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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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喃喃低語。 常戰(zhàn)用力頂送,低頭吻她的唇,鼻,眼睛和耳垂。 愛是做出來的,做的人能體會能感受,如果沒有感情,就成了純粹的交.配,趙肆月不是,她對他,有感情。 他在她的耳邊低語:“其實你喜歡我?!?/br> 聲音滾湯,炸進她的腦子里。 她沒空應他,懶得去狡辯,抬臀迎合,常戰(zhàn)感受到了,整個人都要發(fā)瘋。 趙肆月偏不,他瘋狂的征服欲在體內瘋狂奔騰,重重頂送,用了狠勁,她終叫他:“常戰(zhàn)....” 趙肆月的傷口被震得疼,她的指甲幾乎要掐入他的背里:“快一點。” 這話炸入常戰(zhàn)耳里,被他看做了索求,整個人發(fā)了瘋,動作比之前狠烈,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滿足她,再難控制,終于到達頂峰。 等到完全釋放,兩個人都已經(jīng)汗?jié)?,剛剛的頭,白洗了。 常戰(zhàn)摟緊幾乎痙攣的她,趙肆月面頰坨紅,鼻尖上都是汗。頭發(fā)貼在脖子上和臉上,雙目微閉,喘著粗氣,還徜徉在云端下不來。 等到兩個人呼吸都穩(wěn)了,常戰(zhàn)親她額頭:“喝不喝水?” 趙肆月點頭,輕微的,沒多少力氣。 常戰(zhàn)給她倒了杯水,又摟住她,聞她混著洗發(fā)水和汗水的發(fā)香,吻她的發(fā)絲:“肆月,別再推開我?!?/br> 趙肆月腦子里一片空白,關于仇恨和常戰(zhàn),她搖擺不定,做不出選擇。 她拿梁燁堵他:“我離過婚?!?/br> “我談過女朋友?!?/br> “我前夫是我父母的養(yǎng)子?!?/br> “比慘嗎?那你比我慘,都這么慘了,找個好男人轉轉運吧?” 趙肆月拿眼斜他,他像沒看見,低頭又親了她,這么一耍流氓,趙肆月吐到嘴邊的話都被他的嘴唇封了回去。 “常戰(zhàn),你就不怕你和我也是什么兄妹之類的?” 常戰(zhàn)垂下眼皮看她:“你父母養(yǎng)父母和我都沒關系,怎么會是兄妹?再說了,真的是兄妹又有什么關系?沒有血緣就夠了?!?/br> “沒血緣,也違背倫理?!?/br> 梁燁敗就敗在這兒。 常戰(zhàn)摟緊了她:“那是梁燁軸,被既定現(xiàn)實禁錮了思維。自來水能直接喝嗎?不能。蘋果不洗能直接吃嗎?也不能。那為什么用自來水洗了蘋果就可以直接吃了?很多時候是自己給自己的枷鎖禁錮了自己的腳步,固步自封就會喪失自我,喪失所有。” 別說,還真有點兒道理。 常戰(zhàn)用手撫摸她的臉頰:“肆月,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什么樣的,我希望后面我們能一起共進退。你要報仇,我?guī)湍悖阋鍪裁?,放手去做,我不會做你的絆腳石,但你回頭,我肯定在?!?/br> 趙肆月鼻尖一酸,想起第一年在瑞士,和養(yǎng)父母關系很生澀,遇上事兒也不愿給他們說。她放學要經(jīng)過一條巷子,巷子的墻上全是夸張的涂鴉,時不時能碰上痞里痞氣的小混混。黎蔓枝膽子小,小混混就愛逗黎蔓枝,她和混混打架,幾次之后,小混混收斂了些。 她護著黎蔓枝走前面,自己走后面護著她,每次她看著黎蔓枝的后腦勺都會想:這巷子怎么這么長。 她多希望自己轉身的時候,也有個人能像她盯著黎蔓枝的后腦勺那樣盯著她。 再后來,養(yǎng)父凱文知道了,一有空就總去接她們,她覺得那條巷子才突然一下子變得不那么長了。 這么說來,她倒有些想念蘇珊和凱文。 要沒有父母的仇恨多好?大不了她一直認為他們不愛她,但她有一對對她極好的養(yǎng)父母,她不會像現(xiàn)在背負這么多這么累,她有按心情選擇的自由。 常戰(zhàn)吻她頭頂,她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把頭埋進他的胸口,呼出的氣撞在他胸腔上,彈回她臉上,熱乎乎的,連心也開始燙人。 常戰(zhàn)嘴角有笑,像摸小貓一樣摸她的頭。 趙肆月又在他懷里鉆了幾下:“餓了?!?/br> “走,吃飯去。” 常戰(zhàn)起身,把剛扒了一地的衣服撿回來,自己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臉上和身上有水珠。 他拿浴巾擦身上的水,趙肆月正穿衣服,給了他一個好看的后背,傷口都被襯托得性感,他問:“想吃什么?” 趙肆月答:“隨便?!?/br> 常戰(zhàn)穿衣服:“隨便等于沒回答?!?/br> “吃什么有什么?” “當然,只要重慶有的,再遠我也給你找出來。” 趙肆月笑出了聲:“聽起來,做你女人待遇不錯?!?/br> 常戰(zhàn)笑了,眼里有點點星光。趙肆月要挽頭發(fā),他站在她身后,抱著手肘看她,像欣賞一件藝術品。 晚上的時候,趙肆月受了累,又有常戰(zhàn)抱著,睡得極其安穩(wěn)。常戰(zhàn)睜著眼,把李壯的事情前前后后理了一遍。 第二天,常戰(zhàn)起得早,草草寫了個計劃。陽光照進房里,透過紗簾灑在地板上,屋子里的溫度起來了,常戰(zhàn)開了空調,以求讓趙肆月多睡會兒。 趙肆月打著哈欠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了,酒店餐廳過了供應早餐的時間,常戰(zhàn)心細,提前讓人送了清粥和蛋奶面包。不豐盛,但對趙肆月這種有傷的極對口味。 趙肆月下床吃飯,頭發(fā)散著,任性的披在身后,低頭喝粥,頭發(fā)任性的滑下來。她手上拿了面包,常戰(zhàn)學她的樣子給她挽上去,不熟練,挽得亂。 趙肆月笑得開心,她問常戰(zhàn):“你知道最好的兩.性關系是什么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