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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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對了,在下洗耳恭聽?!庇嗲噙@下態(tài)度極好地點了點頭,仿佛剛才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我們誰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發(fā)生,那天晚上是陰天,我跟掌門還在書房談話……”李雄哽咽著回憶起那天晚上的事,聲淚俱下,“后來,我受了重傷,那群黑衣人以為我死了,便也沒有注意,他們放了一把火,我費盡力氣才爬了出來,最終不省人事。” “那你看見那領頭人沒有?”凌平的問題也正是眾人想問的問題,此刻大家都瞪大了雙眼將視線放在了李霸刀身上,唯有玉嬌娘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見了,他帶著一個青面獠牙的面具!”李雄的聲音激動起來,表情極度恐懼,“他是鬼!是魔教教主燕青城!” 即便凌素漪早已說出魔教就是兇手,但是此刻聽著李雄所言又是不一樣的,大家群情激憤,皆恨恨看向了魔教中人。 “你說你為什么偏要帶個識別度那么高的面具,你看人家一帶面具就賴你了!”陸非魚低頭對燕青城耳語,說完還翻了個白眼。 “不是這樣,那個面具是西域寒鐵所制,天下間只此一份,所以那個面具某種程度而言就代表著我?!毖嗲喑切Φ檬幯瑤缀跻獙㈥懛囚~溺斃在他眼里。 “好吧,原來是這樣。”陸非魚恍然大悟,然而看著燕青城無限貼近的笑臉,還是忍不住一拳揍了上去,然而還是沒能忍心下狠手。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肖母眼角的余光瞟過,衣角被她揉了又揉。 “這話我聽著就好笑了,”玉嬌娘用帕子捂住嘴呵呵地笑了起來,直到眾人沒了耐心她才接著開口,“你說看見了就看見了?當時黑不溜秋地,你還深受重傷,看見一個面具就說是青面獠牙?看見一個面具就說是西域寒鐵?你說好不好笑?” “是,我是不確定那面具是不是燕青城的,但是我能確定這個東西一定是你的!”李霸刀眼睛里含著冷光,將一個鐵質令牌遞給了凌平,“想必凌掌門一定認得出來這是什么東西吧?” “這是,魔教左使令,”凌平接過令牌端詳了一番,“玉嬌娘,你還有何話可說?” “你!我的令牌竟是讓你撿走了!”玉嬌娘像是惱羞成怒一般,突然又笑了,聲音里滿是自得,“就是我們魔教干的又如何?也只有你們這群傻子還找什么證據!這件事除了我們魔教還有誰辦得到嗎?” “玉嬌娘!你!”最先出聲的反倒不是正道人士,反倒是她身旁的余青,即便教主早有斷言,他還是不相信的,此刻卻是由不得他不信,將所有的臟水攬在魔教身上,她是想毀了魔教也毀了她自己嗎? “怎么了?余右使?我們魔教之人敢作敢當,承認了又如何?就憑這么一群烏合之眾還能將我們怎么樣?教主的武功可是天下第一!”玉嬌娘面無表情地對著余青說完了這話,帶著內力的聲音卻是足以讓所有人都聽見。 “玉嬌娘!你——”付云天見玉嬌娘說出此話,不由得變了臉色。 “好你個玉嬌娘!好你個魔教!今日我我凌平定要清除武林這一大毒瘤!諸位英雄俠士,”凌平突然對著臺下眾人行了一禮,“魔教已經橫行武林幾十年,無惡不作,此次更是殘害了青云派三百余人的性命,我們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對!殺了他們!殺了他們!”被玉嬌娘的話一激,又被凌平的話一誘,不少武林人士群情激憤,只等凌平一聲令下便要動手。 “今日便由我們天山派為首,拿這魔教之人祭旗,明日定要血洗魔教,用燕青城的人頭還武林一個清白正氣!”凌平話剛落音,一個眼神示意,便有天山派弟子將魔教眾人所在之地團團圍住,似是早有準備。 “玉嬌娘!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這下你開心了?”余青冷冷看著玉嬌娘,即便在魔教,但兩人作為左右使合作這么多年,感情還是有些的。 “這……這……他先前明明不是這么說的!”玉嬌娘剛剛便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直到此刻才意識到凌平是想要一石二鳥,順帶將她也解決掉! 