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它還要時不時舔我脖子,發(fā)出滿足的笑聲!??! 最后肩膀疼了一星期?。?! 我可能養(yǎng)了個假狗...... 然后肥狗最近進入了黃昏戀的單戀階段。 對象是何大嬌家樓下阿姨養(yǎng)的薩摩,比它小了六歲……嘖,也真下得了爪 頓時腰也不疼了腿也不痛了散步電車都不要了,倍兒精神! 我?guī)⒉?,離它的小仙女還有二十來米就開始可著勁掙扎,實力表演什么叫有了媳婦忘了娘! 罷了罷了,我松開手,它就拼命往前沖! 我去,那英姿可真真是久違了,至少兩年沒見到了! but! what?都到面前了拐什么彎害什么羞啊??! 敢情就為了威風(fēng)一把炫耀一把自己老當(dāng)益壯? 威風(fēng)完了,又跑回我腳邊裝慫。 真是沒眼看了! 我使勁把它往前扯,它用哼哼聲表達著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您老倒是用點力??! 阿姨說想去朋友店里聊會天,讓我順便給看著小仙女。 我樂呵呵地答應(yīng)了,強行扭過肥狗的頭,乖,娘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我躲到一邊,兩分鐘后丫終于向前了一步。 兩分鐘后又上了一步。 啊!誰要你給我表演慢動作了!上??! 葉琪琛從后面拍了我一下:“看什么呢,抓耳撓腮的?”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用詞?” 氣煞我也! “大白在撩妹,可惜技能不夠……” 我拉他上前去看。 嘖,技能不夠,敏感度倒不錯,扭頭看到我還帶了它爹,一驚,又要往后退了。 我急忙捂眼睛:“我什么都沒看見!” 葉琪琛笑了一聲,把我往懷里圈:“嗯,我們沒看見!” 我被他抱著,看不見肥狗的反應(yīng)。 葉琪琛又說:“行了,我們尊重你,你能不能也尊重一下我們?轉(zhuǎn)過去!” 我:“……” 肥狗性格跟我挺像的其實,不會爭寵,裝高冷裝得特別像回事兒。 但是醋又能灌一大缸。 漆黑就不一樣,跟誰都能賣萌撒嬌,動不動就往懷里拱。 這段時間我好像疼漆黑比較多,肥狗總是眼巴巴地盯著我,我一看回去它又轉(zhuǎn)過頭去了。 我無奈地拍拍它的大頭:“我抱不動你呀” 它哼了一聲,視線在我和自己的身上來回看。 我憑著默契躺下去,把頭枕在它腰上。 它滿意地放松整個身體趴在地上讓我枕得更舒服,還在我耳邊蹭了蹭,一只爪子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笑了,知道啦知道啦,我抱不動你你就抱我呀! 真是娘的好兒子! 作者有話要說: 先生最近寫報告,每晚都要熬到一點,于是我就有了正當(dāng)?shù)睦碛砂疽?/br> 昨晚他忙完后上床,見我手機放在胸口,已經(jīng)沒在玩了,但就是不愿意睡,正睜著眼發(fā)呆 于是抓過我的手機,關(guān)機,丟在床頭柜上,拉過夏涼被蓋住我光溜溜的腿,關(guān)燈,手搭在我腰上,說睡吧,一氣呵成 他很累了,我看得出來,地?zé)粲车盟樕习朊靼氚怠恚呀?jīng)習(xí)慣了 “我老公真好看。”我說。他不理我 “哎,你認識我老公嗎?”我繼續(xù)說。他繼續(xù)不理我 我把食指放在他眉心,沿著鼻梁慢慢往下滑:“我老公真的特別好看,工作又認真……” “工作認真,心地善良,還特別有才……說百八十遍了!” 