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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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不是說話的地兒,我們還要在往前面走一段路?!鄙蛑疄懘驍鄡蓚€人的重逢,手中充沛的靈力揮出,將被葉寒棲損毀的桃花林恢復(fù)原樣。 這里是隱世界的入口,里面設(shè)有迷幻陣。沈之瀾可不希望因?yàn)樽约旱乃饺硕髟梗堰@個陣法都破壞。 隱世界說是界,但只是一個很小的部落。它處在大山深處,四面環(huán)山,屋舍儼然。蕭君越二人跟著沈之瀾穿過峽谷,面前的田園風(fēng)光吸引了他們?nèi)康男纳?。這里寧靜安樂,若有似無的絲竹之聲飄揚(yáng)而出。垂髫小兒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嬉鬧,一只紙鳶幽幽升空。 里面的人看見沈之瀾回來,都高興的走出家門歡迎??墒钱?dāng)他們的眼神落在沈之瀾的身后,都變的驚恐萬分。他們恐懼,尖叫,甚至痛哭流涕。有人拿起鋤頭,想要將蕭君越和葉寒棲趕出去。 “住手,他們都是我的客人?!鄙蛑疄懻f道,臉上的笑容減了三分,眼底多出兩分冷意。 “先生,他們不會破壞我們的家園嗎?”拿著紙鳶的小孩怯生生的問道,他們從小出生在這里,還沒有見過其他的外人,眼底是懵懂和好奇。 沈之瀾蹲下身,捏了把孩子rou嘟嘟、粉|嫩|嫩的小臉道:“不會,他們和先生一樣,都是沒有家的浪子?!?/br> “他們也沒有家啊,真可憐?!弊畈粫|(zhì)疑大人話語的孩子輕易的相信了沈之瀾的話,他攥著手里的紙鳶,拉下臉,為蕭君越他們悲傷。 蕭君越粗略的掃過這些人的臉,沒有發(fā)現(xiàn)有其他的修真者存在,這里的人都是沒有靈根或靈力的普通人。他們或戒備、或仇視,臉上摻雜了太多的情緒,眼底深藏的是飽受戰(zhàn)亂后的心驚膽戰(zhàn)。 “叔叔,這個送給你,歡迎你們成為這里的一份子?!痹蚪寝p的小女孩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葉寒棲的身邊,吃力的踮起腳把手上的野花遞給葉寒棲。 孩子的舉動引來一連串的驚呼,孩子的母親更是掩唇痛哭,擔(dān)心自己的孩子遭到不測。 葉寒棲低頭看著嫩黃|色的小花,忽然蹲下身和孩子平視,接過她的花道:“花很漂亮,謝謝。” “不用謝,美麗的東西最能治愈心底的創(chuàng)傷。先生是這樣告訴我們的,希望這朵花也能撫平叔叔的心?!毙∨⒈称鹦∈?,儼然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一板一眼的背誦曾經(jīng)沈之瀾教過的話。 葉寒棲詫異的看了沈之瀾一眼,對他的來歷產(chǎn)生了興趣。 小女孩的母親見葉寒棲沒有傷害自己的孩子,這才止住哭聲,小聲的呼喚小女孩的名字,讓她回到自己的身邊。小女孩聽見了,回頭看著mama,在她著急焦慮的目光下,念念不舍的離開葉寒棲,跑回母親的懷抱。 “大家都散了,他們會住下來,我希望大家能夠和睦相處。”沈之瀾站起身,讓男孩回到自己父母的懷抱,而后道:“你們可有看見月牙?” “月牙在屋子里,好些天沒出門了?!庇腥嘶卮?,言詞里是擔(dān)憂和惋惜。 沈之瀾臉色有些難看,他揮手讓村民各自散去,然后帶著葉寒棲和蕭君越朝遠(yuǎn)處的一間小木屋走去。 “這里住著的都是飽受戰(zhàn)火摧殘的普通人,所謂的隱世門派,不過是一個由我支撐的避難所?!鄙蛑疄懽猿暗男Φ溃骸叭俗搴脱宕蛄藥装倌?,重量級的人物一個活的比一個滋潤,倒霉的全是修為低的修士或者沒有靈力的普通人。