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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恰錦繡華年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此番話聽得眾人也是無語,那神婆本就是靠忽悠人賺錢,到了平民百姓家里,就是沒事也會給你說出事來,唬得你破財消災(zāi),到了官富之家,有事也給你說沒事,哄著你將好事變得更好,花錢圖吉利——她當然不敢說有事,惹怒了官家一根指頭就摁死她了,誰都愿意聽好話,那神婆想必又知道馬上就是崔老太爺?shù)膲鄢?,這個當口她哪兒敢說不吉利的話,自然是怎么能讓對方高高興興地花錢就怎么說唄。

    不怪琳堂姐就信了那神婆的話,這個時代不迷信的人能有幾個?換作別的人家,只怕也會一樣照著神婆的話做,畢竟誰也不會想到會有人往池塘里跳。

    “戳竹子就戳竹子罷,為何還要將竹頭處削尖?”喬知府嘆口氣道。對于這類愚昧的閨中婦人,他也感到十分地無奈。

    琳堂姐又驚慌又無助又氣憤地哭著道:“我哪兒知道那幫子粗人這么笨??!我說把竹子頭都削尖,那是為了方便往池底的泥里插?。〗Y(jié)果他們把竹子兩頭都給削尖了??!”

    崔大少爺在旁邊聽見有點不合時宜地想笑:這特么真是蠢主子遇上了笨下人,干出來的都是什么事兒!……等等,我們府里有這么笨的下人嗎?回頭查出來全都發(fā)賣了去!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喬知府只好又嘆了口氣,一個蠢貨犯了錯,卻連累得一個無辜之人連命都送掉,所以說啊,寧給聰明人提鞋,不讓糊涂人伺候,說不定什么時候你就莫名其妙地被這糊涂人給害死了,你還無從追究,誰讓人只是好心辦了壞事呢。

    琳堂姐這一出甚至都不好給她定性,判她個過失致人死亡?但她對死者的行為并沒有做出直接性的干預和影響,且死者跳池這一行為也實在不屬于一個正常的自然行為,這就好比某甲在泔水桶里扔了顆釘子,哪里會想到某乙不去吃桌上的好飯偏要去吃泔水桶里被倒掉的剩飯結(jié)果誤吞了釘子被扎死了一樣,跳池塘和吃泔水,這本身就都屬于不可思議的行為。

    真要追究,也只能是罰琳堂姐——這孩子叫崔美琳——萬把兩銀子做為民事賠償,至多坐上一年的牢——可她是崔老太爺家里的親戚,如果崔老太爺肯當保人,連這一年的牢都不用坐了。

    何大人一直在旁邊聽著,定罪量刑的條典他也都清楚,此刻除了替死去的女兒自認倒霉之外,也沒什么理由再追究崔美琳的不是,只不過他還是想不明白:“淑媛好端端地為何會跳下池塘去?莫不是有人說了什么刺激了她?”淑媛是何二小姐的閨名。

    這也是本次事件里唯一的也是難解的疑點,喬知府便讓在場的這幾人將當時情形不分巨細地詳細說了一遍,至說到那條大黑蛇時,久未發(fā)一聲的燕子恪忽地插口問崔美琳:“那蛇究竟有多大?”

    崔美琳哭著支吾了幾聲,最終啞著聲道:“是條胳膊粗的蛇,我……我說時夸大了些?!?/br>
    夸張也正常,閑聊臭侃時許多人都愛夸張,但這……與何二小姐的死好像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喬知府看了燕子恪一眼,不知道這個蛇精病是不是因為聽說了有同類才這么感興趣的。

    待眾人將事發(fā)情形說畢,喬知府方道:“照諸位小姐所言,那何二小姐去了凈室后沒有片刻便驚叫出聲,而后便跳了池,去凈室之前情緒還極穩(wěn)定,是什么原因?qū)е滤潭唐虝r間內(nèi)就心緒大亂、不管不顧地往池子里跳呢?”