他握住我的手,閉著眼接了我的話,以為我說的是河圖 我忍不住笑出聲,笑完了才挪過去湊近他耳邊說:“老公,我愛你?!?/br> 他咻一下睜開眼 我:“怎么了?” 他:“睡不著了!” 噗!我直接就趴在他胸口笑得停不下來! “你知道嗎,我有時想,我要是可以□□就好了,一個我就像我現(xiàn)在這樣,雖然幫不到你吧,可以逗你開心呀,另一個我就是可以幫助你,照顧你,你就不會那么累了?!?/br> 他嗯了一聲:“我之前也想過。一個我出去念書,一個我陪你長大。” “……哎呀,大晚上的亂撩!犯規(guī)犯規(guī)!” “你先犯的。” 實在是太晚了,不能再打擾他了,我想翻身老實睡了,他反倒摟住了我:“犯就犯唄,裁判眼神不好,沒判你下場。” 我:“……” “睡吧啊,乖?!?/br> 好吖。 ps:?。∮质且徽轮貜?fù)的耶!繼續(xù)不好意思嚶~ 蘇老師和蘇夫人一起出差了,朋友圈發(fā)了合照隔了好幾個小時都沒見我點贊評論后直接給我私發(fā),問我配不配,配!不!配!嘖嘖嘖,多大的臉啊你們說! 他以為是土老板帶著他的俏秘書,其實就是女老板和她的肥跟班好嗎??。?/br> 是的,就是我朋友圈那張。真的真的不是我哥跟我嫂,我哥身材保持得很好噠!真的真的真的是我媽,像我嫂?像我姐?像我閨蜜?是的是的,像像像,全都像,還像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呢! 第18章 歲月風(fēng)平 何大嬌跟陸同學(xué)為晚上的晚飯是中餐還是西餐爭執(zhí)不下,最后決定買上各種火鍋材料和海鮮牛排上我們家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我看著門外笑得跟哈士奇似的兩人,暗暗深呼吸三次還是沒能完全控制住我躁動的情緒。 葉琪琛只好上前不動聲色地包住我握緊的拳頭,微笑著對門外兩頭哈士奇說請進。 有沒有搞錯?你倆爭執(zhí)不下是你倆的事!關(guān)我們什么事!我們沒有爭執(zhí)??! 陸同學(xué)的廚藝是完全沒問題的,于是廚房就交給了他和葉琪琛。 我把餐桌和漆黑大爺蹭了滿地的毛收拾干凈,靠近廚房門時正好聽見陸同學(xué)在不要臉地調(diào)戲我們家先生—— 陸同學(xué):“唉,你看我,你看我一眼嘛……我也沒辦法啊,就我們家那個,你比我了解啊,我哪敢忤逆她啊!你理解一下唄.” 葉琪琛扭頭無聲地笑了一下,繼續(xù)專心處理砧板上的牛排。 陸同學(xué)繼續(xù)作妖:“我也知道兩個大男人一起呆在這么小的空間里有點那啥,那什么,要不我給你支個招吧,你別看我的臉,你要看就往脖子以下看,把我想象成蘇秦歡!嗯?這是她的圍裙,你挺熟了吧?想象起來應(yīng)該不難?!?/br> 葉琪琛再扭頭,這回認真的在陸同學(xué)胸前掃了一圈:“脖子以下?” 陸同學(xué):“嗯。” 葉琪琛笑得有些流氓:“不好意思,不太像,她會生氣的?!?/br> 我往自己胸前看了一眼,剛要脫口而出一句流氓,被陸同學(xué)搶了先。罵了還不過癮,還往旁邊挪了挪。葉琪琛不甚在意地繼續(xù)笑。 我回頭看了眼沙發(fā)上聚精會神刷boss的何大嬌,望天。心想:我要這閨蜜有何用? 開飯的時候陸同學(xué)非常狗腿地給大嬌打了碗湯,笑得跟朵花似的遞到大嬌面前??汕纱髬墒謾C響了,她看了一眼,毫不猶豫地推開眼前的碗,起身去陽臺接電話。 