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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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衛(wèi)道士真不好對付。 蘇玲笑瞇了眼,沖四人招招手:“來,出來說話。” “嗷嗷嗷,蘇玲妹子你玩4p?”屋內(nèi)一個男人嚎道,“加我一個吧!” 蘇玲回眸一笑:“再胡說八道我讓你光著出去和喪尸玩群p,你知道我說到做到!” 陰測測的聲音配著她笑容滿面的臉,有種說不出的陰森恐怖。剛才發(fā)話的男人立刻萎了,訕笑了兩聲就不吱聲了。 幾人一起走了出去,蘇玲清清爽爽梳了個馬尾,踩著長筒皮靴,雙槍插在大腿外側(cè)的皮鞘中,一派英姿颯爽之氣,她將四人帶到了服務(wù)區(qū)外面的花壇。花壇此刻已經(jīng)殘破了,里面嬌養(yǎng)的純欣賞作用的鮮花早就被拔掉改種了大蒜、蔥之類的作物,此刻長勢喜人的韭菜一茬一茬的,看起來倒是頗有生機。 “蘇副隊找我們有何指教?”這種場面照例是容子桀上去應(yīng)付,其余三人在花壇邊對一茬一茬的韭菜指指點點。 “這東西壯|陽固精,提神止汗。兄弟你需要的話我教你用法?!毕生Q指著韭菜對左清晏咬耳朵。 左清晏啃著花生淡淡道:“這玩意兒妖精比較需要,太yin|亂容易腎虛,這年頭出賣|色相也不好賺錢,再說……” 他邊說邊打量著仙鶴那小身板:“你不是還賣這類藥嗎?自己試驗過沒?” 仙鶴的臉漲得通紅:“閉嘴閉嘴閉嘴!我又不是修邪道的!” 屠非聞言摸了摸仙鶴的腦袋安撫他,仙鶴癟癟嘴一臉不高興。 “你的朋友一個個都很有生氣啊。”蘇玲感慨似的說,“你看看現(xiàn)在的人,一個個……麻木絕望,已經(jīng)很少看得到能這么大聲說話笑鬧的人了?!?/br> 話音剛落通鋪間里面就傳來了一陣陣狼嚎:“蘇玲妹子來陪陪哥哥吧,哥哥好寂寞??!” 蘇玲臉上的神情有點掛不住了,訕笑了兩聲:“也就吃飯和想女人的時候還有點人氣。” 容子桀禮貌微笑著點頭,表示他理解。 “好了我來自我介紹一下,蘇玲,白云營地異能組的副領(lǐng)隊,本次救援行動的總指揮。精神異能者,特長是地形掃描和感知?!碧K玲伸出手和容子桀一握,又笑得眉眼彎彎,“還是單身哦?!?/br> 容子桀不動聲色地回了一個微笑:“巧了,我也是單身。” 蘇玲笑得更燦爛了:“那改天可要和容先生交流一下單身經(jīng)驗了。” “哼,狐貍精?!毕生Q蹲在花壇邊哼哼了一聲,再看看左清晏,這廝在花壇里偷韭菜,神色自然。 “喂,容子桀就要被狐貍精拐走了,你也不擔心?”仙鶴不樂意了,拉扯著左清晏的袖子嘀咕道。 左清晏現(xiàn)場催熟了一茬一茬的韭菜,然后把一顆顆籽粒飽滿的細小黑色種子收了起來,一邊懶洋洋地回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管不著?!?/br> “你就不怕他跑去白云營地和我們拆伙了?”仙鶴更急了。 “他本來就和我們不是一路人,拆伙是遲早的?!弊笄尻陶f,又意味不明地看了容子桀一眼,“再說他暫時是不會走的?!?/br> “為什么?” 左清晏打了個哈欠:“大人的事情小毛孩不懂?!?/br> “你才小毛孩,你們?nèi)叶夹∶ⅲ 毕生Q最恨別人當他未成年,頓時狂暴了。