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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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莫方,陸不算男配,要排起來,還得排到楊少爺后面~ ☆、第36章 縱情(15) “你是去上海賣藝嗎?”程池看了看陸行商的吉他,好奇地問。 賣藝… 陸行商拜服:“姑娘好眼力?!?/br> 程池自得地笑了笑:“那是。” 轉(zhuǎn)而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剛剛我聽了你的曲兒, 是不是要給打賞???” “有錢的捧個錢場, 沒錢的捧個人場?!标懶猩虒W著電視里的調(diào)子笑說:“不硬性收費?!?/br> “我有錢,給你捧個錢場!”程池說完, 爽快從包里摸出了幾顆坐公交車的硬幣, 是陶嬸在她臨走的時候放進她包里的。 陸行商接過了硬幣,放進包里, 再看程池,覺得這姑娘,真有意思。 有時候像是在開玩笑, 但又裝得有模有樣, 看上去傻乎乎的, 實際上又鬼精得很, 他好幾次試探地想問她在念書還是工作, 都被她不動聲色地引到別的話題上, 個人信息倒是半點都挖不出來,嘴上說自己有錢,但是看她這打扮, 破牛仔和白體恤,哪里又半點有錢小姐的樣子。 哦,除了她噴在被單上的香奈兒coco。 第二天清晨,火車到站,程池帶上了她的鴨舌帽和墨鏡,陸行商將她的箱子從行李架上取下來, 與她一道出了站。 “還沒問你的名字?!背稣就ǖ览铮懶猩套飞纤?。 “現(xiàn)在告訴你,等一出站,興許就忘了,有必要說嗎?”程池問。 “我記憶力很好的。”陸行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以后在街上遇到,興許我還能叫出你的名字?!?/br> “你是說在地下通道賣藝的時候?” 陸行商誠摯地點了點頭。 “那就叫我coco唄?!?/br> “不真誠呀!”陸行商顯然不相信這是她的真名。 “如果你少點套路,興許我會考慮給你我的微|信號?!?/br> 陸行商又笑了,嘴角酒窩尤其可愛,更顯得他模樣清雋。 “那么我就不走套路,有話直說了,請問coco小姐,能給我你的微信號嗎?” “不能?!背坛卣f完,沖他狡黠地笑了笑,加快了步伐。 陸行商站原地站了一會兒,周圍人流推著他繼續(xù)往前走,他低下頭,眼角揚了起來,這姑娘,好玩兒啊。 程池走到出站口,不少人舉著牌子站在外面等人,還有旅館住宿,黑車司機,大量嘈雜信息撲面而來。 程池擠出了站口,站在廣場的馬路邊,給楊靖打了一個電話:“我已經(jīng)出站了,你在哪呢?” “啊…你就到啦?”電話里,楊靖的聲音有些迷糊。 “你不會還在床上吧?” “那啥啥…我今天有點事來不了,我找了個兄弟來接你,你沒看到他?” “你媽的!” “體諒體諒,真有事。” “你那兄弟,長什么樣?”程池決定晚些時候再找他,她左右環(huán)視著周圍:“穿什么衣服?” “什么樣???”楊靖想了想:“帥炸蒼穹那種?!?/br> “狗屁!”程池翻白眼:“這人山人海,我上哪找你那個帥炸蒼穹的兄弟去?說具體點?!?/br> “你把你位置跟我說,我讓他來找你?!?/br> “我在…”程池左顧右盼,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又看到了陸行商。 陸行商猜到她在找路標,指了指對面的肯德基牌子。 “我在肯德基對面?!?/br> “那行。” 掛了電話,程池看向陸行商:“你還沒走???” “我打車,要一起嗎?coco小姐?!?/br> 程池還沒說話,陸行商便自報了家門:“我是s大的大一新生,現(xiàn)在去學校報道,不是壞人,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看我的錄取通知書?!?