說到底這場戰(zhàn)爭有什么意義?不過是單純的為了滿足某些人的利益罷了。” 沈之瀾護(hù)著妖王的轉(zhuǎn)世幾百年,在塵世掙扎了幾百年,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場戰(zhàn)爭的危害。他本不想打擾蕭君越,因?yàn)樗F(xiàn)在的生活過的自在。可是這場戰(zhàn)爭需要一個人出來平息。他不行,黎崇,燕離也不行。 幾句話的功夫,沈之瀾已經(jīng)走到小木屋的面前。他站在門口深吸口氣,后頭給蕭君越他們叮囑一句見到什么都不要驚訝,這才推門而入。 這是一個破敗屋子,里面沒有任何一件像樣的家具,甚至找不到能稱之為床的地方。屋子里橫呈了幾根大梁,而這梁上纏著一團(tuán)烏漆墨黑的東西。 聽見聲響,這東西動了起來,他的速度很快,一遇見光就像遇見天敵,恐懼地往黑暗的地方退。它這一退,葉寒棲和蕭君越都看清楚它是什么東西。 玄蛇!是妖族。 “月牙?!鄙蛑疄憸厝岬膯玖艘宦暎焉砗蟮拈T關(guān)上,屋子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月牙聽見它的聲音,膽怯的從梁上露出一個頭來,紅棗大小的眼睛盯著他們看了半晌,做了一番心理斗爭后才慢慢的滑下來,化成人形走到沈之瀾的面前一拜道:“先生,你回來了?!?/br> “嗯,我聽說你好幾天沒出屋子,有點(diǎn)擔(dān)心你?!鄙蛑疄懨卵赖念^,憐惜道:“可是身體不舒服?” 月牙搖頭,他咬著自己的下唇,極力的止住身體的顫|抖,悶聲道:“要到月圓之夜了,我害怕?!?/br> 月牙的聲音也在發(fā)顫,蕭君越注意到他特別的瘦弱,黑色的衣服罩在身上,袖口,衣襟空蕩蕩的一片。他瘦的都快沒個人形,形容枯槁,憔悴不堪。而且他也不高,矮了沈之瀾一個頭,只能夠到他的下巴。細(xì)看之下會發(fā)現(xiàn)他特別的年輕,那張臉甚至沒有褪|去少年的稚嫩。 蕭君越看的心里突突直跳,心慌不安,腦海里有一根神經(jīng)緊繃起來。這是妖族,卻脆弱的不堪一擊。 月牙早就注意到蕭君越和葉寒棲,這兩個人身上的氣息都很舒服,所以他沒有躲?,F(xiàn)在有沈之瀾在身邊,月牙大著膽子看向他們,道:“先生不和我介紹一下嗎?” “蕭君越、葉寒棲?!鄙蛑疄懞唵蔚恼f出兩個人的名字,沒有更深的介紹。他給月牙檢查身體,確定他的身體沒有大礙,囑咐他多出來曬太陽,好好休養(yǎng)。 離開月牙的屋子,外面的陽光燦爛刺眼。蕭君越忍不住問起月牙的情況,沈之瀾抬手遮住頭頂?shù)奶?,斜眼看著蕭君越道:“這可都是人類的功勞。人類販賣玄蛇一族,月牙不是我救的第一條玄蛇,卻是被我救下后唯一撐過來的一條。雖然依舊活在恐懼和折磨中,但是好歹還有一條命在?!?/br> 沈之瀾說道這里,聲音陰冷起來,帶著不加掩飾的殺意:“你們能想象那樣的場景嗎?將玄蛇當(dāng)做泄欲的爐鼎,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日復(fù)一日的□□他們。把他們當(dāng)做是畜生,任意踐踏,欺凌,羞辱。如果玩膩了,就把他們殺死,剖出妖丹煉藥。” 沈之瀾沒有在聲音里加入太多的感情,只是冷靜的描述自己看到的事實(shí)。蕭君越腦海里的那根弦被崩斷,咬牙切齒的罵道:“這群畜生,欺人太甚?!?/br> 葉寒棲握住蕭君越的手,把自己的力量傳遞給他,看向沈之瀾道:“這群人里都有誰?” “很多,多的我一時半刻也說不完。你們既然無事,就在這里住下,我要告訴你們的事情可不止這一件?!?/br> 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恭喜我,又開了一個新劇情,再一次離完結(jié)遙遙無期o(╥﹏╥)o ☆、第108章 第一百零八章:坦白 月牙最初不叫這個名字,他記得自己的家在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 哪里有終年不滅的火山。