    眾人當然答不出來,喬知府便請崔大少爺將當時在映紅軒內(nèi)當班的丫鬟們?nèi)冀羞^來,然后詢問當時的情形,因府中排宴,下人人手比較吃緊,在映紅軒里伺候的崔府丫鬟只有兩名,一名負責在茶室里隨時聽喚,一名負責燒水煮茶各種打雜。

    事發(fā)時是那名打雜丫鬟在凈室伺候的:“奴婢在琳姑娘出了凈室之后便進去添香灰,而后何二姑娘就進去了,奴婢端了盥洗盆退出來,到隔壁去換水,才拉開門就聽見何二姑娘在凈室里尖叫,慌得連忙放下盆子去開凈室門,卻正看見……看見對面西墻門已被拉開,池塘水濺起大片的水花,何二小姐已經(jīng)不見了……”

    喬知府的八字眉撇的角度更刁了:“從凈室里出來再到隔壁,短短七八步的距離,連從一數(shù)到十的時間都沒有,就是這么短短的幾息,何二小姐竟就情緒大變、驚而投池,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究竟這短短的幾步時間,在那凈室里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行琢磨著一行從茶室出來往凈室走,何大人也在他身后跟著,燕子恪卻沒有動,只招手把燕七叫到面前,摸了摸腦瓜頂,捏了捏臉上的rou,然后遞給她一塊油紙包的奶酥。

    崔大少爺在旁邊看得嘴角直抽:這特么到別人家赴宴還帶連吃帶拿的???!這奶酥分明是看戲時候給客人上的茶點??!

    看著那燕小胖小rou嘴兒吧嗒吧嗒吃得香甜,崔大少爺就有種燕子恪在投喂家養(yǎng)小rou狗的即視感。

    這伯侄倆也太不講究了,那邊還死著人呢,這邊就吃上了。

    “怕是今兒的晚宴要吃不上了?!贝薮笊贍斅犚娧嘧鱼ρ嗥叩?,然后就看見燕七停了嘴,把剩下的奶酥掰了一多半兒,遞給她大伯:“你也墊墊?!彼蟛凸娼恿?,伯侄倆站在那兒旁若無人地對著吃奶酥,一人吃了一嘴酥渣渣。

    崔大少爺好想撓墻:燕家人全是蛇精病??!……嗯?小四,你干嘛?!你不要湊過去?。〔灰湍莾蓚€蛇精病分奶酥吃?。 瓔尩?!吃了!他真吃了!弟大不中留啊真是!這會子胳膊肘就開始向外拐了,難不成將來還真想入贅到燕家門里去???!

    這邊奶酥剛吃完,蛇精病病友團正滿處找茶水喝,就見喬知府從凈室那邊回來了,對資深病友道:“我已細問過,事發(fā)時映紅軒周圍沒有其他人,就算有,也不可能隔著個池塘接觸到凈室里的何小姐,映紅軒內(nèi)除了這幾位當事人之外也別無他人,即是說,事發(fā)時凈室里及西墻外的池塘方向均無一人,因而排除有人攻擊何小姐的可能,換句話說,何小姐,就是自行跳入池塘的?!?/br>
    燕子恪端著茶盅走到茶室的西墻邊,說是西墻,其實同凈室一樣,這一面也被設(shè)計成了推拉門的樣式,因為西面就是桃林,當然要能敞開房間用以觀賞。門外夜色已深,明月初升,映在池塘的水面上卻幾乎不見倒影,蓋因這池塘里的水實在是不太干凈,濃稠得像是油漆,就算白天里站在池邊向下看,也幾乎很難發(fā)現(xiàn)池中豎起的竹子。

    當然,燕七這種比較禽獸的視力者不算。

    燕子恪向著桃林的方向看,還沒看見什么,就聽燕七道了一句:“事發(fā)前并沒有人從這個方向接近映紅軒。”

    “哦?!毖嘧鱼」麛嗍栈啬抗?,轉(zhuǎn)過身舉起茶盅喝了一口。

    “哦?”這一聲卻是喬知府發(fā)出的,一雙豆豆眼頗銳利地盯住燕七,“七小姐,你如何能保證方才之言?”

    “我眼神好?!毖嗥叩?。

    “……”這算什么保證??!喬知府十分無語,不過是孩子話,燕子恪那大神經(jīng)病居然就毫不猶豫地信了,就算眼神再好,難道你在映紅軒逗留期間還能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方向不動?。?!總有不經(jīng)注意的時候嘛!

