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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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蔓枝喜笑顏開:“紅河!” 趙肆月叼著煙,頓了幾秒之后一掌拍在她腦后:“黎蔓枝你特么因為個蕭何讓老子和你斜切大半個中國?” 黎蔓枝抱頭鼠竄,撲滾在沙發(fā)一角支起身子說:“肆月姐,你其實也想出去走走的對吧?人家正好給了你個機會,你咋還懟我呢?” 趙肆月瞪她,黎蔓枝啥也不會,和她自駕跟帶個祖宗出去差不多,她還有理了? 趙肆月摁煙頭,抬起眼皮就看見黎蔓枝的行李。 這女人,合著來的時候就收拾好了? 所謂說走就走的旅行,大概就是她們那樣的。 趙肆月洗漱的時候,黎蔓枝打開趙肆月家的冰箱,把能吃的能喝的都掃蕩了,接著去趙肆月的衣帽間,開始幫她收拾行李。 早前在福利院的時候,趙肆月的內(nèi)務(wù)做得并不好。 性格使然,那些收拾衣物的活計都是黎蔓枝在打理。 后來去了瑞士之后,家里有保姆,趙肆月更沒沾染那些事物。 黎蔓枝給她疊了一大堆衣服,正準(zhǔn)備裝箱子,趙肆月問她:“你做什么?” 黎蔓枝愣看著她:“收拾行李呀!” 說完,目光落在一旁的背包上。黎蔓枝翻開背包一看,眉心打成了一個死結(jié)。 “肆月姐,你就帶這么點兒東西???” 黎蔓枝一邊說,一邊往外掏,趙肆月的東西連背包都沒裝滿,除了換洗的衣服和必要的護膚品以及一些必要的戶外裝備,什么多余的物件也沒多帶。 再想想她自己,從化妝品到絲、襪高跟。連指甲油都帶了六個色,不然能裝那么大一箱子嗎? 趙肆月說:“你是去自駕!你當(dāng)你是去走時裝秀?。俊?/br> 黎蔓枝問:“胸罩你總得多帶兩件吧?萬一洗了沒干你準(zhǔn)備掛空檔?。俊?/br> 趙肆月說:“我胸型不穿也好看。” 話落,轉(zhuǎn)身去衣帽間拉開抽屜,又往包里裝了兩套內(nèi)衣褲。 黎蔓枝最后還是悄悄的給趙肆月裝了好幾套衣服,甚至,還偷偷的塞了一雙高跟鞋。 她總覺得,她肆月姐是世界上穿高跟鞋最好看的女人。 臨出門的時候,趙肆月順手拿了根插在墻根兒的棒球棒。 她背著一個輕便的背包,黎蔓枝一左一右拉著兩口大箱子:“肆月姐,你倒是幫幫我??!” 趙肆月按開電梯,頭也沒回的說:“誰用誰拿!” 到地下室,黎蔓枝把箱子放到趙肆月常開的車旁,趙肆月繞開,上了斜對面一輛紅色的jeep。 黎蔓枝問:“肆月姐,這不是梁燁給你選的車嗎?還開吶?” 趙肆月已經(jīng)點了火,半支著身子問她:“少他媽廢話,你上不上?” “上上上!” 黎蔓枝一連說了三個上,廢老勁兒把兩口箱子塞后面,拉開副駕門坐上去,小聲嘀咕著:“還以為你真斷得那么干凈呢!” 趙肆月嘶的一聲,一掌拍黎蔓枝腦袋上:“這特么我的錢買的,我怎么叫斷不干凈了?” 黎蔓枝捂著腦袋叫疼,趙肆月又悠悠的補了一句:“要計較才是放不下,真放下了,才不會事事回避?!?/br> 黎蔓枝想想,是這么個道理。 這么說來,她竟還沒放下老楊。畢竟老楊每次說要和她吃吃飯,她都找借口避開了。 這么一想,黎蔓枝覺得自己挺沒勁的,表面做得再灑脫,心里一樣做不到完全放下。 趙肆月開著車沿著西南一直往下,黎蔓枝昨晚折騰到半夜,早上又起了個大早收拾行李,這會兒正在車上補眠。 黎蔓枝睡得熟,細聽還有輕微的鼾聲,看那樣子,估計一會兒就得流哈喇子了。 趙肆月想開門把她扔下去,最后想想還是算了。 黎蔓枝這種臉皮厚又命大的主,說不好會很快追上她,抱著她的大腿哭訴她的鐵石心腸心狠手辣。 車上安靜,靜得連趙肆月窩在心里好久的事都情不自禁的冒了出來。 從北京到紅河,應(yīng)該是要經(jīng)過湖北的。 要是有心,還能路過荊州。 臨近中午,黎蔓枝是被餓醒的,睜開惺忪的睡眼問趙肆月:“肆月姐,到哪兒了?” 趙肆月說:“快到保定了?!?/br> 一張嘴,才發(fā)現(xiàn)太久沒說話,喉間有些澀。 黎蔓枝心細,給趙肆月擰了一瓶水。 黎蔓枝說:“真快!” 趙肆月把水遞給她蓋瓶蓋,斜她一眼:“我不習(xí)慣開慢車!” 黎蔓枝狂點頭:“我肆月姐的技術(shù)開飛機都有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