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反倒被人眼前的人往懷里一帶,跌坐在了他的雙腿上。 沈毅堂一手摟著她的腰,一只手去掐她的臉,捏著她的小臉,看著她眼睛笑著道:“你就是這樣伺候爺?shù)?,嗯?爺?shù)戎銇硭藕驙敻孪词?,都等得將要睡著呢,哼,莫不是還得要讓爺親自過去請你不成?” 沈毅堂方才一進屋子,就瞧見隔壁小次間里還亮著燈,盡管隔著一座屏風,里頭影影綽綽的瞧不大真切。 可是只要一想到里頭那個小丫頭正乖乖的候在那里,心情便好了幾分。 倒也不急,橫豎人就在里頭呢。 一時,將下人們都打發(fā)了下去。 許是因著這段時日連番在外奔波,尤其是這一日,舟車勞頓的趕回來,結果,一回來,就被下午的事兒給氣著呢,后又到老夫人的院子里一直待到現(xiàn)下,竟一刻都未曾歇過,只覺得有些疲憊。 此番,回到了熟悉的院子里,只覺得心下松乏,又許是晚膳時又用了些酒,結果歪在椅子上竟然一時瞇過去了。 他向來眠淺,其實小丫頭剛近跟前的時候便已有所警覺,只假意瞇著,看她要意欲為何。 結果見她似乎立在他的跟前打量了許久。 沈毅堂雖是閉著眼,可仍是忍不住心下一動。 印象中,她每回見了他不是唯唯諾諾,便是唯恐避之不及,只要他的眼一掃過,她就像只受了驚的小兔兒似的,怯生生的低下了頭,哪里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瞧著他。 沈毅堂此刻忍著沒有睜眼,心里卻是一片柔軟。 下午,他的言辭確實是嚴重了些,又將人給弄哭了,可架不住當時的確是怒火上了頭,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盡管事后有些悔意,也不知私底下如何記恨著他呢。 可借著這個由頭將人調到了屋子里伺候著,倒也是了了一樁心事長久的心事了,不過,便是此番沒有發(fā)生這一遭,他也是打算著要將她派到跟前的。 此刻,察覺著她慢慢的靠近了,還拿著張?zhí)鹤虞p手輕腳的為他蓋好了。 沈毅堂一睜眼,便瞧見眼前的女孩兒微微低著頭,臉挨得他極近,耳后一縷長發(fā)垂下來,打在他的脖頸間,一下一下的掃弄著,撫弄得他心里癢癢的。 便忍不住將人一把摟在了懷里,抱著放在了腿上。 春生只被沈毅堂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一時被他摟著,坐在了他的腿上,哪里還聽見他再說些什么,只白著一張小臉,不斷地掙扎著,顫著嘴兒道著:“放開我,求你放開我···” 心中只后悔不已,早知道便對他不管不顧了。 卻見那沈毅堂一把捉住她亂動的手,嘴里低低地道著:“乖乖地,別亂動···” 見她還在不斷的掙扎,他所幸松開了她的手,只兩手握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給一把提了起來,只往前移了幾寸,然后,再次放下。 只挑著一雙桃花眼,低低的笑出了聲兒,似笑非笑的的看著她道著:“好了,這下隨你了···不聽爺?shù)?,你就亂動吧···” 春生只感覺臀下一處堅硬的物兒頂著她。 待意識到那是什么,春生頓時瞪大了雙眼,渾身就如同被瞬間冰凍住了似地,一動都不敢動了。 只感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似地,全身止不住的瑟瑟發(fā)抖。 沈毅堂摟著春生,方才她在他懷里扭來扭去,竟惹得他生出幾分意動,他今日其實本有些累了,只此番一連著好幾個月未見,結果之前一見面,就鬧出了那么一通脾氣,本想趁著這會子夜深人靜,摟著她好好哄一哄,說會子話的,豈料··· 本想嚇唬嚇唬她,讓她乖乖點,消停些。 可是,此刻,她坐在了他的···身子上。 原本身上的那幾份意動分毫不減,反而身體里的**越發(fā)的強烈了,一下一下的跳動著,有如破繭而出之勢。 沈毅堂只忍不住低下了頭,細細的打量著她的眉眼。 許是在燭光的照耀下,暈黃的光芒打在春生的小臉上,臉上細細的毛絨都清晰可見,沈毅堂瞧得眼下一愣。 又見她似乎一時呆愣住了,只覺得著那表情著實可愛得緊,只忍不住伸手輕輕地在她的臉上摩挲著。 又忍不住湊了過去,在她臉上吻了下,在她的小嘴上親了兩口,只有些意猶未盡,忍不住伸手捧起她的小臉,叼住她的小嘴一下一下的輕啄著。 他只覺得懷里的女孩兒如此美好,又香又軟,親著親著,只覺得一時上癮了,便一時有些丟不開手。 嘴里親著,放在腰間的大掌不由自主的往上探著,只慢慢的沿著她的細腰,輕輕地往上撫摸著,大掌一握,只覺得手心一片柔軟細膩,滋味太美好了。 沈毅堂頓時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視線微微往下移,只見他的大掌正緊緊地包裹著她胸前的柔軟。 沈毅堂一愣,以往只覺得她還小,便一時拘著,忍著,這會子,感受著手心里是豐盈突起,溫軟如綿,胸前分明已是山巒迭起,待君采摘呢。 沈毅堂見了,一時呼吸變得沉重起來,大掌忍不住從她的衣襟里探了進去,見她瞪大了雙眼,分明被他的舉動嚇住了。 沈毅堂不由一笑,只湊到她的耳畔,低聲的安撫著:“小丫頭···別怕···” 說著,便輕輕地去咬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地舔舐著,又來到脖頸間摩挲著。 手指慢慢的探進她的衣襟里,感受著她在他的手心,在他的唇下瑟瑟發(fā)抖。 沈毅堂心中卻覺得一陣一陣的發(fā)燙。 沈毅堂眼底的**愈發(fā)濃烈了,終于,忍不住了。只見他忽地一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只雙手用力的將春生打橫著抱著,直大步往身后的床榻上走去。 春生顯然已經(jīng)被沈毅堂的這一番舉動弄得懵住了,從她坐在了他身上,他頂著她的那一刻起,她已經(jīng)被嚇傻了,她愣愣地,睜大了眼,只抖著身子一動不敢動。直到被沈毅堂放到了床榻上的那一刻,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春生只顫抖著身子,見脖頸間的領子已經(jīng)被他撕開了一大片,隱隱約約露出里頭凌白色兒的肚兜,見沈毅堂壓在她的身上,還欲伸手去退她的衣衫,春生這才反應過來,只忙手忙腳亂的伸手擋在胸前,拼命掙扎,嘴里焦急的懇求著:“不要,爺,奴婢求您了,不要···不要這樣···” 她白著一張臉,拼命的掙扎搖頭。 沈毅堂軟軟在懷,哪里會舍得丟開手,春生越是掙扎,只會越發(fā)激起他體內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