    “我面向著那個方向?!焙孟窨闯隽藛讨男乃?,燕七補充了一句。

    喬知府將信將疑,但事發(fā)前茶室里這么多人都坐在這兒賞花,就算有人心懷不軌,也絕不會選在這樣的時候動手,他豈能保證這么多人中不會有一個兩個的看到他?

    “這就奇了怪了,”喬知府八字眉簇成個尖角,“究竟是因為什么會讓一個人情急跳池呢?我方才看過了馬桶內(nèi)部,里面的香灰是干的,方才那小丫頭說,崔小姐如廁過后她先進去填了香灰,而后何小姐方入內(nèi),若香灰是干的,說明何小姐甚至還未曾如廁就因為某事受到了驚嚇……可那又如何呢?從小丫頭關(guān)門出去到事發(fā),不過幾息的時間,凈室里沒有人,凈室外除了小丫頭也沒有旁人,當時另一個丫頭正從茶室拎了茶壺出來,兩個丫頭可以互相作證,室中的幾位小姐也可替兩人證明當時的行為,所有已知線索放在一起,都足以證明一點——事發(fā)時,凈室里確鑿只有何小姐一個人!”

    第43章 凈室    蛇精病大伯的現(xiàn)場教學。……

    “那么就從一個人在凈室時會發(fā)生何事著手。”燕子恪吃喝完畢,接過燕七遞來的帕子擦了擦嘴,隨手掖進懷里,邁著長腿便往門外走。

    這就要開始了!喬樂梓精神一振,忙跟著出去,再一次進了凈室。

    “去找個仵作?!毖嘧鱼∫痪湓捰职阉Я顺鰜?,仵作從衙門到崔府怎么也得小半個時辰,喬樂梓只好把崔大少爺拉來問崔府中有沒有穩(wěn)婆,在古代,穩(wěn)婆偶爾也是會客串一下給女人驗尸這種工作的。

    崔大少爺心道誰沒事在家里養(yǎng)個穩(wěn)婆啊,生孩子都是提前去外頭請的,他三嬸去年生小十還是去挺遠的地方請的穩(wěn)婆,這附近可真沒有,估摸著請來也不比仵作快多少。這么琢磨著,忽地心頭妖氣又生,一指那邊面無表情站著的燕七,道:“燕小七或可勝任,方才便是這孩子替何小姐穿的衣服?!?/br>
    喬樂梓驚訝了:這胖丫頭才十二歲啊,居然不怕死狀這么慘的尸體?!別的小姑娘膽兒再大看看也就算了,她還敢動手!還敢對死尸做出穿衣這么復雜的行為!行啊,牛逼啊,果然是體胖心寬??!

    夠了啊,這跟胖有什么必然關(guān)系嗎。燕七十分無語地被喬樂梓招手叫過去,崔晞懶洋洋地后面跟著,待要一起進凈室去,卻被崔大少爺攔住,壓低聲音道:“你進去干什么,里頭一會兒驗尸啊,脫了衣服來回撥拉,好看么?”

    來回撥拉……這種形容石板烤rou的詞不要放在這里?。虡疯髟谂月犚姴挥珊诰€滿額。

    終究凈室里只留了燕子恪、喬樂梓和燕七三個人,其余閑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nèi)。

    “你給尸體穿的衣服?”燕子恪蹲在尸體邊上抬臉問燕七。

    “嗯?!毖嗥唿c頭。

    “這么厲害。”燕子恪道。

    “昂?!毖嗥呃^續(xù)點頭。

    “給尸體脫衣服呢?”燕子恪問。

    “也行?!毖嗥叩馈?/br>
    “果然厲害。”燕子恪道。

    “昂?!毖嗥叩馈?/br>
    喬樂梓在旁邊已經(jīng)習慣性地無語了,明明很嚴肅的一個事,被這伯侄倆這么一攪和怎么看怎么像是來吃石板烤rou的,你們的人生就不能認真正經(jīng)一點嗎?態(tài)度端正地好好和尸體相處不行嗎?老子還餓著肚子呢好嗎!連送禮的成本都吃不回來了啊!嗎!

