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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快穿之又見老攻我好方在線閱讀 - 第17節(jié)

第17節(jié)

    ……

    今日是圣上壽誕,因?yàn)榛实鄢缟泄?jié)儉,并未大宴天下,只是設(shè)宴宮中群臣,還未至?xí)r辰,太和殿中張燈結(jié)彩,陸非魚跟著顧父行至殿前。

    此時(shí)皇帝還未到,姬泰一見顧父和陸非魚到了便迎上前去給顧明昭行了一禮。

    顧明昭扶起姬泰,想到自家小外孫,只希望今晚不要出什么差錯(cuò)才好。

    姬泰和陸非魚兩人跟在顧父之后,陸非魚壓低聲音與姬泰說道:“今晚小心點(diǎn)?!?/br>
    看著陸非魚沉重的表情,姬泰輕輕點(diǎn)頭,近來他的好弟弟太安靜了,安靜的不像話,倒是讓他有種風(fēng)雨欲來的感覺。

    “皇上駕到!貴妃娘娘駕到!梅妃娘娘駕到!”

    隨著太監(jiān)尖細(xì)的嗓音響起,當(dāng)今皇上姬成朝身著明皇色龍袍和兩位后宮娘娘相攜走來,眾臣下拜。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貴妃娘娘千歲千千歲!”

    “梅妃娘娘千歲!”

    三人坐上主位,姬成朝輕咳了幾聲,他最近身體越來越不好了,直至控制住自己的咳嗽,這才喚道:“眾卿平身!”

    酒過三巡,皇子大臣們相繼給皇帝進(jìn)酒獻(xiàn)禮,二皇子姬泰以一幅江山社稷圖拔得頭籌,引得圣上連連叫好,當(dāng)即賜下御酒三杯,端坐在姬成朝右側(cè)的慶貴妃娘娘一臉欣慰,一旁的梅妃卻是表情微妙。

    “諸皇子都已經(jīng)獻(xiàn)禮,怎么微臣沒有見四皇子的禮物呢?難不成四皇子竟是忘了今天乃天子壽誕?!”這是明顯支持二皇子姬泰的一脈大臣。

    聽見這等質(zhì)問姬越也未見慌亂,他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后這才起身,對著姬成朝行了一禮。

    “父皇,今日兒臣想送您一個(gè)特別的壽禮,還請父皇熄滅宮燈,保管叫父皇大開眼界?!?/br>
    “哦?皇兒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竟要如此大費(fèi)周章?!?/br>
    見姬成朝沒有直接答應(yīng),姬越跪倒在地,再次請求:“還請父皇準(zhǔn)許?!?/br>
    “來人,按四皇子說的去做?!?/br>
    太和殿內(nèi)的光亮猝然熄滅,只余月光的余暉,隱隱能看見眾人的影子,只聽見一聲瓷杯碎裂的脆響,一大群兵士涌入殿內(nèi),刀兵相接的聲音不絕于耳,群臣奔走慌亂,人群的呼救聲,尖叫聲,食案的倒地聲,雜亂刺耳,一片狼藉。

    “護(hù)駕,護(hù)駕!”姬成朝在慶貴妃的攙扶下還有余力疾呼,卻是沒能等來護(hù)駕的人,反倒感受到頸項(xiàng)間的一片冰涼,將喉間的聲音又吞沒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聲音漸漸平息下來,只聽見三聲擊掌的聲音,宮燈全部亮起,此時(shí)大臣皆被刀劍所指,發(fā)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四皇子,他造反了!

    陸非魚視覺比之常人好上不少,因此動(dòng)亂發(fā)生之時(shí)便拉著姬泰行至顧父身邊,即便有所防范,但是刀劍無眼,萬一誤傷就不好了,還好之前和二人打了招呼,顧母和錦玉借病缺席了。

    此時(shí)四皇子姬越站在太和殿中心,臉上是夙愿得償?shù)呐d奮。

    “父皇,這就是兒臣送給你的禮物,喜歡嗎?”姬越笑意盈盈,然而橫在姬成朝頸間的長劍依然冰冷,他卻是怎么也想不到他向來喜愛的兒子竟會謀反!

    “你!你這個(gè)孽障!朕自問沒有虧待過你……”姬成朝話還沒有說完,卻是突然從喉間噴出一口血來,怕是氣急攻心,一旁的慶妃急忙輕拍他的后背,而梅妃不知何時(shí)早已經(jīng)走到姬越身邊。

    姬泰一見姬成朝吐血,想要沖向龍椅的方向,卻是頸間沁血才發(fā)應(yīng)過來,臉上滿是著急,即便皇家父子親情不足道也,但是血緣無法斬?cái)唷?/br>
    “沒有虧待過我?什么叫沒有虧待?我非嫡非長,難道姬泰他是嗎?”姬越猛地走到姬泰身邊,一手指著姬泰臉上滿是瘋狂:“姬越也不是,可是父皇你憑什么立他做太子!憑什么!”

