他半握拳支在唇邊,瞇著眼笑得從容至極。 誰叫人家是大boss!我只好迅速調(diào)整好面部肌rou,恨不得同時展示溫柔、和藹、慈祥、親切:“你們好!” 葉琪琛紳士地給我拉開椅子,我抿著笑矜持地抓著背包帶子坐下去,一切看起來是多么的完美! 然而,我這才剛坐到椅子上呢,包間門嘭地再次被推開,嚇得我差點彈起來。 老蔣氣喘吁吁地沖進來,隨手合上門,抬著下巴瞇著眼,一個勁地撫摸著自己的頭發(fā),交叉著雙腿走臺步,瞬間聚集了所有人的目光。 “抱歉抱歉,來晚了來晚了?!?/br> 說著拉開我旁邊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去,舒服地呼了口氣,猛地扭頭湊近我,眨眼:“歡兒!” “......” 滿身濃郁的古龍水味熏得我開不了口。 大家的聚焦點再次換了對象,變成了還站在我身后的葉琪琛。 老蔣后知后覺,視線在整桌人身上掃了一圈,估計是接收了某種內(nèi)部暗號,喉結(jié)咕咚滑了一下,慢吞吞地扭頭往后看—— 葉琪琛笑而不語。 老蔣:“啊......出來得急,沒戴隱形眼鏡,看錯位兒了!哈哈!” 說完起身想換個位,鼓著眼睛往四周再掃一圈,發(fā)現(xiàn)只有邊上一個位兒了! 老蔣頓時好像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們,真是的,怎么給我留這兒來了,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