每一次火山噴發(fā), 他們都要大遷徙到安全的地方。月牙是在一次遷徙的途中,趁族長不注意偷偷溜出來的。他本來只是向往海岸對面的風(fēng)景, 想著自己只過去玩一會兒就回來。 可是他低估了自己在外面的價值,人類把他騙上航船, 像商品一樣的倒賣出去。之后的日子就像活在地獄, 那些惡心的人類用他做爐鼎,用他的精氣來修煉。 每到月圓之夜, 妖族精力最旺盛的時候,那些人都會把他送上一個高高的祭臺, 一群人強(qiáng)迫他,侵占他的身體。人類不能吸收日月精華之力, 就讓他被迫吸收, 然后通過交尾傳遞給他們。 月圓之夜在月牙的眼中是充滿鮮血的日子,痛苦,骯臟, yin|亂, 低賤。他不知道自己挺過了幾個月圓之夜, 日復(fù)一日的被迫做著下賤娼妓才會做的事,他都快忘了自己曾經(jīng)生而為妖, 暢游天地,怡然自得。 沈之瀾的出現(xiàn)是一束光,把月牙從黑暗中解救出來。壓|在他身上的男人被一劍貫穿頭顱, 鮮血和腦漿流了月牙一臉。月牙心底涌起的不是害怕,而是復(fù)仇般的快感。他不知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自己哪里來的勇氣,猛然拽住沈之瀾的衣擺,祈求道:“救我,我不想死。” 沈之瀾憐憫的看著他,脫下自己的外衣蓋住他赤|裸的身體,將他帶離那個地獄。一路上,他們殺了很多人。月牙記得沈之瀾的衣服是血色的,在月下冒著熱氣。 “你以后就叫月牙,圓月不會到來,你的生活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br> 這是沈之瀾救下月牙后的第一句話,那么溫暖。 留在隱世界,身體上擺脫了地獄,心理上卻還布滿囚籠。日夜噩夢不斷,月牙咬著牙堅持下去。他看見和自己一樣的同類堅持不住死去,沈之瀾把他們埋葬,給他們立碑。有些時候熬不住了,月牙就一個人躲在黑暗里,想著自己那些掙扎著死去的同類,心里的仇恨和痛苦讓他重新燃起希望。 “復(fù)仇這種事有人會去做,你要做的是活下來?!?/br> 月牙想要復(fù)仇的心思寫在臉上,沈之瀾不算嚴(yán)厲的撂下這句話。月牙心中不解,他還能指望誰來救贖他,為他復(fù)仇?為整個玄蛇一族復(fù)仇? “你是活著的人證,你說出口的每一句話都是證據(jù)?!?/br> 沈之瀾又道,這一次他的聲音并不平穩(wěn),帶著恨意和憤怒。那一天他埋葬除月牙外的最后一條玄蛇,長眠地下的同類無法在申訴自己遭到的苦難,月牙是他們剩下的希望。 那一天月牙明白自己活著意味著什么,他不在有輕生的念頭,再多的苦,再多的淚,他都一一忍下去。 黑暗遮不住他頭頂?shù)年柟?,總有一天黎明會到來。月牙等待著,期盼著。然后蕭君越和葉寒棲到了他的面前,那是新的光。 沈之瀾讓月牙把自己的遭遇告訴蕭君越,他直視自己不堪的過去,把一切都說出來。說的時候,心底的恐懼,悲傷,無助,絕望就像巨大的旋渦,險些將他吞噬。等到說完,月牙看見蕭君越變了模樣,純黑的眸變成金色,比太陽還要明亮。 月牙看著他挪不開目光,記憶傳承在腦海里翻滾,告訴他這是妖王朱雀,是他們的希望。月牙怔住,眼淚奔涌而出,他苦苦煎熬這些年,未曾失望。 這是蕭君越和葉寒棲在隱世界留下的第七天,這里的村民接納他們的存在,沈之瀾卻沒在提起之前的事。他偶爾指導(dǎo)葉寒棲的修煉,和蕭君越拌幾句嘴,日子過的舒適。 然而該面對的東西又怎么可以逃避,同往常一般吃過晚飯,蕭君越和葉寒棲在院子里消食。沈之瀾前來,希望能單獨(dú)和蕭君越談一談。葉寒棲做出讓步,沒有阻攔。 然后蕭君越又一次見到怯弱的月牙,聽見他那些不堪的過去。