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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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呆非常不聽話,喜歡咬左清晏,可是左清晏養(yǎng)了它這么多年舍不得丟掉,哪怕去閉關(guān)都只是將靈力從阿呆身上一抽,食人花立刻恢復(fù)到了種子的狀態(tài),只要左清晏給它輸送點(diǎn)靈力就立刻活蹦亂跳。他也不知道這株植物怎么這么奇怪,平常的植物只要一停止輸送靈力就立刻枯萎了,而它被抽干了靈力卻只是退化回到種子狀態(tài)。 “想什么呢,快點(diǎn)干活?!弊zQ鳴扯了扯左清晏,拉著他去藥圃幫忙了。 左清晏靈力總量少,通俗的來說就是藍(lán)少,給仙苗兒挨個兒送靈力很快就靈力虧空了,只得眼巴巴地看著祝鶴鳴希望他能賜藥。祝鶴鳴嘀咕了一句:不經(jīng)濟(jì)。還是從小瓷瓶里倒出幾顆歸元丹讓左清晏服下打坐恢復(fù)靈力了。 受到滋潤的仙草一株株都翠得發(fā)亮,抖擻著枝葉看起來倍兒精神,祝鶴鳴上前去探了探它們的活性,終于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 “不錯,就是你靈力太少,按理說金丹期的修真者靈力總量不至于這么匱乏啊?!弊zQ鳴說。 “不知道,反正我就這么多,攢起來慢用起來快,御劍只能飛一炷香的功夫?!弊笄尻逃行┦涞臉幼?,垂著腦袋喪氣地說道。祝鶴鳴拍拍他的肩膀準(zhǔn)備安慰他一下誰知這家伙抬頭又是一張笑臉,“不過種點(diǎn)吃的也夠了,你看?!?/br> 他的手里攥著一把花生。 “要不要嘗嘗?” “……我總算知道無可救藥的貧窮廢柴樂天派是什么樣的人了?!?/br> 左清晏剝花生塞嘴里毫無壓力地說:“當(dāng)然,我這樣的嘛?!?/br> “還不趕緊去修煉!”祝鶴鳴拖著左清晏的袖子就把他拉出了木生界,眼前畫面一晃,兩人又回到了加油站中。方才只是神識進(jìn)入了木生界中,兩人在別人看來只是發(fā)了一會兒呆。 “修煉啊,嘖,多沒意思啊。”現(xiàn)在沒人用不給飯來威脅他好好練功了,外加外部環(huán)境限制,左清晏除了靈力耗盡的時(shí)候會去打坐,其余時(shí)間就發(fā)發(fā)呆吃吃東西,整一不務(wù)正業(yè)。反觀屠非,同樣是修真者他基本整日就是在打坐凝聚靈氣,哪怕現(xiàn)在靈氣如此稀薄。 天黑了,屠非弄來了一些木板生火,祝鶴鳴在加油站附近布了一個小型的陣法,還自己貢獻(xiàn)了一個鍋?zhàn)又簏c(diǎn)蘑菇湯——蘑菇還是他從木生界的枯木上采下來的。 左清晏友情提供了一個豬rou罐頭,還問容子桀:“這個算你的,你給我的傭金要照付?!?/br> 容子桀嘆了口氣:“好像我所有的糧食都在你那里吧。” “哪有,你明明有私藏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前面幾個據(jù)點(diǎn)你用大米換晶核來著?!弊笄尻谭瘩g道。 “……你那里有我三十三個豬rou罐頭,算你一個月的傭金好了?!比葑予钜膊恢竿⒖趭Z食了,只好順?biāo)浦蹖⒛切┴i頭罐頭當(dāng)傭金提前預(yù)支給左清晏了。 