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他心疼謝謹一,就只有對自己心狠了,顧斜這段時間真的快忍出內(nèi)傷了,這一次當然得吃飽了才行。 “啊……顧斜,太大了,你輕點……,我喘不過氣?!?/br> “顧斜……” 別說戴套了,顧斜抓著謝謹一腰直往里面撞,謝謹一盤在顧斜腰上的雙腿現(xiàn)在直發(fā)軟,一雙眼睛被撞得沒焦了。 顧斜右手抓了謝謹一那根幫他擼起來,快感更甚謝謹一咬著顧斜的肩頭,指甲直撓顧斜的背。 顧斜嘶了一聲,緊接著沒根而入,“咬!要咬就咬重些,啃一排牙印草莓出來,我明天就敞了領(lǐng)子去公司,見人就說我老婆啃的,免得外面那些妖艷賤`貨還往我身上湊?!?/br> “你還,啊……,顧斜你……,你還要不要臉了?!?/br> 顧斜笑,“要什么臉,要你就行了?!?/br> 說罷,顧斜又重重地插了進去,難耐地沉聲,“寶貝兒,你夾得老公好舒服啊?!?/br> 謝謹一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這會兒顧斜什么都不說了,埋頭狠干,最后謝謹一都要被他榨干了,嗓子啞了,趴他肩頭和小貓一樣嚶著聲。 這場性`愛持續(xù)到凌晨才算完,兩個人滿頭大汗,顧斜抱著謝謹一去浴室洗澡,伸手往他后處摸了一把,jingye從謝謹一還未閉合的xue口里流出來,顧斜心滿意足。 浴室里邊,謝謹一氣地敲了好幾下顧斜的腦袋,“我都說不要這樣了。” 內(nèi)射,射太深了,清理的時候謝謹一直喊疼,顧斜舉手發(fā)誓,“我保證下次戴套,真的!” 顧斜知道自己干得有點猛了,在浴室邊哄著人邊給洗,最后把人擦干了放床上后,顧斜又噔噔下樓給謝謹一沖了杯奶助眠,這次調(diào)得剛剛好。 謝謹一本來就犯困,喝了牛奶被顧斜抱著窩他懷里聽他說情話。 手上被戴上戒指的時候,謝謹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自己手笑了一聲,“又給我求婚呢,哪里找到的?!?/br> “我在你辦公室抽屜里找到的。”顧斜低頭在謝謹一額頭上啵了一口,“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再給你求一次?!?/br> 【二單元——情敵篇】 孟瀟的事情解決得簡單而又粗暴,顧斜讓他的秘書小姐約了這位孟小姐的空檔,興許孟小姐幻想的是和顧斜一起浪漫得在燭光里共進晚餐,聽說穿的很是隆重端莊應(yīng)約。 但事實嘛,總是不遂人愿的。那天晚上邀請的不僅僅是孟瀟一個人,連帶著被請入宴的還有十幾位媒體人。 幾張路人偷拍的照片在短短的時間里就被作出這么大的文章,誰在作妖,誰在推波助瀾,都要擔擔總要清楚,畢竟顧斜可是付出了一顆牙的代價。 一頓宴席下來吃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顧斜的私人法律顧問表示要和客人們談?wù)剬嶅N與造謠中涉及到的道德與法律,秘書小姐則善意地提醒他們顧氏的總裁是只能上經(jīng)濟版面,孟瀟打錯了算盤,一頓飯下來明白人都聽得出來秘書小姐的話中話:顧氏的大腿太粗孟小姐還是別輕易嘗試,費盡心機連褲腿都挨不到說出去豈不是丟臉。 孟瀟經(jīng)紀人立馬打了電話給孟瀟,她早就提醒過孟瀟別去惹了,可是孟瀟恨恨不甘心地掛了經(jīng)紀人的電話,追上秘書問顧斜在哪里。 “顧先生現(xiàn)在正陪他愛人在打高爾夫。怎么,孟小姐也想去打幾桿嗎?”秘書小姐端起笑容,“比起高爾夫,我想顧先生和他的愛人應(yīng)該會更樂意和孟小姐討論討論如何建立相互忠貞與信任的婚姻關(guān)系……” “畢竟孟小姐作為已婚人士比較適合參與這樣的話題,適合且實用?!?/br> 孟瀟臉色慘白。 不愿意公布婚姻狀況無非就那么幾個原因,要么是打著家里紅旗不倒彩旗飄飄的小算盤或者另有所圖,要不就是想踏踏實實保護隱私保護家人,孟瀟就是第一種,而顧斜嘛,是摻著第二種的第三種,他把謝謹一藏著捂著生怕被人惦記了去,金屋藏嬌甚是美哉。 謝謹一和顧斜是一對同性戀人,他們是一個大院里長大的竹馬竹馬,互相暗戀,兩情相悅,然后表白然后牽手在一起,這么多年他們一直過著幸福的小日子。 顧斜是顧氏的總裁,一位成功的商人。 顧氏涉及的很廣,商業(yè)地產(chǎn),文化旅游,連鎖百貨。 顧氏在國外的動作也很大,海外市場是塊肥rou,最近一起重大海外投資并購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就是顧氏的手筆。按理說顧斜應(yīng)該是很忙的,但是實際上除了非去不可的跨國會議和偶爾的必要應(yīng)酬,顧斜每天都過著很是規(guī)律的日子。 七點二十分起床,偶爾會在床上多賴那么十分鐘,刷牙洗臉下樓吃早飯,有時候是謝謹一興致好做早餐,有時候是他興致好做早餐。 八點一十出門,通常是他開車先送人去醫(yī)院然后再去公司,偶爾是謝謹一送他,假如那天兩個都不想開車的話就讓司機過來接。 一天工作結(jié)束,六點下班,接了謝謹一去吃飯,回家后歇一會兒后牽著湯圓出去玩。 近八點回家,上樓占據(jù)書房。 十點半書房出來,臥室里謝謹一在洗澡,這時候顧斜會坐在床上看著浴室那頭,思考著今天到底是十一點半準時睡覺還是十二點睡覺。 謝謹一則是一位醫(yī)生,一位受人尊重救死扶傷的醫(yī)生。 身為一名醫(yī)生很忙碌的,醫(yī)院定期考核考試和帶的實習生論文課題壓在同一個時間段,他連著幾個晚上比顧斜這個老總睡得還晚。 謝謹一從論文資料里抬頭,看到十分悠閑端了杯純奶進書房的顧斜,謝謹一有那么一點不甘心的樣子,“顧斜……” “嗯?”顧斜很體貼地把剛在樓下泡好的純奶推到謝謹一的面前。 謝謹一瞅了一眼送過來的奶,再次抬頭,皺著眉,“為什么最近你這么閑?” 顧斜笑,“因為我是老板。 “顧氏要倒閉了?” “嗯……,顧氏倒閉似乎有點困難。”顧斜看著他,小媳婦兒膚白貌美,越看越有滋味,“怎么,奮起工作想包養(yǎng)我了?” “我養(yǎng)不起你?!敝x謹一嘆了一口氣,重新埋頭工作,嘴上順便又消極那么一句,“你還是自力更生吧。” “人是要有點夢想,萬一……”顧斜看著他桌子上的病例和實習生的實習報告,哽住,同情地安慰他,“我負責賺錢養(yǎng)家就好?!?/br> 謝謹一每個星期的二四下午都要去b大給學(xué)生上課,讀高中時他最向往的就是b大好只可惜最后他沒當成b大醫(yī)學(xué)院的學(xué)生卻當成了這里的老師,也算圓了個夢了。 今天謝謹一給他們講頜面骨折,就以b大醫(yī)附院的一起病例來講,正說著病例醫(yī)理,講臺正下方的一位未來的小醫(yī)生拍桌而起,握著拳頭滿腔斗志:教授,實踐經(jīng)驗也教一教啊,你當初進b大醫(yī)附院的通關(guān)秘籍啊。 