    其實也不是說男性仵作不能給女人驗尸,但畢竟死的是個官眷,而且燕子恪和喬樂梓又不是專業(yè)仵作,何大人也在門外,行事總得顧及一下死者家屬的心情,所以只好由燕七上手,燕子恪同喬樂梓背身而立進行盲人指導。

    “脫下來了么?”燕子恪就問。

    “脫下來了?!毖嗥叩?。

    “檢查一下,身上除了腹部還有沒有傷處?!毖嘧鱼〉馈?/br>
    “左臂上有兩處擦傷,右腿上有三處擦傷,應(yīng)該是被竹子弄的,rou上插了竹子碎片?!毖嗥邫z查過后道。

    “其它傷處可還有?”

    “沒有了。”

    “撥開頭發(fā)檢查一下頭皮,看是否有淤傷、針孔。”

    “沒有?!?/br>
    “檢查眼睛,鼻孔,耳孔,口腔,看是否有傷或異物?!?/br>
    “鼻孔和嘴里有浮萍和鼻涕。”

    “檢查手指縫和腳趾縫是否有傷和異物。”

    “沒有?!?/br>
    “檢查私處和肛部,是否有傷處和異物?!?/br>
    “沒有?!?/br>
    “……”喬樂梓再一次驚了,燕子恪這神經(jīng)病心是有多寬???!你侄女才十二歲好嘛!還是個孩子呢你就教她擺弄一具橫死之尸不怕給孩子造成心理陰影???!誰家大人會教孩子——還是個女孩兒干這些事???!你真不怕她爹從邊關(guān)回來用燕子連弩對你顔に発射???!

    最神經(jīng)病的其實還是這個小胖子啊!麻痹你別忘了你才十二歲?。e干不符合年齡的事好嘛!驗尸你怎么能不怕?!你這比尸體還冷靜淡定的語氣究竟是怎么造就的???!敢不敢像個正常小孩一樣嚇癱嚇哭嚇尿掉???!老子都被你弄得對小蘿莉有接觸障礙了好嘛?!

    誰來治治這兩個蛇精病???!

    喬樂梓內(nèi)心狂刷吐槽的功夫,燕七已經(jīng)給何二小姐的尸首重新穿好了衣服,檢驗證明,何二小姐除了腹部的致命傷之外,在生前并沒有遭受到其它的攻擊和傷害。

    喬樂梓撓著大腦袋想了半晌:“莫不是這位何二小姐有癲狂癥?就我所知,有些人生來體內(nèi)就藏著這種病,只不過不到非常時刻便不會發(fā)作,發(fā)作時也毫無前兆?!?/br>
    燕子恪負著手仰著頭,倒不是因為他想用鼻孔看喬樂梓,而是正在天花板上找著什么,邊找邊道:“早不發(fā)作晚不發(fā)作,偏偏上凈室的時候發(fā)作,未免太巧,此其一;池塘里插了竹子,本就不屬常事,此巧二;竹子被削尖了頭,正可以插中跳池之人,此巧三。一件事上發(fā)生的巧合太多,我寧愿相信這是經(jīng)過精心設(shè)計的?!?/br>
    “你的意思是——”喬樂梓一驚,“這是一起謀殺事件?”

    “我并不能保證,”燕子恪又開始低頭在地上找,“我只是不想放過任何一種可能?!?/br>
    喬樂梓摸著自個兒的雙下巴琢磨了一陣,道:“既如此,不妨我們就先假設(shè)這當真是一起謀殺事件好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推翻這個假設(shè),只有徹底推翻它,才能真正地排除它的可能性。一件兇殺案,無非是要有作案時間、作案地點、作案動機、作案手法等幾個要素,其中作案的時間和地點已經(jīng)很明顯,至于動機,恐怕要詢問過與死者相熟之人才能捕捉到蛛絲馬跡了。而作案手法嘛,如果說用池塘中削尖了的竹子殺人是目的的話,兇手又是如何做到使何二小姐自己往池塘里跳的呢?且如果本次事件當真是一起兇殺案的話,那么兇手也只能是她——崔美琳?!?/br>
    說至此處,喬樂梓問燕七:“崔美琳對死者可表現(xiàn)出過什么與別人不一樣的地方么?”