因為聲音一下子太大惹得蘇玲和容子桀都投來關(guān)注的眼神。 左清晏摸了摸仙鶴的腦袋笑了笑說:“因為我們很貴,他舍不得拋掉的。” “很貴?” “啊,非常貴?!弊笄尻逃执蛄藗€哈欠,懶洋洋地說,“我累了,找個地方打坐去,晚安?!?/br> 早餐 五十一 早餐 這個晚上是四人是在車上度過的,應(yīng)該說是三人,容子桀回母星屯糧進貨去了,仙鶴拉了左清晏幫忙照顧仙草,左清晏壞心眼地在木生界里圈了一塊地種韭菜,被仙鶴發(fā)現(xiàn)了,暴怒的仙鶴一腳把他的神識踹出了木生界,還用怨恨的眼神看著他。 左清晏給自己剝花生,還把剝下來的花生殼喂阿呆,阿呆可不傻,呸呸地吐了個干凈纏著左清晏要rou吃,左清晏丟了幾個花生給它就將它塞回了花盆丟到一邊。 一路上沒這么用靈力,體內(nèi)靈力還處于充沛的狀態(tài)。左清晏懶懶地盤坐了下來開始凝神靜氣,體內(nèi)靈氣在經(jīng)脈內(nèi)緩緩流動,丹田內(nèi)一團青氣環(huán)繞,金丹已成,元嬰?yún)s遙不可期。好一陣子沒有專心閉關(guān),進境不進反退,左清晏也沒什么追求天道的遠大理想,渾渾噩噩修到這個地步也算不錯了。 三個大周天一過,左清晏睜開眼長長呼出一口濁氣。阿呆纏在他的腳上,難得乖巧地沒有偷襲他,反而老老實實地纏在那里,紅色的花苞含苞待放。左清晏對木系靈力相當敏感,阿呆的一丁點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此刻他雖然沒能看出什么,但是卻直覺阿呆的氣息有了一點變化,似乎是植物的天然木系力量強烈了一些。 “以后你練功的時候把它放在身邊吧,對它有好處?!币恢膘o靜打坐的屠非睜開眼說道。 “嗯?”左清晏拎起阿呆看了看,阿呆終于從恍惚的狀態(tài)中清醒了過來,張口就要咬。 “你練功的時候截取的天地靈氣有限,大半還從體內(nèi)流走了,現(xiàn)在天地靈氣稀薄,這個小妖也不懂練功,本能地吸納靈氣幾乎不可能有所成,在你身邊吸收你流出的靈氣倒是會快很多,而且靈寵與主人有天生的親和力,你的靈氣對它而言要好吸收得多?!蓖婪墙忉尩?。 “靈寵?我什么時候收了靈寵?”左清晏目瞪口呆。 屠非瞥了他一眼:“只要你有收寵的意愿,而它又愿意,再加上一點血拍在它腦門上,契約就成立了。不然你以為阿呆被你抽干了靈力都不會死?只是退化成了種子?你的護體真氣為什么對它沒有作用?” 左清晏苦思冥想他哪天這么干過,最后還是仙鶴提醒他:“阿呆老是咬你,說不定哪天咬出了血,你又不知道在想什么它也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什么,結(jié)果就這么稀里糊涂簽了契約?” 左清晏撓撓頭:“也許吧。很早的時候它第一次咬我,那時候我修為不行,護體真氣都沒出來,被它咬了一手血,我憤怒地吼了‘你再敢咬我我就收了你!’結(jié)果它又咬了我一口,我就拍了它一巴掌……” 屠非和仙鶴的表情很精彩,仙鶴扯了扯屠非的胳膊小聲說:“你們修真者都是這么奇怪的嗎?呆呆的,神經(jīng)又粗?!?/br> 屠非沉默了幾秒:“我比他好多了?!?/br> 左清晏冷笑兩聲:“一把神兵就這么插在了大妖怪的身上離某人而去……” 屠非的臉黑了,仙鶴在一旁偷笑,不由摸了摸乾坤袋,屠非的寶劍就在這里呢,這家伙不還錢他就堅決不還劍! 