據(jù)我觀察,陸同學(xué)應(yīng)該是看到來電人是誰了,表情有些僵。 而我雖然沒看到,用腳趾頭也能猜到,遂決定安慰一下他:“老何從小就這樣,以前是學(xué)習(xí)型,現(xiàn)在是事業(yè)型。但我以腦袋擔(dān)保,絕對是單純的共事合作關(guān)系。別吃醋啊?!?/br> 陸同學(xué)笑了一下:“要吃我也只會吃你的醋??!” 我一愣,莫名其妙。我已經(jīng)指天發(fā)誓無數(shù)次了我倆性取向真的是正常的??! 他看了眼陽臺上一手叉腰滔滔不絕的何大嬌,扭過頭眼睛和我的對上,又是一笑,有點苦澀的意味,手指指著心臟正中央的位置:“你一直在她的這里,我得用一輩子的時間把你擠到這里。” 手指斜下滑,大概是心臟邊緣地帶。 我說不清什么感受,依葫蘆畫瓢地看了老何一眼,轉(zhuǎn)過來時他正垂著腦袋,表情落寞。我早知道他不是表面上那么吊兒郎當(dāng)?;蛘哒鎽?yīng)了那句話,一個人有多不正經(jīng),就有多深情。 他的辛苦,別人可以不懂,甚至何大嬌可以裝瞎,但我懂。 “我明白?!?/br> 陸同學(xué)聽了我的話,一笑,又恢復(fù)了滿臉的玩世不恭:“你不明白。這種事情……這種事情,要明白也是葉兄明白!對吧,葉兄?” 低調(diào)多時的的“葉兄”抬起頭,禮貌回應(yīng):“陸兄客氣了!” “唉,沒有沒有……” 我:“……” 何大嬌掛了電話回來,陸同學(xué)毫不吝嗇地繼續(xù)拿明亮的笑容給她,老何自然也不傻,視線在我和葉琪琛臉上各掃一圈,接下來的行為很有些刻意,但是不管陸同學(xué)看得出還是看不出,我都篤定,他是真心滿足的。 何大嬌把先前打好放在她面前的湯推給陸同學(xué),語氣嫌棄:“太油了,我不要,你自己喝。給我打碗清淡點的……喏,跟小葉學(xué)學(xué),從底下打?!?/br> 小葉一手碗一手勺,有片刻的呆滯,看來是在思考為什么自己明明已經(jīng)夠低調(diào)了存在感還是那么強. 不過兩秒,他笑著把碗放到我面前,禮貌地把勺子把轉(zhuǎn)向陸同學(xué)。 陸同學(xué)兩只眼睛發(fā)亮,有樣學(xué)樣地開始打第二碗湯。 我夾了個豬蹄正準(zhǔn)備啃,何大嬌難得主動地繼續(xù)跟陸同學(xué)搭話:“哎,我跟你講個好玩的事兒!” 陸同學(xué)一聽,立馬放下筷子坐正,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張開透著求知欲。 “我們老家有個習(xí)俗,老人經(jīng)常掛在嘴邊。就是說未婚的人不能吃豬蹄,因為會把姻緣叉掉?!?/br> 我感覺何大嬌在看我。 是有這么個荒謬的傳統(tǒng),不過一般都是說過就過的玩笑話,沒多少年輕人當(dāng)真也沒幾個老人較真。 突然,有些記憶不聽話地竄了出來—— 我第一次從奶奶嘴里聽到這話的時候還小,大概也就是十二三歲剛懂事的年紀(jì)。 是跟葉琪琛家一家人吃飯,蘇老師也是燉了一鍋冰糖豬蹄。 我剛夾起一個,奶奶就笑著說出了那番話。我夾著豬蹄放也不是,夾回碗里也不是,十分為難。 “那個……我定了?!?/br> 這句話是葉琪琛說的。印象中他好像沒有變聲期,但是那句話說得很是小聲沙啞。他當(dāng)時就坐在我旁邊,所以應(yīng)該只有我聽見了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