    “不,朕沒有想要立太子……”

    “可是你已經(jīng)偏向他了,不是嗎!為了你身下坐著的位置,父皇,我做了那么多,可是到頭來你卻想換一個(gè)人,哪有那么容易!

    我承認(rèn),這么多年來你對我還是不錯(cuò)的,我也不想殺您,現(xiàn)在你給我寫一份退位詔書就行,你放心,我一定會做一個(gè)皇帝的?!?/br>
    姬成朝看著姬越良久,半晌才開口:“如果我不寫呢?”轉(zhuǎn)瞬將視線移到姬越旁邊的梅妃身上,又加了一句:“你就眼睜睜地看著這么孽子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父皇,你不用看母妃,這件事母妃可是幫了我不少忙呢!哈哈……”還不待梅妃答應(yīng),姬越大笑著搶白,滿意地看著姬成朝黯淡下來的目光,聲音低沉了些:“父皇,您可千萬,不要逼我弒君?!?/br>
    姬越眼神一個(gè)示意,姬成朝身邊的路公公迅速將圣旨和玉璽送上了御案。

    姬成朝拿起筆來深深看了姬越一眼,卻是遲遲沒有下筆,姬越見此情況也不催促,只是淡笑著開口:“父皇可要想好了,我給您一炷香的時(shí)間,一炷香之后您要是再不寫,我就從姬泰開始下手,怎么樣,到時(shí)候我的這些個(gè)兄弟們都死光了,您寫不寫的也就無所謂了?!?/br>
    “我寫也可以,你先告訴我,這些個(gè)禁衛(wèi)軍為什么會聽你的?”

    “事已至此,張虹,還不出來,父皇可是想見見你呢。”姬越一臉得意。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人群外圍一個(gè)身著暗紅色盔甲的大漢走上前來,正是張虹。

    ——

    “張虹,父皇在問你話呢!”姬越負(fù)手而立,語氣桀驁,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勝了不是嗎?

    “微臣奉命行事。”張虹態(tài)度恭敬,這一句奉命行事卻是含糊其辭。

    “你想做皇帝?名不正言不順,你確定你能將這個(gè)位置坐穩(wěn)?”姬成朝倒是沒有糾結(jié)張虹的答案,反而冷靜了下來,此刻九五之尊的氣勢展露無遺。

    他的話音未落,樓昌從人群中走出,緩緩跪倒在地:“四皇子天命所歸,乃真龍?zhí)熳樱€請皇上禪位,頤養(yǎng)天年!”

    “樓昌,原來竟是你……”

    有了樓昌領(lǐng)頭,四皇子一脈的官員見此刻局勢已定,也都相繼走出,跪倒在地,異口同聲地道:“還請皇上禪位!”

    “你……你們……”姬成朝被眼前這一幕刺激得說不出話來,一手捂住胸口,見以無力回天,這才移下了筆尖。

    “等等——”陸非魚伸手擋開橫在他頸間的長劍,從人群中踱步而出,那兵士卻是并未有什么反應(yīng),眾人也沒有注意。

    行至張虹跟前,陸非魚雙手抱拳行了一禮,這才開口道:“張統(tǒng)領(lǐng),家父多次跟小子提起過您,小子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將你當(dāng)做心中榜樣,想必張統(tǒng)領(lǐng)是絕不會助紂為虐,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的吧?”

    聽見陸非魚的話,張虹訕訕一笑,面前這人才是這下棋的人啊,面對陸非魚,他不敢有絲毫懈怠,聽了這話中的深意,張虹站起身來。

    “自然,我張家世代忠良,圣上更是賢明之君,我怎敢行此不忠不義之事,讓我張家厚代隨我遺臭萬年?”

    話音落地,張虹一揮手,殿中兵士所使的刀劍皆換了一個(gè)方向,赫然是姬越和跪倒在地上的四皇子一脈。

    重新跪倒在姬成朝面前,張虹這才開口道:“微臣張虹,受四皇子和逆臣樓昌的脅迫逼宮謀反,實(shí)非本意,因害怕四皇子陰謀得逞,這才出此下策,今讓皇上受驚,微臣死不足惜,還請皇上降罪!”他狠狠磕了三個(gè)響頭,再抬頭時(shí)額上已經(jīng)隱隱滲出血跡。

    “大善!哈哈……張愛卿所行皆是為公,咳咳……何罪之有!咳咳……朕今日赦你無罪!”見旁邊的路公公已經(jīng)被長刀指著俯趴在地,這陡然逆轉(zhuǎn)的形勢讓姬成朝心中暢快,笑聲卻是有些無力,今日是他坐上皇位之后最大的恥辱!且這個(gè)恥辱還是他的好兒子給他的!