人類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痕能夠消失,留在他心上的創(chuàng)傷卻是永遠(yuǎn)的夢靨。 蕭君越被激起殺意,金色的眸光冰冷無情。他安撫月牙的情緒,答應(yīng)為他報仇,為死去的玄蛇討個公道。 離開月牙的屋子,被外面的冷風(fēng)一吹,蕭君越心里的怒焰才稍微降下去。 “你清楚這些人的底細(xì)嗎?”蕭君越問身邊的人,當(dāng)初縱云天行販賣玄蛇之時,蕭君越就問過黎崇這些人背后的勢力,黎崇當(dāng)時只說很復(fù)雜,卻沒有完全告訴他。 沈之瀾自嘲的笑了一聲道:“我若是不知,又怎么敢讓你前來?!?/br> 販賣玄蛇的這些人的底細(xì)沈之瀾當(dāng)然清楚,他不僅清楚,還扮成商販和他們打過交道。 “縱云天行是販賣玄蛇一族最大的窩點(diǎn),表面上看這個商會和天沙流宗的關(guān)系最密切。但實(shí)際上他并非天沙流宗單獨(dú)所有,而是屬于天沙流宗和青玄宗的聯(lián)盟會。這個商行的多數(shù)交易都和妖族有關(guān),不止是玄蛇一族,還有其他的妖修。他們能販賣就賣,不能賣就取血rou、妖丹,皮毛用于煉丹,煉器。這其中的黑暗血腥,你們根本想象不到?!?/br> 沈之瀾情緒激動,他對妖族的感情并沒有因?yàn)闀r間的推移而有所變質(zhì),妖族在他眼中和家人一樣。家人受到迫害,他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蕭君越握緊了拳頭,額上青筋暴起。青玄宗,天沙流宗,這兩個上五門的門派,當(dāng)年圍剿妖族之時,也出了不少力。最初的恩怨也是他們先挑起頭,北冥宗的老祖是性情中人,被人當(dāng)槍使和他斗的你死我活,讓他們從中獲利不少。 蕭君越認(rèn)識到自己當(dāng)初讓步的愚蠢,妖族落到今日這種地步,他應(yīng)該負(fù)全部的責(zé)任。他們妖族,怎可任人欺凌? “沈之瀾,你不會只告訴我這些,你會幫我,對嗎?” “當(dāng)然,王,我們的契約還有二百七十年。這二百七十年,我都屬于你。只要你需要幫助,就算披荊斬棘我也會去到你的身邊,為你上刀山下火海?!鄙蛑疄懹沂痔撐粘扇糜谛貄前,給蕭君越行了一個妖族的禮節(jié):“不過,我告訴你這些不是要你意氣用事,現(xiàn)在就沖出去帶領(lǐng)妖族和他們不死不休。如今妖族式微,你的處境也很微妙,我們應(yīng)該徐徐圖之?!?/br> “怎么講?” “你把尾羽送給了葉寒棲不是嗎?朱雀專情,一輩子只愛一個人。你送出尾羽就是表明了自己的決心,你愛著的這個人是妖族的仇人,你以為妖族會怎么想?你可曾想過,你的這個舉動會動搖你在妖族的地位?!?/br> 這幾日的相處,沈之瀾已經(jīng)確定蕭君越和葉寒棲的關(guān)系。雙修道侶,這幾個字對他來說是個諷刺。好在沈之瀾現(xiàn)在不像以前那樣莽撞,他懂的收斂自己的情緒,隱藏自己的感情。 蕭君越的這個選擇對他來說并不利,沈之瀾不知道蕭君越是怎么考慮的后果,就目前的狀況來說,他其實(shí)并不看好這段戀情。 蕭君越深知沈之瀾說的是實(shí)話,他從恢復(fù)記憶開始,就在暗處一直活動,和妖族的接觸日漸頻繁,也讓他認(rèn)識到兩族的戰(zhàn)亂并非輕易能夠化解。 “我看的出來你不想在引起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因?yàn)檫@樣只是兩敗俱傷。可是妖族的仇不能不報,不然你愧對妖族。”沈之瀾仿佛能看穿蕭君越的想法,他的每一句話都說在蕭君越的心坎里:“我引你來,是為了幫你出謀劃策。你既然選擇人類做妖后,你就要利用自己現(xiàn)在這個身份,把能爭取的人都爭取到自己的陣營里來。