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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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不信你,又怎么會大大方方的去?” “你只要別輕信了那位蘭戎公子就好?!?/br> 陸離笑笑,吃了一顆瓜子:“還是嘯云莊的葵花籽最好吃了?!?/br> 與蘭穆青這一敘舊就是一晚上,陸離直吃得肚子鼓鼓才回去,雖說他看不透蘭穆青的意圖,但嘯云莊的零嘴倒是真心好吃的。陸離回到房間,先把打包的零嘴往柜子里藏好,這才安心地去桌子邊坐下,倒了一杯水喝。 “拿就拿了,還藏什么?我又不會管你吃不吃蘭家的東西!”冷不丁從窗外冒出這樣一句,陸離一口水嗆住,趕緊去開門,就看見蘭穆纓臉色不愉地站在門口。 陸離:…… “睡吧,我不進(jìn)去?!碧m穆纓說完,扭頭就走。 說生氣就生氣,不就是拿了那邊點(diǎn)吃的…… 陸離無奈地嘆了口氣,又關(guān)上門,脫掉外衣,簡單清洗了一下,就去床上躺下??墒且膊恢浅缘膿瘟诉€是怎的,總覺得身上哪里不對勁,偏偏怎么也睡不著,躺了有一會兒,身上忽然就發(fā)熱起來。 “難道是上火了……”陸離嘟囔著坐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涼茶下肚,可非但沒緩解,身上反而越來越熱,心也跟著越跳越快,整個人燥得不行。 [你的腎上腺素在飆升。] 陸離一撇嘴,索性推門出去吹冷風(fēng)。大冬天的,他只穿一聲單衣站在外面,冷風(fēng)一打,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是心里那把火卻絲毫沒有熄滅的趨勢。陸離正煩躁得要命,忽然聽見蘭穆纓那屋門響,蘭穆纓披著外衣出來,幾步就走到他跟前,拿衣服把他裹緊,開口訓(xùn)斥道:“又發(fā)什么瘋?” 陸離被蘭穆纓身上的熱氣圍繞,身上又熱起來,他煩躁地推了蘭穆纓一把,卻忽然腳下一軟,整個人倒下去。蘭穆纓登時將他扶住,卻被他身上的溫度嚇了一跳,二話不說把人抱起來,直接抱回自己房間。 “發(fā)燒了?”蘭穆纓把陸離放在床上,便去摸陸離的額頭,同時吩咐下人去拿涼帕子過來。 陸離也說不清自己突然之間是怎么了,只覺得渾身綿軟使不上力氣,胸中卻又著了一把火,燒得他燥熱難耐,心神不寧。這時候,蘭穆纓已經(jīng)接過帕子,親自幫陸離擦汗,冷帕子擦過臉頰卻并沒有讓陸離好受些,反而是蘭穆纓的靠近,讓他越來越不對勁…… [小雪,我的感受器只有鹿角對吧?] [理論上是……] 那為什么,他忽然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碰不得了?! 第61章 “子佩師兄,你……”陸離強(qiáng)撐著抓住蘭穆纓的手腕,這會兒他已經(jīng)解開自己的上衣,準(zhǔn)備幫自己擦身:“你先出去……”陸離結(jié)結(jié)巴巴說完這句,卻忽然被蘭穆纓掙脫了,反手又抓緊他的手腕,往兩邊拽開,只見扯開的衣襟之下,陸離白皙的皮膚泛起一層粉嫩,胸口的某處更是紅潤,甚至不經(jīng)撩撥,竟已經(jīng)凸起了。 “你……”蘭穆纓皺起眉,伸手便往下摸去,隨著陸離曖昧地一聲嘆息,他臉色越發(fā)陰沉,轉(zhuǎn)手又摸住了陸腕脈:“蘭穆青給你下藥了?” 