    “不,這不可能!……”看著旁邊持長刀的兵士一臉冷漠的對著他,姬越忍不住心生絕望,剛剛還是我為刀俎人為魚rou,現(xiàn)在身份卻是瞬間轉(zhuǎn)換過來,這落差之大著實(shí)讓人無法接受。

    “張虹,你這個(gè)賤人……”

    “四皇子還請慎言,微臣只求問心無愧而已?!?/br>
    四皇子都是如此,剛才跪在地上請姬成朝禪位的大臣們更是兩股戰(zhàn)戰(zhàn),有其中膽小者身上的朝服已經(jīng)滲出黃白之物,殿中瞬間彌漫著一股難言的味道。

    樓昌此時(shí)也是滿目震驚,因?yàn)樗麄儾拍軐埡缋胨幕首拥年嚑I,如今他這個(gè)一手提拔,共同上過戰(zhàn)場,共過生死的心腹卻是不聲不響的背叛了他!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樓昌看著張虹的眼睛里滿是殺意,卻是被張虹回望了過去,形勢所迫,你的命和我的命,我選自己的命。

    因?yàn)闃乔咛m被樓昌責(zé)罰禁足思過,樓夫人今天早上為了這事還特意伏低做小親自下廚給他們父女做了早膳,樓昌卻是不為所動(dòng),因此兩人都沒有參加宮宴,此刻樓沁雪獨(dú)自一人站在人群外圍,看著眼前的景象不敢置信,對著樓昌的長刀在燈光的映射下格外刺目,樓沁雪心中慌亂不已。

    樓昌抬起頭來,瞥見樓沁雪泫然欲泣的小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后跪伏在地:“此事皆由微臣一人所謀,如若皇上愿放過四皇子和樓家眾人,微臣愿交出兵權(quán)?!?/br>
    “逼宮謀反,當(dāng)誅九族!”此刻姬成朝看著跪著的樓昌,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說這話的語氣不容置疑。

    “皇上別忘了,微臣手上還有二十萬的兵權(quán),此前我給手下將領(lǐng)們?nèi)チ诵?,若是我今天死在這里,他們就會立刻起兵,怕是皇上也不想山河動(dòng)蕩,生靈涂炭吧?”

    那二十萬大軍常年鎮(zhèn)守邊疆,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怕是早已不將他這個(gè)皇帝放在眼里,樓昌所說的話瞬間提醒了姬成朝,殿中氣氛緊張起來。

    陸非魚一聽樓昌的言語,心道還好自己上次多加了一層防范,否則還不知道今兒個(gè)要怎么收場。

    “皇上不必為難,微臣此前早有擔(dān)心,樓昌的信已經(jīng)成功截獲,那些個(gè)樓昌的下臣親眷微臣進(jìn)宮之時(shí)也都把他們接到了皇宮保護(hù),怕是邊疆無人敢妄動(dòng)!”

    “不可能……我明明將他們的親眷送走了……”

    “樓將軍這話就好笑了,你將他們送走了,難道還不許我將他們送回來嗎?”

    “你……”

    想比樓昌的絕望,這個(gè)消息卻是讓姬成朝的難題迎刃而解。

    “好好好!張愛卿有勇有謀,咳咳……今日之事畢后朕自當(dāng)論功行賞!”姬成朝聲音微弱,今日受的刺激太大,怕是他的病情又加重了。

    原本一聽樓昌所說還有些許僥幸的姬越此刻也頹喪地低下了頭,終是敗了??!命里有時(shí)終須有,命里無時(shí)莫強(qiáng)求,這都是命!一旁的梅妃娘娘早已沒有往日里的華貴嫵媚,反而癱坐在地上,像個(gè)市井瘋婦一般。

    樓沁雪看見這一幕,終是忍不住從人群中沖了出來,像是癔癥一般,狠狠搖著樓昌的肩,聲嘶揭底道:“爹,你告訴我,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爹,我不會死的對不對?”她不想死,不想死,她還要做皇后的?。?/br>
    “沁雪,爹對不住你啊……”他最初的想法只是想讓四皇子即位,只是想讓沁雪能登上后位,卻沒想到要因此斷送了整個(gè)樓家。

