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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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這么說自己親爺爺呢嘛。 阿軒略有些為難的辯解道:“老王爺畢竟年事已高,總不會老用一個理由誆您回去吧,這次怕是真的?!?/br> “我知道了。” 百里煜華已不由分說的點了點頭。 …… 另一面,慕容久久早已在吳叔的安排下,準(zhǔn)備好了前往川南玉頂山的車架,并且明里暗里,安排了數(shù)十名護衛(wèi)。 而這些近身的護衛(wèi)別看不多,但卻個個都是萬里挑一的好手。 “有勞吳叔安排了?!?/br> 吳叔感慨般搖頭,他是百里煜華身邊的舊仆,同時也是他身邊最為信任倚重的長輩,“少夫人客氣了,這些都是少主提前交代的,可見,他把您的命,看的比她還重,主母定要平安歸來。” “一定。” 心上一暖,慕容久久已緩緩踏上了車架,因為這次前路不知兇吉,她并沒有帶上受傷未愈的寧兒,只帶了阿秀阿星在身邊。 一眾人,浩浩蕩蕩的就出了夜城境內(nèi)。 “小姐,主子怎也不出來送送您?”阿秀張望了半天,也不見百里煜華的蹤影,不由奇怪的嘟囔了一句。 車外,驅(qū)馬而行的阿星,不禁好笑道:“若主子親自相送,那還不送個千八百里,到時候不是送了,直接也去玉頂山也好?!?/br> “主子才沒這么沒出息呢?!?/br> 阿秀反駁,不過這反駁確實底氣不足。 慕容久久獨自躺在車廂的軟墊上,聽著二人一里一外的斗嘴,她已悠然翻過手中的一頁書籍。 而上面,記載的便是有關(guān)川南的一些事,尤其玉頂山。 內(nèi)部一共分作三脈,其中為首的便是丹王一脈,以莫石為首,其次便是醫(yī)圣一脈,以林遠(yuǎn)之為首,最后才是鬼醫(yī)一脈。 翻看了一下記錄,才發(fā)現(xiàn),其實這三脈真正開始分裂,也不過是百年前而已。 百年前,玉頂山祖師爺,分別收了三名出生寒苦的弟子,受益醫(yī)術(shù),并且希望他們可以懸壺濟世。 而他的三名弟子也的確爭氣,都成了當(dāng)世的名醫(yī)。 可自那位祖師爺逝世后,這三名因醫(yī)術(shù)而常年侵yin在名利場上的弟子,也漸漸開始發(fā)生了分歧。 這大概便是所謂的人心。 好家怕三分,更何況這天下最具盛名的玉頂山,在超然世外的地方,如今也變的爾虞我詐,匯聚多方各種利益。 不知道若是那祖師爺?shù)叵掠兄?,會不會氣活過來。 車架一連敢了大半日的路程,因為不想浪費時間,中午連飯甚至都是直接在車上解決,直到傍晚,才到了下榻之地。 “小姐,前面就到了月華客棧,那是主子的產(chǎn)業(yè),也是方圓百里內(nèi)最舒適的客棧,咱們在此下榻一夜,明日便可進入玉頂山境內(nèi)。” “也好。” 顛了一日的馬車,慕容久久的骨頭早就快顛散了,此刻有一家不錯的客棧,便是再好不過了。 只是她剛一下車,就見阿星收到了一只飛鴿傳書,遞上來道:“是鬼醫(yī)前輩的信?!?/br> 慕容久久展開一看,卻見小小的信紙上,并未寫字,而是一張眉飛色舞的笑臉。 第259:囂張主仆 “鬼醫(yī)前輩寫的這是什么意思?”阿秀伸過脖子來問。 慕容久久不禁失笑,“還用說,能讓他老人家笑成這樣,多半是他那邊有了什么喜事,嗯,如今最大的喜事,莫過于,這次玉頂山競賽,我們有多半的勝算!” “有道理?!?/br> 阿秀立刻煞有其事的點頭,因為在她的眼里,一直覺的小姐的醫(yī)術(shù),超乎神奇的厲害,比那些所謂御醫(yī)都強。 沒道理贏不到幾個乳臭未干的后輩小子。 “斗笠。” 阿秀提醒似的將一定斗笠紗帽,小心翼翼的戴在了小姐的頭上,因為如今可不同以往,女子獨自出門,最忌諱便是拋頭露面。 更何況這斗笠還是主子親自準(zhǔn)備的,萬不可馬虎。 “可是貴人駕到?” 這時一名打扮像掌柜一樣的中年男子,滿面笑意的迎了上來,此地既是百里煜華的產(chǎn)業(yè),想必沿路他都是有交代的。 慕容久久不答,自有阿秀神情漠然的亮出了腰牌,并且交代道:“掌柜的,貴人不喜張揚,低調(diào)些就好?!?/br> “明白?!?/br> 掌柜的立刻滿面恭敬的連連點頭,然后就引著朝上房走去,沿路,慕容久久才知,剛才阿秀為何用舒適二字來形容客棧。 因為放眼望去,院內(nèi)亭臺水榭,竟一應(yīng)不缺,一家客棧,能做到如宅邸一般精細(xì),那的確是舒適的了。 