原來是那種藥……可蘭穆青為什么…… 陸離腦子里一片混亂,此刻已經(jīng)無心去分析理由,只覺得剛剛被蘭穆纓碰了一下便了不得了,恨不得整個人都貼過去。趁著自己還有理智,陸離央求道:“子佩師兄,你出去吧,我這樣……太丟人了……” “丟人的,不是你?!碧m穆纓的聲音里透著一股駭人的冷意,他瞇著眼,眸色深沉,指尖下陸離的脈搏凌亂不堪,若放任不管,頃刻便會經(jīng)脈逆流。蘭穆纓一揮手,屋子里的下人紛紛有眼色地撤出去,他這便覆掌在他胸口,將內(nèi)力緩緩注入。 陸離粗重地喘息著,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蘭穆纓的手臂,想要掙脫開,聲音顫抖道:“不用這樣,你先出去……我自己就行……” “你自己不行?!碧m穆纓恨聲道:“若無需交歡,自己便可,誰還用這種藥?” “我不想……”陸離欲哭無淚,他才不想在這種情勢下,和蘭穆纓發(fā)生那種事。 “我也不想!”蘭穆纓簡直恨得咬牙,眼前這副身子,若是他想,何必等到這一時。卻沒想到他百般呵護(hù),萬般不忍,如今卻被人做了這種齷齪事! “可是,我忍不住……”藥效越來越厲害,即便是蘭穆纓的真氣在幫他調(diào)理內(nèi)息,身上的反應(yīng)卻還是控制不住,陸離死死抓著蘭穆纓的手腕,手指箍得蒼白,咬牙忍著不去碰下面,可卻防不住那里溢出精來……他只覺尷尬得要死,別過臉嘟囔著:“你走,求你了……” “這不丟人,離兒?!碧m穆纓忍不住伸手去理陸離汗?jié)竦念^發(fā),見他咬緊了嘴唇,心里登時發(fā)疼發(fā)緊,忙伸手去阻止:“別咬著,聽話!” 陸離搖搖頭,身子不住顫抖,臉頰和耳朵紅透了,其他地方更不消說,這副光景當(dāng)真是狼狽不堪。蘭穆纓眉心皺得幾欲纏到一起,怒意和憐惜交織,重重呼出一口氣,忽而低下頭親吻了陸離的耳根。 陸離身子猛地一顫,蘭穆纓剛放開壓制他胸口的手,他便克制不住抱了上去,兩人吻到一處,身子也緊緊交疊,陸離忽然察覺到蘭穆纓的不對勁,只聽他低聲道:“我比你,更丟人些?!?/br> 此刻陸離的腦子已經(jīng)無法去想蘭穆纓說這話的用意,只是下意識地覺得胸口一陣溫暖,下意識地明白這個人是在安撫他,可身體早就不知羞恥地纏在這人身上,嘴巴也拼命地湊上去…… 如此狼狽又尷尬的“第一次”,讓陸離這個“老司機(jī)”也羞赧極了,在人家地方,還是這種不合時宜的時候,自己也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有,簡直讓人羞憤欲死! 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因此更加強(qiáng)烈,有了一,便還想有二,陸離咬咬牙,往對面蹭,卻被蘭穆纓按住肩膀,制止道:“可以了,你藥該解了?!?/br> “可是你還沒……”陸離剛開口,立刻被蘭穆纓沉著臉打斷:“你難道想在這做完全套?” “……”這句話著實(shí)厲害,說得陸離一陣耳熱。蘭穆纓不是那種胡言亂語調(diào)戲人的男人,他這樣說,便是真的……再做下去,他恐怕忍不住只停留在彼此發(fā)泄的階段…… 陸離這邊不說話了,蘭穆纓便起了身,很快又拿了濕帕子幫陸離清理,陸離再看向他時,他已經(jīng)神色如常,眼神中的欲望完全褪去了。待到收拾好陸離的狼藉,他幫陸離蓋好被子,伸手理了理他的頭發(fā):“今晚,你就在這睡吧。” “你呢?” “我去你房間?!