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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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您可知自己睡了多久了?”修長白皙的手指被沾濕的布巾擦過,云不棄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了吻發(fā)涼的指尖,忽地開口問道。 裝暈的葉斯年原本就被他親密的動作弄得心頭很不自在,此時聞言不禁心頭一顫,還以為自己被看穿了。 他尚在猶豫自己該怎么解釋裝暈的事,云不棄對沒有得到回應(yīng)卻絲毫不意外,繼續(xù)自顧自地道:“快五年了,師尊,您這一覺睡得是不是太長了……” 五……五年?! 葉斯年心頭巨震,腦海中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猜測導(dǎo)致自己一睡五年的原因究竟為何,而是這五年,不棄是如何過下來的…… 孤注一擲的表白心意,還沒有得到明確的答復(fù),自己便一睡五年…… 不棄他……他當(dāng)時該是什么樣的心情? 心尖一疼,葉斯年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倏地握緊。 云不棄眼中浮上一片暗色,十指相扣握緊了師尊的手,他緩緩俯下身,一手支在師尊的臉側(cè),動作曖昧地靠近他的耳際。 屬于另一個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灼熱的呼吸灑在頸側(cè),葉斯年眉心微蹙,卻退無可退。 云不棄倏地勾起唇角,舌尖探出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耳垂,他微微張口,聲音低沉地道:“師尊既已醒來,為何不愿理一理徒兒?” 男人說話間灼熱的唇不時擦過耳際,葉斯年只覺心頭一跳,敏感地躲了躲。 此時再裝下去也沒什么意思,葉斯年睜開眼,皺眉道:“起開?!?/br> 云不棄倏地一笑,他手上用力支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直直對著葉斯年的臉,卻半分讓開的意思都沒有。 “師尊……”云不棄直直對上葉斯年的眼,眼底暗流涌動,似是在醞釀著什么,他目光貪婪地一寸一寸撫過葉斯年恢復(fù)生機的臉,像是怎么也看不夠一般,聲音也帶上了一絲顫抖:“師尊……” 聲音中滿是失而復(fù)得的喜悅和忐忑,葉斯年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徒兒一點一點被激動覆蓋的臉,手上推拒的力道為之一松。 五年的時間,足以讓無知少年成長為頂天立地的男人。 緩緩伸手撫上徒兒棱角分明的臉,葉斯年心頭一嘆。 命運和他開了個巨大的玩笑,他當(dāng)成兒子教養(yǎng)長大的徒兒竟然就是自己的愛人。 還有什么比這個更可笑更讓人無力? 感受到師尊帶著涼意的掌心,云不棄眼底微弱的光芒一點一點亮起,他帶著奢望地看著師尊的雙眼,心中的不安忐忑終于被一片狂喜和激動所取代。 “師、師尊?”云不棄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如果不是篤定沒人能在自己面前玩把戲,他都要以為面前對自己態(tài)度軟化的師尊是別人假冒的了! 被自己徒兒滿是驚喜地緊盯著,饒是葉斯年自詡臉皮厚也不禁耳尖一紅,用力推開他坐直了身體。 輕咳一聲,葉斯年瞥了他漲紅的臉,問出心中疑惑:“你方才是如何看出來的?” 不是他太過自信,輪回珠的效果果然十分顯著,方才他運轉(zhuǎn)功力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體內(nèi)那種隱隱的滯澀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不僅如此,他的五感也更加靈敏,無回訣甚至突破了滯留已久的瓶頸,在睡夢中達到第十重大圓滿的境界。 他方才感受了一下,云不棄雖然功力十分深厚早就超過了他當(dāng)年的水平,但嚴格論起來還是比不過他的。 按理來說,他是不可能看出自己在裝暈的…… 對上自家?guī)熥鹨苫蟮难?,云不棄得寸進尺地湊過去緊緊握住他的手,指腹在他的手腕細細摩挲,低著頭道:“師尊身體的每一寸我都了如指掌……” 說著,他倏地勾唇一笑,道:“如何看不出來?” 耳尖有些發(fā)燙,葉斯年看著面前變得有什么地方不同的徒兒,想到那一晚的表白,不禁略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師尊!”