玉嬌娘看著臺上的凌平,那人的視線與她對望,卻是毫無波瀾,抬手就要一聲令下。 “等等!”出聲的正是燕青城,他站起身來飛身就到了余青的前面,一個玉嬌娘他不在乎,但是他還是魔教教主,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魔教之人皆死在他的面前,“凌掌門要殺我魔教之人可是問過我燕某了嗎?” “你是誰?”凌平緩緩放下自己的手,不管是誰,若要阻礙他今日的大計,他必然不能放過! 此時的燕青城沒有戴面具,眾人誰也沒能將他與魔教教主聯(lián)系起來,連肖父肖母也是一臉疑惑地看向了陸非魚,肖父此前倒是隱隱約約察覺到燕青城的武功不凡,但是也沒可能往這方面想。 “這……其實阿南就是魔教教主,燕青城,”見肖父肖母連同肖月裳都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陸非魚只得強撐著繼續(xù)開口,“其實他人挺好的,真的?!?/br> “我是誰?凌掌門剛剛不是還要我的人頭嗎?怎地現在卻是認不出來了?”燕青城雙手負于背后,屬于魔教教主的氣勢不加收斂。 “教主!”余青激動地開口喚道,和魔教中人皆跪在了燕青城身后,只有玉嬌娘站在一邊像是失神了一般。 “你是……燕青城!”凌平驚疑出聲,然而只是慌了一瞬便又回過神來,“既然燕教主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們也就不必費力去魔教總壇了,今日在場的天下英雄可是都想將燕教主留在這里啊!” 他就不信這么多人還殺不了燕青城一個! “呵……”燕青城輕笑一聲,“難不成你們所謂的武林正派便是以多欺少,群起而攻?這樣一來你們跟我們魔教中人又有何兩樣?” “哼!花言巧語!”凌平加重了聲音,蓋過了眾人的私語,“魔教人人得而誅之,跟你們又何須講什么公平不公平?除惡即為揚善,即便成不了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們也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我們問心無愧!”臺下有人開口附和,雙方之間的戰(zhàn)斗仿佛一觸即發(fā)。 “凌掌門,我有一言不吐不快,可否給在下一點時間?”陸非魚站起身來揚起了手中的扇子,緩緩朝臺上走去。肖父看著他的背影,想要叫住他卻終是沒有開口。 第52章 武林少俠的勵志人生1213完 “你又是誰?”凌平表情冷厲,眼神滿是不耐。 “肖月華!你身為四海山莊的少莊主卻自甘墮落,和魔教燕青城勾搭成jian,現如今還想站出來為他開脫嗎?”還不待陸非魚回話,反倒是付云天朝前走了一步率先開口,“或者說青云派的滅門之仇也有你四海山莊的一份?” 眾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看見了燕青城剛才是和四海山莊親昵地坐在一起,付云天此話一出,眾人看著陸非魚和肖父的眼色都變了。 “付兄說話可得講證據,前兩日你不是還和我們喝酒了嗎?若要這么說的話,我是不是也能說肖兄其實是與我們里應外合,背叛了青云,害死了你的父母?” 陸非魚一把甩開手中的折扇,不緊不慢地開口道,瞬間讓付云天氣紅了臉。 “你!”付云天貌似想要對陸非魚出手,卻是被凌平拉住了來?!傲枵崎T,他跟那個燕青城就是一伙的,一定也想是信口雌黃,迷惑大家!” 燕青城緊盯著臺上的陸非魚,他可不想讓月華受傷。那廂凌平沒有說話,而是將視線轉向了臺下肖明瀾的位置。 “肖莊主,如今江湖武林有這般大的事情要處理,肖兄不應該好好管管賢侄嗎?” “凌掌門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家華兒不是江湖武林的一份子嗎?”肖明瀾笑了一聲站起了身來,又看了陸非魚一眼,“他既有事要說,我們便聽聽罷了,若是無理取鬧肖某回府一定好好管教。” “既如此,”凌平望了肖父許久,肖父卻是眼神未變,“肖賢侄有何事就說吧?!?/br> “凌掌門!”付云天一聲驚呼,卻是被凌平抬手打斷了?!安贿^,肖賢侄可得想清楚了,此番若是耽誤了在場諸位英雄手刃魔教的事,這個責任你可擔待得起?” “自然,凌掌門放心,如果我肖月華所言之事耽誤了大家,日后必將親自取下燕青城的人頭,以表愧意,如何?”陸非魚說著向燕青城看了一眼,那人笑意滿滿。 “肖賢侄有話便說吧!”凌平在陸非魚和燕青城之間環(huán)顧一眼,負于后背的手掌握成了拳。 “大家今日前來都是為青云派一事,剛才天山派請出了人證,物證,魔教左使玉嬌娘也親口承認了?!标懛囚~頓了頓,燕青城向玉嬌娘輕瞟一眼,只是一瞬,玉嬌娘便低下頭來,跌坐在地上,屬于魔教左使的威勢早已不知何時就已經消散了。 “可是,我有幾點疑問,想問問凌掌門和付兄。第一,青云派做了何事以至于魔教大動干戈,教主左使親自出馬就為這一小門派?說句不好聽的話,以魔教的能力,殺雞焉用牛刀?” “這……”付云天吞吐著沒有出聲。 “怎么?付兄可以給我一個解釋嗎?”陸非魚淡笑,不少人也陷入了思考。 “誰不知道魔教教主燕青城殺人從來都只看心情,說不定他那天狂性大發(fā)!”凌平厲聲回了一句。 “對對!就是這樣?!备对铺旒泵澩馈?/br> “姑且便這般認為?我來問第二個問題,”陸非魚沒有糾纏,他伸手一指李雄,“即便付兄證明了李前輩是青云派之人,可是僅憑他一面之詞,我們怎么能確認兇手就是魔教?再者李前輩自己也說了,那晚可沒有月亮,他能確認的原因是他撿到了玉嬌娘的左使令,可這玉嬌娘的左使令怎么就能代表魔教了?” 陸非魚此話一出,凌平反倒笑出了聲,“玉嬌娘身為魔教左使,你跟我說她不能代表魔教?” “可是玉嬌娘不但是魔教左使,她也算得上凌掌門你半個嫂嫂了呀。”陸非魚仿佛不知道這句話為在場眾人帶來多大的震動,連玉嬌娘都抬頭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眾所周知,兩年前天山派內斗,凌平以一己之力穩(wěn)定了局勢,可是他的雙生弟弟凌凡卻是不幸身死,凌平是哥哥,那么陸非魚這嫂嫂又是從何而來?而且!玉嬌娘和凌平年輕時候的那段風流韻事江湖老一輩的人可是聽說過的。 除非……對于這些事情,眾人的想象力可是不一般,很多時候也能直達本質,比如——天山派那場內斗死的是掌門凌平,他的弟弟凌凡已經取哥哥而代之!畢竟凌家兄弟的樣貌可是一模一樣! “你!你這小兒血口噴人!我今日定要替肖明瀾好好管教于你!”凌平仿佛很是激動,一掌就向陸非魚拍了過來,陸非魚險險避開這一掌,凌平再出一掌,卻是被兩人一起擋住了,正是肖父和燕青城。 “讓開,”凌平狠狠盯住了陸非魚,眼神中盡是攝人的殺意,再讓他多說幾句,他費盡心力的謀劃豈不是功虧一簣!“肖明瀾,你身為四海山莊莊主,就是如此管教你這兒子的?目無尊長,信口雌黃!” “凌掌門何苦這么生氣,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不若我們問問玉嬌娘不是就知道了嗎?”看著替他擋著凌平的兩人,陸非魚將視線轉向了被余青的劍架在脖頸上的玉嬌娘,“凌平早就死了,你又何必執(zhí)著?” 凌平和玉嬌娘原本也是江湖少俠和魔教妖女這么一對癡男怨女的故事,因為責任和“正道”的壓力,凌平辜負了玉嬌娘另娶并接任了天山派掌門的位置,此后玉嬌娘放蕩的名聲也在江湖上傳的人盡皆知,倒是令地不少說書人感嘆不已。 凌凡對于哥哥凌平就任天山掌門的事情早有不滿,便精心策劃了這場內斗以取代凌平,并以凌平的性命要挾玉嬌娘背叛魔教。 原本的世界里也是在江湖正道合力征討魔教的前夕,玉嬌娘將此事告知了與她已經睡出了感情的付云天,那時候的付云天武功自然比如今要厲害得多,畢竟那時候他已經毀了四海山莊,已經和凌素漪定下了親事,有此機會,他怎么不可能借機掌控天山派? “你……你都知道?”此時的玉嬌娘哪還有半分蛇蝎美人的樣子,眼神中的絕望幾乎讓人不忍直視,“他真的死了嗎?” “兩年前便死了,你若不信的話,尸體就在凌掌門書房后的密室里。雖然,已經成了一堆白骨。” 陸非魚面露唏噓,他也很納悶,這樣一個對為凌平生為凌平死的女人最后竟然會愛上付云天,難不成主角光環(huán)如此了得? “你!你給我住口!天山派豈容你這等小人輕言侮辱!”凌平,哦,現在應該叫凌凡才對,他正欲撲向陸非魚,卻是遭到了肖父和燕青城的一致攔截,三人竟在臺上打斗了起來,可惜以一敵二面對的還是燕青城這般高手,自然百般受制,只是肖父和燕青城二人好像也沒有使出全力,更像是在為陸非魚爭取時間。 “我想,你是凌平還是凌凡在場便只有玉嬌娘最有發(fā)言權了吧?還有凌掌門的女兒凌素漪姑娘?!绷杵降钠拮釉缇鸵驗殡y產死了。 “你說過只要我聽你的,將令牌交給你污蔑魔教,你就會把他還給我!凌凡……你這個弒兄奪位的小人!”玉嬌娘從地上爬起來,毫不顧忌脖子上的利劍,跌跌撞撞地朝臺上走去,余青也沒有加重力道,是以長劍只在玉嬌娘的脖頸間劃出了一條血色長痕。 