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節(jié)
系統(tǒng):“呵呵。” 不聽系統(tǒng)言,吃虧在眼前。 活該啊宿主。 葉善只郁悶了一小會,想到他的桃花之前說的,讓他去看看桃花的那個庶妹的事情,就默默地在他的桃花的虎視眈眈的目光中,又把鞋襪給穿上了,這才一本正經(jīng)的道:“該去見為夫的小姨子了?!?/br> 無論如何,身為夫君的氣勢一點(diǎn)都不能丟! 必須不能丟! 系統(tǒng):“……” 薛移舟:“……” 薛移舟怔了怔,隨即低低笑了起來,也站起身,用夜明珠照著,將帳子打開,把小鏡子放在了夜明珠身邊,就輕聲道:“那便去瞧瞧我那個二meimei。”頓了頓,又道,“只是縱然夜間無人瞧見,我也總不好穿著寢衣過去。畢竟,妾已經(jīng)是夫君的人了,怎好讓旁人瞧見妾僅著寢衣的模樣?夫君說,是也不是?” 葉善還能怎么說? 只能一臉冷淡和理所應(yīng)該的點(diǎn)頭。 不錯不錯,這個娘子很識禮,很好很好。 然后就見他的這位知書達(dá)理的娘子對著他盈盈一拜,勾唇一笑,背過身去,就開始……脫衣服,將寢衣和褻.褲脫得干干凈凈,然后又開始慢悠悠的一件件的穿衣服。 再從里衣、中衣穿到外袍。 葉善:“……” 娘子知書達(dá)理是真的,但是,好像……有點(diǎn)愛勾搭人? 不過好在這個骨架比他還大的娘子,勾搭的是他本人,于是葉善也就默默地忍了。 并且在心里默念經(jīng)文。 系統(tǒng)滿是驚奇:“宿主也打算一心向佛?從此將凡俗間的那些情情愛愛拋棄的一干二凈?” 葉善:“不,我只是擔(dān)心不小心在流了鼻血出來,讓我的桃花再叫我一聲色胚什么的。雖然……事實(shí)如此,但他還沒有嫁給我,該有的偽裝還是要偽裝的啊?!闭f罷又補(bǔ)充一句,“這屬于必要的偽裝,不屬于騙婚的!真的!” 系統(tǒng):“……”它早該想到! 薛移舟換了一件黑色衣衫,披散著頭發(fā),稍微有一點(diǎn)點(diǎn)嚇人的將小鏡子·葉善給捧在了手心里,悄無聲息的往和他同住一個院子的庶妹房間里去了。 薛移舟自己屋子里自然沒有迷.藥那等東西,但是葉善有啊。 他提前將一堆保命的東西和喜服給了薛移舟,薛移舟這才拿著一只迷香,先將這院子里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迷暈了,這才進(jìn)了薛清月的房間。 薛清月也被迷暈了。 葉善瞧見了,就讓薛移舟把他的本體也就是小鏡子靠近薛清月的天靈蓋。 薛移舟動作一頓。 葉善小聲道:“快啊,我需要看看她的意識里是幾個人?;蛟S,你meimei還沒有消失呢。” 他在這些神神鬼鬼方面也只有些微的涉獵,所以也說不太準(zhǔn)。 薛移舟又遲疑了一會,才將小鏡子放在了薛清月的天靈蓋上。 葉善將自己修煉出來的一絲妖力放出去,穿透薛清月的天靈蓋,進(jìn).入薛清月的意識。 良久后,葉善才收回自己的那絲妖力,有一點(diǎn)遺憾的開口:“移舟,好了?!?/br> 薛移舟緊緊攥著的拳頭這才緩緩松開,繃緊的臉上也漸漸露出一個平和的神情,伸出手,將小鏡子拿了回來,輕聲問:“怎么樣?” 葉善有些緊張,卻不是為了其他,而是因?yàn)閾?dān)心薛移舟會傷心。 他小聲道:“她的意識里只有一個人,但是,那個意識應(yīng)該是受過損傷的。這也就意味著……”葉善頓了頓,才接著道,“意味著這個新的靈魂進(jìn).入你meimei的身體的時候,你meimei還在。但是,你meimei與這個新的靈魂?duì)帄Z身體的控制權(quán)的時候,你meimei生存的意志薄弱,所以被這個新的靈魂打敗,消失了。占據(jù)你meimei身體的這個人則活了下來。只是那些魂魄之間有關(guān)身體的爭斗,是靈魂的本能……” 那個薛清月甚至都不一定能感覺到自己和誰爭搶了什么,只是在意志堅(jiān)定的想要讓自己活下來而已。 結(jié)果,她的確活下來了,這具身體的原主卻是死了。 薛移舟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冷笑道:“所以,那是她的靈魂的本能,人天生會為自己的生存奮力爭取,因此,即便我那位真正是庶妹的靈魂消失了,也不全是這一位……剛剛給自己取名薛清月的人的錯,對不對?” 葉善有些不知所措。 因?yàn)樗奶一▽磉€會遇到更多的旁人的“不得已的過錯”。 那些人是真的錯了,可是,他們有犯錯的“不得已”,有不得不犯錯的“借口”,甚至就連他的桃花想要義正言辭的指責(zé)那些人,都未必能行。 但是葉善知道,錯就是錯了,即便那些過錯是有緣故,有內(nèi)情的,可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如果所有的不得已的過錯都該被原諒,那么,那些因?yàn)槟切┎坏靡训倪^錯而被傷害到的真正無辜的人,又該怎樣平息他們的怒火呢? 總有人要去償還那些東西的。 “她會受到報(bào)應(yīng)的?!比~善篤定的道,“她讓一個無辜的魂魄消失,遲早會為了這個而付出代價。如果天道不允,那我便幫你的meimei報(bào)仇,讓她償還她應(yīng)該償還的代價,好不好?” 薛移舟抬頭看向葉善。 葉善有些緊張,頓了頓,隨即又道:“若有一日,有人也這般‘不得已’的傷害了你,我也定會讓他付出代價,讓你平息怒火?!?/br> 薛移舟沉默了一會,這才笑了。 他將小鏡子拿在手心里,細(xì)細(xì)摩挲。 葉善被這個應(yīng)該是“大家閨秀”的桃花摸.得從頭到腳都紅了個徹底,卻還是堅(jiān)持著沒有呻.吟出聲。 ——笑話,他這一次是鐵定了心,定要反攻的那一個,怎么就能發(fā)出那種奇奇怪怪的聲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