云不棄將心中情意壓抑了那么多年,此時哪里肯讓他避過去?遂目光灼灼地直直盯著他的眼,壓抑著心中忐忑地問道:“師尊……還欠我一個答案……” 背德的羞恥感縈繞在心頭,葉斯年剛剛醒來沒有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很是不愿面對這個讓他有些尷尬的問題。 但在絕望和自我折磨中熬了五年的云不棄卻再也等不下去了,整整五年,若不是知道師尊只是昏睡并無大礙,若不是心中還有那么一絲的希望,他說不定早就走火入魔而死了。 眼中閃過一絲失控的紅光,云不棄緊緊盯著面前幾乎成了心中執(zhí)念的師尊,只覺得心臟似乎被架在火上烤,是生是死,就在師尊的一念之間。 心中五味陳雜,如果是以前,他還能把徒兒無微不至的照顧當(dāng)做是孝心,但那一晚后,一切都不一樣了。 那種沉重到幾乎要讓他窒息的深沉愛意,那種壓抑到近乎扭曲的情感…… 對上徒兒絕望中帶著祈求的眼,葉斯年心臟忽然細細密密地疼了起來。 這是他愛了那么多年的愛人啊…… 葉斯年心疼地捧住云不棄長大后更顯英俊的臉,在他詫異驚喜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唇。 鼻息交融,云不棄緊張到全身都僵硬了,被動地感受著師尊干燥溫軟的唇。 舌尖緩緩探出,葉斯年在他微微顫抖的唇瓣上安慰地舔了舔,這才試探著探入他的口中。 像是黑暗中倏地出現(xiàn)一絲火光,師尊柔軟的唇舌近在咫尺,修長的手安撫地按在自己的后頸,云不棄瞳孔驟然放大,雙手顫抖地撫上師尊的腰身。 激動到失了章法一般兇狠地吻了回去,云不棄緊緊將師尊摟在懷中,強勢地侵入他的口中,唇舌火熱糾纏。 深埋心底多年的愛意和激情被徹底喚醒,葉斯年喉間發(fā)出一聲呻,吟,一手用力插入云不棄散下的發(fā)中,另一只手則急切地扯開衣襟,撫上他結(jié)實飽滿的胸肌。 當(dāng)年尚且年幼的少年已經(jīng)完全長成了身材健碩的成年男人,長年練武的緣故,身上肌rou緊實線條流暢,手感甚是美好。 愛人熱情的回應(yīng)讓云不棄激動得心臟都要炸裂,他熱切地在他白皙的頸間留下一個個深色的印記,手上一把撕開師尊身上的障礙,激動地撫上他光潔的背。 葉斯年不耐地扯開他的衣服,皺著眉手上一個用力,狠狠將愛人推倒在床上。 葉斯年皺眉跨上他的腰間,居高臨下地緊緊盯著愛人吃驚的眼,兩人鼻尖相抵。 “欺師滅祖的混賬玩意兒!” 葉斯年冷著臉拍開身下人撫上自己大腿的手,猛地低頭,狠狠咬住他的唇。 云不棄雙眼發(fā)亮,雙手用力在師尊精瘦的腰間摩挲撫摸著,絲毫不在意唇上流血的傷口,熱情地狠狠堵住他的唇。 血腥味在激烈交纏的口中蔓延,葉斯年的眸光微閃,雙手登徒子一般流連在愛人手感甚好的胸膛。 腰間用力,上下位置猛然間顛倒了過來。 就像在做夢一樣,師尊呼吸急促地躺在自己身下,墨發(fā)在床上攤開,那雙顧盼生輝的鳳眸此時正溢滿了瀲滟的水光,眼角也染上了一絲情動的紅。 云不棄只覺心頭一滯,在回過神時眼中已經(jīng)滿是深沉的欲望,他再也顧不得其他,炙熱的吻沿著師尊劇烈起伏的胸口緩緩向下。 葉斯年下腹猛地一緊,情不自禁地撫上愛人支在身側(cè)的臂膀。 微涼的長發(fā)隨著動作不時掃過腿內(nèi)側(cè),葉斯年敏感地一陣戰(zhàn)栗,眉心微蹙,紅唇微微張合,難耐地發(fā)出一陣呻吟。 像是受到了激勵一般,云不棄的動作頓時加快了許多,帶著薄繭的手也撫上他敏感的肌膚。 一陣顛覆般的快感襲上腦際,葉斯年還來不及推開身下的愛人,就繃緊身體xiele出來。 發(fā)泄過后大腦有片刻的空白,葉斯年急促地喘著氣,回過神來時視線正好對上愛人滿是愛意的眼。 視線劃過他濕潤的唇,葉斯年耳尖紅得幾欲滴血,卻沒再躲避,而是伸手摟住了他的肩。 “師尊……”云不棄眼中倏地閃過一絲淚光,壓抑多年的奢望終于實現(xiàn),他心中的激動和喜悅幾乎要爆體而出。 葉斯年倏地勾唇在他唇角親了親,光裸的長腿也若有若無地在他精壯的腰間蹭了蹭。 云不棄雙眼驟然一亮,情不自禁地狠狠吻住師尊誘人的唇,手上動作不停,急切地扛起那兩條修長的腿…… ==== 兩個時辰后,葉斯年神態(tài)慵懶地靠在云不棄的懷中,房間中除了那一絲尚未散盡的情愛氣息,再也看不出其他異常。 生怕這一切只是自己在做夢,云不棄緊緊摟著愛人光裸的肩,不時低頭在他圓潤的肩頭落下一吻。 身后那處依舊是難言的酸澀和灼熱,葉斯年動了動身體,視線不經(jīng)意間瞄過愛人滿是吻痕的胸口,略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 “師尊可有不適?”