北冥宗的情況我不清楚,不知道你能爭取多少人。但妖族我還有些了解,能夠給你提供一點(diǎn)幫助?!?/br> 沈之瀾吐出胸中的一口悶氣,沉聲道:“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妖族愿意站在你這邊的恐怕就只有黎崇,因?yàn)樗臀乙粯邮枪录夜讶?,和你相依為命。但燕離不行,他的身后是整個鳳燕一族,玄蛇一族以及南希一族。他身上的擔(dān)子很重,你對他有救命之恩,一旦你選擇和解,他不會殺你但也不會在追隨你?!?/br> “不過,你若能毀了青玄宗和天沙流宗,燕離說不定會改變主意?!?/br> 沈之瀾深刻的分析了目前的局勢,如今妖族的妖將就剩下兩個,黎崇能帶走的人不會比燕離少。但要他們自相殘殺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把燕離也爭取過來。 毀滅天沙流宗和青玄宗,這事聽起來就是個天方夜譚。但不知為何,蕭君越想起了容鶴,覺得這事并不困難。上五門的名聲是很重要的東西,容鶴對賀家是個潛在的威脅,如果他愿意幫忙,對賀家的打擊不會小。 可是容鶴已經(jīng)放下恩怨,蕭君越?jīng)]有把握說服他舊事重提。 沈之瀾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事情要怎么做是蕭君越自己的事。 “對了,我希望你早點(diǎn)告訴葉寒棲你的身份?!彼褪捑降皆褐?,沈之瀾突然道:“這不僅是為了爭取他到你的陣營,更是為了保證你們之間的信任。欺騙和隱瞞往往會在不經(jīng)意間摧毀看似牢固的感情?!?/br> 蕭君越怔住,身份是他對葉寒棲唯一的隱瞞。如果坦白,葉寒棲會怎么看他。 “在這里,至少我還能護(hù)著你?!鄙蛑疄懹值溃咽捑酵鹤永镆煌疲骸澳阍撓嘈潘?。” 蕭君越默不作聲,沈之瀾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 身后的門扉被人打開,屋里的燭光流瀉出來,葉寒棲站在門口。蕭君越轉(zhuǎn)身,燭光和月光糅合在一起,光線昏暗卻溫暖。葉寒棲長身玉立,面無表情。他天生面容冷峻,內(nèi)里的心卻并不堅|硬。 不管是當(dāng)初救拍賣行的那條玄蛇,還是月下沈之瀾對月牙遭遇的簡單概括。葉寒棲都沒有表現(xiàn)出對妖族任何一點(diǎn)的輕視,在他的眼中,妖族和人族并沒有什么不同。他堅定的站在正義的一方,無關(guān)種族。 蕭君越想明白這一點(diǎn),嗤笑一聲,深吸口氣走過去把葉寒棲摟進(jìn)懷中。 “寒棲,我現(xiàn)在要告訴你的是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為了補(bǔ)償我長久以來的欺騙,等我把話說完,要?dú)⒁獎庪S你便。我蕭君越不會皺半個眉頭,死在你手中,我不后悔?!?/br> 葉寒棲沒說話,沉默以對。 蕭君越拉開兩個人的距離,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鄭重的說道:“我是妖王千秋,我心悅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又是一波失敗的完結(jié)cao作,腦洞是個好東西,它讓我在劇情的大道上一去不返 你們都希望蕭和葉子有小包子,那……得先成親,這是個嚴(yán)肅的問題。不以成親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耍流氓還想要小包子,哼哼,免談o( ̄ヘ ̄o#) 對,我就是這樣傲嬌,不接受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