左清晏滿意了,用“金剛大力指”粗暴地戳出一個洞來,扒開罐頭蓋子,將rou倒入蘑菇湯中。 “你平時(shí)就是這么開罐頭的嗎?”祝鶴鳴看得目瞪口呆。 “還能怎么開?這玩意兒都沒個縫?!弊笄尻桃苫蟮胤磫柕?。 容子桀暗忖他是參考了地球的罐頭樣子讓母星的工廠那里照著這個模式生產(chǎn)以便針對地球出售,他甚至體貼地連罐頭起子都帶來了不少準(zhǔn)備捆綁銷售,可惜罐頭沒怎么賣出去就被左清晏打劫了不少。 “……算了,你愛怎么開怎么開吧?!弊zQ鳴不欲與左清晏爭論這種問題,專心往蘑菇湯里加佐料。 一直安安靜靜地坐在墻角的屠非忽然站了起來,警惕地看著陣法以外。 “怎么了?”祝鶴鳴抬頭問他。 “有喪尸,還有一群人類。打起來了?!蓖婪钦f。 “要去救嗎?”祝鶴鳴立刻開始憂心忡忡。 左清晏已經(jīng)半張臉貼到鍋上了:“吃完再說?!?/br> 這個缺乏人道主義思想的同伴引起了祝鶴鳴的極大不滿,他哼了一聲拉起屠非說:“你不去我們?nèi)??!?/br> 左清晏撈過勺子咻咻地喝起了湯:“你們先走,我們殿后。” “……”祝鶴鳴更響亮地哼了一聲,扯著屠非的胳膊就將他拉走了。 “湯咱們?nèi)唛_,你三我七?!弊笄尻虒θ葑予钫f。 容子桀無所謂地說:“隨便。” 兩個沒良心的家伙圍著鍋?zhàn)雍葴?,可憐的鶴妖又為人作嫁了。 夜襲 二十八 夜襲 是夜,一群衣衫襤褸的大漢們趴在草叢里遠(yuǎn)遠(yuǎn)盯著公路對面的加油站。 從這里看去墻壁后面有火光,那群開著車子無比囂張的反打劫家伙肯定在加油站里面升了一堆篝火——這群沒有防火意識的家伙。 “老大,我們現(xiàn)在要沖上去嗎?”一個三角眼的大漢小聲問領(lǐng)頭的那個劫匪。 老大搖搖頭:“白癡,老二都回去叫人了?,F(xiàn)在喊打喊殺地沖上去他們開車跑了可咋辦?有事沒事多用用你的豬腦!省得銹得跟豬頭似的!” 挨罵的三角眼的漢子撓撓頭嘿嘿笑了一聲,小聲嘀咕:“我倒指望來個豬頭,一個多月沒沾到油腥,可饞死人了?!?/br> “干完這一票大的去白云營地?fù)Q點(diǎn)rou,大家伙兒也能好好吃一頓?!?/br> 這一提議立刻受到眾人的響應(yīng),大家情不自禁嗷嗷地低吼了幾聲。 不管是人類還是喪尸,在這種時(shí)候?qū)τ趓ou食都處于一種饑|渴的狀態(tài)。 眾人吼完了又安靜了下來,好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秋季了,蚊子因?yàn)楹浜徒^食早就死光光,不然一行人又要飽受蚊蟲叮咬之苦。只是風(fēng)有點(diǎn)大,吹得草叢和灌木嘩嘩響。 埋伏在末尾的一個大漢被踩了一腳,立刻不滿地低喝了一聲:“小聲點(diǎn),別亂走動,配合組織要求,趕緊趴下!” 踩了他的人遲疑了一下,似乎在確認(rèn)他的位置,然后立刻興奮地大叫了起來,是的,大叫了起來:“嗷嗷嗷————” “娘類,喪尸啊——!” 趴在草叢里的劫匪們立刻亂作一團(tuán),七手八腳地爬起來奪路而逃,開什么玩笑,手頭的武器都被打劫走了還能和喪尸對啃不成? 隊(duì)伍立刻慌作一團(tuán),罵娘的罵娘跑路的跑路,個別運(yùn)氣不大好,被灌木叢絆了一下,立刻又趴倒在地,連滾帶爬地逃離現(xiàn)場。 