此時,正當(dāng)一名店小二,將上房的腰牌遞給阿秀的時候。 客棧巨大的廳內(nèi),忽然傳來一聲叫囂的低喝:“掌柜的,你不是說沒有天字上房了嗎?為何如今又有了?你是存心想要誆騙我們嗎?” 眾人望去,就見兩名身著華衣裙裝,頭戴珠翠,面蒙輕紗,卻氣勢逼人的女子,正款款而來,她們身邊還隨行著數(shù)名帶刀護衛(wèi),明顯來頭極大。 但那掌柜既在此做生意,也是極其圓滑之人,當(dāng)即解釋道:“這位貴客五日前就定下了上房,自然是有她一間的?!?/br> “哦!” 這兩名女子顯然不信,頗有些挑釁的看了眼帶著斗笠,卻體態(tài)婀娜,周身明顯流轉(zhuǎn)著清華貴氣的慕容久久。 道:“本……我出五倍的價錢,要了你這上房如何?” 慕容久久不答。 阿秀已冷笑道:“姑娘的銀子還是留下打賞店小二吧,那點銀子,我家小姐平日平日賞給粗用奴婢,都嫌棄拿不出手?!?/br> 在他們比富,這女人腦子沒進水吧。 “你……” 那女子沒想到這小小的丫鬟,也能如此口出狂言,當(dāng)即一雙露在外面的明眸,恨不得飛出一對刀子,冷冷的瞥視著阿秀。 “你算什么東西,敢與我這樣說話?你可知道我是誰?!?/br> 但阿秀也不是沒見過風(fēng)浪的,始終面色如常的道:“我不是東西,我是人,至于你是誰,于我家小姐而言,不過閑雜人等而已,尤其的聒噪?!?/br> “放肆!” 那女子明顯還沒遭過如此羞辱,登時雙眸氣的噴火,抖手一股內(nèi)力脫手飛出,但打的不是阿秀,卻是慕容久久。 但她也不是打慕容久久,就是想掀開這女人的斗笠,看看究竟是個什么貨色,敢讓她的奴婢,如此騎在她的頭上放肆,實在可惡。 “大膽。” 阿秀面色一變。 但這女子的內(nèi)力根本傷不到慕容久久,因為還不待進入她的五步之距,就被一股無形的屏障,瞬間阻隔。 并且還帶著一股反彈之力,直接將那女子的內(nèi)力彈了回去,登時打的她自己連退數(shù)步。 接著,阿星面目清冷的現(xiàn)身,與阿秀,一左一右的立在慕容久久的身側(cè)道:“姑娘,不管你是誰,但別忘了這是川南,天下世家子弟匯集之地,當(dāng)心風(fēng)大閃了舌頭,還不知如何閃的?!?/br> 又來了一個說話囂張的,那女子氣的銀牙暗咬,卻被她旁上的另一個女子攔住道:“玉華,算了,不過一間上房罷了?!?/br> “可是……” 那被喚作玉華的女子,有些不甘,但似乎也沒別的法子。 但這時,卻聽一直未曾發(fā)過一言的慕容久久,忽然淡淡出口道:“你叫玉華?” 那叫玉華的囂張女子,一愣,以為對方猜出了她的身份,面上傲慢一笑,“不錯,我叫玉華?!?/br> 以為對方真的猜出了她的身份,興許還會主動讓出上房,心中正小小的得意。 卻聽沉默的慕容久久,忽然道:“把名字改了,否則我聽見一次,便叫人打你一次?!?/br> 同音不同字也罷,在她的眼里,這天底下,能叫煜華這個音節(jié)名字的,只有那個人,若這女子是個安分守己的也就罷了,偏是個張揚跋扈的。 叫這個名字,被她聽到,就是一種褻瀆。 “你說什么?” 叫玉華的女子,此刻顯然非常懷疑自己的耳朵,她聽錯了嗎?她居然聽到,眼前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女人,要求她該名字? 不改還見她一次打她一次! 掌柜的眉峰一動,但不為人知的眼底,卻閃過了一抹玩味。 阿星則高高的一挑眉,他早就看這個女人不順眼了,而且還敢叫玉華,憑她也配,同音也不行,只要主母一聲令下,他會立刻動手。 “殺了他們?!?/br> 叫玉華的女子,幾乎要氣瘋了,對著身邊的護衛(wèi)一聲令下。 但就在她令下的瞬間,慕容久久的周身,忽然開始變的模糊,其實也不是模糊,而是多出了四道模糊的漆黑色身影。 他們仿佛不是真人,但卻又真實存在。 這四人,正是百里煜華送給她的真正貼身保鏢,四鬼影,他們所修煉的武功極為詭異,不動則已,一動,必是要見血腥的。 而這強大莫測的氣勢一出,對面,那些正欲拔刀的護衛(wèi),登時都被震住了。 那叫玉華的女子,更是微微變了臉色,因為她感覺這一刻,她面對的已經(jīng)不是人了,而是鬼。 “你……” 斗笠下的慕容久久,已邪魅的勾唇一笑,“你是要改名字呢?還是被我的手下毒打一頓,自己選吧?!?/br> “什么!” 叫玉華的女子,若說剛才還有幾分囂張的本錢,但此刻,她一動,竟發(fā)現(xiàn)嘴皮子都哆嗦了。 但是,她怎么可以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