碧m穆纓說完,便起身離開,陸離愣愣看著緊閉的房門,忽然意識到,今夜,蘭穆纓恐怕不會睡了。 下藥的人,目的絕對不會是只想讓自己爬上蘭穆纓的床這么簡單! * 次日一早的早飯甚是豐盛,陸離和蘭穆纓對著一桌子補(bǔ)膳,相顧無言,好不尷尬。蘭穆纓臉色不太好,只喝了兩口粥就不再動筷,陸離瞥了一眼小廝,心里一時復(fù)雜,也不知該說他是有眼色還是沒眼色了。 “我覺得,不是蘭穆青。”反正也是尷尬著,陸離索性把話攤開來說:“他沒必要走這一步棋,失去我的信任?!?/br> “你會這樣想,蘭穆青也會料到你這樣想。” 陸離一愣:“你的意思是……”隨即又搖了搖頭,總覺得堂堂嘯云莊莊主,不會如此齷蹉。 的確,如果他爬上了蘭戎玦的床,他這顆嘯云莊的棋子就算站穩(wěn)了腳跟。如果真的是蘭穆青下藥,自己也斷不會懷疑到他頭上,反而會認(rèn)為是有人再陷害他,離間自己和蘭家的關(guān)系…… “可是,也有可能是別人,瓏劍山莊,八大門派……”陸離喃喃著:“我去蘭穆青那里是,正好遇到婁莊主出來,也說不定……” “你不必糾結(jié)這個人是誰,反正這些人,一個也跑不掉!”蘭穆纓聲音徒然一冷:“我不管這個人是想利用你,還是想討好我,哼——他都走錯棋了!”他說著,看向陸離:“今日起,你同我住在一起?!?/br> “……”陸離臉上一熱,只覺得更尷尬了。 “我不想有人,”蘭穆纓盯著陸離,冷冷道:“再來捏我的軟肋?!?/br> * 蘭戎公子和蘭家小大夫住在一起的事,一下子便傳遍了整個瓏劍山莊,雖然沒人敢在明面上說什么,但暗地里肯定少不了閑話。這閑話的主角除了蘭戎玦和陸離,自然少不了把自己的人往蘭戎家送的蘭莊主。一時間,蘭穆青的名聲也是狼藉。 到底是有人為了搞臭蘭穆青的名聲和威信上演這一出戲,還是蘭穆青不惜犧牲名譽(yù)討好蘭戎家,陸離也分辨不清,只知道這下有的熱鬧看了。 這兩日,蘭穆青連著來找了他兩次,陸離胸中憋了口氣,實(shí)在是懶得見他,便推脫不舒服,兩次都沒讓他進(jìn)來,蘭穆青吃了閉門羹,只好潛人送來一包東西,自己則是識趣地不再來了,畢竟武林大會在即,他也是忙得很,陸離自然樂得不需要面對他這位子鈺哥哥,更不需要去分辨他善意的表情下到底存著什么樣的心。 “好像是……線香?”陸離研究著蘭穆青送來的東西,是好幾盒包裝精美的線香,盒子上都蓋有一個“袁”印戳,這其中還有一只紅紙包,打開來,里面是燃了一半的香,陸離低頭嗅了嗅,忽然覺得這個味道有些熟悉。 “袁家香料?”陸離皺起眉:“照他的意思是,這就是我當(dāng)日吸入的迷香?” “袁是婁瀟的母姓,袁氏在江南一帶是有名的富商,也是制香世家?!碧m穆纓拿起那燃過的香料和一只名為攝魂香的盒子比對:“他這是提示我,去查袁氏?!?/br> “是婁瀟設(shè)了這個局,把我和蘭穆青都坑了?”陸離心里并不是沒懷疑過婁瀟,蘭穆青近幾日與蘭戎玦交好,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為求自保從中作梗也是有可能。這件事一箭三雕,既壞了蘭穆青的聲譽(yù),又離間了他和蘭家的關(guān)系,還討好了蘭戎玦,婁瀟定是覺得自己做了穩(wěn)賺的生意! “即便是婁瀟下手,如果沒有蘭家的人睜一眼閉一眼,你以為他蘭穆青會這般輕易地燃起來歷不明的香料?”蘭穆纓卻是哼了一聲,抓過陸離手里的線香,吩咐下人系數(shù)扔了去:“這件事,他若想解釋,可以有千萬理由和借口,真相如何重要嗎?” 