一開始被喪尸踩到的那個倒霉劫匪此刻已經(jīng)被喪尸按倒在了地上,喪尸散發(fā)著腥臭味道的牙齒猙獰地顯露了出來,努力往他脖子上湊,大漢用力掐住喪尸的脖子——他已經(jīng)忘了這玩意兒是掐不死的,但是陰差陽錯的,喪尸被他爆發(fā)的手勁抵住了,愣是沒法掙脫他的手咬到他。 人畢竟有力竭的時(shí)候,大漢已經(jīng)有點(diǎn)頂不住了,喪尸的力量太大了,只要他一不小心就會被狂暴的喪尸掙脫,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就在這時(shí)只聽嗖地一聲,一根樹枝已經(jīng)插在了喪尸的后腦上,喪尸嚎叫了一聲,終于倒下了。 屠非和祝鶴鳴站在一旁,方才正是屠非施展了一把御樹枝叉喪尸的好劍法,將企圖推倒大漢的喪尸給一劍穿腦了。 被喪尸如此近距離猥|褻過的大漢此刻還有點(diǎn)沒回過神,直到祝鶴鳴上前一腳踹飛了趴在他身上的喪尸這才回過神來。 “你你你們……” “對,就是我們,大半夜蹲在草地里亂搞什么呢?被喪尸發(fā)現(xiàn)了咬死活該!”祝鶴鳴惡狠狠罵道,又踹了大漢一腳,“還不起來?” 大漢連滾帶爬地從草地上站了起來,然后飛也似的逃走了。 祝鶴鳴有點(diǎn)喪氣地看著屠非問道:“我很可怕嗎?” 屠非看看他那張正太臉,又回憶了一下不久前他勇對十二大漢并將其一一吊在樹上的壯舉,覺得這人跑得不冤枉,至少審時(shí)度勢的眼光沒問題。 顯然來尋覓食物的喪尸不止這么一只,隨著劫匪們跑路時(shí)發(fā)出的慘叫喪尸們也紛紛嚎了起來,拖動著兩條腐爛的腿腳老鷹捉小雞似的追著人rou跑。 屠非又折了一段樹枝,剛才那段削好的木劍在他專心修煉沒注意的時(shí)候被祝鶴鳴燒火棍用來撥柴火了,撥完還塞在火堆中當(dāng)柴火處理了,現(xiàn)在他只好再這一段樹枝當(dāng)劍。 好在高手的戰(zhàn)斗力永遠(yuǎn)不會因?yàn)槲淦髻|(zhì)量低劣而歸零,屠非還是一根樹枝闖天下,挨個兒在喪尸的腦袋上穿孔。 喪尸們通常是嚎叫一聲撲上來,被戳倒在地死掉,然后非戰(zhàn)斗人員祝鶴鳴就會拔出匕首來挖晶核。 今天的喪尸有些奇怪,劫匪們跑開后它們追了一小會,忽然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似的,齊齊停了下來轉(zhuǎn)而將屠非和祝鶴鳴圍了起來。屠非皺了皺眉,心下有些奇怪,今天的喪尸不大對勁啊。 “咱們先突圍吧!”包圍圈越來越小,祝鶴鳴左躲右閃地從喪尸的牙齒下逃生,一邊拉住屠非的腰帶說。 屠非二話不說拉起他一躍出了喪尸圈,在附近一棵高樹上穩(wěn)穩(wěn)立定。 正兇猛地圍啃圈中二人的喪尸們一瞬間失去了目標(biāo),茫然地對望著對面的喪尸,最后嗷嗷了兩聲又散了開來。 可是即便是散開了也不是漫無目標(biāo)地游蕩,而是三五成群四處走動,似乎在尋找失去蹤跡的二人。 “怎么回事?我覺得它們好像……有智慧?”祝鶴鳴震驚了,這群喪尸的模樣與普通的喪尸并無區(qū)別,都是拖著緩慢腐敗的身軀用眼白看人,聞到rou味就蜂擁而至活,還嗷嗷叫個不停,像打了雞血??墒撬鼈兘裢淼男袆訁s好像有智慧一般,一開始默不作聲地接近了埋伏在這里的劫匪,途中沒有發(fā)出聞到食物味道的嚎叫,對屠非和祝鶴鳴的圍捕,現(xiàn)在的私下搜索,看起來都不像毫無甚神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