/br> “喲,巧了?!背坛匦帕怂?,笑說:“我也去s大?!?/br> “你也是新生?” “嗯?!彼戳岁懶猩桃谎郏骸澳阋窃缯f,我就不跟你繞這么多彎子了,白費口舌。” “就你怕遇到壞人呢?”陸行商笑。 他似乎很喜歡笑。 “我長得像壞人嗎?”程池別嘴。 “你不像壞人?!标懶猩陶f,你像勾人的妖精。 “你先走吧,我等朋友來接?!?/br> 陸行商點了點頭,想了一下,說:“你朋友有車嗎?” 程池明白了,他想搭順風車。 “應(yīng)該有吧?!背坛叵?,楊靖的兄弟,總不至于連車都沒有。 “那我能…” “那你就陪我在這兒等等吧?!背坛厮齑饝?yīng)。 兩個人等了一會兒,陸行商問:“你朋友穿什么衣服?” “不曉得?!?/br> “長什么樣?” “帥炸蒼穹?!?/br> “……” 片刻后,陸行商指著一個帥炸蒼穹的男人,問:“是他嗎?” 程池不經(jīng)意地轉(zhuǎn)身,全身的血液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直沖頭頂。 他穿著一件淺綠色的襯衣,配了簡單流暢的黑色長褲,皮膚似乎又黑了一些,輪廓卻越漸鮮明,襯衣裹著上身的肌rou,幾分矜持,幾分野性,交織混合,成了一個許刃。 一年不見,他越發(fā)…成熟壯碩了。 他的眸子依舊深,一眼就能將人吸進去。 程池聽到夏天里風吹樹動的聲音,聽到遠處隱隱綽綽的推車賣米糕的叫賣,還聽到腳鏈子發(fā)出清脆的叮咚作響。 她全身都在抖。 許刃對她張開了雙臂。 程池眼淚幾乎是一瞬間滑落。 她朝他猛撲了過去,十幾米有多遠… 她跑了整整一年! 三百六十五個日日夜夜,鬼知道,鬼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每天晚上,熬夜看書到凌晨,白天強撐著精神,刷了一張又一張試卷,白花花的考卷,被她蹂/躪n遍下來,滿卷殷紅,為了追上他,她都快不是程池了。 跑了幾步,程池猛地頓住了腳步,紅著眼睛抬頭,恨恨地看了許刃一眼,果斷轉(zhuǎn)身回去。 變臉翻書,她還是老樣子。 程池回到了陸行商身邊,抓起了自己的行李,獨自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 陸行商不明所以,這場景,怎么跟拍偶像劇似的? 程池回頭,惡狠狠瞪了許刃一眼,轉(zhuǎn)頭對陸行商大聲說:“那個剛剛在車上跟我撩sao,還管我要微信,貌似對我很有意思的大一新生,你走不走?” “其實,不用加那么多定語。”陸行商輕咳了一聲,有點無奈,他抬頭看了許刃一眼。 他的臉色很沉,目光一直定在她的身上,似乎很舍不得抽離。 “不說順風車?”陸行商看到程池已經(jīng)攔下了出租車,很不解。 “他沒車?!背坛匾е揽戳嗽S刃一眼:“窮逼一個,沒車!” 陸行商幫程池將行李箱放上了出租車后備箱,正要關(guān)門的時候,卻被人按住了,陸行商回頭,許刃已經(jīng)將程池的行李從后備箱取了出來,抽出了拉桿,緊緊握著。 “小…千金。”他聲音很醇,又厚重了很多,深深地望著她:“我來接你的?!?/br> 程池分明恨得咬牙切齒,卻偏偏又說:“這位先生,我跟你很熟?” 看這眼神,明明就是熟得都夠上床的關(guān)系了好嗎? 陸行商默默吐槽。 “程池。”他又喚她的名字,朝她走近了幾步。 “程池?”陸行商舌尖捻著這個名字。 程池后退幾步,與他保持相對安全的、比較不會撲上去啃他嘴巴的距離。 他的薄唇有點干裂,她真想過去咬一口,見血的那種。 “王八蛋!”程池惡狠狠甩下這一句,徑直坐進了出租車,對司機說:“師傅,開車。” 出租車開了出去,程池才發(fā)現(xiàn)她的行李,還握在許刃的手里。 算了,不要了。 路邊,陸行商站在許刃身邊,有點凌亂,他猛拍腦袋:“完了!我的行李還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