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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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羅東生,黎蔓枝迎上去:“東生你來啦?東生你人真好,才見過一次也愿意來祭奠我肆月姐的愛情....” 趙肆月的太陽xue突突跳的厲害,她有一種錯覺,這局應(yīng)該組在她百年之后! 簡直毫無違和感! 來一人黎蔓枝就跟要死了一樣的悲傷,來個人就死一樣的悲傷! 好歹你演戲演全套,搞得她趙肆月坐這兒別人還以為是詐尸了。 比如現(xiàn)在,前一秒她還悲傷得能哭出半碗淚,下一秒臉上快要笑出一朵花的問羅東生:“東生,前天我喝多了,沒把你怎么著吧?” 羅東生尷尬一笑:“沒什么,我也喝多了,好在戰(zhàn)爺收留了我一夜?!?/br> 說著,羅東生看一眼常戰(zhàn),最后目光定格在趙肆月身上。 第8章 肆月由來 蕭何看見羅東生,心里那叫一個火啊,偏生黎蔓枝抬腳不重不輕的踢他一腳:“去!給東生騰個位子!” “憑啥!”蕭何很沖,騰的一聲和羅東生貼著身體而站。 兩人身高差不多,但蕭何痞。羅東生不大愿意和蕭何糾纏,要轉(zhuǎn)身,蕭何拉住他,一股莫名的戰(zhàn)火即將燃燒。 黎蔓枝一腳給蕭何踢過去:“憑我是你奶奶!” 蕭何松手捂腳,瞪著黎蔓枝跳去了一邊,憤恨的說:“黎蔓枝你給我記著,我再理你就是你孫子!真孫子!” 到底趙肆月才是主角,黎蔓枝搶風(fēng)頭也算有度,人來齊了,黎蔓枝關(guān)了門,關(guān)了音響,假模假樣的讓趙肆月說說心得體會,做個總結(jié),也好給大家分享點兒經(jīng)驗。 趙肆月想,不就離個婚,有什么好說的?但一想到黎蔓枝離婚的時候還擺了一通酒席,頓時覺得好歹也該說點兒啥,也算對自己和關(guān)心自己的人一個交代。 趙肆月說:“我為國家貢獻(xiàn)了18塊錢的gdp,挺驕傲!挺自豪!這杯酒我先干了,今兒大家玩兒好喝好,望大家且過且珍惜,我在前頭等你們!” 說完,趙肆月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黎蔓枝帶頭鼓了掌,她說:“我肆月姐就是豪氣!不像我!” 黎蔓枝離婚的時候,請了十好幾桌,從來客開始,一直笑,笑得臉都僵了。 到最后開席不久,終于憋不住了,一邊哭一邊罵:“這特么王八蛋黑心醫(yī)院太缺德了,說好的百分之百天然保真我才打的這玻尿酸!老子才笑兩個小時,怎么就感覺肌rou那么痛呢?真是痛死老子了!好他媽痛!” 那時候,原本還挺喜慶的氣氛一下子變了味,其實大家都知道,黎蔓枝表面笑得花一樣,實際上心里難過得抓心撓肝的。 趙肆月一連喝了三杯,酒桌上,三杯為敬。 黎蔓枝一開始吆喝得最厲害,第三杯的時候,黎蔓枝吆喝不出來了。 常戰(zhàn)搶了趙肆月的杯子,黎蔓枝踢蕭何讓他收了其他的酒。 蕭何說了不理黎蔓枝的,瞪她一眼,還是默默把桌上的酒往角落里搬。 趙肆月吼蕭何:“放下!這酒花你錢了?” 蕭何被趙肆月一吼,愣在原地沒敢動。 常戰(zhàn)替他解圍:“又不是什么好東西,別喝那么多!” 轉(zhuǎn)身,趙肆月捏著常戰(zhàn)的下巴:“我不喝醉你有機(jī)會嗎?” 又是這樣,趙肆月喜歡故作輕佻,卻總是誰也近不了身。 她的指腹溫溫的,和昨晚觸碰到他的皮膚的觸感一樣。 趙肆月又說:“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這杯我干了,18歲在朝我招手呢!” 誰特么喜歡18歲,若真要說個年齡,趙肆月只喜歡8歲之前。 趙肆月真的喝醉了,那種鋪天蓋地的眩暈還是第一次。 她的酒量其實是很好的,大概喝酒也得看心情? 趙肆月是被黎蔓枝和常戰(zhàn)一起送回去的。 羅東生原本要一起,臨時接了個電話,只能先行離開。 蕭何和黎蔓枝賭氣,全程不和黎蔓枝說話,黎蔓枝一怒之下,當(dāng)眾吼他讓他滾,于是他真的滾了。 把趙肆月扛上床以后,黎蔓枝給她倒了蘇打水,聽說那玩意兒解酒,但她從來沒試過。 黎蔓枝以前不是泡在酒壇子里的,和老楊離婚以后才開始的。 每一次喝醉,都是趙肆月管她,她醉得一塌糊涂,自然不知道趙肆月怎么給她解的酒。 趙肆月喝完酒很安靜,不像其他人又是唱又是鬧,她喝酒好像就一個目的想要睡得好。 收拾好趙肆月,黎蔓枝和常戰(zhàn)退了出來。 梁燁給趙肆月打了電話,大半夜的,趙肆月的手機(jī)在客廳里玩兒命的響。 黎蔓枝備不住,接起電話問他有事嗎? 梁燁問:“肆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