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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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尖叫一聲開始哭號,裝得非??蓱z。 “要是有感冒藥就好了,藥湯是不怎么好喝。”仙鶴同情地說著,一手接過了漏斗壞壞一笑,“來,咱們喝藥吧?!?/br> 阿呆:qaq 一百六十八 植物打游戲是沒有前途的 等四人哄著眼淚汪汪的阿呆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幾人吃的肚皮滾圓,尤其是阿呆,他一人戰(zhàn)斗掉了一半的份,不給就哭,哭得撕心裂肺呼號不休,撒潑打滾不所不用其極,簡直是便當了一戶口本的架勢,最后四人無奈地人手一根烤魚遞到阿呆面前,他這才破涕為笑,捧著烤魚啊嗚啊嗚吃。 “乖,再喝一碗藥?”仙鶴小心翼翼地問道。 阿呆捧著腦袋縮到一旁,用兇狠的眼神盯著仙鶴。 “阿呆被你們教壞了?!毕生Q捂著額頭痛苦地說道,“我覺得你們需要時常打他?!?/br> “家庭暴力受到抵制,打小孩情節(jié)嚴重的話……量刑三年起算?!比葑予罨貞浟艘幌履感堑姆珊笳f道。 “沒有挨過板子的童年是不完整的童年?!毕生Q哼哼了兩聲說道。 “沒有餓過肚子的童年是不完整的童年?!弊笄尻桃步由弦痪?。 “……”屠非似乎是想說什么,最后還是默默低頭玩psp。仙鶴替他說了:“屠非肯定是想說‘沒有練過劍的童年是不完整的童年’?!?/br> 阿呆的眼睛咕溜溜轉,沒一會兒從前排的座位爬到后排去了,還半掛在椅子上兩手伸出去搶屠非的psp。 屠非看了他一眼,阿呆眨眨眼睛看回去,最后仙鶴做主把游戲機塞給了阿呆。 “讓讓小孩子?!毕生Q說道。 “……”屠非不清不愿地撒手了。 “唔,難道又一個屠非要出來了?”左清晏靠過去觀察阿呆的游戲進度,阿呆把psp放在膝蓋上,然后兩根手指在方向鍵上亂戳,正在開車的容子桀不由額頭青筋亂跳,可千萬別再壞了,他可不想再修一次。 “阿鳴,你開一下車,我教阿呆玩。”容子桀和祝鶴鳴換了個位置,然后把阿呆抱進后車座指導他玩游戲。 阿呆顯然不太會用手指——就像他不會用舌頭一樣,容子桀不得不手把手地教,最麻煩的是這個不思上進的學生還總是對他的手有著特殊的興趣。 “……”容子桀忍痛掰開阿呆的下巴塞了塊rou干進去,然后給自己套上危險動物馴獸員專用的手套(新購入),可以有效防止猛獸的牙齒咬入皮膚的那種,阿呆啃著rou干盯著游戲屏幕,終于把興趣轉移到了正確的地方。 “這個是跳躍,這個是向前,遇到了障礙物要跳起來,那個跑來跑去的小怪就踩死,明白了?”容子桀手動演示了一遍后問道。 阿呆懵懂地點點頭,開始自己嘗試。 手指不靈活的阿呆總是用一根手指戳鍵盤,走起路來一停一動,沒一會兒就被蹭過來的小怪給消滅了。阿呆盯著小人掉下岸,無辜地看著容子桀。 “跳起來,要跳起來?!比葑予钫f道。 阿呆點點頭,等再度遇到小怪的時候,他果斷跳了起來——砰地一聲,車頂出現(xiàn)了一個微妙的凸起。 左清晏回頭看了一眼:“小心點,別撞壞了車子?!?/br> “……我不是讓你跳起來……”容子桀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和一個從沒接觸過游戲的家伙解釋游戲,只好頭疼地指著鍵盤說,“按這個,懂?” 阿呆用力點頭。 連掛三局后阿呆的臉色有點古怪,屠非很嚴肅地看著他,但是容子桀不能確定他有沒有在內(nèi)心偷笑,不過他覺得在一株植物身上找到同等拙劣的打游戲水平的優(yōu)越感實在是不怎么容易。 game over第四次,阿呆看著psp,試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屏幕,屏幕上的小人站在那里不動,又一只怪物向他蹭來,阿呆舉起psp咔吧一聲把它的一角咬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那個不能吃啊!”仙鶴一踩剎車奪回了psp,心疼地看著缺了一個角的游戲機淚流滿面。 阿呆吮著手指不吱聲,似乎是屠非冰冷的目光讓他覺得有點不安,他還往容子桀身上靠了靠。 “還好沒把林閔的那個給你玩,不然咬出一個角來我怎么向他交代??!”仙鶴嘟噥著檢查psp,然后尷尬地問容子桀,“還能修嗎?” “……”容子桀的眉頭一跳,“我只能修理簡單的器械,這種損毀方式……就算是售后服務部也會告訴你不能修?!?/br> 屠非瞅著阿呆的眼神更兇惡了,阿呆咕嚕一聲,挪動著屁股遠離他。 “好了好了,我的那個借你,不過千萬別給阿呆了,他再咬壞……我就不給飯吃?!毕生Q摞下狠話,小心翼翼地把林閔的psp給了屠非,“千萬別弄壞啊,手腳放輕點,練武的都粗手粗腳的。” 屠非接過游戲機左看右看,最后還是放進了乾坤袋里:“我怕弄壞,回去你看著我玩?!?/br> “那最好……不對,你一天要玩多少小時?” “……” “……” 左清晏咔吧咔吧咬著花生,幽幽飄來一句:“反正你們白天同桌吃飯晚上同床共枕,想玩多久玩多久?!?/br> 仙鶴哼了一聲,回頭繼續(xù)開車,左清晏揣摩了一下他的臉色:“阿鳴,你臉紅了?!?/br> “……” 平靜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開春,四月的一天,一艘飛艇降落到了東?;?。 這事容子桀倒是知情,東?;刈罱_辦的報紙上有這個消息,不過他也只是看看過而已,左清晏看著報紙上滿紙的“錯別字”嘆氣:“大家的文化素養(yǎng)都跟不上啊,這字都缺筆少畫的。” “……都說了是簡體字?!?/br> “反正怪怪的?!弊笄尻踢€是偏執(zhí)地相信自己的識字功能沒有一點問題。 阿呆還在一旁瞎點頭,因為昨晚和屠非搶奪游戲機未果,他被屠非塞進了花盆責令左清晏嚴加管教,于是近一段時間內(nèi)它就只好蹲花盆了。 “你識字嗎?”容子桀瞥了阿呆一眼沒好氣地問道。 左清晏沉吟了一聲正色道:“我教過它認名字,至于認沒認會,這就不是我可以揣度的了。” 阿呆伸出一根藤蔓從盆里蘸了一點泥,然后再報紙上亂涂,愣是把泥巴蹭在了報紙上,還蹭出了“阿呆”二字。 “……”容子桀無言以對。 “你看,它還是很聰明的。”左清晏得意道。 緊閉的大門忽然被敲響了,左清晏神識一掃,然后奇怪地道:“咦,怎么是她?” 一百六十九 即將離開 門開了,站在門外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姑娘,扎著清爽的馬尾辮,背上背著個雙肩包,腰間別著槍鞘,颯爽英姿,一見容子桀來開門她就笑了起來:“容子桀,還有左清晏,還記得我嗎?” “蘇玲?你不是在白云營地嗎?怎么過來了?”容子桀微微一怔,問道。 “白云營地的晶核動能開發(fā)完畢了,現(xiàn)在用它來維系電力供應,連飛艇也是,現(xiàn)在能長途遠行的氫氣飛艇早就開發(fā)完畢了,這是第三次試航了,我們和大漠聚居地的線路打通,現(xiàn)在來去可方便了,所以詹銳營長讓我?guī)ш爜砗蜄|?;氐娜寺?lián)絡,我聽說你們也在這里,就讓人帶路來看看你們?!碧K玲指著身后的歐陽說道。 歐陽攤了攤手:“為妹子服務是我的榮幸。” 仙鶴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到蘇玲也是一怔:“蘇玲?” “喲,小弟弟你也在啊,真高興見到你還活著?!?/br> “喂,你什么意思?!”仙鶴鼓著臉憤憤地問道,對蘇玲鄙視他的生存能力表示抗議。 蘇玲哈哈一笑,又問道:“你們考慮和我們一起回白云營地嗎?我們準備三個月后去收復西南最大的礦區(qū)木棉,現(xiàn)在資源匱乏,對白云營地的發(fā)展太不利了,尤其是一些金屬,沒有礦區(qū)支持很多武器都沒法制造,不過好在炸藥沒問題。” “先進來再說吧,歐陽你也喝杯茶?”容子桀問道。 歐陽笑著搖搖頭:“不行不行,幫蘇玲帶路已經(jīng)被白露拎著耳朵教訓了,我得回去安撫一只母老虎,哎,女人,女人!” 蘇玲頓時笑開了:“快走吧,嫂子這么漂亮當心被人搶走了。” 歐陽搖頭嘆氣,回去了。 仙鶴找出茶葉給蘇玲泡了杯茶,蘇玲笑瞇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年不見你怎么一點個子都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