陸離被問得一愣,忽而便明白了蘭穆纓的意思。 事實(shí)不會撒謊,但人心叵測。他現(xiàn)在所能見到的,所謂的真相,又何嘗不是經(jīng)過粉飾之后的真相? 答案到底是什么,其實(shí)不重要,不過是全憑著自己愿不愿意去相信這個人。 “對于子鈺哥哥,我信與不信,其實(shí)也已經(jīng)不重要了。”陸離釋然一笑,他倒要因此謝謝那個下藥之人,借著這件事,他便當(dāng)真可以放下嘯云莊六年的撫育之恩,從此與那邊再無瓜葛。 思及此處,陸離看向蘭穆纓,見他臉色冰冷,眉目含恨,便忍不住抓緊他的手,捏了又捏:“也許,對我們來說,他不算一個稱職的大哥,但對于嘯云莊,他確實(shí)是個盡心盡力的莊主。且不去論是非對錯,單就他這個人來說,真心待我也好,利用我也罷,我都可以看淡、看開。真相確實(shí)不重要,因?yàn)樗麑ξ襾碚f,也不重要。” “所以,”陸離說著,又捏了捏蘭穆纓的手:“你不要因?yàn)檫@件事,打亂了原本的計劃,這才是我更關(guān)心的?!痹捯粢宦?,蘭穆纓便將他反握住,用力攥緊,陸離笑了笑,忽而又小聲補(bǔ)充了一句:“況且,這件事說到底,我也沒什么損失……” 手上忽的被捏疼了,陸離聽見蘭穆纓加重的呼吸聲,不禁一陣耳熱,接著就被拽進(jìn)對面的懷抱,狠狠擁緊。 “小傻子!”蘭穆纓低罵一句,卻將一個吻落在陸離鬢邊。 第62章 便在這一團(tuán)混亂中,武林大會終是到了。 不過是五年之間,江湖事瞬息萬變,武林大會再度召開已是換在瓏劍山莊,江湖人心之所向也從蘭家換到了婁家,紛紛擁護(hù)這婁少莊主在武林大會上召集齊天下英雄,就此沖上魔教的連雪峰。 這次武林大會不同于往次,與其說是盛會,倒不如用出征兩個字形容得更貼切些。武林各大門派紛紛集結(jié)在瓏劍山莊之中,只等少莊主一番動員激勵,便可即日啟程,弒殺魔教。 陸離隨蘭戎玦站在人群中,聽眾人紛紛議論著魔教近來又做了哪些惡行,言語確鑿的,激憤不已,似早已摩拳擦掌,恨不得將魔教余黨除之而后快。 看江湖人這般容不下魔教的態(tài)度,陸離簡直要懷疑魔教興盛之時到底是如何做盡了惡事,才被痛恨到此般地步? 陸離看向蘭穆纓,卻發(fā)現(xiàn)他眼底滿是不屑,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音量哼了一聲:“所謂的善惡,誰來衡量?” 陸離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世人都說魔教jian邪罪惡,但何為善惡,卻是由著這些江湖人評判的。 晉越當(dāng)年為了滅口,殺盡云淮分舵百余條人命,是善是惡?蘭嘯云當(dāng)年惻隱之心,留下魔教教主之子,又是善是惡? 所謂善惡,本就沒有評判的準(zhǔn)繩,所謂作惡,不過是名門正派鏟除異己的說辭罷了!順我者善,逆我者惡。 陸離思及此處,便覺得江湖無趣,只想早早陪蘭穆纓解了心結(jié),歸隱逍遙算了。 “今日,婁瀟斗膽召集各位前輩,各位英雄齊聚于此,并非是婁某有何德何能,而是婁某與各位一樣,都背負(fù)著血海深仇!當(dāng)年家父被魔教中人殘殺,婁某五年磨一劍,終是找到魔教老巢連雪峰的所在,今日,便是婁某為家父報仇之時!” 婁瀟話音一落,人群中立刻爆發(fā)出附和之聲,鏟除魔教的口號聲漸大,終是喊成一片,武林人也越發(fā)激動,只肖婁瀟一聲令下…… “且慢!”