天已經(jīng)快亮了,通鋪間里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一個男人的住所可以稱之為狗窩,一群男人的住所那就只能成為豬圈了,大清早的豬圈還挺熱鬧,喊餓的占了絕大多數(shù),還有不死的在嚎蘇玲妹子。蘇玲從二樓的單人間里出來走到了一樓,一腳踹開了大門。 “都六點了你們都是死的嗎?早飯不要了?!還不快出來領(lǐng)餐!”蘇玲大概是沒睡好,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連馬尾都沒扎起來。 通鋪間里更熱鬧了:“蘇玲妹子你披著頭發(fā)更有女人味!” “女人你妹!起來吃飯,一群臟兮兮的大男人看著真倒胃口!”蘇玲一甩大門去餐廳找食物吃了。 白云營地對這群炮灰還算厚道,起碼一日三餐有免費供應(yīng),雖然說不上豐盛但是對于一般的獵尸人來說也是難得的美餐了,至少有rou。 “有豬rou!”仙鶴領(lǐng)到早餐十分驚訝,在他的概念里實在沒有早餐吃豬rou的經(jīng)歷。 “難得到一個服務(wù)區(qū)所以供應(yīng)了rou類吧,早上離開這里后就吃不到了。這個服務(wù)區(qū)后面有個養(yǎng)殖場,飼養(yǎng)了不少家禽家畜,數(shù)量還不少,路過的獵尸人也會在這里打打牙祭,畢竟外出獵尸尤其是長途獵尸會很辛苦。”容子桀也回來了,跟著三人進了餐廳領(lǐng)了一份早餐。 “有點小。”左清晏用筷子夾著最多兩口就能啃光的紅燒五花rou說道。 “這里的人有不少一年都沒吃到rou了?!比葑予瞽h(huán)顧了一下四周說道,“蘇副隊收買人心的本事著實不小?!?/br> “一塊rou而已?!毕生Q嘀咕了一聲,悶悶地啃掉了盤子里的rou。 主食是番薯稀粥,還奉送了一小疊蘿卜干,這對長年啃干糧喝稀粥的獵尸人來說已經(jīng)是很不錯的伙食了,況且它還是免費的。 蘇玲和大家吃的都是一樣的,她吃得很快——超過了末世人均進食速度,吃完還優(yōu)雅地抹抹嘴走到營地武裝人員的那里問候了幾句,然后在三百多人或戰(zhàn)或坐的混亂隊伍中找到了容子桀一行人。 “抱歉,餐廳的座位不夠了。”見容子桀幾人都是站著吃早餐的,蘇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蘇副隊不必客氣?!比葑予钚πφf。他來之前就已經(jīng)吃過了,屬于他的那份歸了左清晏,這家伙吃了兩人份的還不滿足,咂咂嘴似乎還想要,可惜早餐票已經(jīng)用掉了。 “七點鐘我們就要出發(fā)了,容先生昨晚休息得可好?”蘇玲又問道。 躺在裝滿營養(yǎng)液的按摩式水床中休息了一晚上的容子桀只覺得這一陣子的累積的疲勞一掃而空,眉宇間還帶了幾分清新和閑適的意味,他回道:“很好,多謝蘇副隊關(guān)心了?!?/br> “叫我蘇玲就好,等救援開始只怕還需要容先生和幾位朋友多多幫忙了。我一個弱女子孤立難支,只怕還真難以圓滿完成救援任務(wù)呢?!碧K玲有些靦腆地笑了笑,似乎對任務(wù)不太有信心的樣子。 知道她有意示弱拉攏幾人,容子桀只是不動聲色地一點頭:“蘇副隊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yīng)該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