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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繼室女吃喝日常在線閱讀 - 第94節(jié)

第94節(jié)

    薛明澤不知道皇上是真的信任太子還是為了什么說了這番話,他只要依著他的指令去行事就好了,倒少了許多麻煩。

    皇上既然要他翻開查,他便不用暗中行事,調查起來倒方便許多。柳家當年被扣的罪名是貪污,數(shù)額極大??裳γ鳚煞鸢竵恚]有調查到銀兩的去向,他敲敲桌面,將這點記下。這件事里除了睿王,居然還涉及到泰王。

    泰王是個不理事的,成天醉心于風花雪月,薛明澤和這位王爺沒有接觸,并不了解他,只得先記下。

    這案子是因泰王和柳家公子爭執(zhí)而起,最后鬧大了,卻又由睿王來處理,牽扯出了柳家貪污案,最終睿王一錘定音,柳家男丁被判秋后問斬,女眷充為官妓。

    如今還活著,也沒有不知所蹤的兩位當事人,便是泰王和睿王了。睿王昏迷著,薛明澤只好上門拜訪泰王。

    泰王是個混不吝的,見是大名鼎鼎的薛明澤上門了,讓人從門縫里偷瞄了一眼,便將門關的死死的,怎么也不肯放他進去。偏偏薛明澤拿他這招沒辦法,也不好強闖泰王府,只好先查別的路線,留一人盯梢。硬生生將他等出了府,來了個強行偶遇。

    泰王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不要臉了,怎么會想到?jīng)]把薛明澤氣走不說,還被他硬生生纏上,也只能苦著一張臉認命。

    第78章 泰王

    泰王此次出門是要去拍畫的。這畫他尋了好幾年,此番才露了蹤跡, 自然要參與這拍賣。泰王到了這珍寶閣門口時, 剛和門人使了個眼色,想要讓他們將薛明澤拖上一拖, 便被薛明澤施施然地揪住了后領子, 一步也動不了。

    泰王瞪著眼睛看他,道:“你竟敢對本王無禮!”

    薛明澤松開了手, 不咸不淡道:“是微臣失禮了?!?/br>
    珍寶閣是打開門做生意的,哪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也不過是和泰王殿下熟悉,想幫忙將人拖上一拖罷了, 現(xiàn)在人都已經(jīng)進來了, 總不能硬生生把人往外拖吧?且薛明澤剛剛露了那一手, 旁人也知道要擋開他確實是有些難了, 也不敢貿(mào)貿(mào)然動手。

    泰王整了整領子, 問道:“你到底想干嗎?”

    薛明澤本是想好好問幾個問題的, 可被泰王躲了這么多天,也明白直接問他是不會好好回答的,便道:“微臣得空, 想看看殿下平時都做什么?!?/br>
    泰王氣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可他再怎么走快走慢,都不能將薛明澤甩開,想跑又跑不過他,只好捏著鼻子認了,帶著這么個大尾巴, 拉著一張臉進了會場。

    這次拍賣品里多半都是書畫,泰王一進場,便見了許多老熟人,連忙上前扒上一個。薛明澤認出那是戶部的一位老大人。那位大人一見是泰王,竟微翻了一個白眼。

    泰王笑嘻嘻問道:“陳大人這次看中了什么?”

    老大人氣的吹胡子瞪眼,早被他坑過幾回,他還敢貼上來再問,氣惱道:“走開點,油嘴滑舌的小子!這次才不會被你騙。”

    泰王無可無不可地聳聳肩,見他走遠了,顯然是有些遺憾的。

    薛明澤就看著泰王到處與人插科打諢,有的對他敬而遠之,有的對他還有副笑臉,有的則是像剛剛那位老大人一樣,腿腳不便,躲不開他,只好擺出一副臭臉來。薛明澤在旁聽著,不過是有關書畫的那些事,對泰王這人倒有了個明面上的印象。身為皇子,他若是真要以權勢壓人,這些大人哪個敢真的和他作對,現(xiàn)在看起來,關系倒頗為融洽,雖然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其樂融融。

    “殿下喜歡書畫?”

    泰王見薛明澤問起,倒也不像剛剛那么不待見他,興致勃勃地說了起來,從最古的那幾位說到了前朝最著名的書畫家,滔滔不絕。但他說的有趣,薛明澤聽著也不覺得枯燥,倒覺得他確有幾分造詣。

    有了這一番談話,泰王似乎覺得薛明澤順眼許多,帶著他進了自己往日的包廂,倒也沒再出什么小花招。

    泰王道:“我今日便帶你開開眼界。”

    這臺下每出一件展品,泰王就能津津樂道地說上許多與之有關的趣事,倒比底下專門做這事的人說的還好。薛明澤問道:“那么殿下今天來是為了什么?”