    問完才不覺一愣:這樣的問題問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做什么,她能看出個屁啊。

    就見燕七搖頭:“并沒有,琳堂姐對誰都一樣?!?/br>
    小孩子的話不足為信,喬樂梓對燕七的回答并沒有上心,只重新陷入了思考。

    燕子恪踱到馬桶前,背身立住,似是在重現(xiàn)何二小姐當時如廁的情形。如果坐在馬桶上的話,臉是正朝向東邊推拉門的方向的,門外就是走廊,當時那名去換水的丫鬟剛剛離開,手里端著盆子,她走出門去,放下盆,回身,將凈室門拉上,而后走開,準備到隔壁去換水,才剛拉開隔壁的房門,何二小姐就在凈室里尖叫了起來……

    門。

    燕七看向凈室那扇門,門框是木頭做的,刷著烏漆,門板則由既厚又硬的紙糊成,紙上不規(guī)則地噴灑著斑斑墨跡,琳堂姐在閑聊時還給大家顯擺過這一創(chuàng)意,說“很有一種‘春陰潑墨人愁坐,把雨絲、牽下春雪如磨’的味道?!庇臣t軒所有房間的四面紙墻上糊的都是這樣的墨跡紙,另還卷著一掛紫竹制的竹簾。

    燕子恪走過去,將那卷竹簾放下來,竹簾是像卷閘門一樣卷上去的,用個小鉤鉤住,放下來后長度能及地板,且上面長度還有剩,做成竹簾的竹片約一指寬,竹片與竹片之間的間距也寬約一指,這上面并沒有什么能致人突然發(fā)狂亂躥的東西。

    接下來燕子恪和喬樂梓兩個幾乎將整個凈室每一寸地方都細細檢查了一遍,結(jié)果卻是一無所獲。這段時間里喬樂梓派去的人終于叫來了他衙門里的小弟,有師爺有衙差有仵作,一行人為了不驚動崔府的客人們,是從府后門鬼鬼祟祟地摸進來的,借著夜色的掩護潛入映紅軒,搞得大家都很郁悶,明明我們都是執(zhí)法者啊做什么弄得像是來進行犯罪活動的一樣!

    眾人各司其職很快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人手多了好辦事,一伙人開始地毯式排查整個映紅軒,池塘更是重中之重,才剛被家長帶走的焦小姐和張小姐又被帶了回來接受問詢,五六七組合并崔晞也一起留下等著錄口供。

    這廂眾人熱火朝天地干起來,前頭的晚宴卻也早就開始了,崔大老爺和崔大少爺拽著不明所以依依不舍離開映紅軒的崔夫人去了前面照常招待客人,不知找了什么借口將這廂幾個當事人不能參宴的原因唬弄了過去。

    幸好崔家沒打算把這幾個人餓死,專門讓嘴緊的婆子去廚房盛了幾個菜過來給大家開小餐桌,崔晞指名要了燕七喜歡吃的那幾個菜,幾個人就在茶室里席地坐了,各懷心事地默默吃飯,輪到誰錄口供了誰就去隔壁間接受問詢。

    “說來她是為的什么要住在你們家里的?”武玥同崔晞已略熟了些,這會子便悄悄地指著琳堂姐壓低聲音問他。

    “我堂叔來京辦事,她跟著過來,就先暫住在我們家?!贝迺劦氐?。

    這還是往好聽里說的,事實上這位琳堂姐是死纏爛打地跟著她爹進京來的,她爹進京是做生意,她就吵著要到京里散心,反正以她這樣的奇葩行事,能把她爹說服同意她跟著來想必也不是什么難事,進了京她爹要去辦正事啊,總不能也帶著她,就讓她暫住進崔府了,這一住進崔府就開始滿處亂躥,指手劃腳沒個消停,崔家人就算再不待見這位族親,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

    武玥就只覺得琳堂姐這人太不懂事,在別人家里還不老實待著各種生事,你看,這不就鬧出惡果來了?

    崔晞懶得談?wù)摿仗媒悖还芡嵩谘\上假寐,這熏籠下罩著的當然不是炭盆,而是香爐,爐里燃的是熏肌香,《洞冥記》云:“用熏人肌骨,至老不病。”

    “累了就去隔壁歇歇啊?!毖嗥吆退?。

    “早說了我病已好了?!贝迺劦?。

    “可你臉色不大好,泛黃了都?!毖嗥叩?。

    “是嗎?拿鏡子來我照照?!贝迺勛鄙碜?,接過燕七遞來的他送她的小銅鏡照了照,“是燈光映的。”說著將鏡面對著燈,立時便有花紋投射在對面的墻上。

    “真神奇?!毖嗥叩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