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只覺得替她將褻褲穿上了,又將臀下的軟枕取了出來,替她將被子蓋好,復又躺在了她的身側(cè)。 感覺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緊繃的大腿夾緊了她的小腿,雙臂緊緊地箍著她的腰身,春生僵直著身子,將腦袋埋進了被子里,一動都不敢動,只緊緊地閉著眼,不敢動,不敢看,甚至不敢聽。 片刻后,只覺得臀下有一處火熱在緊緊地抵著她,春生身子亂顫著,只嚇壞了。 卻聽到身后的人抱著她,嘴里含糊不清的道著:“小丫頭,與爺好好說會子話可好···” 春生只有些欲哭無淚,都這樣了該如何說話。 沈毅堂緊緊地摟著春生,埋在她肩頭的腦袋湊近她的脖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只強自忽略著身下的脹痛,轉(zhuǎn)移著自個的注意力,喃喃的道著:“爺想好了,待你明年生辰的時候,爺屆時再為你大辦一場,屆時再將你風風光光的抬進來可好?這半年的時間,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爺?shù)奈葑永?,待在爺跟前伺候著···?/br> 頓了頓又補充著:“爺只想日日將你擱在爺?shù)母?,哪里也不讓去才好,你就安心的守在爺?shù)奈葑永铮蹅內(nèi)杖找挂勾谝黄?,嗯?爺過段時間會有些繁忙,估摸著得出一趟遠門,不想將你的事兒匆匆忙忙的給辦了,你如今年歲到底還小,待明年開春的時候正是適合,好不好?” 春生聽了猛地一愣。 沈毅堂只以為她有些委屈,忙道著:“你放寬心,爺會吩咐下人們將你當做正經(jīng)的姨奶奶伺候著,莫要覺得委屈···” 頓了頓又絮絮叨叨的道著:“你的事兒爺其實早早的便放在了心里頭,爺都琢磨好了,你不是還有個弟弟么?爺瞧著是個伶俐的,那小腦瓜子靈活得緊,嘴甜膩膩的,比你可招人待見的多,往后爺將你弟弟接到咱們沈家的族學里頭讓他跟著夫子讀書認字可好···” 春生聞言聽了瞪大了眼睛,只有些不可置信。 沈毅堂見了她這幅小模樣只覺得可愛得緊,不由湊過去往她小臉上親了一口,繼續(xù)道著:“爺屆時會將你的家人都接到元陵來,安排個院子給他們住著,你的家人,爺定會善待的?!?/br> 說到這里,聲音忽然止住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輕輕地在春生的耳畔呢喃著道著:“小丫頭,你已經(jīng)是爺?shù)呐四?,你就乖乖地跟在爺身邊,好好地,心甘情愿的跟著爺好不好···?/br> 沈毅堂一直知道她是有些不情不愿的,他原本是個非常驕傲的人,哪里會這樣輕聲輕氣的對一個女人這樣搖尾乞憐的。 只是,他這幾日確實是覺得心里頭快活,便有些貪念這樣的日子。 他自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謂是只有想不到的,還從未有什么是得不到的東西,日子過的瀟灑快活,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其實,偶爾也會覺得空虛、孤寂。 說不上來的感覺。 興許是人到了一定的年紀便會如此吧。 他已是到了而立之年了,可是上與妻并不和睦,中與一眾妾氏亦是無甚可心的,下尚且仍并未孕有子嗣。 盡管家族昌盛,且他是家族中的幼子,尚且并無孕育子嗣,傳宗接代的壓力,可是盡管如此,終究不算和美。 他從前哪里想到過這些啊,只圖著自個快活便是呢!可是,隨著年紀的增長,時間的流逝,漸漸地便覺得從前引以為樂的事情其實也不過爾爾! 吃多了酒,聽多了曲兒,閱多了人,漸漸地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如同霧里看花,只覺得看不真切。 這幾日日日著家,甭管在外如何奔波勞累,可是不管多晚歸來,晚上歇息時溫香玉暖在懷,便覺得整顆心里都是都落到了實處,仿佛被填滿了似地,踏實。 沈毅堂心知,她人小,但性子卻極倔,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若是按照尋常的性子,只有旁人巴巴的哄著他的,哪里有讓他腆著臉哄著旁人的份?。”闶撬闹性谌绾蜗矚g,也是絕對拉不下那個臉面的。 可是現(xiàn)如今,沈毅堂摟著懷里的人兒,許是她還這樣小,他原本還想著再要養(yǎng)上兩年的,冷眼瞧著在自個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由著一個瘦瘦小小的跑腿丫頭長成了這樣俏生生的女孩兒,又由這樣俏生生的女孩兒在他的身下輾轉(zhuǎn)變成了個嬌媚的小女人。 臉上、身子、各處其實還是有些稚嫩的。 他比她大了一輪。 沈毅堂心中滿是止不住的柔軟、憐惜。 他想,便是僅僅因著這一點,他也是要必須待她好的。 第147章 懷里的春生原本緊繃的身子隨著沈毅堂的低哄呢喃不自覺的松軟下來。 她的心中萬分復雜。 身后那人一貫愛調(diào)笑她,逗弄她,回回見了兩只眼珠子就直勾勾的粘在她的身子了,讓人心生惶恐,要么就是抱著她動手動腳,緊緊的糾纏著她不放。 春生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陣仗,她回回見了他,下意識的便是忍不住的想要躲。 在春生的眼里,他始終將她是當貓兒狗兒一般的逗著,喜歡就肆意調(diào)戲,不喜歡就冷著臉色欺凌,伴著幾分輕浮,幾分玩樂,未必是有是真心的,春生哪里敢當真? 她還小,情·事是何事她尚且還未來得及觸及,可她打小就在圍著他轉(zhuǎn)悠了,深處在這高宅大院之中,連回家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本就沒有接觸過任何男子。 除了家里的爹爹、弟弟以外,日日夜夜接觸過的男子就唯有他了。 其實,平心而論,她對他···并非厭惡的,更多的只是害怕而已。 他是名成年的男子,渾身散發(fā)著雄渾之氣。 而她起先不過只是名九歲的跑腿丫鬟,他是主子,是天人,便是光杵在他的跟前都是會令人膽寒的。 他越是這樣橫行霸道,步步緊逼,她越是止不住的想要躲,想要逃,仿佛對他的害怕,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習慣,一種下意識的舉動,深入骨子里呢。 春生是個心軟的人,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 旁人若是對她看不順眼,她也不是個好欺負的,她不會委曲求全,她必是冷眼相待的回敬著,可是旁人若是敬著她,待她好,她面上不說,私下卻也是十倍百倍的回敬回去的。 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人呢,盡管并非自個所愿,可是這已是個不爭的事實。 她的心中有些不知所措,一下子還完全不能夠適應這樣的轉(zhuǎn)變。 她日日昏睡著,想要借此逃避現(xiàn)如今這樣的現(xiàn)狀,她的心一瞬間仿佛被抽空了似的。 而今,他卻這樣溫柔低語,如此耐著性子,處處為她考究、打算。那樣驕傲不可一世的人,曾幾何時竟會為了一個丫鬟如此乞哀告憐。 春生從他的語氣里仿似乎聽到了一絲祈求的味道,不知怎地,眼眶沒來由的就那樣一紅。 沈毅堂感受著懷中的女孩兒的松軟,一時不由愣住,只忍不住去掰春生的小臉,只見她雙眼通紅,他看過去的時候,她眼睛有些躲閃,只將腦袋往被子里鉆,一副心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