底下先是一陣沉默,緊接著都附和了起來,在座的學(xué)生哪個不是過五關(guān)斬六將千辛萬苦才擠進b大醫(yī)學(xué)院,要說對附屬醫(yī)院沒有一點憧憬那真的就是假了。 學(xué)生求知是好事啊。 “啟蒙早,醒悟早,學(xué)得早,學(xué)醫(yī)的什么都牽扯一個早字,同一年跨進大學(xué)門人家本科四年畢業(yè)后結(jié)婚生子,我們……”年輕教授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梨渦,“你們按著我說的做,說不定能趕在人家娃娃長牙的時候之前成為一位名正言順的實習小醫(yī)生?!?/br> 抬抬手里沉甸甸的書,謝謹一安慰道,“……大器晚成嘛?!?/br> 底下一片哀聲載道。 五點半下課被學(xué)生問問題硬拖到了六點半出教室,還沒走出教學(xué)樓謝謹一收到顧斜的消息問他晚上想吃什么。 謝謹一打字跟說顧斜說直接回家,后來想想顧斜還沒吃飯呢,就又添了一句問他什么時候回家給他熬粥喝,打完字還沒來得及發(fā)送出去,顧斜的信息又來了,“去吃飯,在學(xué)校南門等你?!?/br> 顧斜的車子和他這個人都招人眼,不好直接停在校門口,謝謹一出了南校門還要拐個彎走五十米。 九月份傍晚的天,學(xué)校附近來來往往都是學(xué)生,青春少女不由駐足流連,好幾個若無其事路過后又偷偷回頭,是帥男人喲…… 男人的領(lǐng)結(jié)早已經(jīng)被扯松,懶懶地靠著豪車掏煙點火,夾在兩指之間送至唇邊,深深吸一口,仰頭吐出一圈煙霧,慢條斯理抽完一支煙后劃開手機,一聲接通,抽煙后嗓音沙啞,帶著笑“乖,你來了沒…” 顧斜無聊地在車外等,順便散散自己身上的煙味,沒多久謝謹一就來了,開了副駕駛的門,可謝謹一低頭彎腰還沒進車就被顧斜給咚了。 他單手抵著車,把謝謹一困懷里。 謝謹一摟了一下他的腰,笑著說,“帥得很呢。” 被夸了當時開心又得意,俯下去在謝謹一的額頭上親一口,然后示意地點了點自己的左邊臉頰。 謝謹一挑眉,“牙好了?” “我好沒好你還不知道?”顧斜小得意,“那天我親得你哼哼叫,你不是還……” 謝謹一趕緊用嘴堵了他要說的葷段子。 顧斜上車先問謝謹一想吃什么,心情好,“老公現(xiàn)在牙口好了,想吃什么老公帶你去。” 謝謹一低頭看手機,幾個學(xué)生微信問他一些問題,謝謹一打字時回答,“我沒胃口,你想吃什么?” “你沒胃口好幾天了?!?/br> “嗯,還好吧。”謝謹一頭都沒抬,繼續(xù)看手機彈出來的新信息,周景景粘了全口還沒一個星期,現(xiàn)在正發(fā)微信跟他抱怨說中午吃火鍋后沒注意,下午說話一咧牙粘了好幾片辣椒,謝謹一正要回她,駕駛座上一只手伸過來把謝謹一手機搶了。 “你聽見我說話了嗎?”顧斜皺了眉頭。 謝謹一兩手空空只能抬頭,看著顧斜沉下來的臉,于是誠實道,“我是真沒胃口?!?/br> “謝謹一,”顧斜湊過來,湊到謝謹一面前額頭抵著額頭,抿了抿嘴,欲言又止,“你……” “嗯? “你不會懷孕了吧!上次帶著你浪沒戴套就射你里面了……”顧斜作認真回想狀,然后擺出一副真誠臉,“媳婦兒,你這幾天吐嗎?” 又腆著臉來故意逗他,顧斜就喜歡這樣,看著他被自己欺負得臉紅他最開心,而且這幾年越來越過分了,甚至是當做一種樂趣了。 謝謹一毫不猶豫地賞了顧斜一個巴掌,“你再耍個流氓試試!” 