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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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這樣,你們就能得償所愿了嗎?” 他淡淡冷哧。 “煜華,我們有幾日不見了吧?!?/br> 身后,一聲淡雅多姿的女音,幽幽而起,隨即,御書房緊閉的大門被在次推開,宮雪漫白衣勝雪,不食人間煙火的容貌。 如清水芙蓉般,緩緩而現(xiàn)。 但百里煜華的面上,卻是一片濃重的厭惡。 而這份厭惡,幾乎瞬間就擊潰了宮雪漫驕傲的心,她切齒般冷笑:“煜華當日為活命,求到我宮家門前的時候,可不是這副表情呀?” “原本我還不確定。” 百里煜華幽幽一語,如詩似畫般的面容,似乎因為這媚毒的原因,緩緩染上了幾分嫣色,立時令他本就不俗的樣貌,有種驚心動魄之感。 瑰麗的鳳眸,睥睨般輕輕揚起,道。 “但此刻我卻可以肯定,當年宮家,也是做過什么的吧。” 聞言。 宮雪漫的眸光微微一瞇,但除了這一瞇,這一瞬,她眸中閃過更多的則是一片驚艷,與深深的仰慕。 隨即她高傲的揚起頸項,猶如美麗的天鵝,冷冷的道:“煜華啊煜華,原本我們可以成為最般配,也最讓世人羨慕的一對愛侶,你偏生眼拙,愛上了一個賤人,今日也是自討苦吃,宮家,是無論如何就不會放棄與你的婚約?!?/br> 百里玉華冷冷一笑,“那如今,你覺的我們還能繼續(xù)履行這場婚約嗎?” “當然不能?!?/br> 這一點宮雪漫已經(jīng)在族中長輩的教導下,漸漸明白,她期盼了這么多年的人,她自此之后,不得不忍痛放下。 “為什么,你就不能像當年愛上jiejie那樣,愛上我呢?難道我的相貌不及她?” 她喃喃冷笑著質(zhì)問。 但聞言,百里煜華終于再次滿目嘲諷的抬起了頭,縱然他此刻中了毒,但那極輕極艷,仿若詩畫的容顏,依舊氤氳著常人無法想象的灼灼。 他望著宮雪漫似是而非的容顏,一字一頓,冷冷的道:“我只能說,宮家雪嬈,也不過爾爾,當年若非中了你們下在我身上的癡情咒,你以為我會那么輕易的喜歡上她嗎?” 恐怕宮家最大的失算便是,被他們給予厚望的宮雪嬈,會染病而死。 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 “你果然知道了很多?” 宮雪漫的眸中,迅速閃過了一絲差異,“不過那又如何?事已至此,我們宮家已經(jīng)不要你的婚約了,我們只要一個姓百里的孩子。” 這便是宮家的目的嗎? 百里煜華眸光迅速暗沉了下來,抬眸,就見宮雪漫面帶諷刺的緩步朝他靠近,口中揶揄警告道。 “煜華,你最好不要反抗,這媚毒霸道的很,且還攙了極重的軟經(jīng)散,你強行用內(nèi)力逼毒,也僅會自傷身子罷了……” 邊說。 宮雪漫一邊,輕輕的將一枚丹藥,吞入口中,然后一下一下,解開了自己腰間的衣帶,隨即,她外衫滑落在地。 而與此同時,百里煜華始終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深幽的面孔,仿若攏了煙霧,但就在宮雪漫步入他三步之距內(nèi)的一刻。 他原本看似中毒的身體,瞬間出手如電,鐵臂勢若蛟龍,死死的就卡主了宮雪漫雪白的頸項。 “你……” 宮雪漫似乎沒想到,百里煜華中了毒,竟還能有此伸手,但是她的話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因為她的喉嚨已經(jīng)被死死的卡住。 此時。 百里煜華終于幽幽抬起眸來,陰沉一笑,“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宮家,我百里煜華記住了?!?/br> “你,你不能殺我……” 望著如此冰寒冷漠的百里煜華,宮雪漫忽然有些驚懼的掙扎了起來,然后她某種厲色一閃,就從袖中飛出了一只暗鏢。 百里煜華側(cè)頭躲過,而宮雪漫也趁這個空擋,一下掙脫了他的鉗制,有些倉皇失措的轉(zhuǎn)身就要逃走。 但她的身子還未踏出門檻,御書房外,毫無預兆的,猛然襲來一股龐大的內(nèi)力,宮雪漫吃受不住,一口鮮血吐出。 整個人蒼白的仿佛要癱掉似的。 有些恐懼的看了眼門前,突然多出來的白衣少女,和與之并肩而站的慕容久久,帶著一種極度復雜的嫉恨。 她腳不沾地的就要離開。 “要不要留下她的命?” 百里天機懶懶一語。 慕容久久不屑一語,“她跑不出京城?!?/br> “也罷,我把你帶到御書房了,你自己的事就自己解決吧,”百里天機望著門內(nèi),同樣呆立的百里煜華,忽然好笑的幽幽一語。 第232:焉得虎子 今天的御書房,絕對是最安靜,也是最兇險的一日。 