凌凡也只是在月前找到她的,天山派內斗之后掌門頗為低調,深居簡出,她也是那之后的第一次見他,可是一眼便認出了這不是凌平,可是凌凡告訴他說凌平的性命在他手里,只有她幫凌凡完成一件事他就放過他。 她同意了。 “你個瘋婆娘,你在胡說些什么!”凌平險險避開燕青城的一腳,卻是被肖父一劍劃開了他的衣裳,凌平望著自己衣服上的開口,目光灼灼地緊盯著肖父,“肖明瀾,你今日還要繼續(xù)助紂為虐不成?你可對得住這么多年來江湖之人對你的贊譽?” “問心無愧而已,贊譽名聲要來何用?何況今日我也只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是凌掌門你在心虛什么?或者說害怕在座的武林之人知道些什么?”肖父將長劍負于后背,淡淡開口,即便是天山派眾人也對凌凡露出了懷疑的神色,凌素漪更是看著凌凡久久不能言語。 “你!你跟你兒子就是一丘之貉……” “凌掌門,不管肖小兄弟說的是真還是假,大家的腦子也不是白長的,自然不會輕易相信,不過凌掌門為什么就不能讓我們好好地聽一下呢?若是假,今日在場英雄皆是你的證人,你又何樂而不為?” 凌平話未說完,就被劍閣副閣主打斷了來,他胸中抱著長劍,眼神中的幸災樂禍不加掩飾,只是他所說的也正是在場武林之人想說的。 “對啊,凌掌門讓我們聽個明白有何不可?”臺下一位男子抱拳道。 “父親,我也想聽?!闭f這話的是凌素漪,她看向凌凡的眼神復雜,既有期待又有恨意。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的爹爹不再親近與她,從親密無間的父女變成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她此前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現下一想卻是心中的感覺便越是強烈,那么爹爹,是被眼前這個人殺了的嗎? “素漪!你!”凌凡厲眼看向她,凌素漪卻是毫不回避。 “凌姑娘都說想聽一聽了,凌掌門究竟在害怕些什么?”肖明瀾又是一句將凌凡逼入了絕境。 ————— “凌凡,你這個無恥小人!凌平是你哥哥,你卻殺……” “你這個瘋婆娘!你給我住口!”凌凡轉向了臺下,語氣很是激動,“諸位,魔教之人的話怎么能信!此番四海山莊分明是和他們一伙的,就是想要撇清魔教的罪名!” “信與不信,我們自會定論,”那劍閣副閣主朝前走了一步,笑話!哪怕只有一絲可能他怎么能白白放過這好機會!“倒是凌掌門如此激動,當真是讓我們不亂想都不行啊?!?/br> “既然這樣,證據呢!”聽了那劍閣之人的言語,凌凡像是一下子冷靜了許多,“今日若拿不出證據來,四海山莊,魔教,我定讓你們有來無回!” “凌凡,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凌平的腳踝處有一塊黑色胎記,你有嗎?” 玉嬌娘目光攝人,眾人也都將視線轉到了凌凡身上。一旁的付云天早已被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凌凡猝然低頭,像是心虛一般,玉嬌娘聲音帶著顫抖,“凌凡,只要將右腳的鞋子脫下來,若是有黑色胎記,我便自裁于此,若我沒有,那你就一死以謝你哥哥在天之靈!” “好啊。”凌凡抬起了頭,臉上冷笑了一聲,他和凌平一起長大,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胎記!天山派弟子將一張凳子搬了過來,凌凡坐在上面取下了自己的鞋子,“你可看清楚了!有,還是沒有!” 一塊半手掌大的胎記,一模一樣的位置,一模一樣的形狀出現在了玉嬌娘眼前,她瞪大了雙眼,怎么也料想不到這是怎么回事。 而凌素漪看見凌凡的黑色胎記時卻是身子一顫,眼睛里同樣是難以置信,更多的卻是仇恨,差點沒摔倒在地。 一旁的陸非魚見狀輕笑了一聲,即便此次天山派的掌門事件出現地有點早了,但是除了他的影響改變了一些事情,其余發(fā)展倒是一點沒變。 比如——正當天山派和在場眾人歇了一口氣的時候,凌素漪一劍刺向了凌凡,可是以她的武功卻是連凌凡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便被他躲了過去。 “凌素漪!你在做什么!”凌凡的鞋都還沒來得及穿好,一只腳還是赤腳著地,對著凌素漪開口一聲怒吼,他那個好大哥真是太寵凌素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