顧斜把車開得慢慢悠悠,前面路口堵車顧斜干脆把車給熄了,b市高峰期的路況交通就這死德行,顧斜再能耐也不是老爺子那樣胸前扛了章到哪里都有特權(quán)給清路先行的人。 前面堵得一塌糊涂,顧斜撐著下巴百無聊賴,“正好耗時間等著我臉上這巴掌印給消了,不然太丟面了?!?/br> 話這么說也不見著語氣里抱怨什么,等得無聊了就伸手去拉著謝謹一的手,顧斜從小血熱,車里開了冷氣,謝謹一勉勉強強握著他的手給他降溫,嘟囔說,“熱死了?!?/br> 顧斜挑了眉看著謝謹一,“冬天一個勁地窩到我身上來,夏天你就嫌我熱?謝謹一,你這是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你知道么?” 聽著顧斜給他冠的罪名,謝謹一敷衍地哦了一聲,敷衍后還把顧斜的手甩開,手捂著藏起來不讓顧斜碰了,“這才叫過河拆橋,卸磨殺驢?!?/br> 顧斜不得了的喲呵一聲,然后松了方向盤就撲向謝謹一,顧斜一個勁地往謝謹一身上粘,謝謹一硬是不把手給他,還笑他,“拱白菜呢。” “……” “罵我呢?!鳖櫺焙呛切α?,低頭往他脖頸窩里面呵氣,“信不信我現(xiàn)在抽了領(lǐng)帶在車里就把你給辦了。” 有過前車之鑒早得過教訓(xùn)的謝謹一馬上就不敢了,畢竟顧斜真有那個膽子。 為了給他個教訓(xùn),顧斜把謝謹一領(lǐng)口扒拉開,在他鎖骨上種了好幾個草莓,謝謹一覺得他現(xiàn)在這個狀況出門比顧斜臉上的巴掌印子還丟臉。 這時候旁邊的車道開始動了,他們前面的車也開始走了,可是顧斜還在鬧,本來顧斜還想摟著人膩歪一會兒,可是謝謹一推了推他說,“顧斜,我餓了。” 走了一段路又卡了,顧斜看著前面紋絲不動的車,不耐煩地拍了幾下響,“媽的這破路,走不走啊,沒見餓著呢!” 西班牙餐廳,謝謹一最喜歡吃這家的海鮮飯,顧斜也盼著這幾天胃口不好的謝謹一能多吃幾口,但是如果他知道謝謹一會在這里偶遇到從前的老同學(xué)的話,顧斜寧愿回家端碗喝粥都不會帶著謝謹一來這里。 那么久沒見面,還是傅白楊先認出的謝謹一,帶著不確定的語氣叫了一聲謝謹一的名字。 這么多年高中同學(xué)聚會,謝謹一從來沒有來過,這么多年也沒人知道他的消息,他從老同學(xué)那里打聽,每個人都搖頭說不知道,謝謹一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傅白楊叫了一聲后,只見前面的人頓足,然后緩緩回頭…… 傅白楊的心跳得很猛,小心翼翼開口,“謹一……” 顧斜來找去洗手間久久不回的謝謹一,卻沒想到讓自己趕了這么一個巧,偏偏就看到了這一幕,顧斜沒打算上去打擾,就以看戲的姿態(tài)抱手靠墻,他就這么看著那個傅白楊管謝謹一要了手機號碼。 小說里怎么寫的呢…… 所有的久別重逢,都是破鏡重圓,也不是重圓,說重圓有點太給臉了,畢竟他只是個一廂情愿的,他和謝謹一可是兩小無猜呢。 這個老同學(xué)對謝謹一是什么個心思,顧斜一看他那眼神就能讀個透,畢竟當年謝謹一可不是他顧斜一個人的白月光。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時間,而且我不太擅長和人……” “謹一,去吧,”傅白楊笑得很溫和,高中校園里籃球架下青春陽光的班長,如今穿上西裝打起領(lǐng)帶變成精英人士,“要是這次聚會你去的話,他們一定會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