云不棄有力的手輕重適宜地在師尊的腰間按揉著,想到師尊剛從昏睡中醒來就被自己不知節(jié)制地索取了那么多次,他抿了抿唇,心頭暗怪自己真是色迷心竅。 但若時間重新回到兩個時辰前,他到底能不能在師尊熱情的回應(yīng)中把持住,這倒是誰也說不準了。 “無甚大礙。”徒兒的服侍很合胃口,葉斯年享受地微微闔上眼,想到自己睜眼就是五年后,不禁開口問道:“我為什么會昏迷這么久?” 云不棄面色一緊,原本細心給師尊按著腰的手微微一頓,被葉斯年的問題問的僵在了原地。 五年來一直被這件事所折磨,云不棄緊張地摟緊了懷中的師尊,像是生怕自己會再度陷入那無邊的恐慌絕望和自責(zé)中一般。 “都是我的錯!”云不棄聲音顫抖地開了口,他只要一想到師尊昏睡五年都是因為自己,就心如刀絞。 葉斯年本就是不愿費神自己想,現(xiàn)在見愛人的反應(yīng)如此之大還有什么猜不出來的?心念一動,他安慰地握緊愛人的手,道:“是那枚輪回珠?” “對……”云不棄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緊緊反握住他的手,他將臉埋在葉斯年的頸側(cè),聲音中帶著掩飾不住的恐慌和自責(zé):“輪回珠藥效太過強大,無病無疾之人不能直接服用,當(dāng)初若不是我,師尊也不會魯莽地就服下它……” 心中疑惑得到解答,葉斯年也不再糾結(jié),忙摟住愛人安慰:“當(dāng)初若不是你,輪回珠也不會那么輕易就得手,我現(xiàn)在如愿以償?shù)貨]了走火入魔的危險,你何須自責(zé)?” “你不怪我?”云不棄紅著眼看向他。 葉斯年心中無奈,到底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他哪里舍得再見他如此不安?遂一挑眉,直接下猛藥:“我若是怪你,你會如何?就此離開?” “休想!”云不棄心中猛然一疼,眼中閃過一絲血色,他猛地禁錮住懷中的師尊,聲音低沉地道:“這輩子,你休想逃開我!” “那不就得了?!”葉斯年被他大力摟住,腰間一疼,瞪了他一眼,道:“輕一點!” 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云不棄眼中驟然爆出火熱的希望,聲音顫抖地道:“你……答應(yīng)再也不離開我了?” 床單都滾過了,什么破恥度的事都做過了,本座的腰還酸著,你現(xiàn)在還問這個問題?! 葉斯年沒好氣地斜睨了他一眼,心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本座養(yǎng)大的份上,本座早就一掌拍飛你了! 心中吐槽,他面上倒是滿是安慰的神色,在徒兒期待的目光中點了點頭,道:“嗯,答應(yīng)了?!?/br> 心中空了多年的一塊終于被徹底填滿,云不棄激動難以自抑,狠狠吻上了愛人的唇。 一吻畢,葉斯年按住他越來越不規(guī)矩的手,瞪了他一眼,問起這五年來發(fā)生的事。 被愛人瞪了,云不棄心中卻甜得要冒泡泡,他將愛人重新攬進懷中,頗有些自豪地說起自己干的好事。 ======== 當(dāng)年葉斯年沒有一絲征兆地就昏睡不醒,云不棄頓時慌了手腳,也顧不上自己之前強搶輪回珠的行徑,帶著一干魔教教眾便二度闖入了合歡宮的駐地。 那合歡宮宮主幾乎要被他氣死!這人趁著她和護衛(wèi)那個啥搶走輪回珠也就罷了,還不依不饒地帶人打上門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云不棄這次卻不是去找她打架的,雙方一陣你來我往地“友好交流”,云不棄這才在宮主難以置信的怒罵中得知真相。 得知那只是正常人服用輪回珠的副作用,師尊并沒有生命危險,云不棄急切的心情好歹平緩了一些,原本以為自己拿到的是毒藥,想要報復(fù)合歡宮的心思也歇了下來。 合歡宮宮主自然也不愿意和魔教之人正面對上,她們都是女流之輩,雖然也勉強算得上是武林中人,但武力值到底是比不過人多勢眾的魔教的。 但若是云不棄就此帶人離開也是不妥,合歡宮本就亦正亦邪,若是被魔教打上門來還毫發(fā)無損,傳出去她們一定會被那些武林正道口誅筆伐! 于是一怒之下,合歡宮宮主帶著一眾好姐妹加入了無回教…… 這也算是意外之喜。 教主忽然昏迷不醒,教中并不是沒有人心生異念,但一來大家都知道云不棄乃是教主指定的下一任教主,而且這些年教中事物很多都是他處理的,于是大部分也沒什么其它念頭,二來則是因為云不棄手段狠辣無比,攜著雷霆之怒迅速撲殺了教中幾個起了異心的長老,殺雞儆猴,其他人也就迅速熄了心思。 迅速安穩(wěn)住了無回教,云不棄滿心的憤怒和急躁的情緒卻無處發(fā)泄,于是,本就在他報復(fù)名單上的無憂山莊徹底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