外面不管是宮家的影衛(wèi),還是皇室的暗衛(wèi),亦或是百里煜華早有防備的精銳人手,幾乎將這不大的院子,圍的猶如鐵桶。 也就百里天機這妖孽級的人物,能這樣的來去自如。 而此刻。 院內(nèi)卻是隨著局勢的扭轉(zhuǎn),寂靜異常。 他二人,一個靜靜的站在門里,一個靜靜的站在門外,百里煜華的眸中,先是敘滿了淡淡的詫異,而后有些神傷。 而慕容久久的眸中,卻是滿滿的沉怒。 然后她踩著腳下細密的一層牛毛細針,一步步跨過了門檻,望著眼前,逐漸清晰的絕美男子。 她面上揶揄諷刺的一笑,“煜郡王,瞞著我跟您的未婚妻在這私會,是不是很有意思?” 百里煜華聞言挑眉,隨即他精致的琉璃風眸中,竟閃過了絲絲的委屈,嗓音有些沙啞的道:“你明知我不是……” “不是什么?” 慕容久久立刻毫不客氣反唇相譏。 “說什么做什么,都一聲不響,今日若非有刺客殺到了門口,我都還被你蒙在鼓里,不知你在做什么?百里煜華,在你眼里,我慕容久久就真的這樣一無是處,不值得你信嗎?” 說到最后,慕容久久忍不住氣惱的皺起了眉。 百里煜華微挑的眉頭,終于舒展了一下,眸中似乎有異色閃過,但馬上,化作了一片苦笑,“有些事,我原以為我一個人承擔就夠了……” “煜華,你從未對我坦誠過,如果你覺的,從始至終,對我的那點喜歡,都是只為了將我移栽到你的溫室,那我們便沒有必要再繼續(xù)了。” “我慕容久久并非貪生怕死之人,我只是害怕,在安逸中生活慣了,有一日,忽然有人將你的死訊告訴我……” 那種掌控不住的感覺,無疑能將她千刀萬剮。 一想到這個男人,一個人計劃好了一切,卻唯獨對她報喜不報憂,她便莫名的生氣,作勢,轉(zhuǎn)身欲走。 “阿久……哧……” 百里煜華一急,原本好好站在那里的人,猛的直直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慕容久久一驚,在不敢轉(zhuǎn)身。 而還不待她沖過去擁住吐血的百里煜華,對方卻已踉蹌著上前幾步,將呆立的慕容久久,一把擁入了懷中。 有氣無力的警告道:“不準走,敢走,我在吐血給你看?!?/br> 慕容久久剛才的話,絕對是氣惱時的胡言,但他聽到百里煜華這樣的威脅,張了張嘴,竟是回不上話。 原本氣惱的心,也讓他的這一口血給澆滅了。 “你中毒了?” 百里煜華將頭窩在她的肩頭上,虛弱的點了點頭,“一直用內(nèi)力壓著,剛才被你氣的,一口沒壓住?!?/br> “慕容久久,我的確在我自己的事情上,沒有對你徹底坦誠,但并不是因為我不信你,而是我的事本就太過復雜……” “有多復雜,復雜的過人心詭辯嗎?”慕容久久幽幽一語。 但是這次百里煜華卻并沒有回答她,而是忽然收緊雙臂,力度仿佛恨不得將懷中的女子,揉進他的血rou里。 “你中的是什么毒?” “媚毒,不過多半已經(jīng)被我以內(nèi)力化解,”百里煜華幽幽的道。 慕容久久卻是面目一凝:“他們處心積慮的對你用此毒,又讓宮雪漫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目的何在?” “宮家想要一個姓百里的孩子。” 聞言,慕容久久詫異的一愣,卻聽百里煜華幽幽繼續(xù)道:“別問我原因,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宮家在幾年前,我中寒毒之時,就已經(jīng)在謀算我的婚約了,不惜對我下過癡情咒,所以我一直懷疑,當年害我身中寒毒的兇手,跟宮家有關(guān)……” 所以他才明知宮家與成坤帝勾結(jié),還依舊自投羅網(wǎng),他便是想真真實實的看一次宮家的態(tài)度。 想不到宮家在失去百里煜華的婚約后,竟還這樣執(zhí)著于一個姓百里的孩子! 百里這個血脈,對他們真的那么重要嗎? 但這些信息,卻已足夠讓慕容久久多少了解一些,有關(guān)百里煜華過往的事情,雖然她一時想象不到。 但另一條信息卻閃過了她的腦海。 “煜華,如果你死了,你的唯一子嗣,就可以繼承你的一切?”難道這才是宮家真正的目的? 但冥冥中,這個理由又似乎無法說服她自己。 忽的,她腦中又閃過了一條訊息,百里天機說過,百里這個姓氏,在白多年前,是比軒轅還要尊貴上幾分的姓氏。 難道這其中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至于究竟什么關(guān)聯(lián),她此刻縱是想破腦子也想不明白。 而正當她凝眉沉思的時候,擁著她的百里煜華,忽然將她一把抱起,并抬手扣動了旁邊,那玉器上的機關(guān)。 墻上的暗格石門,立刻打開。 百里煜華攬著她,便進入了御書房的密室,隨即石門嚴絲合縫的關(guān)上,迎著墻上鑲嵌的夜明珠,她看清里面是一間看上去比較嚴謹?shù)膬?nèi)書房。