便在這時,人群中沖出一人,一臉冷笑,高聲道:“你們口口聲聲要追隨的這位婁莊主,不過是個殺父求榮的敗類罷了!你們竟想追隨于他?可笑至極!” 這一幕何其似曾相識,就連這站出身指認(rèn)的人都好生眼熟。在場人無不面面相覷,邊聽這人肆無忌憚道:“當(dāng)年婁老幫主實(shí)際上并沒有死,也并未受到什么魔教襲擊,之所以傳出這等話來,不過是為了在武林大會上,引出蘭家收留魔教中人的事情罷了!” “何人在此胡言!”婁瀟一愣,便要沖上去,卻被人群中站出來的晉越攔住,登時又有嘯云莊的人將這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保護(hù)著,蘭穆青此時也站了出來,冷聲道:“婁莊主若真清白,那便聽了這人把胡話說完又何妨?” 婁瀟臉色一冷,這人便趁機(jī)將自己的身份亮出:“我是汐月門人,當(dāng)年便是婁老莊主指使我,抓住蘭盟主的次子,在武林大會上,將他救下魔教余孽的事公之于眾。當(dāng)時,那蘭家二公子體內(nèi)內(nèi)力本已被徹底封住,若不是被我用藥引激發(fā),斷不會真氣亂竄傷人……” “且不說蘭穆纓是否該殺,婁九霄覬覦家父盟主之位,用這般下作手段,陷害我父親,已是不爭的事實(shí)!這位汐月門人大家五年前都見過,如今這話從他口中坦白出來,婁少莊主,你還有何話可說?”蘭穆青上前一步咄咄逼人:“更何況,當(dāng)年婁九霄沒死,如今你卻為了借口報殺父之仇,親手弒父!”蘭穆青說著,便有人抬上來一具尸體,這具尸首,竟就是婁九霄本人! “婁老幫主死于玲瓏劍下,你是婁家單傳,江湖上除了婁九霄,便只有你一人會這玲瓏劍了!” 婁瀟這片刻之間,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著眼前這早被設(shè)計好的一幕幕,只咬牙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便是在這僵持之下,蘭戎玦忽而開口:“我蘭戎家本不參與江湖事,但恕我唐突,此時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以鏟除魔教為先,你們的恩怨,且等此事了結(jié)再算?!?/br> “蘭戎公子所言極是!魔教未除,我們不能先自己亂了陣腳!” “是啊!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沖上連雪峰,將魔教一舉殲滅,再談武林盟主之事!” 眾門派紛紛附和,言下之意,且不管五年前的真相是什么,如今誰人拿下鏟除魔教的頭功,誰便是當(dāng)之無愧的武林盟主。 但蘭穆青揭發(fā)婁瀟也并非無用,起碼破除了各門派對瓏劍山莊的信任,此次行動,掛帥的人絕不能再是婁瀟,論資排輩,自然回歸到嘯云莊手中。 蘭穆青一擺手,命人帶走證人和證據(jù),倒有一副以大局為重,強(qiáng)忍悲憤的大將之風(fēng)。他對著蘭戎玦一拱手:“那還請?zhí)m戎公子帶路,我們即刻奔赴連雪峰。” 婁瀟被制在一邊,臉色嘲諷,聽及此處,忽而哈哈大笑起來。他似是沒有料到蘭穆青會查到當(dāng)年的事,被當(dāng)場揭穿竟是絲毫準(zhǔn)備也沒有,此刻已全然不顧后路,定要和蘭穆青撕破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