    泰王道:“徐子庚的畫。”

    薛明澤抬頭看了他一眼,徐子庚的畫?當年他和柳家公子爭的也是一副徐子庚的畫。也不知道泰王是有意還是無意。

    只聽泰王繼續(xù)道:“我生平最愛徐子庚的畫,但凡出現(xiàn)了,總是要竭力去爭上一爭,散盡家財也無畏。這件事情,收藏書畫的,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薛明澤倒有些摸到了泰王的脈,心想他倒是個有意思的人。

    泰王繼續(xù)道:“柳家相宜,和我倒有過一面之緣,我從來只知他是個愛書畫的,倒不知道他也是個癡狂于徐子庚徐大師的。那日他與我爭畫,開到天價,我雖然心有不服,但無奈力有不逮,只好放棄。誰料他最后拿不出銀子,又直言家中有家財數(shù)千。當時柳大人與多人政見不合,這事被有心人利用,最后便是薛大人所能看到的結果了?!?/br>
    薛明澤看了他一眼,只見他似乎沉浸于回憶,最后道了句:“那柳家相宜,道真是一副好人才,那日卻像中了邪一樣,只可惜我當時沒看出來,也沒多幫一把?!?/br>
    薛明澤還來不及說話,就見泰王一下興奮起來,原來是那幅徐子庚的畫出來了。薛明澤見泰王一下全心全意地投入拍賣這件事,也不便打擾,便不再說話,只默默坐在一旁。最后走的時候,聽見泰王輕輕說了句:“沒心沒肺的人才活的自在,我與薛大人有緣,便送薛大人這句話。”

    薛明澤腳步一頓,心領了,只他知道,他和泰王到底不是一路人。

    這畫到底是落到泰王手里,常來的那些都知道,泰王對徐子庚的畫有多執(zhí)著,搶了他的畫,他便在你拍心愛之物的時候湊一腳熱鬧,非把你的好事給攪了。一來二去,對徐子庚畫作只是一般喜愛的人便不湊這個熱鬧了。

    珍寶閣但凡有徐子庚的畫作,十之八九都落到了泰王手里。

    泰王拿著東西興高采烈地回了府,爾后又有小廝從王府后門出了城。

    一到京郊,那人換上快馬,一直微埋的頭抬起,赫然是泰王。他身邊跟著的小廝不停道:“殿下,您慢點,小心些?!?/br>
    泰王倒像換了個人,臉上也不帶笑,將小廝的話語充作耳旁風,騎得飛快。也不知過了多久,總算是到了個十足偏僻的地方,細細去看,才知這里竟是有個衣冠冢。

    泰王翻身下馬,十足瀟灑,只可憐了后面那個小廝,趕著下馬不說,還要將兩匹馬牽好,就這樣,他還不忘關心泰王,道:“殿下,您什么時候來不好,非要現(xiàn)在來。如今那位薛指揮使正查這件事呢,他人是走了,可誰知道有沒有派人盯著你。還有其他的那幾位,指不定就要利用這件事呢?!?/br>
    泰王道:“他們還想怎么樣?再利用我一次么。我腦袋是不及他們靈光,卻不像他們這樣,滿肚子壞水,草菅人命?!?/br>
    小廝急道:“殿下,你可長點心吧,禍從口出、禍從口出!”

    泰王還有滿腹牢sao,看他急得快哭出來的模樣,才勉強按捺住,道:“你滾遠點,爺和他說會兒話?!?/br>
    小廝將準備的東西放在墓前,到了遠一點的地方,將泰王一人留在這墓前。

    泰王熟練地打開包袱,拿出里面的一盤糕點擺在這無名碑前,倒了杯酒,道:“其實我都快忘了你了,也不知是誰還惦記著你,居然又把這件事給翻了出來,我怎么想都覺得是我那幾個兄弟又在明爭暗斗,也不知道這次是想致誰于死地。不過這樣也好,興許你們柳家的案子能翻案了。”

    他拿出蠟燭,點上,又從包袱里將最后一樣東西拿出來,赫然是他今日剛拍下的徐子庚的畫。

    泰王將畫展開,問道:“你看這幅是不是畫的也極佳?無論是構圖、線條還是色彩,都是上乘之作。那么多書畫大家里,我獨愛徐子庚的這一份靈氣?!?/br>
    他的語氣那樣鐘愛,卻緩緩將畫卷靠近了蠟燭,畫卷本就老化得脆落,沾了火苗后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燒了起來。

    泰王提著畫的一角,盯著它燃燒的樣子,直到火苗快燒到手了,他才松開來,讓剩下的一小片落在墓前繼續(xù)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