    樓昌話音未落,樓沁雪猛地站起身來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跌跌撞撞地行至姬越身邊,眼神里滿是期待:“阿越,這都是你騙我的對不對?你是皇帝啊,我是皇后,我們不會死的……”

    姬越一聽樓沁雪說出這話,狠狠地抬手給了她一個(gè)巴掌:“你這個(gè)賤人!要不是你跟我說我一定會是皇帝,我怎會……怎會如此鬼迷心竅……”姬越說完便緩緩蹲下了身子,雙手掩面。

    而在他面前的樓沁雪此刻已經(jīng)完全被打懵了,手掌輕撫臉上的痛處,這就是她的阿越,良人?呵呵……目光撇到立在一旁的姬泰身上,樓沁雪嘴里喃喃出聲:“二郎,二郎……”還未至姬泰跟前,樓沁雪卻是猛地噴出一口血來,隨即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樓昌見此情景,一把推過旁邊的兵士沖到了樓沁雪面前,將她抱在了懷里。

    “爹,雪兒好累……雪兒不要再來了……”樓沁雪的腦海里還迷迷糊糊的記得自己的前世,記得自己初重生時(shí)想要報(bào)仇,記得自己的汲汲營營,卻是沒想到上天給她一次重來的機(jī)會竟是為了懲罰她,當(dāng)真可笑!

    “沁雪——”樓昌看著已經(jīng)沒了呼吸的樓沁雪一聲驚呼,卻是感覺到自己的胸腔也是隱隱作痛,一口腥甜涌上喉間,隨即也是噴出一口血來,兀地倒在了樓沁雪的身上。

    見這父女二人先后吐血身身亡,眾臣皆是一驚,姬成朝想要再說話時(shí)卻是暈了過去,姬泰在顧大人的幫助下這才穩(wěn)定了局勢,這一場謀反就這樣以失敗告終。

    ……

    三個(gè)月后。

    今天是新皇登基的日子,姬泰穿著戴袞冕禮服端坐在正殿御座之上,顧錦玉大腹便便地坐在旁邊的后座上,接受文武百官的拜賀行禮,隨即頒布了即位詔書和封后詔書,同時(shí)宣布改國號為“盛”,大赦天下。

    新皇什么都好,就是太任性了有木有!即位和封后大典非要放在同一天也就罷了,瞧瞧那封后詔書上寫的什么?“朕有生之年,唯立一后,今以天子身份昭告天下”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可是無論言官們怎么勸說于禮法不和,諫臣們?nèi)绾翁С鲎嬷疲┙允浅涠宦?,眾臣無奈只得接受。

    顧大人對這一圣旨卻是滿意地緊,后宮可是個(gè)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現(xiàn)在只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yàn)槟竸t強(qiáng),皇上對她越重視自是越好。

    新皇的宮宴結(jié)束,陸非魚一回府便直奔臥房。

    “十九,出來!”

    這些日子各種各樣的事情確實(shí)忙了些,如今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陸非魚只覺得心中一股興奮無法發(fā)泄。

    十九從橫梁上悄無聲息的跳了下來,躬身站在陸非魚身后,還是和初時(shí)見面一樣的裝束,只是臉上的面襟早已取下。

    “少爺——”

    聽見十九的聲音,陸非魚調(diào)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面前的人熟悉的輪廓,開口又忍不住逗他:“十九,想少爺我了嗎?”

    “???”

    “再給你一次機(jī)會?!标懛囚~低低的嗓音里帶著誘惑,他走至十九跟前,伸出手來捏住十九的下巴,兩人已經(jīng)是臉貼著臉,呼吸相互交融。

    “想……”十九控制不住自己,他的少爺像是對他下了藥,一站在他的面前,他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是自己了。

    陸非魚滿意聽到的答案,傾身與十九的唇相觸。

    像是又回到了那個(gè)晚上,十九回憶起和少爺唇舌交纏的美感,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自動(dòng)自發(fā)的張開了自己的唇齒,此刻他家少爺?shù)纳嗉庀袷悄嗣郏鸬搅怂男目怖??;蛟S,這是因?yàn)樯贍斨鲃?dòng)吻他的緣故?

    口腔感官的刺激被無限放大,十九再也不能滿足被動(dòng)的承受,大舌猛地溜進(jìn)了陸非魚的嘴里與之唇舌交纏,張開雙臂狠狠地將他抱在了懷里,力道大的幾乎要將他懶腰掐斷,陸非魚卻是并不在乎,這種感覺,他已經(jīng)等了太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